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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番外 两个人的团圆饭(二爷陈魏春药play)(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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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蹲在厨房边上,眼巴巴地守着。

陈魏来回过了几次都看到他在那里,被他馋鬼上身的模样逗得发笑。“蟹宴要等到晚上了,您确定要在这里守一天吗?”

翡翠被厨房里忙忙碌碌的氛围感染得两眼泪水都要嘴巴里流出来:“要!”

今天是中秋节,规矩没有那么拘束,奴宠们也能破例吃点好的。下面送来了顶好的螃蟹,今晚要在园子里开蟹宴赏月。厨房一大早就开始准备了,翡翠罕见地没有赖床,流着口水在门边巴巴地张望。

听说为了给二爷做这道蟹宴,特地从G市请来的大厨,翡翠自小就在训练营里接受调教,鲜少能有这样品尝美食的机会,他只瞧着那大如盆满地爬的螃蟹,就要忍不住想撇下来一条腿放嘴里尝尝味道了。

口袋里震个不停,陈魏忙着接电话,只能摇摇头,随他去了。

“月饼节快乐!”崔莲河在那头笑道。

陈魏礼貌地回应:“崔少爷,月饼节快乐。”

“我今天过不去了,魏哥你跟二爷说一声吧!”崔莲河说道。崔家是大族,中秋这样的日子亲戚子侄都要齐聚一堂,崔莲河这么爱出风头的无业游民,是一定要在场的。

崔莲河还要说些什么,身边吵吵嚷嚷的声音一直没断过,有个小奶音透过手机由远及近地传来:“莲河哥哥!我想坐跑车!”

崔莲河当然不会拒绝:“走!哥今天带你飙个200!”

“莲河少爷!表少爷才五岁,您开慢点啊啊啊啊啊——”

欢呼和规劝的声音混杂在一起,陈魏默默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放进衣袋。

紧接着他又拿了出来,这次的来电人是林之显。

“魏哥,中秋节快乐。”林总十分客气的向他问好。

“中秋节快乐,林少爷,”陈魏说,“您这会儿到C市了么?”

林之显的家族并不在本市,距离相当远。“刚下飞机,”林之显说,“昨晚我让人送了盒月饼过去,魏哥你尝过了吗?”

林总送来的月饼不是用来吃的。

那枚精巧的月饼装在典雅的木盒中,四周垫着绒布,黄澄澄沉甸甸的压在手心——是纯金的。

陈魏轻声道:“很美味,谢谢林少爷。”

林之显心领神会地低笑两声,挂断了电话。

虽然是中秋佳节,但二爷这里看起来远不如从前热闹。这很正常,奴宠们背后各有各的家族,这样团圆的日子,是要和自家人在一起亲亲热热地吃顿饭。陈魏正准备通知后厨晚餐少准备两份,出于严谨的考量,他给另外几人也发了消息过去询问。

周轩回复得最快——准确来说,是他的经纪人回的信息。“周先生今晚受邀参加电视直播,电视台在外地,应该是回不来了。”经纪人表示。

陈魏回了个“收到”,晚餐名单上又划去一个人。

风绝和明阙则完全没有动静,不知道是没看见,还是不屑于回复。据陈魏对他们的了解,应该是后者。

陈魏淡定地又划掉两个人的名字。风凛不可能让风绝在这样的日子里溜号,而明阙——明家人欢聚一堂,他如果不去镇着场子,指不定要出什么乱。

翡翠有口福了,陈魏心想。

只可惜事与愿违,翡翠还是没参加成蟹宴。

中午时候家庭医生匆匆赶来,把哭得梨花带雨的翡翠仔细检查了一遍,得出结论:翡翠少爷对螃蟹过敏,催吐以后吃药输水休息吧。

大厨的手艺确实好,一道螃蟹做出来了十来种花样。启封的黄酒用小瓷坛摆在桌上,清香弥漫。二爷落座后没急着动筷子,一名仆人跪在地上捧着平板,方便他看到屏幕。平板里传来热热闹闹的喧哗声,洁白的浴袍衣角一闪而过。

他在和人视频通话。

浴袍施施然拿起手机,抬高再抬高,露出来自己的脸——是白秋恒。

他要穿不穿的披着浴袍,笑吟吟地喊道:“大外甥!还没吃饭呢!”他确实得喊出来,不然身边嘈杂得听不清话语。

白秋恒正在某个party上狂欢。他怕陈二看不全,还特意调整了摄像头,好向他展示周遭环境。那是一座露天的泳池,镭射灯打得恍如白昼,一对男女站在泳池中间的漂浮圆台上,两相执手,似乎在表演着什么。白秋恒放大了画面,站在二爷身后的陈魏有幸瞥到一眼,当场眉头紧锁。

那对男女衣着古怪,男孩头戴洁白兔耳,胸前乳环吊着两颗胡萝卜,臀缝间夹着一枚硕大的毛绒兔尾巴,此外没再穿其他衣物。女孩倒是衣冠楚楚,穿了成套的古装,只是布料过于透明,肉色肌肤隐隐可见。

在他们身后,还有一大块圆形的黄色背景板。

陈魏算是看明白了,白秋恒的party主题,实在是返璞归真,与时俱进。这还不算结束,白秋恒展示完了嫦娥和兔子,又挪了下摄像头,一大坨古铜色的肌肉爆满屏幕——“吴刚在候场,”白秋恒兴致勃勃地解说,“接下来他会暴操嫦娥和她的兔子,然后还有后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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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爷把视频电话挂断了。

偌大的一桌盛宴,只坐了二爷一个人,陈魏看着他孤零零的背影,考虑是不是叫几个样貌端正的奴宠来陪一陪他。他还未付出行动,就见到二爷侧过身,轻飘飘地朝他看过来。

“您有什么吩咐吗?”陈魏不明所以,谨慎地问。

二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上张椅子,”他说,“一个人吃饭太无聊了。”

片刻后,陈魏僵坐在二爷对面,面前摆着切开的半只醉蟹。在二爷的授意下,仆人抄起酒坛,给陈魏也添了一杯黄酒。

“谢谢主人。”陈魏干巴巴地说。

螃蟹是好螃蟹,酒也是陈年好酒,入口清冽回甘,搭配热气蒸腾的蟹黄包,滋味确实美好,只是陈魏坐立不安,食不下咽。

他从未在这样的情景下与二爷对坐用餐。

陈魏斟酌着说道:“主人,奴身份低贱,这样是不是不合规矩?”

“中秋家宴,既然都姓陈,那就一起吃顿饭吧。”二爷回答得漫不经心。陈魏心下一凛,他悄然观察着二爷的神色,却一无所获。

那句话仿佛是他随口之言,二爷挑挑下巴:“给陈管家满上。”

陈魏无可奈何,被连灌了几杯下去。吃螃蟹是个精细活儿,讲究些的工具就能摆上一排,陈魏螃蟹没吃过几只,剔蟹肉取蟹膏却练得熟稔。蟹勺蟹刀就放在桌上,陈魏自觉地剥开蒸好的大闸蟹,剔出白玉似的蟹肉放在盘中,方便二爷食用。

二爷抿着温好的黄酒,看那只通红的螃蟹在他手下不多时就分得明明白白。等他剥好了一只,二爷才慢悠悠地说道:“让下人来做,你来陪我喝几杯。”

陈魏是名能干的下属,但绝不是适合聊天的对象,好在二爷找他来也不是来听他说相声的。酒坛很快就见了底,二爷打量着他的面容,微微皱眉。

陈魏天生长得白,浸了点酒意后木然的脸上都鲜活许多,脸颊透着血色。二爷心底琢磨着,感觉有些意外。按道理讲,没怎么喝过酒的人酒劲儿上来得快,在他的授意下酒坛里的黄酒大半都进了陈魏的杯子,怎么他的管家佁然不动,除了脸颊发粉,嘴唇红润,一点都看不出端倪。

二爷不是擅长等待的人,他发挥了自己中西兼用的创造精神,叫来仆人吩咐道:“红的来一瓶。”

陈魏看着摆在眼前的两个形状各异的酒瓶,真诚地劝道:“主人,请您注意身体……”

“不用拘束,”二爷说,“来随便聊聊。”

说是聊天,其实更像是二爷单方面的问话。“你以后打算做什么?”二爷挖了一勺蟹酿橙,随口问道。

陈魏微微怔楞,随后拉开椅子跪下,凝重地问:“主人,您是打算更换管家吗?”

二爷:……

“现在没有,又不代表以后不会,”二爷说,“起来,别一惊一乍的。”

陈魏重新坐好,没等二爷问第二遍,自觉地说道:“暂时没有考虑过,听主人的安排。”

这是中规中矩,挑不出毛病的答案,然而二爷并不因此感到满意。“这么听话?”他笑起来,“上床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有这识趣。”

陈魏认真地回答:“无论床笫还是日常工作,奴都按照规矩做的,如果主人对现有的规矩条例不满,请您明示,奴会记录下来上报训练营,要求他们对此进行调整,并运用到接下来的……”

“行了,”二爷索然无味地抬了抬手,把他的后半截话压回去,“我都不该对你有什么期待。”他敲了敲酒杯,陈魏领会到他的意思,握住了盛有黄酒的杯子。他一饮而尽,纯澈的酒液擦过味蕾,甘甜中带着一丝辛辣。他喝得太急,不免被呛到,抬手用手背抵住唇瓣,闷闷地咳了两声。

“想过开一家独立书店,过些年如果能退休……”陈魏盯着自己面前的杯子,轻声说。家奴身份终其一生也无法抹去,但是忠仆通常会得到主人赏赐的恩典,得以安享晚年。“书籍没有保质期,存储也方便,经营起来不费心。”

二爷放下杯子,点点头:“不错,除了赔钱,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陈魏笑起来:“花钱不就是为了让自己享受生活么?到时候端着咖啡看年轻人们挽着手说笑,感觉……像是自己又活过来一次。”

二爷很少看到他微笑时候的模样。陈魏年长,总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只是若要因此认为他是个死板的人,那就错了。他模样其实比不上周轩崔莲河等人漂亮妩媚,常年端着脸更无情趣可言,只有在微笑时,眉眼舒展开,看起来格外温柔。

“能不能有点追求,”二爷对此点评道,“一把年纪最后就想偷看小年轻谈恋爱?”

“您说得对,”陈魏温和地说,“换成,退休之后在书店里喝着咖啡和年轻人挽着手,怎么样?”

二爷眯着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醉了。”他笃定地说。

“没有。”陈魏说。

二爷玩味地说道:“那继续?”

仆人上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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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倒酒,二爷瞥了一眼,“这酒不够劲儿。”

仆人停下动作,连忙跪在地上,垂着头听他吩咐。“我记得明阙前两天有送一坛子过来,给陈魏换那个。”二爷说道。

明少爷送来的酒坛摆在了陈魏旁边,二爷饶有趣味地看着,似乎在等待什么。

黄酒后劲儿大,二爷有意灌他酒,陈魏不是没看出来,但既然他的主人想看,他也无可奈何,听命就是了。好在他自己酒品不错,即便是喝酒了,应该也做不出什么荒唐的举动。陈魏打着精神应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不久后隐隐感觉情况有些不太对劲。

他侧过头看着那坛摆在他身边、已经见了底的小酒坛,眉头微微蹙起。

“怎么了?”二爷明知故问。

“……没什么,”陈魏说,“奴身体不适,恐怕没法陪您用餐了,请您原谅。”

“没关系,”二爷十分大量,“下去吧。”

两名仆人上前,殷切地要搀扶他离开。陈魏却摇摇头,拒绝了他们的帮助。

今天月色确实不错,二爷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悠悠地感慨。

陈魏回到自己的房间,脸上阴晴不定。中秋时节夜晚凉爽,他额头上却是一层细密的汗水,蛰伏已久的某个器官破天荒地微微抬头。

这不是喝醉后应有的反应,结合二爷后面吩咐人拿上来的那瓶酒,陈魏心下已有结论。他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二爷真就与他玩起来了花样。

他解开外套和领带,内里的白衬衫已经被汗水洇湿,乳尖红彤彤地挺立起来,将衬衫顶出来形状。酒劲儿这会儿混着药力一起涌上来,陈魏腿脚发软,几颗纽扣解了半天。布料摩擦着此刻分外敏感的乳尖,痒得令人心慌。

陈魏心中难得升起一些烦躁,情欲对他来说从来都不是令人愉悦的享受。他将脱下来的衣服随手丢在地上,扶着墙壁依靠最后一点清明来到浴室中,伸手拧开了花洒。

冰凉的水倾泻而下。

骤然而来的刺激令陈魏清醒许多。他不应该这么做的……陈魏手撑在墙壁上,低声地喘着气。二爷一定会来检查成果,他本应该继续做好那个顺从服帖的奴才,把熟透了的自己送到二爷的餐桌上——或许是被酒意放大了情绪,陈魏突然地感到烦扰和疲惫。

他的身体和精神仿佛被割裂,理智呼唤他维持住自我的体面,欲望却在身体内部点燃一把火,渴求着得到抚慰。片刻之后陈魏叹口气,关上花洒草草披上浴袍。

他毫不意外地在房间内看到了他的主人。二爷坐在他的床上,悠闲地翻开他放在桌上的一本画集。

“儿童读物,”二爷翻看着,笑话他的品味,“睡觉前是不是还得听过故事?”

“是翡翠少爷的快递,”陈魏说,“本来晚上要带给他的……”

二爷来到他的卧室,当然不是为了看画集。陈魏浑身湿透了,细软的黑发贴在脸颊上,水珠从他的下颌往下,在锁骨上聚成一小块水洼。

这盘佳肴已经被烹制得白里透红,可以开吃了。

他笑起来,将画集丢在一边,“过来。”

陈魏垂着头沉默了两秒,随后缓缓解开浴袍。明阙的药酒立竿见影,陈魏确实被点起了欲望。他浴袍里面什么都没有穿,白皙的身体一览无余。陈魏并不因赤裸而瑟缩,他在男人炽热起来的目光中走上前,随后跨坐在他的腿上。

“这就是您想看到的吗?”他轻声说。

陈魏刚冲完冷水,浑身带着潮湿的水汽,他的语气轻柔而倦怠,像是埋怨,又像是撒娇。

二爷亲吻他的喉结,含糊地笑着:“差得多呢。”他玩弄着那两颗兴奋起来的果实,用手指拉扯揉捏后用掌心打着圈的按压,陈魏喘息声蓦地粗重起来,为这几乎陌生的快感折磨得蜷起脚趾。

“别急,管家,”二爷搂住他的腰,一只手轻轻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的脸侧向旁边——矮桌上放着一小瓶澄澈的清酒,“酒还没有喝完呢。”

他们距离如此之近,以至于二爷能够清晰地观察到陈魏在他说完那句话后,饱满殷红的唇立刻抿了起来。

他在抗拒。

二爷的手从他的腰侧游移到胯间,握住那根微微抬头的肉粉色性器。他精于此道,撩拨一个大龄禁欲男简直再简单不过,陈魏在他手中颤抖着,明明想要躲开,身体却弓着腰把自己往他手里送。

“去喝了,”二爷加重了力道,满意地感受到陈魏在他身上僵住,“然后就让你爽——或者让你忍一晚上,怎么样?”

片刻之后他听到男人几不可闻地一声叹息。

陈魏直起腰,伸手捞过那个瓶子,仰起头一饮而尽。下一刻他紧咬住嘴唇——几乎就在同时,二爷将两根手指探进了他的体内。

明少爷的药效非凡,陈魏这样的体质也能催出情欲,干涩的甬道自觉地分泌出体液,做好了迎接入侵的准备。

“舒服吗?”二爷笑道。

陈魏低声回答:“痛。”

“痛什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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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主人毫不客气地抽出手指,向他展示那两根湿漉漉的手指,“看看自己爽得流了多少水?”

陈魏被酒劲和药力折磨得浑浑噩噩,哪里还有精神应对,他皱着眉头把脸侧过去,搭在二爷肩上的手却悄然抓紧了布料。简单的扩张后,被填满的瞬间陈魏和操干着他的男人都闷哼了一声。湿滑紧致的后穴紧紧包裹着男人的性器,这个体位能让男人一直操到他的身体深处,咬住粗热性器的那一刻,陈魏腰身一软,向前靠在了男人身上。

二爷意识到什么。腾出一只手摸到了他的小腹。“浪过头了吧你,”他低笑着,“刚操进去就能射?”

陈魏为这潮汐一般快感磋磨得失神脱力,高潮的瞬间后穴收缩着把男人吞得很紧,二爷如果不是久经沙场,多半要着了他的道。作为对他热情的回应,二爷堪称凶狠地握住他的腰,将性器抽出只剩头部,随后再一次重重操进去。

陈魏还没有从余韵中缓过来,就又被快感狠狠推起。“不要……”他语无伦次地喃喃着,双手却把男人抓得更紧。

“不要什么?不要操得这么深,还是不要拔出来?”二爷咬住他的耳垂,好整以暇地发问。

陈魏摇着头,将额头贴在他的肩窝,不肯再说话。

二爷怜惜似的笑起来,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惯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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