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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严寒,出生在长江之滨的江南小镇,家里三代贫农出生,父母本都是农民,改革开放初期,进了乡镇企业当工人,我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从小家境虽然贫寒,但勤劳的父母用双手为我们营造了一个幸福的家。我快乐的童年在漫野的油菜花和柔和的江风中度过了。
上学的时候我就是一个不太好的学生,经常惹事生非,调皮捣蛋,但好在有点小聪明,学习也不错,开朗活泼的性格非常讨老师和同学的欢心。
初二那年,和班上的女班长谈起了恋爱,经常传纸条写情书,最后害得那女孩上课都不专心,高中都没考上就工作了。虽然我考上了高中,但为了和我那深爱的班长早日在一起,高中的我根本就是在混日子,盼望着早早毕业,只是到高二夏天,早早踏入社会的女友给我寄来了分手信,信中说她喜欢上比她大九岁的同事,就这样,三年零五个月又七天的初恋就这样结束了,那年我十九岁。
在失恋的痛苦打击下,班上成绩倒数第四的我异想天开的决定考大学,经过整整高三一年的拼命恶补,竟然被我以533分,理科班第九名的成绩考进了江南大学管理系,令我所有的任课老师及同学大跌眼镜。
进入了大学,二十来岁的我犹如脱缰的野马,在踢球,玩电脑,打电子游戏,看三级片中,三年的美好青春就这样虚度了,唯一让我记忆深刻的就是大学毕业前的几天,我的故事也就从这开始写吧。
第一章毕业=失恋+失业
终于通过全部的毕业课程了,再过三天,我们就可以打包回家了踏入社会了,兴奋之余,浓浓的忧伤情绪也都充斥着每个人的心头,毕竟三年的同窗生涯,让人会依依不舍。这几天除了相互搞留言、拍照合影外,就是一天两顿的酒局。
今天是七月二号,天气不算太热,班主任用班费在学校附近的心缘饭店组织了最后一次聚餐活动,酒过三巡,饭店吵开了锅,有哭的,有笑的,有唱歌的,有拍桌子骂娘的,有躲在桌下睡大觉的!我也喝的差不多了,饭店里太吵了,一个人走出饭店,饭店对面就是护城河,我坐在河边的石栏上吹凉风,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同学蓉走出了饭店,身子摇晃着到了我的身边,口齿不清的对着我说:“嘿,那个。那个。什么来着,哦,严寒,你陪我走走”。说着拉着我的手,就往河边的碎石小路走去,我想蓉今天是喝高了。
蓉是扬州人,古人云:扬州出美女,这话用在了她身上一点没错,乌黑的长发,粉嫩的脸蛋,水灵的大眼睛,白皙得晶莹的肌肤,说实话,从大二下半学期和她一起去师范学院参加素描自学班时,我就喜欢她,那时我会骑着借来的自行车,带着她起去野外写生,然后在不知名的小饭馆喝酒,但仅此而已,我那可怜的生活费不允许我再有额外的支出去交一个女朋友,两人也就是这样不冷不热的同学关系,只是到了大三下半学期,听说她交了男朋友,是我们的学长,我们接触的机会就少之又少了。
虽然我酒量很好,今天也没到醉的程度,但走在林木葱葱的河边碎石道上,牵着蓉的手,看着蓉因为喝酒而红彤彤的脸,我真的感觉到有点醉了。
“明天你什么时候走?”蓉开口说话了。
“明天早上十点的车,六个小时的路程,到了县城还得转车到我家的小镇上,估计到家得晚上六、七点了,你呢,明天什么时候走?”
“我男朋友明天开车来接我回家,在家住两天,就跟我男朋友回南京,年底他说要和我结婚,工作也在南京帮我找。”他男友毕业快一年了,听说在他那做税务局长的父亲的帮助下,做电脑生意赚了不少,而且买了价值不菲的工艺别墅和奥迪A6车,听到他和男友的事,我有种心痛的感觉!当初没有追她,就是因为我的家境贫寒。
我苦笑着说:“呵,你男朋友可真好,你也够幸福的,什么事都已经有人帮你安排好了,还是做女人幸福,找个好老公就行了,我回家后还不知道能找什么工作呢,老爸老妈一辈子在工厂工作,又没有什么做官有钱的亲戚朋友帮忙。今年大学毕业生很多,去年我们那本科毕业的到现在没找到工作也多得去了,我还是个大专生,真让我头疼啊。”
节走了很长一段路,我和蓉找了一个休息用的石凳坐了下来,然后聊着各自的未来和打算!
“没事的,你行的,在学校你就是一个很能干的人,和同学又相处得很好,大家都很喜欢和你一起聊天,我觉得你的适应能力特强,踏入社会找份好工作,该没问题的,我对你有信心,呵。”说着转过头盯头我,明亮的眼睛在昏暗夜色下一闪一闪,我的心开始不安的跳动。她眼神迷离,语气飘忽,湿湿嘴唇离我很近。我突然的说:“谢谢你,蓉,你知道吗?我很喜欢你,明天要分手了,我不想让这句话藏在心里而留给我一辈子的遗憾!”我借着酒性,盯着蓉的脸说出了今晚引发我丢掉我处男之身的一句话。
蓉抬头盯着我,过了整整一分钟,她开始轻轻的说道:“那你为什么当初不追我,我也喜欢你。你知道吗?和你一起学画的时候,我真的希望我是你女朋友,
', ' ')('可是你从来不说,也从来不主动约我,我是女孩子,难道让我主动说出来吗?”
“蓉,我是个过于自信等于自卑的人,我一直认为现在的我无法给我所爱的女人任何保证,所以我不敢去勇敢的爱我所爱的人。我……”
“别说了,寒,我明白了”,蓉用手捂住了我的嘴。
“吻我好吗?”,说着闭上了眼睛,凑上小嘴,我能感觉到她喷在我脸上气息,我抱住了她腰,热烈的吻上她的唇。这是我的初吻啊,我感觉到我所有的血液都冲到我的头顶,身边所有一切景像都消失不见,只留下她的唇留给我的柔软感受。而她的小舌头毫不客气的伸过来,和我的舌头绞到一起,我生涩的吮吸着她的唾液,她的呼吸开始加重,在我耳边象跳动明快的火焰,让我感受到了二十三年来最大刺激。
和蓉一起回到学校宿舍,已是晚上十一半,宿舍里的三位宿友也不知道上哪鬼混去度过这大学最后一晚,被情欲折磨得头脑发晕的我们,一进门看到没人,就疯狂的搂在一起拼命的接吻。我右抚摩着她的腰,左伸进她蓝色T恤里探索她乳房,当我推开她的文胸,用擅抖的手第一次摸上的双乳时,从蓉的嘴里发出了动人的呻吟,而我也抚摸到了世界上最柔软的东西。
我的嘴吻着她的下巴,脖子,右手从她的腰间插进她的牛仔裤,摸她的屁股,她的小屁股不大,但是很光滑,有如抚摸丝绸般的美妙感觉。
她的呼吸变得更重了,嘴里哼哼声更有如天外来音般动听,情欲就像沸腾的水,在她身上蔓延。我们一起倒在了不知道是谁的床上,我的手将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下,她配合的先抽出一条腿,另一条腿狠狠一甩,把内裤和裤子一起甩到了不知哪个角落,好像那东西本来就不该存在一样。我的手顺着光滑的小屁股摸到她的阴毛,摸到了她的下体,第一次摸到女人的下体,只感觉到那里有如被水淋湿了般的泥泞不堪,我的手指轻轻探寻到那湿润的源头时,她的双腿紧紧的夹住了我的手,我的手无法再动弹,只能用我的手指轻轻的摩擦。
她仰着头和我接吻,我开始吻她的耳朵,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脸,吻她的下额,吻她的脖子,手指的动作开始加重加快,她开始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她的手没有任何的过渡动作,一下子伸进我的裤子,摸到了我的涨得快要爆炸般的坚挺,紧紧的握着,然后开始套动,一种很痛但很直接的快感直接从我的坚挺处传到脑海。
我开始隔着衣服咬她的乳头,左手伸进去解下文胸,蹂躏她的另一只乳房,右手的手指伸进她的阴道肆意的搅动。她也狠命的套弄,我也开始感觉有一点迷离了。
我的舌头掠过柔软稀少的阴毛,轻轻的舔她狼藉的下体,淡淡的体味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看着那朵盛开的红花,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下体,奇异的感觉刺激的我浑身发颤。
她躺在地上,用腿紧紧的夹着我的脖子,夹得我快要窒息了,可我还是没放弃攻击她的下体,舌头笨拙的在阴道和阴蒂之间来回穿梭,(我似乎天生有这种刺激女性的本能),我的许多第一次都给了蓉,包括第一次给女人口交,技术肯定差得可以,可是此刻对我对她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她的小穴分泌了越来越多的爱液。
我的手轻轻的捏着她已经硬得不能再硬的小乳头,她的声音激烈起来:“啊……啊…………寒……别舔了……我受不……了……”
她反应越激烈,我舔得也就越带劲,并且开始吮吸她的阴蒂。她的下体很漂亮,(那是我后来才知道,当时没有比较,以为女孩子的下体都这样),稀松柔软的阴毛,光滑无比的大阴唇,粉红色的小阴唇,鲜红的阴蒂,垂延欲滴的阴道口,组成了一道最美、最淫荡的画面。
她的小阴唇涨开得象一扇艳丽的门,诉说着要我进入的情语。我不再迟疑,疯了般的脱掉我的衣裤,爬了上去,抚摸着她的乳房,吻她的嘴,我的舌头上还沾满了她下体分泌的爱液,我的舌头和她的舌摩擦,让她也尝到了自己的味道,我那二十年没见过女人的可怜小弟,拼了命的在她下面胡顶乱撞,却总是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蓉看着我急得满头大汗,嫣然道:“没想到你也有这么笨的时间。”说着用手轻轻扶着我的小弟,引导着我抵住她那水淋淋的洞口。
“这可是我的第一次,蓉,我来了。”说着,奋力一顶,“轰”的一声,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的小弟第一次进入了一个湿润柔软的陌生世界,被紧紧的夹住,虽然我有过打手枪的经历,但这种湿润包围的快感是手淫永远无法替代的,真是令人爽到天的感觉,我开始本能的小心抽插,到后来大力狂挺,她激烈的反应着:“啊…………啊…………啊…………”
由于是第一次的缘故,我没动几十下,强烈的刺激就令我感觉到有种要射的冲动,不过还好,当我受不了要出来时,她就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我,让我无法动作,而她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异样滚烫的液体落到我的龟头上,本来就在爆发边缘的小弟哪受得了,我爆发出了储藏了二十三年的处男精液,我在心里大喊一声,蓉儿啊,你让
', ' ')('我等太久了!
“现在几点了”。激情过后,我对躺在我怀里的蓉问道。
“零晨一点半”
“那现在是七月三号了,祝我生日快乐吧!”
“啊?今天是你生日啊?生日快乐,寒”。
“蓉,我很高兴,因为我能在二十三岁生日这天,把我的处男之身给了我爱的女孩。”
“可是我不是处女,寒,对不起,我………”
“我可不在意,我生日,有礼物吗”,我怕蓉想太多,转换了话题。
蓉红着脸说,“我不就是你最好的礼物吗?”说着仰起头把嘴凑了过来,当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时,我的小弟弟又挺了起来,顶住了蓉的小腹,我冲动得翻过身又把她压在了身下。
这晚上我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以至于多年后每次我回忆起这个疯狂的夜晚时,仍然使我在记忆深处探究我到底做了几次,然而始终没有答案。我只知道当筋疲力尽的我昏昏睡去时,窗外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了。
同宿舍的三皮把我叫醒,说:“你小子怎么睡我床上,起来吧,蓉要走了,同学们都在门口集中呢,我们快去送送她吧。”
我一看手表,已经早上七点了,酒精的负作用让我头疼欲裂,蓉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看着三皮那张可怜的床上留下的世界地图,让我知道昨天晚上的事并不是一个梦。
匆匆洗把脸洗了一下,走到校门口,看到蓉身后那辆奥迪A6,她男朋友正在帮她放行礼,而蓉眼睛红红的正在和几个同学拥抱道别,我站得远远的看着她,她也看到了我,我们就这样呆呆的对视了好久,突然她冲过来抱住了我,在我耳边哭道:“你本可以留下我跟你一起走的,为什么不啊?”我轻轻的抱着她:“我只是一根杂草,我不想用我前途未知的将来赌你的幸福,我不想看到我爱的女人跟着我受苦,我更不想让你后悔,你已经有了属于你的幸福,好了,别这样,你男朋友在看着呢”。
看到他男友用惊讶的眼神往这边看时,我轻轻推开了她,蓉用一种让我无法理解的复杂眼神望着我:“你这个笨蛋,我会记恨你一辈子”。说着,哭着跑到了车边,钻进了那辆黑色的轿车里面。
望着绝尘而去的A6,我的心紧紧的抽搐着,不知不觉中,我已泪流满面。
第二章重归故里
我家所在的A市是县级市,全市本地人口约120万,地处长江三角洲,改革开放的春风让这里成了全国经济相对发达的地区,而我毕业的这段时间,正好是我国改革开放的关键时候,92年春天小平同志的南巡讲话,使全国兴起了深入改革的高潮,经过几年的过度期,这股浪潮也冲向了A市,许多中小型乡镇集体企业开始实行转制,从国有化改为私有化,由于过多的采用沿海城市的教条经验,不合理一味追求市场,许多企业由于经受不起市场经济的冲击而纷纷倒闭,而我的父母在我毕业前的两个月,下岗了,正如小平同志的话说:改革是必须的,代价也是沉重的。
这句话,在我家是深刻体会到了。父母为了让我安心上学,并没有对我提起这件事,我是在毕业回家后才知道的,父母各自从倒闭的工厂里领到了一份安恤金,按工龄,100元一年,我父母亲加起来的工龄45年,再加上点补助,到手也就可怜的5600块。父母本是勤奋老实的本份人,没工作了,也没什么经济头脑,只能哀公公,求婆婆的找关系,进了家私营企业,开始从当家作主的翻身农奴,又沦落到成为资本家榨取剩余价值的机器。
第一节重逢
在家已休息了几天了,我整天的吃了睡,睡了吃,一是让自己疲惫的身体恢复一下,二是调整了一下自己心态,因为回家后一直无法从失去蓉的阴影中走出来,深深的自责和自卑感,始终郁郁的缠绕在我的心头。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出身名门或是家里条件再优越点,我是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
当高中时的死党唐磊打电话过来时,我正在蒙头大睡,一看时间,都快十点半了,大磊听说我也毕业回家了,几个我高中时交的一群狐朋狗友请我晚上喝酒叙旧。阿磊是我初中到高中时最好的同学,他是一个内向型的人,不知道为何,我们两个性格迥异的人会成为最好的朋友,高考时他考得很差,而他二嫂在苏州的一所三流大学任教,托他二嫂的福,出了两万块帮他搞进了那所大学,读完了两年制建筑学。
晚上五点半骑车来到镇东饭店,大磊、大军和太子都已经到了。
酒桌上,和他们几个瞎聊,知道现在大磊在市里建管局工作,算是我们几个工作找得最好的,大军是大磊的初中同学,长得身强力壮,初中毕业后,就在社会上混,高中那会,我和大磊经常逃学跟着大军一起惹事生非,比起三年前我们在一起混时,现在的大军更显的霸气十足,现在在市区一个休闲中心做保安队长,其实说白了,就是在娱乐场所做打手头头。太子的老爸是我们镇上有名的暴发户,起家靠贩卖走私烟,赚了点钱后,投资经营布料生产,最后扩大到服装加工、销售,这几年生意
', ' ')('做得不错,也算是个百万富翁吧。太子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就靠着他老爸,整天吃喝玩乐,今天这顿饭,就是他买单。酒桌上,大磊说起十五号市里有个专门为今年毕业生举行的大型人才招聘会,让我也去试试。
接下来的喝酒,变成了酗酒,我们几个好久不见的朋友喝了将近四瓶白酒,两箱啤酒,喝得七晕八素的四个大男人肩搂肩在大马路上大唱真心英雄,对着走过的不管是大妈还是少妇还是小妹妹狂吹口哨,站在小镇标志性建筑望乡桥上往河里撤尿,我也真是需要这样的酒醉来发泄我心中郁伤情绪。
最后大军带着我们几个进了一家洗头房,他们看来是常客了,在里面吵着要点他们熟悉小姐为他们服务,大军帮我叫了一个长相还不错的小姐帮我按摩,我在被他领进按摩房躺在那张散发着淫荡气息的小木床时,头痛欲裂,听着隔壁隐约传来的呻吟声,我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已是中午时分,我都不记得昨天是怎么回家的,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昨天我什么都没干,要是没喝酒,我都不会进那家洗头房。
虽然我头疼欲裂,但我知道我不能再睡了,望着父母日渐苍老的身影,我知道我不能再这样浪费时间了。胡乱的吃了点东西,我就搬了桌椅在院子里的大榆树下写应聘材料。
正当我一边冥思苦想一边写我的自我介绍时,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叫我名字,“大学生,毕业了还在用功什么啊?”
回头一看,穿着一袭白裙,身材娇小,皮肤白晰的小彤站在了我面前。
彤是从小和我青梅竹马玩大的邻居,比我小三岁,他父母以前和我父母都是一个单位的,他父亲是厂里的技术员,三年前辞职不干,利用手上的技术,外加租用了村里闲置的仓库用地,办起了一家机械厂,听说厂子效益不错,他们一家也成了我们村上的首富。
“咦,这不是小彤吗?你怎么来了?几年不见,长大了嘛,嘿嘿。”边说边用我的贼眼在彤身上古溜溜的打转,寻找着我所谓长大的地方。
看着我故意做出来的色样,小彤脸微微一红,“你那死样怎么和没上大学时一副德性。几年大学我看你的白上了。”
小时候,我是村里的孩子王,小彤经常跟着我,小孩子不懂事,我总是会牵着她的小手去江边玩,村上人都说瞧这小两口的亲热劲。后来慢慢长大了,也知道害羞了,但我们感情是从小培养起来的,就算到了我高中时我们还是会在没人的时候一起玩,我总是会偷偷的抱抱她,摸摸她。而那时她胸前刚刚发育的小馒头,现在已将衣服撑的鼓鼓的。
“跟你开玩笑呢,哈哈”。看着几年没见的儿时玩伴出落得亭亭玉立,我不禁眼前一亮。几天来失落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我顺手搬了张椅子让她在我对面坐下。小彤双手托着腮帮子,大眼睛盯着我满桌的纸,说道:“大学生,在忙什么呢,毕业了还要做作业吗?”
“别大学生,大学生的,我听着怎么那么别扭,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叫我寒哥比较顺耳,呵,现在最不值钱的就是大学生了,这不正在准备自荐材料,十五号去人才市场,看看有什么单位适合我,先找个工作,在家吃闲饭可不行,对了,你现在在哪上班?”
彤从小学习就不怎么好,虽然比我小三岁,但初中毕业后出钱上了个什么职业学校,两年制的,现在该工作了。
“我在镇上的信用社当柜员。”
“恩,不错啊,银行职员啊,高级白领,呵,有前途。”听彤找到这么好的工作,我不禁的为她高兴。
“什么白领啊,一个月没几个钱的。对了,十五号你去市里吗,我能跟你一起去吗,我也好久没去市里了,正好想去买点衣服,你也帮我参谋参谋。”
跟她老爸大把大把的赚钱相比,她一个月千把块钱是不算什么,但对我来说,现在找个月工资800元钱的工作都觉得心满意足了。心里这样嘀咕着,口上却说:
“行啊,女孩子买衣服就得找男孩子陪,你穿衣服本来就是给男孩子看的,是吧?”
然后我清了清嗓子,大声说:“作为一个男人,我对女孩子穿着的眼光还是不错的”,接着笑着对她说:“呵,不过你得先陪我一起去人才市场,我投完材料再陪你去买衣服。”
小彤被我又说得脸涨得通红,“那说好了啊,15号我们一起去市里啊。我先陪你,你再陪我”。
看着我笑得坏坏的样子,小彤才发现自已话说得有点暧昧,然后用粉拳捶了我一下,飞也似的溜了。
看着她蹦嘣跳跳的背影,让我落寞的心一下找到了安慰,想起以前和她在一起时的快乐往事,我不自觉得笑了出来。
我也终于知道,抚平因女孩带来的心灵伤痛,最好的良药,就是另一个女孩。
第二节公车
很快就到了十五号,今天是周日,我早上七点钟就到了车站,和彤约好的七点十五见面,可到了七点四十这小妮子还没来,镇上的车站很小,每隔三十分钟有一班去市里的公交车,我已经错过了两
', ' ')('班去市里的车子了,正当我准备放弃继续等她时,才看见她从远处风风火火的跑小步过来,。
今天她穿着一件乳白色的连衣裙,头发扎头了小马尾,胸前丰满的凸起随着她的小跑有如两只欢快的小兔,上蹦下跳,令我看得不由的呼吸一窒。
“对,对不起啊,阿寒哥,我不小心睡过头了。”,看着她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我面前的可笑样,我不禁笑出声来,“你可能还真是天蓬元帅他老婆投胎转世呢?”
彤没明白过来我的话的意思,睁着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我看,看我都笑弯了腰时,才明白过,红着脸举起手上的拎包照我身上就打,“你这坏蛋,骂人都不带脏字。”
客车驶进车站时正是坐车的高峰期,小镇上的好多人都是利用休息天去市里买东西的上班族,我和小丹都是年轻人,没有那些大叔大婶脸皮厚,车一靠站就死命冲进车门抢座位。等我们上车时,里面坐着站着好多人了,找个空档,我抓住一只吊环站定了,并留个空档让彤走进来靠着我。
车子到市里大概要四十分钟的时间,途中要经过好几个小镇,车子每进一个镇子,都会带上些去市区的人,车上的人越挤越多,渐渐我和小彤之间的距离被挤得越来越近,车上那个卖票的肥婆还扯着大喉咙喊道:“后面的人往里挤挤啊,不有空地吗,往里走往里走。”
到最后我已经无法与彤保持礼貌的距离了。我的身体被紧紧地挤得和她帖在一起,透过薄薄的衣服,我感到她胸前的柔软压着我,能清楚感觉她胸口因为呼吸而引起的起伏,甚至能清楚的知道她的心跳的频率比我的快。
我那不争气的小弟弟极更是不合时宜地挺身而起,任凭我在脑海里如何想像洪水猛兽、妖魔鬼怪,亦或是革命前辈的孜孜教诲,就是不肯低头。尽管我努力控制着身体的位置,无耐四周拥挤的人群让我无处可避,小弟弟就这样突突的压在了彤的小腹上。正当我尴尬的脸红耳赤时。
小彤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今天怎么这么挤啊?我都快被挤散架了。”她说话产生的空气流动丝丝的吹到我的耳朵,让本来就心神不宁的我更加躁热不安。
“是啊,刚才两班车好像没这么挤的,可能现在正好是高峰期吧。”为了转移注意力,我赶紧接着她话说,可连我自己都觉得我说话时喉咙发干,声音发颤。
“多怪我睡过头了,不然不用受这罪了。”
“不怪你,我到是很开心呢,能和美女这么亲密,求之不得呢,我高中时抱着你时也没抱这么紧。”为了打消她的自责,我跟她开起了玩笑。
小彤的脸一下就红到了耳根,抬头白了我一眼,小声的在我耳边骂道:“讨厌,你真是个坏蛋呢,怪不得人家说,书读得多的人都是色狼。”
看着她娇羞的样子,我不想再和她说话,细细体味着和她的亲密接触。
我的呼吸已经不匀称了。我与她的肌肤之间只隔着薄薄的衣衫,我想她肯定已经感觉到了我的变化,乡间公路本来就不平整,车子颠得厉害,我的小弟弟也不时的顶着她,我把空着的左手拉住她的双手,让她扶着我的腰站得稳些,然后把左手抚在了她的腰间。
我感觉到彤的身体在我的手按上她的腰间的一瞬间,轻轻抖了一下,接着我的肩头一重,她把头依在了我的肩上,环着我腰的双手也搂得更紧了。我们就这样,像情侣一样互相环抱着,胸膛随着汽车的颠跛摩擦着她柔软饱满的乳房,手隔着她的裙子轻轻抚摩着她腰间细腻光滑的肌肤,我的小弟越发坚硬的顶她的小腹。
第三节人才?
当车到站时,我们俩竟然沉醉这种糜菲的欲望中而依依不舍。
人才市场就是市公交车站不远的地方,和小彤下车后,我就牵着她往人才市场走,到了门口一看,吓了一跳,人才市场里面已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我心里不由的想,要是光看人才市场,外国人一定会觉得中国的人口众多,人才也济济,一个人口才百多万的县级市,搞个招聘会竟然也能这样火爆。这样的场面我也见识过几次,大三实习那段时间,我没事就往人才市场跑。也见识了很多象我一样的大学生,感觉自己是口号中喊的那样是天之娇子,感觉到自己有个大学生的光辉头衔就以为自己是人才了,嘴上高谈什么体制改革,资源整合、WTO、IT业,那架势,给他个总理职位他都不赚位高。结果到头来是眼高手低,高不成低不就,落得最后成为一名穷书生,这也是所以现在许多大学生反而找不到工作的原因。
都说现在社会什么贬值最快,不是人民币,也不是黄金,更不是股票,而是大学生。
好在我出生在农民家庭,从小就像根杂草般的风吹雨淋,不畏风寒,读上大学纯属意外,大学时为了救济我那可怜的生活费用,我经常外出打工,做过家教,干过超市营业员、推销过方便面,当过群众演员……。我可放得下架子,不怕苦不怕累。不过那时我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在人才市场当然会处处碰壁。后来我干脆不再去人才市场,专心把最后的的几门功课修好,
', ' ')('只等着拿到毕业证书后,再好好找一份工作。
今天当我再次看到这样的场面,心里徒然觉得自己又走错了地方。但既来之则安之,当着小彤的面,我也不能丢脸啊,怎么也得摆出个天子骄子的样来。
按照我以往的经验,我先在人场市场的一楼找到了今天的招聘公告板,上面写着今天招聘单位的组成情况以及所需岗位及专业要求,然后再到人才市场二楼的服务区找里面的工作人员要来了几张履历表,填好以后,在几个我觉得专业对口和感兴趣的招聘单位前排起了队。
招聘单位还真不少,有招保健品推销员的、有招会计出纳、有招电脑操作员的、有招女秘书的……哪个展位前都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排了两个多小时的队,终于送出去五份简历,感觉到今天可能算是白来了,没多大希望。
正当我和小彤准备离开人才市场时,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叫我,“严寒”
我转过身一看,一个神采飞扬的女孩手挽着一位个子高高、长得很帅气的男孩跟我打招呼,女孩齐耳短发,皮肤很白,上身穿着米黄色休闲短袖衫,下身穿着紧身的蓝色牛仔裤。虽然很脸熟,但我真的一我时想不起她是谁,正当我冥思苦想时,那女孩和他的男友已经走到我跟前了。
“呀,真的是你啊,严寒,这么多年没见,你还认得我吗?我是韩雪啊。”
这听他这么一说,这才想起来她是谁了,我的初中同学,和我那位初恋情人是同桌,以前我们三个人一直玩得很好,韩雪曾经说过她喜欢我,而我当时一颗心都在那可爱班长身上,婉言拒绝了她。
韩雪的父亲是市里的宣传科的副科长,韩雪初中毕业后,因为父亲的关系,高中上的是市重点高中,虽然高中我们也偶尔通过信,但后来渐渐也疏远了,听说她后来考上省大的新闻系,本科,按理还没毕业啊。
“啊,是韩雪啊,你好啊,我们真的好多年没见啊,我还真认不出你了,长得这么漂亮了啊,长言说得好:女大十八变,真是一点不错。”偶遇多年不见的同学,刚才应聘时的失落感觉一扫而空。看着当年的丑小鸭现在出落得如此动人,心情竟一开子开朗起来。
“你的意思是我以前长得很难看吗?”韩雪听我话中有病语,竟假意撅起小嘴故做生气状。
“哈哈,哪有哪有,我只是说你比以前更漂亮了,你怎么也来人才市场,你好像还没毕业吧,你身边的帅哥也不给我介绍一下吗?”
“你啊,这么多年你那张嘴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会说话,这位是方诚,我朋友,现在是华联大酒店的经理助理。我明年就要毕业了,所以先来人才市场转转,看看现在的就业情况。该你介绍你身边的这位美女了。”
“王彤,我的女朋友,在我们镇上信用社工作。方经理你好。”
“你好,严寒”。我和方诚礼貌性的握了握手。
我在和韩雪说话时,方诚不经意留露出的轻蔑眼神,让我很不舒服,可能是我的衣着没他那般光鲜照人吧,所以当韩雪让我介绍小彤的时候,我不由的脱口说出她是我的女朋友,这也是我大男子主义在作怪,被一个曾经说过喜欢我的女孩盖过了风头,这可不是我的作风。
当我说小彤是我女朋友时,我感到我牵着小彤的手被用力的掐了一下。
和韩雪互想寒暄了几句,我们互留了联系电话,然后互相道别,当然又让我脸红的是她留给我的是手机号码,我给她是我家的固定电话。
离开了“人才济济”的人才市场,我和小彤都一身臭汗了,递给她一张纸巾让她擦了一下汗,我很歉意的对小彤说,“真不好意思,刚才把你说成是我女朋友,对不起啊,不过,你小时候就说过要嫁给我的,所以我这样说也很正确吧”。
我又使出我的调侃本色。
小彤羞恼得用手在我身上乱掐,“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嫁给你,谁是你女朋友啊,美得你了。”我一边躲着她千手神掐,一边还嘴硬“你当然说过,你那时说长大了嫁给我,还要帮我生儿子呢。”我知道她其实并没有生气,那娇羞的样子让我知道可能还很开心我这样说,而那句她曾经说要嫁给我的话,其实也只是我们小时候的童言罢了。但我可以确定的那就是,小彤她从小就喜欢我。
当我实在躲不过,只好用力把她抱在怀里,这时的小彤也不再乱掐,就像小时候一样乖乖的偎我的怀里,要不是在大白天再加上大马路边,我真想好好的吻她。
陪女人买衣服其实是所有男人最痛恨的事,陪着小彤转了N间衣服店,看着她不知疲倦的如时装模特般的展示她的时装秀时,我汗如雨下,好在她有时也会挑几件性感暴露的衣服,让我有机会看到她那裸露出的小半个雪白丰满的乳房。
帮着小彤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小镇时,已经下午五点多了,陪着她转了大半个城市,人都快累散架了。
刚走进小彤家的客厅,我就顺把她买的东西扔在了地板上,然后一屁股重重的坐在了柔软的沙发上,然后细细打量着客厅的装饰,地板是目前
', ' ')('市场上最流行昂贵的孟格拉斯地板,黑色六人座的真皮沙发,29寸的SONY彩电放在红木的电视柜上,边上是PHLIPS的VCD机,挂壁式的2马力三菱空凋,靠墙放着西门子的三箱冰箱,吊顶用的巴西进口柚木材料,我有点晕,整一个暴发户式的显谱客厅摆设。
小彤从洗手间里洗完脸出来,给了我一条白色的毛巾让我擦一下汗,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可乐递给我。
“你家可真够有钱的,一屋子全是名牌电器,你爸妈呢,都快6点了,怎么还没回家。”
“年底老爸把房子装修了下,顺便就添了点家电,平时也不怎么用得着的。
爸妈整天忙厂子的事,等他们回家做好饭,都要过七点了,有时我饿得不行我就随便吃点方便面什么的。“
看来有钱也不是什么好事,一家人在一起吃饭的温馨时刻都很难保证。
我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起身说要回家了,小彤将我送出了院子,临走时,轻轻的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我一时楞在那里,再看小彤时,她已羞红了脸跑进家了,而我心中的温暖感觉,却犹如被石块击中后水面上的波纹,荡漾开来。
第三章月圆夜
八月的江南,是炎热而又潮湿的季节,转眼毕业一个多月了,在这一个多月里,我几乎每隔一周就会冒着盛复的烈日去一次人才市场,向好几个公司投过简历,还面试过几次,但高不成低不就,有时甚至因为是应界毕业生,没有工作经验,最后都无疾而终。
整天在家闲着无所事事,数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看着父母渐渐苍白的头发,想着大学时的同学一个个都找到不错的工作,蓉的远嫁南京,失意和无耐就像蝗虫一样噬咬着我的心。在我最无助和最迷茫最潦倒时候,从小就生性刁蛮,娇生惯养的小彤却对我柔情似水,让我这条在无边大海上漂泊的小舟,找到了个可以停靠的港湾。
今天小彤下班后又来我家,不知为何,小妮子现在几乎天天都会来看我,每次小彤的到来,都会使我一天郁闷的心情烟消云散,小彤离开前,我心如鹿撞的约她晚上去村里的打谷场约会,小彤羞红着脸扭扭拈拈最终还是答应了。
打谷场位于村子南边大片的麦田中央,是在八十年代秋收时最热闹的地方,也是我和小彤一群小孩打闹玩耍的场所,当然,我和小彤都知道的是,改革开放后,打谷场已成为过去,白天,冷清的草垛一堆堆孤零零的竖在那里,而在晚上这里却成了附近几个村子情人露天偷欢的场所。
晚饭陪老爸喝了一瓶啤酒,一看天黑了就匆匆去了打谷场,小彤还没来,我一屁股坐在了柔软的草垛上,抬头望着天上挂着的一轮明月,我不由无聊想起了我的初恋女友小芬,那个比你大十岁的老头,真的会给你所谓的幸福吗;我又想起了蓉,想起了那个近乎疯狂的夜晚,那晚的月亮也这么圆,蓉,你现在做什么呢,是否正在你男友的身下婉转奉承,娇喘呻吟呢。又想到了小彤,我们的未来会怎样呢,一个无业贫穷的大学生,你能接受我,你的家人能接受吗?
远处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小彤来了,上身穿着一件如雪的白色纯棉短衫,胸前的印着的英文字ANGEL被顶得高低起伏,浅蓝色碎花的长裙随着晚风轻轻飘动,在银色的月光下,小彤犹如下凡人间的仙子,微笑着俯视着坐在躺在草垛上的我。
和小彤的聊天总是让人轻松而愉悦的,我和她讲着大学时的快乐生活和奇闻趣事,而小彤时而哈哈笑出声来,时而会睁着大眼睛呆呆的看我说话的样子。说的兴起的我时不时会提到蓉。
“寒哥,那个蓉是你的女朋友吗?”小彤突然问我。
我楞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算是也算不是,我们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哦,我听你说起蓉时,眼睛特别亮,所以我想你一定喜欢蓉吧?”
“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没什么好说的。”我抬头看着深邃的夜空中布满的星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那寒哥你喜欢我吗?我做你女朋友吧!”
一时的沉默过后,突然听到小彤怯怯的说出这样的话,我的心蓦的一震,转过头看到小彤充满期望的眼神。
“小彤,我喜欢你。”我轻轻的伸手搂住了她的肩,语气温柔而真诚。小彤怔了一下,却没有挣开,而是微微地靠过来,。
月光把小彤的头发照得银色朦胧,从她身上传来的处女清新的体香,沁入我的鼻孔。
我们靠得很近,以至于我能看到小彤那粉雕玉琢般的鼻子上细细的银色汗珠,鲜红湿润的双唇吹气如兰,坚挺的胸部起伏有致。顺着她开着的短衫领口,看得见里面浅蓝色文胸包住的白晰乳房,我的心开始不由的“呯呯”地跳。
我低下了头,把我的嘴印上了小彤微张的双唇。小彤轻微的的挣扎了一下,就身子一软,转过身,双手搂住了我的背,小彤的吻很生涩,我猜想这可能是她的初吻。
我的舌头挑开她的皓齿伸进她的嘴里,小彤带着一缕薄荷香气的舌头终于和我纠缠在一起
', ' ')(',当我们互相贪恋的吮吸着对方的唾液时候,我的手从她的棉衫底下伸了进去,小彤嘴里含糊的说着“不要!”但在我的坚决下,小彤还是选择了放弃,当我迫不急待的用手按住那让我渴望已久的乳房时,手到之处,是我想象般的温暖柔软。
我轻柔的抚摸,通过掌心感觉到,那半圆球体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大,一手就可盈盈握住,圆球的顶端已经变硬突起了。用手把她的文胸往上一推,我很快就真正感受到温软如绵的细腻胸脯。
正当我们如饥似渴的燃烧情欲的时候,远处传了男女小声的调笑声,我和小彤如触电般的赶紧分开,伏在了草垛上。
借着月光,看到一对男女越走越近,然后在离我们不远处的草垛上坐了下来,不多时,就毫不防备的当着我们的面亲嘴抚摸起来。看来也是一对像我们一样的情侣来这里偷欢寻乐。
借着月光,我们清晰的看到这对男女的激情大战,,让我和小彤看得脸红耳赤,而我的更是没有停止过,左手不断挑逗着她胸前已经突起的蓓蕾,右手轻轻的顺着光滑的嫩腿,悄悄的滑进她的裙子里,当我的手隔着内裤按在她的敏感时,她轻呼了一声,双腿不由的紧紧夹住了我的手,这时,对面的那对正进入疯狂阶段,当那两位在大汗泠淋的完事后,我的手正升在小彤的内裤里,那里已经湿透了。
等那对野鸳鸯穿带好衣服就离开后。我红着眼抱住小彤想继续我的欲火时,小彤却一下脱开了身,羞红了脸啐了一句“坏蛋。”双手扶着裙子,逃也似的跑开了,留下了孤零零涨红了脸的我。
第四章江边戏水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的我正赖在床上细细回味昨天和小彤的旖旎情节时,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气恼的接起电话。
“喂,哪个啊?”中国的礼貌用语“你好,请”之类的话,在我身上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普及,乡下人接电话就是这样直接而简单。听说外国人接电话总是会先自报家门以示礼貌,真是佩服啊。
“是严寒吗?我是韩雪。”
真的很意外,上次在人才市场见过面后,虽然礼貌性的互相留了电话,但我是实在想不出我们有什么要联系的理由。
“哦,是韩雪啊,呵,真没想到你会给我电话,有事吗?”
“什么啊,没事不能找你啊,怎么说话呢?”这丫头,大小姐脾气这么多年还是没变,记得中学时也是这样,那时我和小芬在传纸条谈恋爱,我总是避免和她说话,年少时的我想法单纯而简单,就是怕小芬吃醋。而我的举动令韩雪很恼火,有一天,这丫头竟然在放学后堵住我,当着好多同学的面,问我为什么不理她,当时真是怕了她了。
我知道我的问话是有点问题,赶紧赔了个不是。
“明天有空吗?我回乡下,你陪我去江边转转,我都好多年没去过了。”
初中时,学校离江边不远,每到夏天,清凉的江风、细软的沙摊,总是令半大不小的我们向往不已,而韩雪又像个假小子,每次她提议去江边,要是谁不去,准会被她骂得狗血淋头。
知道这丫头的脾气,我只能答应下来,并和她约好了碰头的时间和地点。
一天无所事事,下午出人意料的小彤竟然没来,这小妮子不会是为昨天我的乱来生气了吧,还是害羞不敢来了。心里莫名的竟然失落起来。
晚上吃过饭后,骑了车去镇上的太子家。上初中那会,他家也那三间破砖房,就在高一时,他老爸发了家,就翻建起了这幢当时来说惊世骇俗的洋楼。我们的中学就在他家斜对面,我们几个处于少年青春期的半大小子就经常爬到他家的阁楼阳台,用望远镜偷窥女生宿舍楼走廊里走来走去的穿着暴露的女生。没有女生时,衣架上挂着的花花绿绿的胸罩和内裤也是我们的主要目标。
到了太子家,他妈说太子出去玩了不在家。和太子玩了这么多年,他家里人都和我很熟,所以我也不管他在不在家,和太子妈打了个招呼,就径直进了他的房间,打开了他的电脑,玩起了星际争霸。
我在大学就爱好电脑,可以说是星际的第一代FANS,当其它人都还热衷于红警和罗马帝国I时,我已经带领我们班的“鸡迷”(玩电脑我们在学校时叫打机,而我被那帮机迷们戏称为“鸡头”),开始疯狂的在电脑房联机对陈厮杀。
太子也是在我的影响和教导下,安装了星际,并成为一名菜鸟级的星际迷,在镇上的电脑房和太子组队打星际,可以说是所向披靡。
由于当时上网还没普及,在家里玩星际,只能和电脑玩家玩。正当我用神族一挑七刚灭了三家时,肩上一沉,回头一看,原来是太子回来了,身边还带着20来岁,一头黄发,打扮得妖娆暴露的女孩。
看到我正杀得起劲,太子扔了一句,“你小子怎么来了也不说声,大军明天回乡下,明天五点老地方一起吃饭。兄弟现在没空陪你,你先自个玩着吧。”说完对着那女的喏了喏嘴,嘴上挂着淫荡的笑,进了里屋。
这小子有了有钱老爸就是爽,一天到晚和我一样
', ' ')('无所事事,精力都光在泡妞身上。在他棍下不知道倒下了多少个纯情少女。
在当我还正努力的攻击第四家人族的主基地时,里屋已经传了来了腻人的呻吟声和太子那令人恶心的粗喘声。里面声音吵得都快盖过了我的龙骑兵的光子炮声。
“妈的,朋友放两旁,操字摆中间。这还叫人怎么玩。”心里暗暗的骂了声,鼠标点了EXIT,退出了游戏。
第二天下午,偷偷开着我哥的小“木兰”,去车站接韩雪,说好三点半,我顶着八月的烈日在车站等了半个多小时,都快中暑晕到了,这死丫头才到,丢了句“车晚点了”,连道歉的话都没半句,把我气得够呛。车站到江边还有十来分钟的路,路上我报复性的把车开得颠跛起伏,还不时刹车加速,吓得她紧紧的扣住我的腰,胸前的柔软隔着薄薄的衣服时不时的挤压着我的背,心里不由一阵快意,叫你小丫头横。
坐了江堤上,江风吹得人一阵阵凉爽,可韩雪的的脸还是红红的,斜着眼死死盯着我,“严寒,你这家伙刚才是不是故意的。”
我当然极力否认,并假意大骂镇政府那帮狗屁公务员只顾拿着纳税人的钱吃喝嫖赌,却任由乡间马路千疮百孔,害我们韩大小姐受尽委屈。最后来了一句“你爸好像就是管道路建设的,这事你爸有不小的责任。”
话还没说话,眼前一黑,一只凉鞋迎面飞来。把我眼镜都打掉了,正想发作,那丫头已经光着脚飞也似的冲向了沙滩。
拾起眼镜,脱了鞋,我也跟着冲了下去,迎着江风,大声叫道:“韩雪,你等着受死吧。”
和韩雪在江边追逐嬉闹,我们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踩着细软湿润的沙子,江水只淹到膝盖,玩得兴起的我们相互用水扑着对方,只到全身湿漉。
被水浸湿的衣服紧紧的帖在了韩雪的身上,把她玲珑维妙的身材勾勒得曲线毕露。雪白的文胸和内裤一览无遗,让我不由得想起了安格尔《泉水》中的那个美少女。
她这丫头片子什么时候身材变得这么好了。不得不承认,现在的韩雪,确实非常的诱人,和初中那个野丫头想比,犹如天镶之别。
看着我怔怔的盯着她胸部看,韩雪突然脸红起来,骂了一句,“流氓。”冲上来就想把我推翻在水里,靠,刚在心里夸她,身材变好了,脾气还是和以前一个样。
当我倒在水里时,出于本能,我一把拉住她,结果两个一起倒了下去。
韩雪以一种诱人的姿势压在我的身上,双手扶着我的肩,丰满的胸口紧紧的帖着我,双腿以一种极为暧昧的姿势跨座在我身上。
湿漉漉的长长垂在我的脸上,韩雪明亮的眼睛怔怔的看着我,诱人上翘的红唇近在咫尺。
时间好样停止般,我有脑中一片空白,我呆呆得看着她,突然间,两片温热湿润的唇贴在我的唇上。小巧的舌头随之怯怯的伸进我的嘴,意乱情迷中,小彤的脸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不由的轻轻的推开了她。
回到江堤上,我和韩雪躺在光滑的石头上对着太阳把身上的湿衣服烘干。
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刚才的那个吻令我心烦意乱,而我推开韩雪时她那受伤的眼神,令我感到心碎。我们就这样尴尬的沉默着。
送她到镇上时,已经快五点了,一路无语。分手时,我突然想到太子说起今天五点一起吃饭,就对着已经转身准备离开的韩雪喊道:“小雪,一起吃饭吧。”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心存愧疚,我知道韩雪从初中就一直喜欢我。
韩雪转过身来,如丝的秀发随着晚风飘舞。而她脸上露出的笑容,犹如今天的太阳般灿烂明媚。
第五章意乱情迷
晚上九点,镇东饭店的包厢里,我、韩雪、大军、大磊,还有太子和她的那个金毛女友正捉对厮杀,韩雪和太子本就是初中同学,所以交流起来更是熟络,大军、大磊看我活生生的带了个美女来,更是兴奋,不停的敬韩雪酒,喝到浓时,嘴上都一个劲的叫嫂子。还硬拉着我陪着罚酒喝。
韩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但来者不拒,还频频回敬。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妮子,性格像男孩,喝酒倒也不错,把脸喝得通红,但还是蛮精神的。
最先倒下的是太子的女友,那个叫吴娜的女孩,太子也喝得差不多的,扶住女孩到饭店门外的墙角,女孩“呃呃”声呕吐声大老远的传来。
而大军和大磊两个喝得也是稀里糊涂了,大军搭着大磊肩在桌边大声说“悄悄”话,“兄弟,听说水一方(发廊名)又来了几个新货,一会去玩玩?”
“水一方是什么地方?我能去吗?”喝得兴奋过头的韩雪脸红通通的问道。
我一听傻眼了,赶紧起身拉着韩雪的手,对着大军和大磊说道:“兄弟,今天就到这吧,你俩要去唱歌?我们不去了,我先送她回家吧,时候不早了。”我故意将那个洗头房说成了唱厅。
好在大磊还有点清醒,心领神会的接着我的话说道:“对对,我们去唱会歌,乡下的歌厅不比
', ' ')('市区,比较乱,阿寒你送韩雪回家吧,那里不怎么适合女孩子。”
韩雪似乎还想说什么,被我硬拉着,出了饭店。当韩雪坐在我身后,靠在我身上,我准备发动摩托开车时,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转身问韩雪:“我今晚送你去哪住?”
“住你家啊!”韩雪的回答让我差点晕倒。原来韩雪家乡下的房子在她奶奶去世后就没了,而小镇过了晚上六点是没车回市区的。
我半夜三更带个女孩回家过夜,我那古板的老头子不杀了我才怪。转头看到太子和黄毛竟然坐在不远处的花坛上吻在了一起,太子的手更是伸进了黄毛的上衣内。
我心中一动,转头对着身后的韩雪说:“我家人多,房间少,要不你住太子家吧。”
“不要,我和太子以不熟。”韩雪似乎也看到了太子和黄毛的亲密,借头酒意,将头轻轻的靠在我背上,“除非……你也陪着我住太子家。”
让韩雪一人住太子家,我也有点担心,所以就同意了。
将车子开到他们边上,两流氓终于还算有点人性,竟然知道边上有人停止了亲热。
我对着太子喊道,“妈的,要亲回家亲去,今晚我和她住你家。走吧。”
饭店离太子家没多少路程,几分钟就到。上了二楼,太子将我和韩雪安置在他隔壁卧室,自已搂着黄毛进了自己的房间。
进了房间,我将打开了床头灯,然后打开了空调,并随手关了房门,对着站在床边不知所措的韩雪说道:“你先去洗个澡吧。我找个席子,一会我睡地下,你睡床上。”
太子家的房子不错,他老头子竟常在外面跑生意,基本不住家里,而他老妈住底楼。二楼的有两卧室都有卫生间,条件真是相当不错。
韩雪应了一声,便跑进了浴室。我将从柜子中找出来的凉席铺在地上,脱掉T恤和中裤,只穿着内裤躺了下来。浴室响起了水声,浠浠沥沥水声激起了我的想象,想起了下午她在水中近乎赤裸的诱人身体,想着那个无缘无故的吻,不由的勾起了我的欲望,欲望又随着隔壁房间隐约传来的呻吟声,变成了欲火。
浴室门哐的一下打,将我的欲火变成了理智。我赶紧将毛巾毯盖住了那勃起的下身。
韩雪裹着浴巾走了出来,上了床。我将床头灯关掉了,房间的灯光太亮,我光着上身穿着内裤让我觉得很尴尬。
我快速的穿过房间,进了浴室,任凭冰凉的水冲刷我的全身,似乎这样才能冲淡我的情欲之火。
我快速的穿过房间,进了浴室,任凭冰凉的水冲刷我的全身,似乎这样才能冲淡我的情欲之火。精酒的作用,令我对即将和韩雪发生点什么兴奋不已,而又似乎害怕发生什么,我不禁低骂一句:“靠,像个男人行不行!”
骂完后长舒一口气,心情终于平静了一些,我关掉水,擦干身子,推开浴室的门。门外的黑暗令我始料不及,韩雪已经关了房间的灯,借着卫生间昏黄的余光,我看到韩雪安静地蜷在床上,背对着我,覆盖在毛巾毯下的胴体波澜起伏,在我眼中留下一幅完美到触目惊心的剪影。
我使劲摇了摇头,向着床边的地铺走去,眼神却无论如何也不能从韩雪的身上挪开半分,她那包裹在薄毯之下的躯体仿佛似乎有着无穷的诱惑,我想像着如果揭开那层薄毯,那么,曾在水中近乎赤裸的身体将真正的暴露无遗!一探谜底的欲念在我脑海中久久盘绕,越来越强烈,再也难以遏止。
鬼使神差般,我伸出手,在即将接触到毛巾毯的那一刻,指尖犹豫着颤抖,停留在半空中足足一分钟,终于,我的手指搭在了韩雪肩头,手指接触到的刹那,我明显感觉到了韩雪的身躯轻轻一震。
“韩雪,睡了吗?”,我弯下身子,在她的耳边轻轻问道,声音干涩而又做作,连我都能听出自己的虚伪。
“恩”,有如呻吟般,韩雪应道。
一时无语的我就这样手搭着韩雪的肩头,立在床边,尴尬的进退两难。
“严……寒。”韩雪的声音细不可闻。
“呃……,韩雪……,我……”我讷讷半天,不知所云。
最后懊恼的说,“不早了,睡吧,晚安!”
我正欲抽手回来,不料韩雪猛然翻身坐起,薄薄的毛巾毯悄然滑落到她的腰际,上半身雪白的肌肤和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毫无征兆地呈现在我的眼前。她居然一丝不挂!我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木立当场。
韩雪的右手抚上了我的脸,紧盯着我的双瞳在黑夜中犹如两颗闪耀的精灵,鲜红湿润的双唇喃喃的吐出:“寒,还记得那晚你抱着我和芬一起睡吗,今晚我要你抱着我一起睡,行吗?”
一瞬间,我几乎以为自己又回到了情窦初开的初中时代,那是在初二,我的初恋芬,韩雪,我,在江边为了躲雨,住在废弃的小渔屋的那一晚。后来因为这事,芬的老爸到我家告状,我理所当然的被老头一顿暴打。
而眼前的韩雪依然是当年那个初二夏天,在学校杨柳树下向我告白的纯真女孩。
', ' ')('看着这个对这么多年来对我依旧深情的女孩,我轻轻的将她拥入怀里,心中暖流充溢。她的头枕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啜泣出声,没想到性格直爽的韩雪,此刻在我面前却如此的柔弱。我闻着怀中女孩秀发间的清香,感受着她坚挺的乳房的挤压,但心中却没有一丝杂念。
“寒,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芬的事我都知道了……如果你们在一起,我会默默的为你们祝福的,可是……”韩雪双手环住我的背,一声又一声,声声敲打着我的心门。这个傻丫头,此时此刻竟然提起那个我连名字都不愿想起的女孩。
“我知道,雪,别说了。”我俯下身,双唇印在了她的嘴上,韩雪嘤咛一声,然后,微微张开了小嘴,我的舌尖舔过她的贝齿,顺势滑入了她的嘴中,迅速与她的香舌缠搅在一起。“嗯……”韩雪禁不住的开始呻吟,全身如一团软泥般瘫在我的怀中。
隔壁房间早已没有了动静,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我和韩雪就着卫生间那一丝昏暗的灯光,紧紧拥吻在一起。
我们激烈地吮吸着对方的舌头,我的手掌也从腰间攀上了她的胸前,覆盖上那两座饱满高耸的雪峰,轻轻揉捏。
韩雪朦胧着星眼,娇喘渐重。我的唇慢慢的开始亲着她的脸颊,亲她的耳垂,顺着她的颈侧往下,一路亲到她胸前,当我将嘴坚坚啜住她右边那颗鲜红的蓓蕾时,韩雪浑身战栗了一下,双腿动情的扭动并伴随着腻人的呻吟。
情欲在我心里犹如煮沸的开水,汹涌翻腾,我和韩雪一起倒在了床上,那条遮住她下身的毛巾薄毯,被扯到了地上。
毛巾毯下的谜底完全展现在我的眼前!韩雪一身晶莹剔透的肌肤,在暗夜里熠熠发光,我的手掌游走抚摸在她光滑细嫩的皮肤上,从柔软的乳房到平滑的小腹,从圆润的小腿到结实的大腿,最后,穿过那一丛黝黑发亮的芳草圣地,贴在了那柔软湿润的源头。
我的食指和无名指指轻轻的拨开那条细缝,中指微微一划,蜜液就顺势而出,沾湿了我的手掌。
韩雪在我的挑逗爱抚下,喘息着环住我的脖子,湿润的嘴唇如溺水的人寻找救命草一般的吻住我的嘴。
我急切的扯掉了身上的内裤,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的双乳紧帖着我的胸,我的双腿轻轻的将她的腿打开,那早已坚硬不堪的小弟,抵在了芳草丛中那一片柔软的细肉上,肿胀的龟头轻轻的摩梭着洞口,任那潺潺溪水淋湿了我的小弟。
我的小弟犹如一团火,又犹如一头困兽,急切的想要找了个突破口,而韩雪下身似乎大门紧锁,令我不得其门而入。冲突了几次后,我似乎找到了地方,用力的往软肉最薄弱的地方一顶。卟的一声,我的龟头进入一个紧密湿润的地方,而前面,似乎再无路可进了。
“啊——疼!”身下的韩雪在我顶入的一瞬间,突然眉头紧蹙,疾声呼痛,银牙几乎把下唇咬出血来。
我大惊之下赶紧停下动作,柔声问她道:“怎么了,雪?”
“轻,轻一点……我是……第一次。”她低声哀求道。
什么?第一次?!韩雪还是——处女!我闻言如遭雷殛:“那……方诚?”
“他——我们还没有过。”
“他是你男朋友,我还以为……”
“他是我男朋友,但我们还没有这样过?”韩雪说着,眼眶已经泛红湿润。
“因为,我心中一直忘不了你。”
听了韩雪的话,我顿时呆住了,喃喃自语道:“你还是处女,我不能,我不能……”在我心里,我一直以为,两种女人不能碰,一种是妓女,那样的女人是男人都可以上,太脏,另外一种女人,就是处女,因为那样代表你要承担责任,你要保证给她一辈子的幸福。
韩雪未等我说完,眼泪已经夺眶而处。我的心一下就痛了起来,小弟弟也如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被韩雪挤出的身体。
而我的心,却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韩雪还是个处女,她有良好的身世,我配不上她,她即将拥有一个美满的家庭,我不能,不能毁了她的幸福和未来!
这个夜漫长而凄凉,看着双眼挂满泪水,躺在我怀里梦吟着我名字的韩雪,我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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