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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越陪戎羽跑步,跑完后慢走调息时路过一家饰品店,二人进去逛了逛,戎羽买了根可开合的金属扣头绳。一段时间的调养削弱了戎羽面上的死气,淋上汗液的瓷白肌肤和纤细身材令他容易被认成一只初醒的吸血鬼。
回到家,戎羽按他总结过的公司名单投简历。给他戴新头绳的姜清越问:“你觉得你这个样子有公司收吗?”
戎羽没想好换什么耳钉,只插了一截银棒在耳洞里:“有一个能过的就行。”
“九年的空白期里你做什么去了?”姜清越这就开始审核戎羽了。
“我在工作。”戎羽发完邮件,姜清越扫了眼,他发的简历编得还有理有据,再滑动滚轮,年龄那一栏赫然写着41,“怎么还悄悄多减了一年?”
“我不会演戏,凑个整。”戎羽的手覆在姜清越的手背上关掉简历。
“即便选上,你的身体应付得了那种工作强度吗?”姜清越控制鼠标搜了一款新游戏下载。
“这叫康复训练。”戎羽把座位让出来,让姜清越沾到他的余温,他的长发也搭到她的肩上说到这个,“我还有个项目,你能帮我做吗?”
二人转战床帏,姜清越脱掉外衫,胸部被两片圆白菜叶包得严严实实,戎羽不禁笑场:“怎么会这样?”
“这不是你买的吗,忘了?”姜清越一脸鄙夷地看着戎羽。
“对不起,很好,有机天然。”戎羽伸出手去替姜清越解开背扣。
姜清越用正在调肩带的手把他拦下:“你先弄,我看着呢。”姜清越摆出她常练的瑜伽姿势。
身披血红深衣的戎羽不知所措:“怎么成我一个人运动了?”
“可不就是你一个人需要康复吗?”姜清越找到合适的呼吸节点才停下来说话,“再凌乱一点,最好像中了春药,想自己解决那样。”
好嘛,这就点上戏了。
“我……”戎羽塌下身体,拆掉头绳,无聊地拨动自己清减了许多的性器。
话说姜家老幺活在家人的溺爱中,最大一个爱好便是看闲书,各门类里尤好龙阳。今时不同往日,网文崛起,要看什么搜索便是,几个哥哥真是一本本地帮她找书,想看什么桥段,速速地筛出作品来奉上。许是想要的东西唾手可得,又或是读书读到动情处,姜清越还找人来演。
戎羽插了多年尿管,性器迟钝如石膏,弄得狠些,总怕碎了:“姜总,我自己来,那您这……”
姜清越耸肩:“我助兴。”菜叶文胸很薄,轻微的动作便能让它带着双乳颤动,姜清越说得倒不差。
大哥二哥找书,加上二哥鸡贼,厄运暂且没有眷顾他们。温文的三哥剃了光头当独立乐手,四哥纹花臂,还没长开的五哥被套上女装。姜清越的一些行为可以用过分来形容,一家人却由着她玩,相比之下,她对戎羽的要求只能说是过家家。
戎羽耐着性子抚摸性器,期间侧了几次头,长发绕过几个圈平铺床上,柔软的红衣堆叠其间,宛如古风插画。他的牙再尖一点,便是中式吸血鬼。
“差不多了叫我。”姜清越温柔地凝视戎羽,她的姿势有点奇怪,戎羽的笑劲却过了,沉浸在当下的宁静氛围中。
姜清越的话给了戎羽一些希望,他投入姜清越限定的情景中行动,渐入佳境。有时他会偷瞄一下姜清越的神情,那目光变了质,像是男性窥伺女性一般,落入自己编织的幻想中去了。
戎羽捋了一把头发,轻声呼唤姜清越,他挺起的性器轻微颤抖,昂扬之中略含羞涩。
“嗯。”姜清越摸了一把戎羽的性器,像个私教一般语气沉稳地指导他,“现在深呼吸,排除杂念,等待下体复原……”
“嗯?”戎羽无奈,“教练,我……”
“肌肉萎缩就是要反复训练,保持这个势头再做三组。”姜清越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
“那是海绵体……”戎羽低声辩驳,红衣配合此刻的气氛,沮丧地由肩膀落下,像是经人强取豪夺过一番。
“不要心急,循序渐进,现在还不到双人训练的阶段。”姜清越结智慧手印,盘腿端坐,离升仙就差那么一点。
戎羽的热情如山体滑坡一般坠下,他拽过衣襟,身子也坐正了:“那我不练了。”
“走都不愿意走,你以后怎么跑?”姜清越的微笑被戎羽读出一丝威胁,他干脆仰面躺倒姜清越身侧,开始下弯的阴茎像是床上凭空出现的把手,不知道拧一下能不能开启任意门。“再一次,就一次。”
“随便你。”姜清越又做了几轮气息训练,戎羽搔了搔下体,毫无自力更生的积极性。
忽然,姜清越从冥想模式中解放,胴体如水蛇滑上戎羽的腰腹,戎羽因这变故一惊,躯体给出的回应先于意识,牵得他腿间发痛:“教练,您怎能出尔反尔……”
“这是练习的一部分。”姜清越捂住戎羽回弹的躯体,“别急。”
菜叶的逼真经脉烙上戎羽的胸膛,他以为的事半功倍变成难度升级,乳胶文胸的清凉得以
', ' ')('不受抵抗地中和他的体温,这出红配绿的戏,他开始考虑选择被动。
接触猎物的第一步完成了,姜清越却未像个真正的猎食者一般收网绞杀,她的身躯给出蓝调音乐式的柔和律动,经岁月打磨的躯壳与戎羽摩擦,俨然把它当做玩具对待:“二十分钟吧。”
“喂……”戎羽还不至于精虫上脑,在空气中站这么长时间,怎么看都像是体罚,压在背后的长发一时像被唤醒的毒刺藤蔓,蛰得他发痒。
“现在开始。”姜清越瞥了眼表,用浅笑带过戎羽的异议,放出他不禁挑逗的性器,上移的双乳抵到戎羽的下巴处。
为了长远利益,戎羽没有暴动,他微微扬头,尖下巴似乎能嵌入姜清越翠绿的沟壑:“教练,我这课几节能上完?”
“当然是依据你的恢复程度而定。”姜清越想要抽身,戎羽的双手圈住她的腰,她便没有挣脱,豆腐块一般的乳肉拥上戎羽的脸。
“入职之后可以做您的室友吗?”戎羽吃力地张开下颌发声,手也圈住性器根部,不是为了进行刺激,而是为了防范突发情况。姜清越要求他时刻保持高涨的兴质,又不真的让他释放,把握尺度因此成为他重点研究的课题。
“不可以。”姜清越的身体贴回戎羽的胸膛,他的双手缓慢下滑,盖住一对紧实的臀。
“我可以帮您承担一半房费呢,还提供上下班接送服务。”戎羽的喉结动了动,向姜清越推销起自己来——分散注意力是个不错的方法。
姜清越的指尖托起戎羽的耳垂,银棒挤入指缝:“我最不缺的就是钱,还有,我的方向盘不会让别人握在手里。”
姜清越的话不留余地,戎羽一时噤声,过会才消沉地说:“那……我也自己住。”
“你的工资怕是连吃饭都不够吧。”姜清越残酷却现实地说,顺便撇开戎羽这穷小子的一只手。
“照您这么说,我岂不是没活路了。”戎羽陪笑。
从床上坐起来的姜清越抚了抚戎羽的脸:“也不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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