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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阙既然走出了客厅,那么意味着里面已经完事,这会儿可以进去善后了。
“奇怪了,”苏生抱怨道,“今天仆人们是怎么回事,都不愿意来二楼。”他十分不解这种拈轻怕重的逃避行为,向陈魏忠心耿耿地说道:“明少爷就算再吓人,也不能掉头就跑啊,二爷还需要侍奉呢!”
陈魏没理他,脑子简单也有好处,就算不给予他答案,他也会自己找出来一个合理的解释。
托明少爷的福,庄园二楼靠近客厅的地方百米范围内都不敢留人,陈魏只能亲身上阵。他带着苏生,轻轻叩响了门。直到里面传来一道懒洋洋的男声,才推开门恭谨地走进去。
“进。”
陈魏不易察觉地环视了整个房间,果然在地板上看到几块衣物的残骸,揉烂的红玫瑰花瓣零落在茶几和地板上,观察得再仔细些,甚至能看到一些不明液体。二爷靠在沙发上,手里漫不经心地蹂躏着一朵玫瑰。
那枝娇艳可人的名贵花朵在他手里像块破布似的揉来捏去,不一会儿就没了样子。
陈魏收拾的烂摊子里比这夸张得海了去了,垂着眼睛平静地询问:“主人,您在用晚餐之前需要沐浴吗?”
二爷嗯了声,把可怜的花朵丢在一边,随手抽这张湿巾擦拭手指。
苏生听在耳朵里,正要去吩咐人去浴室里准备,陈魏朝他摇摇头,低声道:“我在这里服侍,你去下面盯着晚餐吧。”
苏生忙不迭地点头,看向他的眼里快要冒星星了——不愧是陈先生,这都提前安排上了,多么会揣摩主人心思啊!
陈魏确实提前预备上了浴室。
明阙和风绝都来了,他猜想二爷至少要用他们其中的一个,因此没安排沐浴的格外节目,令仆人小心伺候,不许趁机勾引。
二爷站在浴室中,仆人跪着为他解开衣服,换好拖鞋,正要跟进去继续服侍,二爷微微侧头,随口道:“不用跟着,出去吧。”
仆人们便抱着他的衣物,将干净柔软的家居服放在木架上,恭敬地行礼退出去。陈魏一时没有动作,他稍微有些犹豫,退出的步子还没迈出去,就接收到二爷飘过来的视线,他抿起唇,没有离开浴室,俯身脱下鞋袜,解开外套叠好放在旁边,跟在二爷身后走了进去。
等下还要吃晚餐,二爷没用浴池,只拧开了花洒。
陈魏站在靠门的位置,安静地看着他。二爷这称呼听起来老,实际今年也不过二十六岁,正是青年人的好时候。他宽肩阔背,肌肉轮廓分明却并不夸张,平心而论,二爷无论长相还是身材,都相当的可圈可点。
只是陈魏这会儿没有欣赏他好身材的雅兴,身体用内部愈发不可忽视的疼痛提醒着他。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陈魏跪在潮湿的瓷砖地面上,温顺地请求:“主人,请允许奴来服侍您。”
男人站在花洒下,将被水打湿的头发拨到后面,闻言淡淡地勾起唇角,却没有看过去:“过来。”
花洒仍然开着,温热的水流顷刻间就打湿了齐整规矩的西装。陈魏本来是打算帮他打打沐浴乳之类的,一抬眼,对上了男人胯间昂起来的某个器官。
跪在男人身前的陈魏不动声色地抬起头,询问似的看向二爷,随后在男人命令般的注视下,张开口缓缓含了进去。
二爷今天未免太有精神了,陈魏一如往常的吞吐着性器,内心简直是疑惑了。
“老在这种时候不专心,”男人懒懒地斥责,“我有这么好伺候吗?”
陈魏含住一截性器,茫然地抬眼看着他。
这个角度太暧昧了。
白衬衫黑西裤的男人被水打湿,额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二爷的性器尺寸可观,为他口交相当吃力,管家的口腔已经被顶出来形状,还拿着一双墨黑明亮的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二爷撩起他的湿发,感受细软的触感,嘴里却毫不留情,“看我做什么?好好吃你的鸡巴。”
管家便垂下眼睛,一丝不苟地继续吞吐吸吮。
细密落下的热水中,陈魏的脸颊却是凉的。二爷大致猜到了原因——毕竟他是始作俑者,却没有因此放过他的打算。
他懒得去教导指挥陈魏怎么伺候男人的性器,单手按住他的后脑,将他固定在一个位置,挺腰抽送起来。陈魏仰着脸,唇角被撑得微微开裂,喉咙里被来回戳弄的阳具磨得发疼。
男人在把他的嘴巴当工具用。陈魏闭着眼,避免热水溅到眼睛里,苦中作乐地想。没什么好自怜的,他顺从地张开嘴,体液合着口涎堆积在唇瓣上,顺着热水从下颌滑落,他做人工具也不是一天两天,早就习惯了。
一时间,浴室中只听得见流水声和男人愉悦的低喘。
二爷射在他口中,松开扶着他后脑的手后,陈魏稍微缓过神,恢复了标准的跪姿。他按照规矩,仰起脸张开口,向操干他嘴巴的男人展示口腔内的浊液,随后在男人混不在意的点头后,把混合着热水的精液咽下去。
“谢主人赏,”他沙哑地说。
', ' ')('二爷摸了摸他的脑袋,把他遮住眼帘的额发别在耳后。
“晚上不用来伺候,取出来东西就去歇着吧。”他终于展露出来一点仁慈。
陈魏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感觉这场口交没有白出力。
二爷冲干净澡,腰上缠了条浴巾就出去了。陈魏自己此刻就像只掉进水里的猫,没法体面地伺候他,好在二爷假都给他放了一晚上,自然也不计较这些。
陈魏披着一张二爷随手丢给他的浴巾,在仆人惊异地注视下,不怎么体面地从浴室出来。
四十分钟后,明家主宅。
明阙环视着或站或立的族老们,露出一点嘲讽似的冷笑。
“我杀了陈魏。”
他轻描淡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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