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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魏到的时候,翡翠正跨坐在二爷身上胡闹。
翡翠是二爷身边奴宠中年龄最小的一个,今年刚十九岁,惯会缠着二爷撒娇。二爷喜欢他雪白的皮肤,亲自选了图案在他身上留下刺青,此刻翡翠浑身只穿了一件外衫,两条光裸的长腿踩在座椅边沿,青色的凤凰刺青自他腿根蔓延到脚踝,十分瞩目。
二爷单手环住翡翠的腰,有一搭没一搭地夹菜吃早餐。
他口味杂得很,一张桌子上中西菜色都有,左手边一杯咖啡,面前摆着水晶虾饺和莴笋豆腐,几个小巧的蒸笼排在后面,零零散散有十来种之多。是就算每样菜只动一筷子,也能把人吃撑的程度。
奴宠在庄园只能吃糊状的流食,即便营养丰富,但味道好不到哪里去,翡翠坐在他腿上侧着头,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看向桌子的目光中带着点馋。
“馋了?”二爷笑着捏他的腰。
翡翠乖巧点头,顺着他手的力度把细软的腰送过去。二爷咬住他耳廓说了些什么,翡翠刷地红了脸颊,抬起手把外衫撩起来。他嘴里咬着衣角,主动露出来大半个胸膛,一只手在身下摸索着,腰部沉下去,随后发出一声软软的呻吟。
被他背部抵着的餐桌随之摇晃起来。
陈魏收回目光,垂头看着一尘不染的地面,餐厅中的仆人们个个低下头,气息都放轻许多。
翡翠皮肤皙白,宛如上好的云缎,动情时白里透着粉色,腿上的凤凰刺青仿佛活了过来。他眉目清俊,区别于崔莲河的面若好女,是少年人的活泼秀气。二爷像逗弄宠物似的,一面操干他下面紧致的小嘴,一面好整以暇地夹了一筷子菜,翡翠勉强分出精神,伸出舌头去接。他珍惜地吃下去,眼泪汪汪地撒娇:“二爷对奴真好!”
二爷对他的话很受用,笑着问他:“哪里好?”
翡翠上下两张嘴都得到了满足,张口就回答:“哪里都好!”他在男人底下讨生活,知道怎么才能让他满意,卖力地咬着:“二爷那里最好……”
“要把奴插坏了呜呜……”
二爷把筷子放在一边,双手握住翡翠的细腰,肆意冲撞起来:“小东西,这就坏了?”
他们在餐桌前折腾了将近二十分钟,翡翠从他腿上下来的时候腰软得站不起来。二爷抬了抬手,陈魏领会到他的意思,上前扶起来翡翠,为他拉开一张椅子。翡翠受宠若惊地坐在上面,二爷从来不喜欢带套子,通常也都射在里面,他夹着穴口不敢坐实,在小心地在边沿坐着。
仆人在他面前加了一套餐具,翡翠明白过来允许他上桌吃东西是二爷的赏赐,眼睛一亮。
二爷正要继续用餐,却听见陈魏突然出声说道:“主人,请稍等。”
他挑起眉毛,难得想听听他旁观全程的管家有什么话要说。
陈魏态度温顺:“饭菜已经凉了,奴遣人换下来。”
餐桌上一众中西合并餐点尽数换成冒着热气的同种饭菜,连二爷手边的咖啡的都换了一杯。
“你倒是尽心。”二爷端着杯子说。
陈魏低眉顺眼地回答:“照顾主人是奴的本分。”
翡翠在旁边眼巴巴看着,等到二爷动了筷子才敢忍着口水开吃。
“你今年多大了?”二爷随口问。
翡翠明白他在问自己,连忙吞下嘴里的虾饺:“奴十九了。”
翡翠来到他身边不到一年,时间最短,年纪也是奴宠中最小的。陈魏侍立在二爷身后,出声提醒一句:“翡翠少爷再过两个星期满十九岁。”
二爷喝了口咖啡:“是该过个生日,有什么想要的吗?”
翡翠要是有条尾巴,此刻肯定摇得像风扇,少年脸上还带着情事过后的疲倦和满足,他刚要不假思索地开口,按照师傅们教导的,表达自己对二爷的拳拳之心不求名利,话出口前却顿了顿。
翡翠觑了一眼陈魏,认真地说:“奴要好好想想呢!”
二爷只是随口一问,翡翠这么一说,他倒觉得来了意思,“看不出来,你还挺挑的。”
翡翠委屈地撇了嘴巴:“您要赏赐,奴当然要仔细了,怎么敢敷衍嘛。”
二爷笑起来:“说来我听听。”
翡翠有点羞赧:“奴想像轩哥一样,当明星。”
这并不是一个过分的要求,长得漂亮的小孩多少都有过这么个念头。二爷把咖啡杯放回桌上,吩咐说:“这两天安排着,去公司找人带一带。”
陈魏应了声是,翡翠笑靥如花,声音清朗:“谢谢二爷!”
二爷喝完咖啡,他的工作助理手里拿着一叠文件也到了门口。翡翠在二爷杯子里咖啡见底时就放下筷子,等到庄园里的仆人们送走了二爷,翡翠才悄悄松口气,喜形于色地抱住陈魏手臂:“太好了!”
他环顾了周围,小声说:“谢谢魏哥。”
陈魏面色如常:“您客气了,我送您回房间休息吧。”二爷脾气古怪,但不是吝啬的主人,他愿意赏赐,奴才们欢喜受着就是,想油嘴滑舌
', ' ')('地用套话讨两句好只会招来他不喜,最后多半落个遣回训练营、或送到别院的下场。庄园里没有笨人,陈魏前几天只是略提一句,翡翠便悄悄上了心。
论对二爷的了解程度,庄园里除去明阙也就只有陈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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