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周游听到背后一阵窸窣声,祸至心灵,感应到自己又将大难临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扫了眼台前讲课的老师,詹洋应该不会大胆到在老师眼皮子底下折磨他吧。
但詹洋是按常理出牌的吗?显然不是。
下一秒,谭周游头皮一痛,是詹洋在拔他的头发。
詹洋边拔边振振有词:“都怪你,如果没有你的出现,就不会有后面这么多事了。”
“你当初为什么要对她说那些话?”
“汪宝儿固然恶心,那你就没错吗?”
……
声音太轻,呓语般咕噜,谭周游听不清。他一边承受着头皮间断的刺痛,一边用身T挡着詹洋,防止老师注意到他们的动静,JiNg神紧绷,烦不胜烦。
他的拳头越握越紧,几乎想要站起来反抗她的行为。
但最终,谭周游还是无力地松开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算了。
无父无母,无光无味的人生,一条黑走到底,也是天意使然吧…
他在疼痛中想起《恶意》中的一段话:令他害怕的,并非暴力本身,而是那些讨厌自己的人所散发的负面能量。他从来没有想象过,在这世上竟然会有这样的恶意存在。
从小到大,他在很多人身上感受过恶意,这些恶意往往没有来由,好像仅仅因为他的存在就产生了原罪。
于是,他习惯了隐忍,习惯了承受。
其实起初,詹洋做的并不过分。
一句冷嘲,一声嗤笑,对谭周游而言,无关痛痒,仅是一粒雨滴落在肩上,转眼就散了。
是她转学前夕,事态逐渐恶劣。詹洋开始付诸行动,一粒雨滴凝结成冰渣,继而像一场延绵不断的暴雨,把他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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