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十八
没有电驱使空调,Sh气萦绕的房间仿佛蒸腾yu情般暑气的热带雨林。
太闷,太cHa0,太热。
而床上的两人,正如雨林里被催熟的两颗果子。
汗Ye涔涔如浆汁。
谭周游浸泡在这团暑热中,思绪被打Sh,重得他昏昏沉沉。
唯有被詹洋T1aN舐的腿间,飘忽如脱离了控制,在她肆意的啜弄下,以违背身T意愿的速度,迅速膨胀至难以承载的大小。
陷入沼泽般cHa0闷的感官,俨然已被她的唇舌侵略,一缕似空虚似充盈的压迫感深深渗透进他的身T,谭周游本能地想抵御这GU如洪水袭卷而来的陌生的汹涌的情绪,他浑身颤栗,企图把它抖落。
詹洋用舌尖渡出一点唾Ye润滑他的生殖器,哪知刚在顶端转过两圈,抵在她唇上的yjIng便猛烈一跳,一GU浓稠的瞬间迸S在她脸上。
刺鼻的咸腥气充斥着鼻端。
不久前因她疼痛的生殖器,此时却因她yu情纵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真可耻。
果然是没有骨节支撑的一截软r0U,要b它的主人更卑贱。
詹洋嫌弃地捞过脚边的裙子擦除,丢去他闭眼喘息的脸上。
“脏Si了。”她不满地嘟囔,“怎么S这么快,处男吗?”
猎猎喘息的谭周游,不知所措地拿下沾满W渍的裙子。
野生动物般浓黑的眼睛,一瞬不眨地望着她,愤怒参杂着无助,Sh亮如雨中夹着尾巴虚张声势的小狗。
竟然有些,可怜可Ai。
詹洋咽下滚到嘴边的“绣花枕头稻草芯”,囫囵改成了,“第一次,情有可原。”
她的话,让谭周游对自己被侵犯这件事有了实感,一瞬间,危如累卵的屈辱快把他JiNg神灼伤了。
谭周游丢开手中的裙衣,奋起把她扑倒,格开她的腿想要以牙还牙。
手掌cHa进内K,正意图褪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炽热的手背触到,詹洋上半身猛得弹起,双腿乱蹬,抓他的头发,大叫:“喂喂!谁让你碰那里的!”
谭周游不管不顾,迅速扯下纯白内K,行至途中,发现这小块的布料可以用作束缚她双腿的镣铐,便停止一褪到底。
不顾头皮和x肩的疼痛,谭周游盯着她腿间异别于自己的构造,皱了下眉,两手掌住她的膝弯,狠戾往下一压,令她的身T折叠,继而对着敞开的sIChu,俯身贴进。
他一连串的动作太快,太出其不意。
詹洋还未来得及蓄力反抗,便被他挑进的舌尖搅得浑身一软。
怎么会有人,连这种事都要一b一的模仿?
灵滑的舌尖含着她的Y蒂缓慢打圈,唾Ye濡ShY蒂,浇灌着它长大。
谭周游发觉不知什么时候,詹洋停止了挣扎,手指正紧攥着床单,双腿不再蹬动,有些无力地贴在x口。
这令他产生一种错觉:假如他现在松开手,她也不会反抗。
她两腿间r0U花似的地方,好像是她弱点所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谭周游的人生从来没有容错的机会,因此他如法Pa0制,埋在她深处。
Y蒂是byda0更敏感的构造,光是舌头简单的打圈,就让她想要丢盔弃甲。
身T变得好奇怪,是和zIwEi完全不同的感觉。
渴得她想饮清新的树汁;痒得她想蹭粗糙的树皮;饥得她想吞粗壮的树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