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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们的悄悄话1》
“我觉得你天天装成这样挺无聊的。”明阙说。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明少爷。”陈魏回答他。
调教师坐在他对面,一双眼睛鹰隼似的盯住他,“都说你陈魏人间清醒,无欲无求,我倒觉得……你贪吃得很呢。”
“恐怕是一般东西喂不饱你吧。”明阙勾起唇角。
“您的用词会引起误会的。”陈魏说。
“是吗?”明阙扫视一圈,果然发现小厨房里的奴宠都强作镇定的偷瞄他,有个不知道在脑子里想了些什么,脸颊都通红了。
“凭什么你们不用吃这摊玩意儿?”翡翠盯着矮桌上的荤素小菜,觉得自己面前的糊状流食可怜极了。
“不仅不用吃,还不用挨打呢,”明阙说,“小翡翠,你坏了食不言的规矩,等会上楼自己跪着去。”
翡翠眼泪汪汪,求救似的看向陈魏。
管家温和地对他笑了笑,闷声干大事,夹走了矮桌上最后一块肉。
《奴才们的悄悄话2》
“什么?”林之显茫然地问,差点怀疑自己幻听。
“主人如果说‘我要把你操到生孩子’,应该怎么回复呢?”对面的人问。他神情专注,手里还拿着纸笔,看起来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就……夸他勇猛好了,比如‘骚逼生下来的也是给主人操的骚逼,求主人操死奴,多生十个八个一块伺候您’。”
“哦……是这样啊。”对方若有所思。
林之显决定听听他的想法:“魏哥,你当时怎么回复的?”
“男人没有子宫。”
“……”
《奴才们的悄悄话3》
刚到二爷身边时,翡翠性子还比较拘谨,只跟陈魏稍显亲近。
“我从前在训练营里听师傅们说,二爷口味古怪特别难伺候,现在看来,主人没有什么怪癖呀。”翡翠小声对陈魏说。
陈魏隐隐觉得,“古怪的口味”这个评语或许跟自己有关。二爷比起陈家前面几代的家主,异宠里只用过阉奴,其实并不算出格。要知道公认爱妻专一的陈老爷,手底下还养着几只奶牛赏玩,男女都有。
“翡翠少爷,议论主人是绝对禁止的。”陈魏提醒。
翡翠连忙捂住嘴,不敢再提了。
不过翡翠的评价准确来说没什么问题,二爷天生感情淡,确实难伺候。他身边的奴宠多,换的也快,就算有几个人留的时间比较长,也没看出来他对谁更宠爱一些。
《观先生遛狗记》
邻居认出来这是隔壁新搬来的那个漂亮老外。
“您也养狗啊!”大爷热情地问,他牵着一条金毛,嘴里“啧啧”地去逗雪纳瑞。
Habi被金毛吓了一跳,躲在观弥身后不敢出来。
“哟!胆真小。”大爷哈哈大笑,他注意到观弥手里有两条狗绳,一个连着雪耐瑞,另一条末端只垂着个项圈,狗却不见踪影。
尺寸颇大,大爷估摸着问:“挣出去了吧这是,劲儿够大的,是阿拉斯加吗?”
观弥模棱两可地笑笑:“我养的狗都胆小儿,怕见人。”
金毛看到了熟悉的狗伙伴,急着找它们玩,大爷被拽的踉跄,最后好心提醒了一句:“不栓绳要被罚款哒!可赶紧找回来!”
“没事,”观弥回答,“他很听话!不咬人!”
《林之显保养记》
依靠二爷的宠爱,林之显算是同辈中风头最盛的,林家势力扩张了三倍不止,俨然有成为世家大族的趋势。讨好恭维他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这次做饭局的是个心思活络的人,选了一批漂亮小孩当陪客。
“照着古法养的瘦马,”那人说,“小玉!”
一个玉人儿似的白净少年坐过来,袅袅婷婷的冲林总请安:“林总。”
林之显打量那个叫小玉的男孩,推了推眼镜,没什么表情。
陈家的奴宠不是不能在外面搞别人,毕竟主人用的是他们的穴,前面就是个摆设。远的不说,二爷的奴才们里,明阙自己当调教师,玩过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做局的人见他没有拒绝,知道这事成了一半,他拍了拍小玉的肩膀,嘱咐了一句“好好伺候林总”,就知情识趣地退下了,还不忘把门关上。
小玉妩媚一笑,身子一滑跪在地上,就要去解他的腰带。
林之显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摸摸他嫩滑的脸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小玉眨眨眼,不明白他的意思。
二十分钟后。
林之显从房间里出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瞧起来相当满意。做东的人送走他,一脸喜色地叫来小玉,打算奖赏他。
出乎他意料的,小玉浑身干干净净,送进去什么样,出来还是什么样。
林之显没用他吗?可他看起来很满足啊!
他茫然地询问小玉,小玉也摸不着头脑:“林总没操我……他
', ' ')('就问了问我怎么保养的。”
“你怎么回答的?”
小玉如实地说:“我给他推了几个常用的牌子,还教他领了好几张优惠券呢。”
《翡翠的来历》
翡翠最开始是被作为奶牛调教的。
他在训练营得罪了某个调教师,被打发到宠物所,脖子上挂着刻有编号的牌子,等待几天后的激素手术,成功的话,半年后他会拥有一对E罩杯的奶子。
“二爷想要副活的画。”一个他没见过的年轻人说。他神情淡漠地四处打量,身后跟着一众营里的师傅。
他在被刑具责打胸乳的翡翠面前停下脚步,少年嫩白的小奶子被抽的通红,衬着一身雪肤,分外好看。
“会说话吗?”年轻人问。
翡翠竭力清晰地回答:“回大人,奴会说话。”他在啪啪的抽打声中,蠢蠢地补充一句:“奴还会唱歌呢!”
年轻人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他对身后的人做了个手势,有人上前关停了机器,把翡翠抱起来。
《二爷和风凛的休闲时光》
自打风绝跟了陈二以后,风凛就觉得百般不自在。
这天他终于确定,这不是错觉,陈二时不时就会若有所思的打量他,把他看得发毛。
风凛是个坦率的,他直截了当的问:“你什么意思?”
“什么?”陈二还跟他装傻。
“靠!”风凛想起一个可能,汗毛倒竖,“你不是吧!有病啊你!靠靠!”
陈二无语地看着他炸毛:“想什么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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