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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雪晚那一瞬间的震怒还有余韵,胸口微微有些起伏,对着人怒目而视。
伏在下方的男人正是好年纪,脊背弯下温顺的弧度,能顺着一直瞧见挺翘饱满的半截屁股,盖着层薄纱不伦不类,倒是低下的胸膛微鼓,动作间偶有摇晃,坠在上面的朱果是熟透了的嫣色,乳晕又大,瞧着又软又嫩。
邵然是少年体态,胸肌还薄,胸乳的训练都没有提上日程,倒是当年的卫翎全走过一遍,胸膛练得颇合顾雪晚心意,胸肌也练的不厚,平时穿着衣裳也看不出来什么,只觉得翩翩公子温柔如水,但是赤裸接受玩弄的时候就能看出差距来,尤其是胸乳跟着身体的动作上下晃动的时候,骚浪遮掩不住。
顾雪晚偏过头去不看,被他这副贱模样戳的她心底厌恶,冷冰冰的问他:“圣上答应了?”
卫翎伏地不动,每一句回答都在心里过很多遍,再小心翼翼的从嘴里裹挟上不安吐出来。
“父皇说…要瞧一瞧,看神色应该…是应了。”
他理她那么近,近的仿佛离开的时日都是错觉一般,周围明明四方摆了不少炭火,卫翎却感觉,好像只有她的方向才有一点温度。
“那就是还没有结果。”顾雪晚打断他,继而冷冰冰的吩咐他“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不会嫁你,你最好能让你父皇断了赐婚的念头。”
“不会改变什么的…”卫翎僵直了背,试图挣扎说服她:“你继续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住在一起没关系…你继续去鹄合馆也没关系,养着邵然也没关系,不要我也没关系…什么都没关系…我只是想…”卫翎哽咽的说不出…脊背越折越脆弱,最后只生硬的住了嘴,把剩下的全吞进去肚子里了。
只是想至少不要你嫁给别人,尤其是现在养在脚边的邵然,总觉得那样我们真的就隔断所有联系了。
他知道他的晚晚长情,温柔又寡断,不论是当初的他还是邵然,都被仔仔细细隔在心上过,要是真的如邵家所愿邵顾两家定了亲,那真真是那两个人一辈子绑在一起了,那自己,是不是也彻底的要变成局外人了。
他…他不想变成晚晚的局外人。
“我只问你会不会按照我说的做。”顾雪晚冷静下来了。
推掉赐婚,眼睁睁看着她嫁给别人么?
屋内一阵长久的沉默。
“那便滚”
顾雪晚心里说不清什么感受,除去了最初的愤怒,她现在什么也没有了,最下层麻麻痒痒的酸楚不值一提,头绪纷杂扯不开倒是惹得她头痛。
把人赶出门不过眼不见心不烦,惹下的烂摊子倒是一点一点全砸下来了。
不过七日,赐婚圣旨便下来了。顾雪晚不愿,顾家便将和邵家的口头之约跟圣上提了一提,本想着能让圣上改变主意,毕竟正当年纪的女孩多的是,配七皇子,的确是顾家高攀了。
圣上这边刚刚有所松动,还不等做决定,另一边就又出了事端。
邵然小侯爷一直被蒙在鼓里,武会上大庭广众上谈笑正欢,因的别人随口问了一句,便直截了当的一句,我对她无意,也不会娶她。
生生将顾雪晚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是夜,小侯爷收拾妥当了去赴约,如今姐姐好像忙得很,小半个月才允他相见,又加上和顾家的婚约黄了,他心里欢喜眉间带笑,一路上都是风风火火的。
跪地进门的时候都还笑着,朗声叫姐姐,青丝冠玉,风流不羁。
顾雪晚脸色沉着,身侧还站着个鹄合馆的女使,正握着条长鞭垂首。
是鞭子耍的最好的那位,邵然心头不清不楚,但也莫名有了惧意,低着头不等爬到顾雪晚身边,一鞭子直接甩到了他身上。
邵然呼痛往后退,就是更刁钻的鞭子挨到身上,退无可退挨到了墙,便只能抱紧了头,任由皮鞭吻上皮肉,抽的他姐姐叠声喊个不停,隐约带了委屈哭腔。
顾雪晚也玩鞭,只不过比不得鹄合馆里的女使,也是怕情绪上来真伤了他,只是这段日子跑前跑后做些挣扎实属不易,还被他一句话搅弄的一团糟,必要让他吃个苦头。
高大健朗的少年郎被抽的在角落里蜷缩成一团,呜呜咽咽抬着手臂阻挡,也拦不住鞭子刁钻的角度,胸膛腿缝,屁股菊穴,甚至连腿间男人的命根子都被用力抽了一道,年纪小不耐痛,更何况是在姐姐面前,邵然哭着求,又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抽抽噎噎的满脸通红,衣裳凌乱淫靡模样,不晓得如何就挨了这顿打,委屈的不得了。
直到顾雪晚开口说话:“停。”
女使得了命令便行礼离开了,角落里的小侯爷慢慢摊开自己跪直了,眼睛里还带着眼泪,小心翼翼的往顾雪晚那儿看,瑟缩着不敢靠近。
“衣裳脱了爬过来。”
小侯爷立马挺胸伸手解衣裳,外袍内裳,连着最里面的肚兜亵裤,全脱下来,鞭子带来的红痕遍布全身,屁股上尤甚,红彤彤肿了一层,一边往前爬一边想自己那儿惹了姐姐生气,又想不出,急得眼眶通红。
刚刚
', ' ')('跪好在姐姐脚边,还没来得及抬头,顾雪晚脚底踩着他肩膀用力他就跌了下去,屁股挨上地面,冰冰凉凉肿肿胀胀,说不清是痛是爽。
顾雪晚筋疲力尽,说到底她不过女儿身,这场游戏还不是他们想停就停,当初把自己糟践个半死也想爬出去,如今又非要把自己牵扯进来,而她不过一介百姓,拼个鱼死网破都还要借用那点旧情。
当然在这之前,要把这个背后拆台的小混蛋收拾了。
“很讨厌我?…”顾雪晚不急不缓……
悄然重新跪好,听见立马挺胸表真心:“没!没有,邵然…喜欢姐姐还来不及。”
脚底点上乳头,挺立的奶尖被压金胸乳,小侯爷表情真挚恨不得对天起誓,还动手动脚的微微抱住了姐姐的小腿,青白色的鞋底嫣色的绣花,小侯爷讨娇的那奶头蹭姐姐的脚,柔韧的胸膛虽然不够厚,但也隐隐有了雏形,被人慢吞吞的上下晃动挺弄,奶尖站直了硬的仿若石子,还有鞭痕从上而下贯穿。
顾雪晚情绪稳下来,跟着他的动作用脚尖抚弄他的胸膛,半晌才开口说话。
“前几日你在武会上说过什么话…”
邵然头脑一木,顿觉失言,本来平平常常退了亲就完事了,非要多嘴!好了吧,传到姐姐耳朵里了吧,活该抽你。
邵然遮遮掩掩:“没什么…不过是家里人自作主张,我不喜欢她,都没见过,肯定不会跟她有牵扯的!”
顾雪晚微微颔首,嘴角化冰似的勾出一点温柔来,邵然紧绷的神经才松开一点。
“我也是第一次听你剖白心意,倒是我平时委屈你了,如今既然你无意,我也争不过他,我们俩便好聚好散吧。”顾雪晚语气温婉字字清晰,邵然却觉得自己没听清楚,但这也不妨碍他被那好聚好散四个字骇到。
邵然慌着凑上来,语气又急又冲,隐约还有藏不住的恐慌:“什…么争不过,什么好聚好散?…姐姐在说什么”
“不是你自己说的么,对我无意,死也不会娶我?”
邵然猛地瞪大了眼睛,瞬间明白过来,又想到了自己做的混事,几乎要哭出来了
“我…我说,我没有…我,姐姐,我不知道…”哭腔没藏住,砸了满地。
“我娶,我愿意娶,我马上回去提亲去,姐姐别丢下我。”
“晚了”顾雪晚用力踹他胸膛,又踢的他一个踉跄
“你自己说的打死不娶,如今圣上主意定了,以后我嫁于七皇子也定然不会有机会如同现在一般,我们自然是要好聚好散。”
“姐姐…我不想…你别不要我…”恐慌之后是愤恨,邵然藏不住心事,立刻愤然道:“他怎么那么大的脸,当初为了夺权丢下姐姐,如今又来……”没说完就被打断,顾雪晚盯着他:“你查过我?”
惧怕后知后觉,小侯爷梗着喉咙说话:“只查了一点…并不知道您是顾家…顾家姐姐。”
只查了查那个让姐姐忘不掉的过往,根本没胆子碰人的逆鳞,坊间传闻顾家幼女不过十七,比自己还小两岁呢,愣是叫了人这么久的姐姐,小侯爷的脸莫名红了起来。
顾雪晚坐直了身子,冷了神情同他说话:“这笔账以后再算,我不想嫁他,你前几日说的话都给我吃回去,我需要你帮我。”
没过几日,小侯爷便自打脸的开始对顾家幼女展开猛烈追求,但毕竟是圣上赐婚,并且之前给过他选择的机会,所以也没有什么撼动,顾雪晚迫不得已,白绫悬梁,散播消息,在京城闹了个大动静出来。
一时间,顾家幼女为情自尽的谈论散的满京城都是,这点手段威胁不了圣上,顾雪晚只是做给卫翎看,也确实好效果,小侯爷在外面急得团团转,七皇子也吓破了胆子,一道道帖子往府里递,却没有任何消息。
直到卫翎精神受不住,再次夜探顾府。
顾雪晚细细的脖颈上还有青紫的勒痕,做戏要做全套,盯着面前的人面无表情。
“要么我死,要么你退婚。”
卫翎哑声“你要是死了,我就陪葬。”
顾雪晚让他堵的开不了口,退而求其次:“过去的事情既往不咎,退婚我就给你个继续跪在我脚边的机会。”
卫翎闻言僵住身子,猛地抬起了头。
一场闹剧草草落幕,最终以七皇子的让步而剧终,实在不愿看有情人被分离,七皇子仁慈心肠,同陛下商量着,取消了赐婚。
月圆之夜,鹄合馆闭馆,大厅里的人不是馆里的人就是知情人,全是一月一度的狂欢,
平日里日顾雪晚是不出来的,今日不知为何早早的去了二楼隔间,侍女端了茶水点心便退下了,倒是有几个俊美侍子迟迟不肯离去,特制的衣袍露着大腿和胸乳,满厅滑腻肉体满室春光。
厅里有表演,淫词艳舞,交合操弄,迷乱又危险。
夜逐渐深了,侍子们将高大壮硕的木马搬到台上去,便意味着今晚的压轴来了。
那木马雕刻的栩栩如生,每一根毛发都纤毫毕露,就连神态都是逼真
', ' ')('的,更是如同真马一样大小,唯一不一样的,大概就是马鞍上那凭空长出来的巨大阳具了,气弩拔张小儿手臂粗细,看一眼都吓人。
厅里的人安安静静都坐下来了,瞧着一个青年从帷幕后走到台前。
他穿着整齐的骑马服,身形轮廓都被凸现了出来,腰细腿长,便显得胸前有些壮硕,当然最让人感兴趣的,还是他赤裸挺翘的屁股,骑马服被人从大腿到腰间改造了一番,整个屁股腿根都露在外面,包括紧紧咬着的粗壮玉势也瞧得一干二净。
青年带了一张面具,只露出了一点瞳孔,站到众目睽睽之下显然有点紧张,但不过一会,就按照主人之前的吩咐,坐下来了。
青年席地而坐,绵软的屁股被压平,玉势被顶进屁眼最深处,逼的青年不住呜咽,但还是乖着仰倒了下去,对着台下的观众们打开了修长的双腿,并揽紧了往上掰,让自己门户大开,红肿的穴口落到所有人眼里,台下的人放浪淫笑,点评淫乐,直到玉势被准备在那儿的侍子猛地拔了出来。
卫翎呜咽的闭紧了腿又被人压着分到最大,直到屁眼不停收缩吐出淫水的场景被所有人看清楚,才被允许爬起来,走到木马旁边。
他骑射成绩一直是最好,如今还是第一次对马匹感到惧怕。
登好脚蹬扯缰绳,用力翻身上马,粗壮的阳具顶上红肿的屁眼,卫翎用力坐了坐,才发现根本吞不下去,他不知所措的站在马匹上撅着屁股悬空,换来的是台下的哄堂大笑。
卫翎含着眼泪努力含了含,吞下去一口再吐出来,来来往往,直到好不容易吃了大半,木马却被人从后面狠狠一推,卫翎站不稳的跌落,立马就是一声崩溃尖叫,阳具一下子顶到最深,好像连魂魄都给他操进去了。
木马动了就不会自己停,只会越晃越快,卫翎无助的趴在马背上握着缰绳,屁眼一次又一次的被开拓被操弄,卫翎咿咿呀呀淫叫个不停,半天才从欲望漩涡里爬出一点清明。
主人吩咐的,还没有做好。
被木马不停前后晃荡操弄的美人努力坐直了身子,继而解开了外衫露出内里,然后柔软的棉布被主人扯着往上卷动,直到把胸乳全露出来。
绵软的胸肌随着木马的晃动也上下晃动,看着和女人的乳房没有什么区别,更何况上面还有一对更骚更浪的奶子,又红又艳,引着人去揉一揉吸一吸。
马上的青年也如人所愿,双手握上自己的奶子,五指合拢用力的揉捏起来,嘴里还泄出不成调的闷哼呜咽,可怜可爱,硬邦邦的奶尖被手指夹着扯起来弹回去,晃来晃去几乎又大了一圈。
就这样操着揉着哭着,直到青年筋疲力尽倒在马背上生生哀求,众人才明白过来,可是谁家的奴惹了主人生气,才被借着今晚的由头罚成这个样子。
越来越快的木马被人扶住漫漫停下,脱力的男人被两三个小侍从阳具上拔下来,还发出了清晰的声响,像是屁眼吸紧了舍不得似的。
仿佛连哭都没了力气,瘫成一团的男人任由小侍们在台子中央摆布成跪趴姿势,被人一左一右扯开了两瓣屁股,露出中间松松垮垮的屁眼,隐隐约约水肿了似的,晶晶亮亮的。
待给观众瞧过了就松开了手,一左一右压住了卫翎的两边肩膀,让他脸紧紧贴在地上撅起屁股来,卫翎慌张的想挣动,主人就跟他说到这,他该下台了,节目结束了,为什么他们不松开他??
第三个小侍跪坐在他身后,趴下来掰开了他刚刚合拢的屁股,继而低头对准肿胀的屁眼,伸出舌头贴上红肿的皱褶,用力舔舐了起来。
卫翎啊啊啊啊直叫,猛地挣动又被两边压了下去,只能无助的扯着破碎的嗓子呜咽,大腿崩到颤抖,粗暴的舌苔感触仿佛要印在灵魂上。
屁眼不住的收缩也挡不住侵袭,甚至连内壁都被舔吮到,卫翎终于崩溃,在台上放声哭了出来了。
顾雪晚在二楼打个手势,一楼便慢慢停手了,将人从后台抬出去移到二楼送进隔间里。
顾雪晚靠在柔软的榻上,瞧见他们就开口了:“抱过来吧,地上太凉。”
卫翎还抽噎着,刚被放下就朝着顾雪晚爬了过去,紧紧抱着人的腰不松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大男人,被欺负呢像个孩子一般。
顾雪晚不说话,眉眼却是认真的,仔细看,还带了点没消下去的恶劣。
任由人哭着,只不过扯开了人绵软的大腿,屁眼上还有湿漉漉的痕迹,穴肉肿胀外翻,被压着用手帕擦拭就是不成调子的哭叫,冰凉的铜尖物事探到穴肉内部,顶端随着外面的挤压浸入冰凉乳液,卫翎断断续续的呜咽着想闭腿,被人一巴掌抽在腿根上。
“老实给我敞着。”
上好了药顾雪晚也不吝啬温情,由着人抱着缠着,再给人处理胸乳,动作温柔又细致。
卫翎累的要闭上眼睛,几乎溺毙在久违的温柔里。立马把刚才被欺负哭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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