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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美人嫉妒,嫉妒这人以男人的身份、多次承欢,这口穴显然是享尽了自己期盼的恩泽,心中却又怀着一种别样的情愫。
她涂着艳红蔻丹的玉手,狠狠拍向了裸露在外的那截玉势——
“啊—不,姑娘、娘娘,你在干什么?不能,哈,不能这么做。”
“怎么?你这口穴是皇上专属的?你不过是个靠狐媚之术迷惑皇上的怪物,真把自己当娘娘了?”
美人俏脸微微扭曲,她阴沉沉地看着在自己手底下淫乱喷水的骚穴,她本没有什么闺中之事的经验,手下没轻没重没有技巧,胡冲乱撞罢了,这骚货却也能性奋成这个样子。
倒也真是口宝穴,恐怕就是这口穴将陛下迷晕的罢!
于是手下愈狠。
“你一个,啊哈,一个女人家,怎么做的出这种事。”
贺兰瑞艰难地吐字,自己这穴里是抹过淫药的,平日里含着已经够艰难了,俞美人下手毫无轻重,抽拉之间淫水四溅,实属酷刑。
“翠云。”
俞美人低呵一声,那个长得最壮硕的婆子立刻捏紧了贺兰瑞的胳膊。
“嘶。”
“连个女人的力气都受不了,没用的东西。”
俞美人冷哼一声,手下狠狠一干,那玉势便插得极深,直捅到子宫里去。看着面前痛苦痉挛的男人,她心中竟荡生出一股隐秘的快感。
其实也不能怪贺兰瑞无能,这翠云从小习武,身强体壮比男人也过之不及,贺兰瑞又是文人,习得的一点儿内功也被秦骁用秘药封禁了,更是挣不开她们的禁锢。
甩了甩手上的淫水——粘得都能拉丝了,俞美人向那群姑婆使了眼色,这群人都是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心腹,如同肚里蛔虫一般,当下心领神会。
贺兰瑞感受到一股大力,他毕竟是个男人,真要挣脱起来绕是她们也要费点力气,便按了他的麻筋——自己这下是完全动弹不得了。
俞美人看了眼门,确定落了锁,便轻轻解开罗衫,红衣自肩膀滑落,露出凝脂般的肌肤。
要说这俞美人还是颇有姿色的,不然也难被选中进宫,成为牵记家族利益的美丽棋子。
美人倩笑仿若春桃,榴齿含香,唇珠绽樱。一双含情目顾盼流转,思恋脉脉,斜眼微睨,黠然之色顿起。发间珠摇玉翠,步摇熠熠生辉,云鬓堆簇,佩琅交响,伴着脚步迫近,淫腻之气萦荡开来。
“你——”
贺兰瑞微微睁大了美目,唯一能动的手指来回张合,妄图抓住些什么。
“你想干什么?来人,来唔唔!”
俞美人一把捂住他的嘴,漏出一双厌恶的眼睛,她不很在意,甚至有些喜欢这种无力反抗、只能无能狂怒的可怜神情。
她叫婆子把系带绑紧,众人退开,美人便侧趴在他身上,隐秘地抚摸私密之处。
自己现在不但要被这个国家的皇帝侵犯,甚至还要被皇帝的女人凌辱。
何其悲哀,何其可气!
随着衣物悉悉索索的声音,自己身上仅剩不多的布料也被脱下,俞美人先是揉了揉自己淫白的乳肉,手指陷到了沟里,然后又恼羞成怒般怒扇了两巴掌。
“荡妇!这么大个奶子可是你男人能长的?还不知是用了什么东西,狐媚玩意!”
“你!我不是……”
贺兰瑞想要解释,可话到嘴边又觉不妥,自己实在没有必要和将要欺辱自己之人维护什么清白。
要气,也只能气自己无能,气师弟无心!
这个时候,终日的压抑、终日的委屈一下爆发出来。自己不怪秦骁让自己成了亡国之君,不怪他改造自己的身体,不怪他将自己终日奸淫。
但是,这人怎能忘了他们往日的情分?让自己成为一个毫无尊严的深宫妓子?宫女侍卫无不看过他的淫态,最敬爱自己的师弟亲眼目睹他被秦骁奸淫,现在这个无名无姓女人都要侮辱自己!
俞美人没有注意他的情绪变化,她全部的目光都被这口漂亮的小逼吸引。
即使放在女人身上,这口逼也是骚艳极了,雌穴上那个精致的玉柱,都要比春宫图上的精巧。
或许俞美人自己也从未设想,自己竟然会为一口女人的逼穴情潮涌动,干出荒唐事。
她脱下自己的纱裙,两对洁白的大腿相叠,收胯下压,自己的女穴就同插着玉势的雌穴合在了一起。
!!!
“你疯了?你是、你是磨镜?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太离谱了,他以为这个女人只是对自己的肉体感到好奇,没想到,没想到她竟然想做这种事。
“闭嘴,别说话。”
俞美人像喝醉了一般,连周围的婆子也很诧异。
娘娘竟然是磨镜,平日里可毫无显现啊……
四人对视,均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愕,不过娘娘正在兴头上,她们也不会不识相地去触她的眉头,主人想干什么干就是了,她们下人的职责就是帮助
', ' ')('人做事。
婆子们眼观鼻鼻观心,离远了些,方便俞美人发挥,转而去门口守门。
俞美人毫无章法地乱蹭,两口蜜穴如两朵盛放的玫瑰,有时还会蹭到敏感的阴蒂,便会产生过电般的快感。
俞美人未经人事,身体不敏感,可比不上贺兰瑞这具饱尝情欲的躯体。即使对方是女性,简单的抚慰也能很快让他达到高潮,俞美人的快感是一倍,那他的就是两倍有余。这不争气的淫荡身子,简直想让本人当即撞死在立柱上。
渐入佳境,正当俏脸慢慢贴近贺兰瑞朱唇时,门口婆子处传来了慌乱声。
“陛下,陛下,您怎么……”
“混账东西!谁让你们进来的?”
见门锁了便觉不对经,破门而入后,本不该有人的地方竟然有四名脸生的老宫女。此时的四名宫女还妄图阻拦,秦骁龙颜大怒,拔出佩剑,当场砍下一名宫女的胳膊。
“啊!”
那名婆子跪倒在地,捂住血流如注的断处哀嚎,其余三人立即下跪,趴伏在地瑟瑟发抖,大喊陛下饶命。
闹剧将俞美人从旖旎情事中惊醒,连忙从贺兰瑞身上下来,扯下纱幔妄图做遮掩。
可秦骁来的更快,他用剑绞下层层红帐,便看到一个半裸的女人站在床边,床上,是面如死灰一丝不挂的贺兰瑞。
“贺兰瑞、师兄?”
秦骁瞳孔剧缩,嘴唇颤抖,继而一把拽过旁边的女人——
“俞美人,你好大的胆子!”
“我,我……”
皇帝俊美的脸上是自己从未见过的恐怖神色,赤红的血丝布满眼球,自己仿佛来到了战场,面前的不是坐在高堂的皇帝,而是那个血债累累的杀神。
俞美人说不出一句话,绝望地看着他。
这深宫里女人众多,能让秦骁记住名字的寥寥无几,这俞美人便是一个,她的母系家族庞大,她的父亲是久历官场的老狐狸。
不过敢师兄,再怎么样的庞然大物也保不住这个女人。
秦骁把她狠狠丢在地上,脱下自己的龙袍包裹住贺兰瑞。
“来人,将这群人关到地牢,听候发落!”
守候在门外的士兵立即将五人拖出,兵甲混乱声中,秦骁痛苦地抱紧了贺兰瑞。
“对不起,师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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