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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错,能有个七分?”戎羽的“真领导”看到他老板的照片后给予中肯评价,“你准备整垮他?”
“没必要。”戎羽暂且没在公司摸到什么东西,虽然他感觉这个公司可发掘的程度也就止步于此了,但为保险起见他会再苟一段时间,闲着也是闲着。
姜清越把玩戎羽的长发,照教程复原古代仕女的发型,嘴上不忘乱点鸳鸯普:“你把他拿下。”
“怎么个拿下法?”戎羽和姜清越打马虎眼,镜子里的他头发东一绺西一绺,面貌惨不忍睹,还得监督着姜清越,“这一步做错了,先倒回去。”
姜清越暂停视频:“你觉得怎么拿,把他结结实实揍一顿吗?”
戎羽捏住发尾,替姜清越做了一步,正色道:“这不好玩。”
姜清越没理会他,去取发卡和皮筋,戎羽的目光转向她,有些急躁的说:“他又不是那种取向,我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地纠缠他,即便他是,我一个拖家带口的人,这么做不是欺骗是什么?”
“你又不是出手就能成功,即便没有你,谁能保证自己的人生中不会有别的人呢。”姜清越对待此事的态度随意得多,她盘起戎羽的头发在耳边提醒他,“这不是仙人跳,这不过是人生际遇。”
戎羽的眉头皱了起来,依然不能认同姜清越的说法:“你应该早就明白这些事情了吧。”
彼时五哥因为姜清越在看的一本哨兵文参军入伍,三哥第二次试图向父母公开自己的取向,甚至带了男友一起回家,一直漠视此事的父亲忽然变了一副心焦的模样:“孩子啊,我们都已经知道了,这个事情就到这里吧,啊。”
“可是……”三哥以为父亲采取的是不反对却也不鼓励的消极态度。
“越越这不是快回来了吗?她平常看个书都那么激动,找到活体情侣还不得抓进笼子研究,你俩还往上送!”父亲爱之深责之切,“你们的事,家里当然支持,尤其我本人,少生是对社会的极大贡献。你们现在能明白了吗?明白了就赶紧低调做人,闷声发大财,懂不懂?”
一场虚惊。
父亲这一段话再不说,三哥及哥夫就要明面上双双下跪恳求父母成全,背地里预定出国的机票私奔去了。
后来三哥夫夫被姜清越撞见,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也没再指挥家里人干这干那,把姜清越纵容成这样的一家人像是丈夫家暴后改邪归正的妻,欣慰于她的成长。
姜清收敛了,成熟了,这却不是全部原因。另有一个原因是她有了自己的家庭,压迫范围变了——放着最好看的那个不欺负,成天折腾别人有什么意思啊?
姜清越往戎羽的头上插珠钗,做再妖的造型,戎羽身上也挤不出女气。从前戎羽陪姜清越玩哄她开心,现在是他欠的,哪怕玩法出格,他别无选择。他挣扎了一下:“你这不是往自己头上戴绿帽子吗?”
“你们两个一起侍奉,我也可以考虑。”姜清越拨动戎羽的头饰,她的理念和认为女人搞les是为了供自己双飞的屌丝男在本质上没有区别,也同是那么地理所当然。
是了,是戎羽没认清势力上的强弱:“如果他不是那样的人就停手,可以吗?”
“用证据说话吧。”头梳好了,姜清越在戎羽身上披了条夏凉被看效果,戎羽的眼底漫上一层雾,“宫怨”的意向散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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