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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个算是个皇宫里稍微有些特殊的日子,邻国的皇太子纪天华上山求学归来,特地拜会邻国新登基的年轻统治者。
不过这次拜访既没有正规的名头,也没有皇室的授予,纪天华仅以自己的名头,带着几名侍卫,三两赠礼,便大喇喇地来了,着实带着几分寒酸和无礼的意思。
此时的大秦刚刚接受了新皇帝,百废待兴,贵人们忙着开拓疆土,整日被政务烦得焦头烂额,这次邻国太子的到访着实有些不合时宜。
然而皇帝却没什么推拒地接待了,与其平日霸道龟毛的性格大相径庭,这不免让宫人们暗自嘀咕,只能猜想秦骁与这太子是否有什么私交。
这纪天华自是与秦骁没有什么私交,当然,八年的同窗生涯在二者眼里均没有丝毫份量,甚至厌恶对方同贺兰瑞因此相遇。
纪天华不知礼数地拜访皇宫没有第二个理由,自虢国毁灭,本应被迁往京郊安居的贺兰瑞竟在路途中就被秦骁迫不及待地强抢回宫中,昔日的皇帝,现在却是被凌辱至宫门都出不得的男宠,在皇宫里受尽淫刑,一路走来,民间流传的全是皇帝和他男妃之间的香艳情事,甚至被写成小传,传播甚广。
闻此噩耗,太子宫里新换上的黄梨木床都被劈成了两半。纪天华在山上时便看秦骁不爽,这人平日里不理人,一幅高傲阴戾恩的神态,人缘极差也就是贺兰瑞待人和善愿意同他说话,可现在这人竟然恩将仇报。他不过晚下山三年,这小人就把贺兰师兄的国家推平了,这等卑劣之人,很难想象贺兰瑞落入他手之后会遭遇什么样凌虐。
“太子殿下,皇上一会便到,让奴才领着您到偏殿稍事休息。”
四喜面上恭恭敬敬的,似是一点也不敢怠慢这位“贵客”,可脚底下却慢慢腾腾三步做一步地走,纪天华人生地不熟,秦骁也就安排了这一个太监接待他,让本就着急的纪天华火上心头,呵斥道:
“你怎的是手脚不利索么?走得这般慢。你们大秦人不都是号称爽快利落,现在这副样子接待我是何意?可是不给我面子?你是自己的主意,还是你主子特意嘱咐你慢慢腾腾地羞辱于我!”
“哎呦,奴才不敢呐!奴才身份卑贱,怎能不遵重您呢。“面对着这位迁怒自己的爷,四喜也只能苦往肚里吞,苦脸赔笑道,”这、这更不是我们陛下的主意,就是奴才天生性子慢,怠慢了您,真是罪该万死。奴才这就加紧,马上!马上带您过去。”
四喜心里直叫苦,自己又怎么敢戏弄一位太子,实在是皇上给自己安排了个要命的差事。本来,今日皇上应该在太极殿接待太子天华,宫人一大早便开始准备,可皇帝和他那位新纳的男妃,昨夜都“奋战”一宿了,早晨时还不够尽兴,寝宫里是被翻红浪,淫声艳语,宫人不敢催促,两人也仿佛忘了时间,直接让人家太子殿下在宫外等了一个时辰!
好不容易陛下起身了,又突发奇想叫这位男妃陪自己去见人,听得内臣跪下磕头求皇上收回成命。这不合礼度的男妃子怎能上的了台面、陪皇帝去见这么重要的客人?且不说妃子身份的问题,最要紧的是,皇上不但让人家和自己一同去,还不给贺兰瑞一件端正的衣服。
男妃身上的料子是透肉的纱,前胸后背一个不遮,当做情趣用品都嫌孟浪,更别提直接站上正式的场合。两人现在还直接在太极殿里动手动脚起来,四喜出来时,皇上的手好像都已经插到男妃的屁股里去了,这副场景怎么好意思让客人看到?自己也是能拖就拖,只能期盼皇帝快些结束。
贺兰瑞苦苦哀求许久,秦骁才同意在两人面前加上一副屏风,自欺欺人地保存了一些颜面,他只知道今日来的是别国的太子,自己怎么也不能让人看到,毕竟作为以前的皇帝,他国皇室哪有不认得这张脸的。
本来国破家亡,还被掳走辱至做了男妃,贺兰瑞的脸上已经很难看了,若是又让别人看到自己被操得骚汁横流的样子,就直接可以被投到火堆里了,等到下一世再做个清白人。
花穴里还裹着早上射进去的精液,秦骁不给塞子堵住,自己就只能把穴夹紧,努力地不让精液流出来。可刚刚被操得松软、又含了一宿龙根的女穴又怎么夹得住?
贺兰瑞从来没有这么庆幸秦骁喜欢内射到子宫里的癖好,若不是被子宫裹住了,现在别人就会看到自己屁股下全是男人的雄精,宫人也便罢了,这别国的太子一定会觉得自己放荡无比,自己风骚的名声还有悲惨的身份,也会很快传到各国皇室每一个人的口中。
“皇上,别弄臣妾了,臣妾求您,太子殿下马上就到了,让外人看到了,真的,真的不可以。”
“朕不是依你都加了屏风,怎么还会被看到,难道是这太子有异于常人之能,能够隔着东西看到爱妃的裸体,还是爱妃风骚至此,可以想让别的男人看身子就让他看?”
秦骁装傻,故意恶劣地羞辱道,贺兰瑞无法,和他相处多年,知道秦骁这么说是不想放过他,只能想办法尽力控制住自己,不露出什么丑态。
贺兰瑞勉强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屁股压住秦骁
', ' ')('作恶的手指,秦骁也不硬来,手上是屁股弹腻的触感,让他有些内心荡漾。手指摸上滑腻的唇瓣,缓慢却用力地在外阴滑动。
男人常年握兵器的手上满是粗糙的老茧,娇嫩的骚肉被磨地又疼又爽。贺兰瑞难耐地蜷起小腹,只要屁股稍微一抬,秦骁便立刻要插进来,于是只能让这硬茧磨穴,不止是阴唇,凸起的骚阴蒂更是被重点照顾。
秦骁的两支手指夹住凸在外面的蒂头,故意用指腹的粗糙处去摩擦骚豆子,可贺兰瑞下面的骚水太多,阴蒂又因姿势能摸到的太小,所以没动几下马上便滑走,秦骁觉得十分有趣,滑走便又摸上,一次夹得比一次用力。
脆弱娇嫩的阴蒂哪里能被这么玩,平时甚至是被保护在阴唇里的物件,被男人拉出来玩就是十足刺激了,更不要说被粗糙地拉拽,一会会儿花穴就开始吐露骚汁,阴蒂肿大一倍,被玩得淫态尽现。
“啊哈,不行了,放过我,不可以这么摸那里,真的会,真的会......啊啊啊啊啊!”
后面的话贺兰瑞再没说出来,因为秦骁直接狠狠地拉住阴蒂,另外三根手指往穴里一送,敏感处像是被电打了,蒂头都伸不回去。穴肉热情地裹住了男人的手指,三支手指还是有些粗,不过除了轻微的撕裂感,更多的是被插入的快感。
手指在穴里来回扣挖,弄得淫水四溅,流了一手掌,贺兰瑞绝望地闭上眼,一只手无力地阻按住男人粗壮的胳膊,另一只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可还是挡不住呻吟从指缝里传出来。
“爱妃,睁眼。”
秦骁的手终于拿了出来,贺兰瑞知道秦骁想让他干什么,坚决摇头不睁眼。
“你真的不睁开吗?爱妃不睁开的话,朕就把屏风撤了罢,反正爱妃也看不见,不过可就是要让别人看见了。”
“你!”
这个人怎么现在变得这么恶劣......明明从前只是一个性格有点孤僻的小孩,现在却能对他做这样的事。
贺兰瑞无奈地睁开眼,只见秦骁的手指完全湿透,指缝中都是黏黏腻腻的骚水,手掌上赫然是一洼清澈的水,这是什么水,不言而喻。
虽然知道秦骁要给自己看什么,见到自己仅仅被男人用手猥亵了几下,就动情地流出这么多爱液,贺兰瑞还是羞耻难堪地别过头去。
曾经自己不沾情爱,以洁身自好为荣,现在成了别人的胯下之宠,日夜奸淫,被调教得几下就可以动情。明明都是些不入流的东西,自己的身体却已经沉溺于这些东西不可自拔。
难道我真的是天生的荡妇吗?
贺兰瑞脑子里因为刚刚的插穴,有些失神,完全控制不了这些自弃的想法,一边痛斥自己的淫态,一边又止不住地回忆起秦骁粗大的鸡巴是怎么给自己开苞的;那双自己为了帮助他练字、而握住的双手,现在是怎么摸自己隐藏多年的私处的;青年时当兄弟一般搂抱的强壮身体,现在是怎么伏在自己身上做爱的......
不!肯定不是自己天生淫荡,只是因为对象是昔日熟悉的人,自己反应才会这么奇怪,一定是这样。
“陛下,太子殿下到门外了。”侍卫隔着屏风,硬着头皮道。
“哦,这么快就到了。”
完全不快好吗?人家已经等了一个半时辰了,亏得这位太子有耐心等这么久。
秦骁没有安排侍卫,反而转过头抬起贺兰瑞的下巴,问道:“太子殿下来了,爱妃说说朕要让他进来吗?”
贺兰瑞奇怪,“陛下自己做决定便是,不需问罪臣。”
呵,求自己不要操他时就是臣妾,不求了便是罪臣,这个男人总是这样,不属于自己,就算是到了这种地步,也不愿意跟他服软。
秦骁神秘地笑了笑,“自是跟爱妃有些关系的,既然你这么说,那王康,你现在就把太子请进来吧。”
贺兰瑞闻言,感觉不对劲,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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