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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一点半,老婆发短信来,问:「想不想干老婆?」
我一掰指头也有一个多星期没跟她做爱了,虽然最近两天自己都有手淫,但
还是挺想她的。于是立马回了条短信:「现在?」
老婆回曰:「我现在去开房,一会喊你。」
一个小时后,我和老婆拿上洗漱用品,直奔学校边的小区日租房。
我和老婆在同一所大学念书。她是我刚上大学时交的女朋友,但是我习惯喊
她老婆,因为她给我的感觉就像真正的妻子一样。
老婆一进屋就迫不及待往我怀里扑。
「你不想我啊,老公?」她问我。
「当然想啊。」我说。
「那你这么久不约人家出来……」
抱着没亲几口,她就扭着身子说想要……这可不行,刚来就要往往会比较草
率,我还是蛮注重做爱的质量的,于是告诉老婆:「听话,洗完澡老公再给你。」
老婆虽然有点小失望,但是她也知道准备充分了再做更好,就没再强求。
在等着热水器加热的过程中,老婆和我躺在床上一边看电视,一边互相挑逗。
老婆告诉我她的咪咪变大了,我伸手一摸,果然比原先大了一圈,两年多来对它
们的不断「蹂躏」,今天终于有了成果,欣喜之余让老婆把衣领拉下来,露出两
只白白嫩嫩的咪咪,用手机给它们留了个念。
接近C罩杯的咪咪手感比之前果然要好,我揉得有点爱不释手,更加上又舔
又亲,害得老婆又几次三番想要做爱,但是我都没给她。
终于洗澡水烧得差不多了,已经娇喘吁吁的老婆在百般不情愿下,噘着小嘴
被我拉去卫生间洗澡。北方4月还比较冷,而室内暖气却已经停了,洗澡时不敢
太怎么玩,怕感冒。不过脱完衣服后,老婆还是亲手给我的小弟弟擦上香皂,搓
揉一番,冲干净后又含进嘴里「暖了暖」它。屋里冷,老婆亲小弟弟的时候,我
一直用喷头往身上淋着热水,由于担心等会热水不够洗澡用,所以亲了一会就不
让她亲了。本来剑拔弩张的小弟弟从老婆的小嘴里一出来,冻地迅速缩了回去
……
洗完澡后我和老婆穿着秋衣躺床上继续看电视,互相暖暖身子准备开战。没
想到碰上日租房的主人拉网线,折腾了两个多小时什么都没干成。
好不容易等到他们拉完网线走了,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多。老婆去小区外边
买回晚饭来,趁这空我抽了根烟。老婆在生活细节上一直很乖巧很会照顾人,不
像其他女大学生那么娇气,她会给我买饭、买烟、买饮料、买水果……最近连套
套和避孕药她也是自己去买,这是我很欣赏的一点。一个女孩子如果连这些东西
都不愿或者不敢去买,那她肯定是一个相当依赖男人,不能对自己负责的人。
吃完饭后,还不到六点,窗外的天空突然黯下来,响起阵阵春雷。这边一年
到头也打不了几回雷,跟南方不一样。这时我和老婆已经脱地光溜溜的缠在被窝
里「消食」,老婆一听打好大雷,一骨碌爬起身,拉开窗帘往外望去。老婆将近
一米六的身高,身材匀称,没有多余的赘肉,皮肤健康而且滑嫩,她光着身子跪
趴在5楼的窗台上,屁屁往后翘起,愈加显得又白又大。屋外已是大雨倾盆,雷
声伴着闪电一个劲儿响。随着「轰隆」一个很大的雷响过,整个小区突然停电了,
屋子里顿时也黯下来。
「这下好了,这么黑,不能给你在窗台上拍照了。」我对老婆说。
原先发现这个房间的窗台很不错,又宽装修的也漂亮,本打算给老婆拍几张
窗台上的造型的。
我一直对老婆的大屁屁情有独钟,窗外不时亮起一道闪电,老婆的屁屁在黑
黑的屋子里反而更加晃眼。我凑过去,在老婆的「呀」声中一把抓住她的屁屁,
连亲带咬。每轻咬一下屁屁,老婆都会忍不住浑身颤栗一下,屁屁也随之扭摆。
不一会,她的小逼已经开始分泌出晶莹的淫水,我在小逼周围用舌尖沾着唾液绕
了几圈,接着用两根手指分开老婆的小穴穴,将温热的舌面贴了上去。不过老婆
不太喜欢人家给她口交,她一动情既不要手指,也不要舌头,只要小弟弟(或者
用她的话叫大鸡巴)。为此我作过多次思想工作,可惜长期以来不太奏效。
「人家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嘛……」说着老婆就躺到床上,蜷起双腿,向两边
张开,露出湿透的小逼。
老婆两年前刚跟我在一起时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处女,大概经历性爱时间不
', ' ')('长也是原因之一,她在前戏上比我要求的还少,基本上三两分钟就会淫水泛滥,
一泛滥就跟我讨大鸡巴插。我一直尽量避免前戏时间太短,一方面让老婆更兴奋
能让她做爱时更舒服,另一方面也让小弟弟对勃起状态有个适应时间,做爱时更
好控制。
「老婆得先给我口交才行,要不然不给你大鸡巴。」做爱前先口交一会,能
让小弟弟更适应温暖湿润的环境。这是我的一个性爱经验,比较有效。
无奈老婆扭着屁屁不干,「老公给我嘛……」跟我撒起娇来。
这种情况下,我知道不给「实惠」不行了,何况作为男人来说,其实性冲动
来得更快,我也很想操她。
不过我还是比较理智的,我说:「那先插你一会,然后你要舔老公的小弟弟。」
「恩!」这回她倒答应的很利索,就像一只眼看着肉骨头就要含到嘴边的小
母狗,开心的恨不得摇尾巴。「小母狗」是我对老婆的昵称,有时候也会管她叫
「小骚货」或者「小淫娃」。老婆也喜欢我这么叫她。
例行公事,我把小弟弟在老婆的穴穴口磨了几下,便缓缓地插进她的体内。
「恩啊……」老婆发出极度满足的呻吟声。
我半跪在老婆的小穴穴前,两手压住老婆蜷在胸前的大腿,一边操她,一边
时不时地伸出一只手来揉她的咪咪。这是日本A片里的男优最常用的一个姿势,
对我来说,在持久方面这个姿势不是最好的,但是比较能节省体力。老婆的皮肤
的确很滑嫩,抚摸起来手感很舒服。她对这个姿势比较有感觉,因为小弟弟在动
的时候有一个向上顶的角度,并不是直来直去,所以操了几十下后,她的小逼里
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
老婆喜欢在做爱时说一些很淫荡的话,比如「老公的大鸡巴插的老婆好舒服」
「老婆好喜欢被大鸡巴干」,再出格一点就会说「老婆喜欢被大鸡巴干,让好多
男人都来操老婆的小逼」之类的。她知道我听到这些话会更加兴奋。我向来主张
在床上不要有任何忌讳,表现越淫荡双方都会更爽,老婆这一点倒是做的很好。
老婆还有另一个喜好,就是「角色扮演」。记得之前有过一次,刚开始是开
玩笑,让她装作我是绑架她老公的坏蛋,正在胁迫强奸她,并且逼她说淫荡的话,
比如「你的鸡巴比我老公大」「你比我老公厉害」之类的,后来老婆比我投入,
扮演的差点哭了,泪花都出来了,特别逼真。搞得我一方面心里觉得有点不忍,
另一方面又很兴奋。
还有一次她主动提出来要扮演一个我想操的其他女孩,让我一边操她,一边
叫其他女孩的名字。我平时看哪个女孩身材好或是长的漂亮都会跟她说,同时也
告诉她,男人被其他女人的肉体吸引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欣赏别人不代表就会去
追别人,喜欢的人可以有很多,但老婆只有一个。估计老婆知道我色色的,就想
满足一下我平时对别人的性幻想。不过让我把她当作其他女孩,还真是不太容易
接受,虽然尝试了一下,可我总感觉怪怪的。反而老婆说她扮演的挺投入的,还
主动问我「我是不是比你老婆更漂亮啊」……真受不了。
转回眼下,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在黑暗的环境下做过爱了,平时做爱时,我们
都习惯开着灯,那样可以互相看到对方的裸体。不过黑暗的环境倒也别有一番情
趣,看的出来老婆比平时更兴奋一点。做着做着,老婆突然说:「扇我。」
以前做爱时,偶尔我会产生想要扇她的冲动,类似一种破坏美好事物的凌辱
念头,相信不少男人都有过凌辱对方的想法。我在观念上并不排斥轻微的SM,
口味太重的自己也接受不了,能想象到的最多是扇对方耳光,或者蒙眼、简单的
绳缚,绝对不会去尝试滴蜡、鞭抽、针扎什么的。当我产生想要扇老婆的冲动时,
我直接告诉了她,起初她也不太理解,我就稍微解释了一下男人的这种凌辱心理,
老婆问我想扇哪儿,我说扇脸。她就一闭眼,说:「扇吧。」事实上每次扇她的
脸时,我都很小心翼翼,并不敢用力。一方面不知道老婆能接受多重的耳光,另
一方面也心疼扇她太重。所以之前做爱时尽管我也扇过老婆,但都是装装样子而
已。
这次是老婆第一次主动提出来要我扇她。
「我怕扇疼了你。」我对她说。
「没事,你扇吧。」
「那我轻点。」
…………
', ' ')('我一边继续操她,一边轻轻地扇老婆的脸。老婆一直闭着眼睛,表情却并不
痛苦,相反,我能看出她这次的确在被凌辱中产生了快感。
「扇我,扇我!」老婆渐渐喊出声来,我也在不知不觉中手上加了三分力。
「两边脸都扇。」老婆一面呻吟,一面提着她的小要求。
我一只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左右开弓,「啪,啪」的巴掌声伴着老婆的淫
叫回荡在房间里。窗外仍然雷电交加。
「你个骚货!」随着我们兴奋度的升温,我开始加入语言的凌辱。
「我就是骚货,啊——啊——你喜不喜欢干我的小骚B?」老婆也激烈地回
应我,「扇我啊!用力!」
老婆已经不满足我手下留情的巴掌,突然伸手重重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这一
耳光声音特别清脆。
看着老婆淫贱的样子,我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冲动与兴奋,下身不觉加快
了速度,脑子里一阵轰鸣,不管不顾地狠狠扇了她两个耳光!
「呀——啊……」老婆的叫声陡然拔高,能听出来其中包含着强烈的快感。
受到叫声的刺激,我的小弟弟在穴穴中猛然一抖,我意识到自己要射精了。
「老公要射啦——」我对她大吼一声。
老婆根本顾不上回答我,自己在那叫地声嘶力竭。
再狠插了几下,我再也守不住,小弟弟在老婆体内轰然开炮,精液深深地射
进了老婆的穴穴里。很久没有直接射在小逼里面了。感觉真好。
今天应该算是我们第一次尝试了真正的SM,虽然是轻度的,但是给我的震
撼已经是很强烈了。平时做爱我一般都在20-30分钟,这次却不到10分钟,
可见SM给我带来的刺激有多强烈。当然事先没做足前戏,老婆没给口交也是原
因之一。
尽管时间不长,但是心理快感却是前所未有的。
完事后老婆和我都沉沉睡去,没几个小时,临近11点忽然来电了,房间的
灯和电视本来就没关,一下把我们吵醒了。外面的雨已经停了。
不料没等我们看几眼电视,又停电了。
和老婆说了一会话,她比较累,就继续睡了。我却不困,在黑暗里干熬了大
约一个小时,时不时亲亲老婆的咪咪,后来也迷迷糊糊再次睡去。
大约到半夜3点半,电灯和电视又一次把我吵醒。反正也没什么困意,我揉
了揉眼干脆看电视。身边老婆睡的很香。
一直看到早上8点半,老婆终于睡醒了。
「我来伺候老公吧?」傻傻的老婆还记得昨晚欠我一次口交。
我点了点头。
老婆就钻到被子下边,帮我把秋裤褪下,再把内裤褪下,接着一手握住小弟
弟,低下头开始舔起来。
教会一个处女口交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两年的成果却也显而易见,老婆
现在舔、含、吞、咽基本都学会了,也懂得口交时用手辅助会增加男人的快感。
而就在上一次开房时,老婆还给过我一次很大的惊喜——她在帮我口交时,尝试
了毒龙(舔屁屁眼),并且舔的很用心,我也是第一次试,爽得我几次都忍不住
叫出声来。不过到目前为止,老婆还是不能忍受精液的腥味儿,也许是由于北方
女孩从小不太吃海鲜的缘故,仅有一次她和着可乐强咽下去过,看老婆咽的很辛
苦的样子,我也不忍。那次她还和着可乐喝了我的尿,她说「尿比精液的味道好
受一点」。能直接往女人嘴里撒尿,不是每个男人都能享到这种福的。
老婆舔了一会小弟弟,抬头看着我说:「刚睡醒口水不够啊,嘴里边干干的。」
接着脸凑到我面前,狡猾地说:「要不……用小穴穴替吧?」
其实老婆一般早上睡足时性欲比较强,不过今天看样子只是为了弥补一下昨
晚欠我的口交。
「耍赖啊。好吧。」我还是答应了她,对女孩子一定不能太勉强,凡事需要
过程。
老婆自己脱下内裤,蹲到小弟弟上。
「把它扶进去。」我说。女上男下的姿势让我很轻松,我完全可以边看电视,
边操她。
老婆听话的把小弟弟扶正,对准小逼慢慢坐了下去。女人的穴穴很温暖,年
轻女孩更是弹性足,能紧紧裹住鸡巴,我向来很享受这种感觉。
「动吧。」这种情况下,我是那个最轻松的总指挥。老婆蹲在我身上,上上
下下抬着屁屁套弄鸡巴,一会又跪坐下,挺着小腰前后磨它,我让她背过身去,
雪白的大屁屁便在我眼前一览无余。
', ' ')('女人的体力不行,老婆动了几十下后,就累得不动了。于是我让她继续蹲着,
屁屁抬高一点,由我从下而上地干她。躺着挺挺腰是最轻松的活,这个姿势我能
以很快速的频率抽插,并且躺着也利于持久。老婆喜欢做爱时剧烈地抽插,所以
女上男下体位对我们双方都有利,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老婆却还是偏爱被人压在
身下操。她说她喜欢被男人压着。
快速抽插让老婆很快就娇喘连连。我每插一两百下就停下来缓口气,这样干
了有四五回后,她的小逼已经受不了了。性爱经验不够丰富的女孩,往往不能很
好的控制自己的感觉,老婆喜欢被快速地抽插,但是经常导致小逼产生不舒适的
不良反应。有一次我拿火腿肠跟她玩,老婆一直叫「快」,手握着火腿肠抽插速
度本来就不慢,后来快着快着竟把小逼里边给弄出血来了,搞得她此后很长一段
时间有心理阴影。所以年轻女孩应该尽量学着体会并且控制自己的性快感,而不
是一味追求强烈的刺激。
老婆的小逼被我猛插了几回之后,就有点受不了了。于是我也不再憋着,最
后冲刺一阵就把精液都交代在她的穴穴里。幸亏她正是安全期,两次直接射在体
内怀孕的几率并不大。我们经过讨论决定这次不买紧急避孕药了,有点赌博的心
态在里边,不过理论上讲,概率的确很小。但是赌博毕竟不好,以后应当尽量避
免不戴套套直接射里边。曾看过一部美国情色喜剧(印象中好像是《破处之旅》,在片头,导演和编剧出来啰里啰嗦地讲了一大堆废话,承诺说这是一部真正露点的R级片,不会忽悠广大观众之类。他们一边说,一边就真的有一丝不挂的俊男美女走到他们身边,向摄影机展示大奶子和大老二。我自问我在小说里已经给大家准备了足够多的奶子和老二(真的有老二,我有下不少工夫去写男奴或者“某种意义上的男奴”,直男洁癖比较厉害的读者,看到这里可以放弃了),因此就不在这里放了。
只用单纯的啰嗦来向大家解释我在小说里为何更啰嗦地讲述乌托邦世界的细节。
这首先是一篇乌托邦小说,然后才是一篇SM小说。支撑我从2015年4月19日直到6月1日,在偏僻荒凉的出差地点(幸而还有网吧),每天晚上顶着黑眼圈写到三四点钟的,主要是我对乌托邦的憧憬;而SM,不过是我寄托这种憧憬的一个载体。
所以各位在阅读的时候可能会觉得我花费了太多篇幅去想象乌托邦社会的模样,去讲解诸如餐盒和眼镜的材质之类的鸡毛蒜皮;乃至因此影响了SM段落的阅读快感。
但是我必须说:如果没有这些鸡毛蒜皮能让我在文思枯竭的时候、精力不济的时候、心绪不佳的时候不至于中断想象力,不至于搁置写作,不至于关上好不容易才打开的脑洞,那么这篇东西十有八九不可能最终被写完。
这些鸡毛蒜皮,这些所有关于乌托邦世界的幻想,就好像世界杯的中场休息与NBA的官方暂停,也许不具备任何娱乐价值,却是场内的运动员能坚持把比赛打完的必不可少的因素。
当然,也一定会有读者饶有兴致地细细阅读这些鸡毛蒜皮,并且从其中发现存在着逻辑硬伤、不能自圆其说,或是前后矛盾的细节。这样的破绽是必然存在的,也请读者们多多包涵,我只是一个经常犯错的凡人,而不是能建筑起天宫琼楼的吴承恩那样的大师。更何况本文的写作时间绝大多数是在每天深夜一点钟到三点钟之间,写着写着,脑子就会越来越不清楚,所以难免会有犯迷糊的地方。
吕水蓦、吕晴、郎之胤这三个名字,是我向sexinsex原创自拍区的三位着名坛友的致敬。在写作本文的期间,仍能不时看到两位女神的美丽胴体,我感到非常的幸福,也深怀感恩之心。
“郎之胤”兄似乎已经暌违一段时间了,但他那些令天下男儿欣羡无比,诚心拜服的作品,已是流传永恒的经典。
而SEXINSEX的坛友也许还会注意到“狄风升”这个名字,也是对一位曾如流星般灿烂夺目,照亮夜空的前辈的致敬。
结尾剽窃自台湾女作家柯裕棻的散文,期待着内地引进更多她的作品。
最后呼吁一下:喜欢本文的读者,如果你恰好有绘画的天赋和能力,恳请打开你的绘图软件,为本文绘制一些插图并与大家共享。
自“女集中营”关张,“老朱”不再向大众开放之后,我已有好久再没看到国产SM绘画的新作了……无论科技发达到什么样的程度,人终究还是无可替代的。
已经成为这个星球上唯一的统治阶级的乌托邦人就不必说了,即便是沦落为奴隶的其它所有种族,也必须保持着“人”的特质,才能为主人们创造最大的使用价值。
这些特质包括:智慧、情感、尊严、梦想、主观能动性等等,当然,它们必须被限制
', ' ')('在一定的范围内,过高了就会威胁到主人的统治地位。
过低呢?也不是好事,即便是地位最低的食用奴,你也会希望他们在剐肉台或烧烤架上呼号哀告的时候,能表现得合乎“人类”的标准,而不是跟一头猪或者一只鸡没什么分别。
常规性奴和刑虐奴就更不用说了,乌托邦人对虐畜和兽交毫无兴趣,谁也不会觉得鞭打一只猴子或者被插入一只狗的阴道能有什么快感。
更重要的是,奴隶们决不能把服务工作当成例行公事,把自己当成性爱机器,麻木地为主人提供服务,即便是自由民时代的嫖客,也会对麻木的妓女发出这样的抱怨:“喂,你别像个死人一样行吗!”人,只有心智正常、七情六欲俱全的人,没有被扭曲和异化的人,才具备做奴隶的资格。
所以绝大部分的奴隶,一生中的大部分时间都过着和他们的自由民祖先没多少区别的生活:从小与父母住在一起,三岁至十五岁期间接受以塑造人性为核心的基础教育;这样,那些十五岁起就成为性奴,或者在年纪更大的时候因为犯罪而沦为刑虐奴或食用奴的奴隶们,就被打下了坚实的人性基础。
那些没有被选为性奴的孩子们,则在十五岁之后根据“发展方向测试”的结果去接受为期三至五年的专业技能教育;之后便服从“组织”的安排,永远地告别父母离开家庭,被分配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像自己父母当初那样:上岗工作、与指定的对象成家、生育并抚养自己的孩子直至他们被“组织”带走一去不回。
如果你运气够好,每年年终考核都不至于被“末位淘汰”的话,那你就能保住你的普通奴隶身份,继续平平稳稳地过小日子。直到你们夫妻都年满六十五岁的时候,你们就会告别同事和邻居,满心欢喜和期待地坐上每年九月九日准时发车的“新天地”专列,去往传说中的“退休人员养老区”……好啦,乌托邦人总算是有点良心的,对于兢兢业业奉献一生的老奴隶,有什么比睡梦中无知无觉的死亡更好的报偿呢?虽然从资源和效率的角度上看,这是一个愚蠢的做法,但是乌托邦人认为:相比获得的心安,这点付出算不了什么,很久以前,文明程度较高的人类就已经知道“动物福利”这种事,那么作为人类文明巅峰的乌托邦人来说,又岂能不讲一点“奴隶福利”呢?
当然,不同层级、不同用途的奴隶,他们的福利也不能一概而论。以前也有马戏团里挨鞭子的动物,也有实验室里被弄得生不如死的实验体动物。
所以和那些到死都以为自己是“在组织关怀下幸福生活的劳动人民”的普通奴隶相比,常规性奴、刑虐奴、实验体奴、食用奴各有不一样的福利标准,这也是情理之中。
这些“非普通奴隶”的存在,当然是不能让普通奴隶知道的,只有在主人们集中居住的“乌托邦”里才能看到他们。
而那些在十五岁之后因为各种原因成为“非普通奴隶”的人们,也是直到被带进乌托邦里之后,才明白这个世界的真相是什么样子。
可以理解的,他们中的很多人会羡慕那些未通人事时就被带进来的奴隶(比如父母已到退休年龄或因犯禁惹事被提前终止普通奴隶资格,自己却未满十五岁的小奴隶,当父母被“人道毁灭”的同时,他们会被送到这里满足某些乌托邦人的特殊癖好,这样就不必从一般的奴隶孩童里特地挑选),那样他们至少会一直以为世界原本就该如此,而不必面对那种天崩地裂般的精神打击。
上午九点二十分,广东第三乌托邦(简称粤三区)奴隶B54楼303宿舍,刚值完大夜班回来的陆露珠一进门就吃了一惊:“咦?水蓦姐,你还没去火车站领新人?”
“正要走呢,通知说是十点钟出发。”宿舍长吕水蓦看了一眼墙壁上那台兼具电视、时钟与信息发布功能的大显示屏,“我再等十分钟就去清洗。”
“十点钟啊?那你可以等到四十分才下去嘛,何必九点半就下去呢?”说话的是从其它宿舍来这里串门聊天的一个小女奴,“干嘛要清洗呢?只是去接人,又不是上班。”
吕水蓦耐心地解释道:“你们宿舍长没跟你说过吗?我们凡是离开这栋楼,不管是什么原因,出去之前一定要按上班的标准做全套准备工作。你想一想啊,虽然我今天出去是为了接新人,可是万一哪个主人突然就想弄我的屁股呢?那我如果事前没做准备的话,不就惨了?”
“阿菲你第一次知道这些事情吧?还不赶快多谢我们水蓦姐给你上课?”陆露珠一边往自己铺位上走去一边调侃那张大嘴巴不停点头的小女奴,“现在知道我们宿舍跟你们宿舍的差距在哪里了吧?”“珠珠!你傻了?说这种话!”吕水蓦连忙喝斥。
“哎呀呀!讲错话讲错话,该打该打!昨晚整夜没睡,脑子不太清楚。
阿菲你别介意啊!”陆露珠自知失言,赶紧连声娇笑解释,而且为了强化“一晚没睡”的效果,特意重重地倒在自己的铺位上。
“哎哟!累死我了!”隔壁铺位的杨宜春凑上前去,伸出被铐着的双手,体贴地为她按摩膝盖。
', ' ')('但凡有点经验的性奴只需看一眼刚下班的同事,就能大概明白她在过去的八小时里经历了什么,身体上哪些部位最需要被照顾。
陆露珠向杨宜春感激地一笑,“谢谢托托!唉,我这一晚其实还好,最辛苦也就是跪在快活椅下面给主人舔了半小时屁股,最长不会超过四十分钟,运气算是不错的了。比较惨的是602的郭雅丽,主人在让我舔他屁股的时候,就拿‘毛毛虫’捅她尿道,我舔了多久,她就被捅了多久。唉,送回来以后,就直接被她们宿舍的人抬去医务室治疗了。”
昵称“托托”的杨宜春身子一颤,“珠珠不要说了!”陆露珠一怔,随即露出懊悔和抱歉的神情,“好!我不说了!托托来,亲一个!”说着伸手一拉,杨宜春身体一歪,倒在陆露珠身上,双唇一热,已被陆露珠牢牢吸住。“珠珠你不是刚舔过主人的屁股吗,嘴巴臭烘烘的就亲托托啊?太过分了吧!”吕水蓦笑骂道。
她是这间宿舍十个奴隶里的大姐头,已经二十六岁了。比起一众年轻后辈,她的成熟妩媚自然过人;而各种才艺技巧之熟练,伶俐机敏、善解人意更是无人能及,堪称粤三区的明星性奴,54-303宿舍在她的带领下,也已经连续四年荣登“优等服务宿舍”的光荣榜。
陆露珠放开杨宜春,向吕水蓦绽开一个顽皮又娇媚的微笑,“从主人那里出来之前我已经洗干净了!外面、里面、上面、下面全都洗干净了!水蓦姐你要不要来检查一下?唔唔?”她欠起身,嘟起嘴,对着吕水蓦摆出一副索吻的表情。吕水蓦笑道:“算了!没工夫理你,我马上就出去了!你呀,赶紧去补休室休息吧!不然她们在这里叽叽喳喳又聊天又看电视的,你休息不好可不行!”
“谢谢水蓦姐……但是我决定不去补休室,”陆露珠夸张地作感动流泪状,重又躺回杨宜春的身旁,把手放上杨宜春的阴部,“我要摸着托托的小鸡鸡睡!”
“额?不会吧!那我不是在你醒来之前都不能动了?”杨宜春叫苦不迭。
“超女”性奴是乌托邦时代高度发达的人体改造技术一项了不起的应用成果,挑选出那些相貌虽然俊美,但是整体气质偏于中性或是“无性”的女性性奴,对她们的生殖器官进行男性化改造,得到的产物类似于自由民时代的“人妖”,但从染色体到成长经历都是货真价实的女性,因此享用她们肉体的快感,远非人妖所能相比。据说主人们是从自由民时代某项昙花一现的娱乐热点中得到的灵感,“超女”这一名字也源于此。
杨宜春十七岁,童花头、圆脸、大眼,戴着一副黑框圆镜片眼镜,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萌死人不偿命的可爱劲儿。她身为超女,却更受女性主人的青睐,过去一年里,女主人指名点她的次数大约是男主人的四倍。粤三区奴隶研究所性奴事业部的娱乐史研究员对此的解释是:很正常,自由民时代的“超女”,主要受众也是女性群体。
杨宜春两年前从基础教育学校毕业时,被当地的性奴选拔评判小组慧眼相中,于是来到了粤三区里。在体验中心的刑床上被开苞之后(即便是要被改造成超女的奴隶,乌托邦人也不会浪费她们任何一人的处女之身),然后被送去改造中心,紧紧捆在手术台上,接受了不打麻药的改造手术。她的阴唇被仔细地切开,填入从食用奴或阉奴身上取下,经过特殊处理,移植成活率百分之百的睾丸,从而改造成阴囊;阴道和尿道则先被剥离下表层粘膜组织,再经高温烧灼后缝上开口,伤口愈合后这两处孔道从此便会封闭,取而代之的是用钻头在肉里打出的输精管和通往阴蒂的新尿道;阴蒂则需要经过长达一个月的负压吸引增大与注射海绵组织填充相结合的痛苦过程,才能变成嫩红饱满的阴茎。现在,这个迷人精致的阴茎被陆露珠轻轻地握在手中,正在慢慢地胀大。
陆露珠爱怜地把不长的包皮向下拉了拉,在那晶莹剔透如玛瑙般的龟头(原本是少女的阴蒂头)上轻轻一吻,又伸出舌尖戏谑地舔了舔,“托托,辛苦你了,谁叫你这么可爱,不摸着你我睡不着……你们大家说话不用顾虑我,只要摸着托托,你们喊多大声都吵不醒我。要是必须叫醒我,让托托把鸡鸡挪开我就醒了,嘻嘻……”
说完,陆露珠这才闭上眼睛,几乎立刻就陷入了梦乡。像军人一样,“倒下就睡”也是有经验的性奴的重要素质之一,做不到这一点的,会因为休息不足而迅速憔悴老化,很快就被淘汰。作为一名二十四岁的性奴,陆露珠的气质似乎显得不够稳重,过于活泼轻率;但是这样的气质与她一米五一、三十七公斤的娇小身材,充满孩子气的苹果脸和眯眯眼,以及清脆明快的声音搭配起来,却使她犹如一个乐天快活的小精灵,别有一番迷人的韵味。
吕水蓦又看一眼屏幕上的时间,起身穿上高跟凉鞋,对杨宜春说了一声“我走了”。走出房门,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楼梯前的时候,却见郑咏琴正拖着脚步慢慢地走上楼来“咏琴,你回来了?怎么不通知我们下楼去接你!”吕水蓦急忙上前,一边扶住郑咏琴,一边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
不出意料
', ' ')(',那洁白丰腴的胴体上遍布着浅浅的鞭痕,小腹、大腿和臀部上还有好些暗红色的烙印,这表明,过去的一夜里,郑咏琴受到了残酷的虐待。而那拖着脚步的沉重步履绝不只是因为她脚上戴着重镣,而必然是因为坐过老虎凳,或是脚掌受过抽打、针刺之类的刑罚。不过,她既然还能坚持着自己上楼,看来主人的烙铁不但放过了她的脚心,也放过了她的阴户和肛门。
“我没事,已经处理过了。”郑咏琴对吕水蓦露出一个疲惫的微笑。但是吕水蓦决不会把她的话当真。
纵然每栋宿舍楼一楼的医疗室只需不到半个小时就足以让大多数奴隶们身上的伤口康复到几乎痊愈的程度,但是作为一名上了十二个小时大夜班的刑虐奴,郑咏琴现在绝不能算是“没事”,否则主人们也不会让每一名上过大夜班的刑虐奴休息至少四十八小时才重新安排其当班。
刑虐奴的来源主要有两种,一是年度考核时被末位淘汰的常规性奴,二是从普通奴隶社会里的刑事罪犯当中,选出身材较好,性格也比较好相处的女犯(男刑虐奴的需求量远不如女性,因此只接受被末位淘汰的性奴;男犯人和那些不宜作为刑虐奴的女犯们一般的下场是被送去医学研究所作为实验品,罪行比较严重的则沦为食用奴当中的“秀色奴”,被送去“秀色餐厅”,供那些口味特别重的主人剥皮、剐肉、活烤乃至挖眼、拔舌等等)。
每间女奴宿舍的标准配置比例是“6:2:2”,即六名常规性奴,两名超女奴,两名刑虐奴(男奴宿舍的标准则是7:2:1,配备两名人妖奴和一个刑虐奴)。
由于刑虐奴永远是处于重束缚状态(上背铐、戴重镣),生活必须倚靠常规性奴的照顾;而常规性奴们对这些替他们承担了重度性虐任务的同伴们也都感到过意不去,因此照顾起他们来都是关怀备至。郑咏琴二十九岁,原本是广州市内一个能力出众的办公室主管,和其他普通奴隶一样过着浑浑噩噩的幸福生活,却不幸被爱情冲昏了头,为过失伤害他人致死的丈夫作伪证掩饰,结果断送了自己的下半生。
沦为刑虐奴已经两年多了,但她至今仍保留着“劳动人民”的尊严和羞耻心,即便两年多来一直赤身裸体,即便阴道、肛门乃至尿道都已经无数次被主人用阴茎、手指以及各种刑具侵犯过,但她那白净秀美的脸上,那份沉静端庄,凛然不可亵渎的气度始终不曾消减。而无论被施以多么痛苦的刑虐,发出何等撕心裂肺的惨叫,她也从不向主人哀告求饶。
吕水蓦扶着郑咏琴,向楼梯旁边的补休室走去。这是专供值夜班的性奴补休或提前休息的地方。推拉式的房门如玻璃般透明,质地却和墙面的保护层一般富有弹性,既不能阻挡视线,却也不能像普通玻璃那样危险,唯一的作用便是高度隔音。此时室内已有十几名下了大夜班的女奴安静地躺着,绝大多数都已沉沉睡去。吕水蓦扶着郑咏琴来到一处空铺位前,看着她躺下睡着,这才转身离开。
在清洗室把自己由内而外地彻底洗干净,吕水蓦来到一楼大堂的等候区。又过了一会儿,其它宿舍的宿舍长也纷纷来到。她们坐在一起一边小声闲聊着一边等待。两名担任当班警卫的主人在一旁监视着她们。吕水蓦默数了一下,连自己在内,B54楼这次共有十三个宿舍需要迎新。九点五十分,一辆大巴车开到大楼外的一号停车位,当班警卫按下按钮,一号通道的安全门啪地打开。
十三名女奴站起身来,排成一队,秩序井然地穿过通道,依次上车。这种大巴的车厢不设座位,取而代之的是一排一排的扁长站笼,每笼可装十个女奴,不过考虑到等下每个舍长身边都会多一名新人,所以现在每笼只装五人。
女奴们都把铐着的双手举在胸前,背靠着栏杆,以免因车身摇晃而与栏杆猛烈碰撞。
车子在B区其它宿舍楼又接了二三十个女奴,这才向车站驶去。不多时,便来到了站外的停车场,已有几辆同样装载迎新宿舍长的大巴停在那里。
电动笼门依次打开,女奴们下车排好队,随着带队主人一声令下,便迈开戴着轻质脚镣的双腿,走入车站。
足有体育场大小的车站大厅里闹哄哄的,不知所措的哭泣声、悲苦绝望的哀求声、歇斯底里的嚎叫声此起彼伏,其间还掺杂着主人们的喝斥、恫吓,以及少数胆敢暴力反抗的奴隶被毒打时发出的惨叫。虽然对这样的场景早已十分熟悉,但前来迎新的奴隶舍长们仍然纷纷把头低下或转开,不忍直视这人间与地狱分界线上的惨景。
今天运来的这些新奴隶全都是数日前才刚从基础教育学校结束学业的少男少女,他们在一周前接到“分配去向:国防/外事学校。
请于六月三十日到当地火车站一号站台报到登车”的通知之时,无不欣喜若狂。因为在官方常年的宣传引导下,“国防/外事学校”被塑造成只有具备特殊素质,只有得到组织青睐的学生才能前往,而普通人根本无缘沾边的精英殿堂,坊间也流传着许多关于“部队/外事人员的美好生活”的描述,更是有不少人信誓旦旦地宣称自己曾在机缘巧合之下得以偶遇
', ' ')('干这行的旧同学,听他(她)亲口讲述了一些那行当工作和生活的真实内幕(“组织怕我们过分眼红人家,都没把全部的真相告诉我们,其实他们的日子比我们已经听说的还要好不知多少倍啊!”)。
在官方宣传机器与民间好事者的合力渲染下,印着“国防/外事学校”字样的分配通知书,简直就像伊甸园的门票一样。
直到这些少年男女拿着它从列车上下来,走进车站的大厅,伊甸园才在一瞬间变成无间地狱。
其实乌托邦人完全有能力把这些新人完全控制住,让整个迎新场面始终秩序井然。
但他们其实还蛮享受这种混乱的,这就和以前城里人跑到乡下农家乐去,自己动手捉鸡抓鸭是一回事。新奴隶们按所乘坐车厢划分,被圈在一个一个用高栏隔开的区域里。乌托邦人警卫们分成多个小组,分别在各个区域里弹压着他们的骚动,并把那些野性格外强烈的奴隶揪出来,交给留在高栏外的同僚们,当场剥光衣服进行拷打,杀鸡儆猴。
又一个少年被“抓鸡人”从奴隶群中揪了出来,手扭到背后上了铐。他极力挣扎着,想用没有被戴上刑具的腿去踢那抓住他的人。
但是另一个主人一下抓住了他的脚踝,没怎么用力就让他的双腿无法再动弹。奴隶们不知道,经过许多代的优生优育与基因改造,现在的乌托邦人随随便便就能独自打败自由民时代的七八个特种兵,眼下这些只有十四五岁,也都不以肌肉力量见长的少年对他们而言,真的就跟鸡鸭一样毫无威胁(因为乌托邦人的审美观是偏好阴柔,女乌托邦人欣赏的男奴都是花样美男型,那些体态壮硕,肌肉发达的人绝不可能被选作性奴)。
少年被拖出栏杆外,带到刑架前。那是一条形似单杠,高两米半,却长达四五十米的怪物,钛钢合金管上每隔一米就挂着一条带钩子的链子。那些不喜欢“抓鸡”游戏的主人们从同事手里接过少年,像扯碎纸张一样把他身上的衣服撕下,简单商量了一下,拿来一条约一米长,一头同样装着钩子的铁链。但那个钩子的末端并不像挂在刑架横梁上的那么尖锐,而是顶着一个核桃大小的球形,吕水蓦一看便知这是专门用在肛门的刑具。
只见主人们把钩子用力捅进少年未经人事的后庭里,然后揪着他的头发使他向后弓起身子,将铁链缠绕在他的脖子上,使他上半身不得不维持一个抬起四十五度角的姿势。接下来,主人们从刑架上拉下两条链子,竟然用链条上锋锐的钩尖直接刺穿他的脚掌,使他双腿岔开,呈“Y”形倒吊起来,全身的重量就都集中在那两个从脚心刺入,从脚背穿出的血淋淋的钩子上。最后,用一条柔韧的细绳紧紧捆扎住他的阴囊,一个主人拽着细绳的另一端,用力地拉扯起来。在声嘶力竭的惨叫中,少年的身体立即就像摆锤一样大幅度地开始前后摇摆。
此刻已有差不多十个新奴隶被剥得赤条条的挂在钩子上,有的被四马倒攒蹄式地吊着,有的像刚才那少年一样分开双腿倒吊,还有的被绑住双手大拇指悬吊起来。主人们使用皮鞭、橡皮棍、连着电线的铜棒等刑具折磨着他们,使他们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哀鸣。对栏杆后面那些新奴隶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样的场景更好的下马威了。
吕水蓦突然注意到,那些被拖出来用刑的新奴隶里,竟然有一个女孩子,这是很不寻常的。
她的左手左脚,右手右脚分别被铐在一起,然后用两条铁链仰面朝天地吊起,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只展翅飞翔的鸟儿。
一个主人正挥舞着一条银光闪闪、筷子般粗细的硬鞭抽打她刚长出一些稀疏阴毛的阴户。
吕水蓦曾经多次领教过这种极轻巧,弹性极佳的金属鞭,知道伴随着那呼啸风声降临到身上的是怎样的痛苦。可是那女孩竟然能咬紧牙关,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只是从剧烈甩头的动作和手脚不由自主的抽搐能看出她在忍受着怎样的煎熬。
吕水蓦心中不由得暗暗惊叹:这女孩不简单,只要她的野性能被主人妥善约束(会在这里被拖出来用刑,一定是反抗性十分强烈的人物),将来必定能成为粤三区的明星性奴。
那主人又抽打了几下,却也停了下来,伸手抚摸着女孩那已被打得青紫瘀肿的阴户,一脸赞叹地对旁边的同伴说着什么,然后放下了金属鞭,从一旁的工具箱中拿起一条有着粗手柄和细长延伸段,就像拆掉了球网部分的羽毛球拍子的东西,但那筷子粗细的延伸段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刚毛,看上去就像一条被装上了手柄的巨型毛毛虫。那人伸手拨开女孩的阴唇,仔细摸索了一会儿,把“毛毛虫”捅了进去。吕水蓦一看他那仔细摸索的动作,便明白他必然是要捅女孩的尿道。
这“毛毛虫”那两三厘米长的刷毛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的,既尖细又坚韧,它最不可思议之处,在于它的安全性:几年前它刚问世的时候,吕水蓦曾经被它刷过眼球,那种痛苦真的能令植物人都清醒过来;可当酷刑结束后,她的视力竟然丝毫未损,只是眼睛不由自主地流了好几分钟的泪;一下班回到宿舍楼,她便赶到医务室求医,可那医生检查过后,只给她滴了两
', ' ')('滴眼药水,并且告诉她:这眼药水只是针对她流泪太多,预防泪囊炎的;至于那种刷子,别说刷眼球,就是刷豆腐也刷不出一条划痕来,所以根本不用担心它会造成什么伤害。
当时吕水蓦听了这话,一贯稳重老成的她竟然高兴得跪到地上,连连亲吻医生的脚。没过多久,这种新刑具便成为最受主人欢迎的工具,也成了所有性奴最大的噩梦,他们如果有权选择的话,真是宁愿被烙铁烫,也不要被“毛毛虫”折腾。
果然,“毛毛虫”一插入女孩体内,女孩便再也忍耐不住,发出凄厉如防空警报的号叫。那主人脸上现出近似无奈的苦笑,似乎是在感叹“非要用上这种终极武器才能让她叫出声”,一边摇头,一边抓着“毛毛虫”在女孩尿道里抽插起来。
吕水蓦不忍再看,转而望向那些在栏杆后或茫然无措、或瑟瑟发抖、或掩面而泣的新奴隶们。一望之下,她立刻就看见了那个女孩。
那女孩在第六个围蔽区里,让吕水蓦一眼就注意到她的,不是她的美貌(能被选作性奴的,哪个不是俊男美女),而是她正在做的事情:虽然也已经脸色惨白,却不哭不闹不呆不抖,只是默默地搂着一个扑倒在她怀里,哭得全身颤抖的女孩,抚摸着她的头发,不时说一些看起来应是安慰劝解的话。吕水蓦看这两个女孩的衣着和发型差异很大,应该不是双胞胎姐妹,大概只是在火车上结识的新朋友。她又仔细扫视了所有围蔽区,再没有看到其他像这女孩般自己镇定,还能想到照顾他人的新奴隶。
又过了十来分钟,所有胆敢闹事反抗的新奴隶都被抓了出来,而在“再出声就把你们抓出来打”的恫吓与喝斥下,所有的哭号与哀告都渐渐停息,只剩下无数被压抑着的低沉呜咽,交织成一片巨大厚重的积雨云,弥漫在大厅里。其间夹杂着此起彼伏令人心悸的霹雳雷鸣,是那些被抓出来受刑之人不时发出的凄厉惨叫。
大厅里的扩音器开始宣布规则:所有新奴隶早就被一一分派好所属宿舍,被叫到名字的新奴隶,必须从围蔽区里走出来;同时被叫到编号的宿舍长也要迎上去,协助其“进行准备”;五分钟内不能完成迎接工作的宿舍,稍后会遭到严厉的惩罚。
简单明了的规则宣读完毕,便开始点名分配。
可想而知,有很多宿舍的迎接工作进行得并不顺利,新奴隶总是不肯乖乖地按要求脱光衣服戴上拘束器械,而主人照例对此不加干涉,只在一旁饶有兴趣地像看小狗打架一样看那些万分焦急的宿舍长如何软硬兼施,从好声好气的劝说,到板起脸来晓以利害,最后只好自己动手扒衣服——这一点可不容易做,因为每个宿舍长自己都戴着手铐脚镣,当事情发展到需要扭打时,宿舍长只好指望自己的力量和搏斗技巧会胜过这些刚出校门的小丫头了。五分钟时间一到,旁边的主人便会介入,用电棍把新奴隶击倒,使其失去反抗力。
那倒霉的宿舍长才能一边道谢,一边咬牙切齿地把新奴隶剥光捆好,同时在心里琢磨回去之后要怎样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
只有女奴宿舍长能自己动手给新人扒衣服,乃至为此打架。因为只有女性常规性奴的双手是被铐在身前,男奴的双手永远都被铐在身后;所以男奴舍长只能靠自己的一张嘴去说服新人自己脱衣服,然后再用背铐着的双手,摸索着帮他们戴上拘束器械。如果说服无效,男奴舍长只有乞求一旁站着的主人用电棍给予帮助,才有可能在五分钟内完成任务。
这样做可以让整个宿舍免于池鱼之殃的一小时集体惩罚,但是宿舍长本人会当场被主人用电棍插入肛门,用较低的电流电得死去活来;而且回去之后,会受到长达两小时的单独刑罚,以惩罚他的无能。
一般来说,宿舍长都希望自己宿舍的名字尽量晚一点被念到,这样的话,新人就会从前面那些拒不配合,最后被电棍轻易收拾的同伴身上学到乖,基本不再做徒劳的抗拒和拖延。事实上,前十个被念到名字的宿舍长,其本人或者整个宿舍因为新人的不配合而遭受惩罚的概率几乎达到70%。吕水蓦自从当上宿舍长来,四年来已经有过两次迎新经历,幸而杨宜春和在她之前的夏绿都是温顺知趣的人,没有让她伤脑筋。
但是,好运气不是每次都有的吧,这一回不知会遇上什么样的新人呢……“澄海市十七学校,杜婕,B54-303.”听到自己的宿舍号,吕水蓦起身向前走去,当她看到围蔽区里与她同时站起的,正是那个一开始便吸引了她目光的女孩时,她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对上天的强烈感恩。
那个叫杜婕的女孩没有像别人那样需要主人过多催促乃至鞭打驱赶,只抱了一下那仍在呜咽抽泣的朋友便顺从地走出队列。
两人在主管分配的主人面前停步会合,默默对视。迎着女孩清澈的目光,吕水蓦才发现,那看似平静无波的眼里其实也早已盈满泪水。
听到吕水蓦“把衣服都脱了吧”的低声吩咐,女孩几乎只犹豫了那么一瞬,便顺从地照办了。
当她小巧精致、茁壮挺拔的乳房袒露出来的时候,吕水蓦听到那主人也不禁发出一声低低的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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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不挂、洁白的身躯犹如羔羊般柔弱堪怜的女孩换上新奴隶专用的软质平底便鞋,把手背到身后上了铐,又戴上脚镣、项圈以及钳口器。
女孩戴着一副眼镜,主人把它取下,然后下令:“回列!”吕水蓦便躬身屈膝一礼,扶着女孩转身回到队列里。女孩不待她出声,便乖巧地学着其它宿舍长的模样跪到地下,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
(新来的女性奴在六个月的实习期内必须一直上背铐、戴重镣;期满后才能像其它女性奴一样换上较宽松的长链前铐和轻质脚镣。
而刑虐女奴和男奴则终身都只能是背铐重镣。顺便说一下,轻质束缚器械用于连接锁环的其实不是铁链,而是高分子复合材质,质地轻柔坚韧,外形亦棒亦绳的一种条状物,称为“可塑绳”,其最大的优点是彻底杜绝了奴隶把它作为武器袭击主人的危险性)围蔽区里的所有新人都被分派给相应的宿舍长之后,仍有二三十个宿舍长身旁没有新奴隶,他们宿舍的新人当然就是那些早就被拖出来吊在一旁受刑的“坏孩子”。
这些宿舍长和他们的新人,稍后会被一起送去刑讯中心,经历一顿按照“重度刑虐奴”标准进行的残酷拷打。
当然两个人受刑程度还是会有区别,宿舍长受完刑后直接回宿舍楼医疗室接受治疗就行,而新人通常要被送到医院里康复两三天,等被折断的骨头或者被割开后又用电烙铁烧灼止血的伤口完全愈合后,才会被送到宿舍里。
那时他们中大多数人的野性已被毒刑磨灭,会老老实实地面对自己的命运。只有极个别反抗性特别强的,在六个月的见习期结束后,会被判定为“适宜作为刑讯实验对象”,被送去刑讯研究中心,作为新刑具或刑法的实验对象,或者进行其它各种与摧毁人类意志力相关的实验。
当所有已领到新人的宿舍长们起身,带着新室友离开大厅时,吕水蓦扫了一眼那些仍孤零零跪在原地,等着和新人一起受刑的宿舍长们,他们里头只有一个女人,却是同在B54楼的418宿舍舍长林再如。那么说,那个忍耐力非同凡响的新女奴是她们宿舍的了。
上了大巴车,来时十分宽松的笼子因为多了新人而被挤得十分逼仄,吕水蓦关心地扶着杜婕,以免她因为车身的颠簸而失去平衡,撞上栏杆。女孩虽然戴着钳口器,仍然努力向她作出一个微笑的表情以示感激。
回到B54宿舍楼大堂时,已有许多女奴等在那里,把一向宽敞空旷的大堂挤得满满的。她们中某些人是迫不及待想要一睹新室友的模样,更多的人则是关心自己有没有受新室友的连累而要遭受长达一小时的公开惩罚。
如果她们在舍长脸上看到的是令人放心的笑容,那她们就会欢呼雀跃,然后以最热情的态度欢迎新人的加入;如果舍长一脸阴云冰霜,那她们的心便会直沉下去,并在六个月的见习期内让那被五花大绑,毫无反抗能力的新人吃尽各种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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