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邱风开车带我回了泊公馆,进门时,易凡正在沙发上和张导谈事。
“邱风,我们谈谈?”张导走上前对我点头打了个招呼后,一脸认真的对邱风说道。
“……”邱风低头回避,不语。
我知道他还有心结,便很识趣的对沙发上的易凡说道:“哥,我得回学校了,要不你送我?”
易凡心照不宣,拿起车钥匙拉着我出了门,留邱家母子单独空间谈话。
出门的那一刻,邱风悄悄拉住我臂膀递了个眼神,暗示刚才“工地里的尸体”一事先别告诉易凡,等警方的结果再说。
我心领神会的轻点头后,出了门。
……
这晚,我不知邱家母子聊了什么,只知张导成功解开了儿子的心结。这天后,邱风对母亲的为人坚信不疑。
而车上的我和易凡,却不那么令人愉快……
易凡将车开到海边一个熟悉的地方,只可惜被夜色笼罩,我没认出来。
没错,就是本文开篇中易凡在机场接到我后,来到海边这个地方向我“求婚”……
假求婚的故地!
但此时易凡也没心思缅怀过去,靠在驾驶座上点根烟,问我:“昨晚的舆论风暴,你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邝春花这胖女人搞的鬼呗!”我瘪瘪嘴,没好气道。
易凡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追问:“那柳叶为毛要写匿名信?”
“我怎么知道?她脑子进水呗!”我翻翻白眼,依旧没好气。
不知为毛,自传出兄妹乱/伦的绯闻后,有外人在场我没觉得尴尬。一和易凡单独相处,老娘就不敢看他的眼睛,脑子里总是对去年上海的那些片段浮想联翩,尤其是……床上!
尼玛,货真价实的“乱/伦”啊!
丢人丢大发了……
“好吧,看来这些没必要跟你分析了。”易凡略有失望的叹口气,弹了弹烟灰,问道,“说说你吧,打算怎么办?”
我心烦意乱,皱紧眉头,“什么怎么办?!”
夏落一再没好气的口吻,让氛围不太愉快。本就疲累至极的易凡也忍不住烦躁起来,冲我吹胡子瞪眼:
“绯闻啊!兄妹乱/伦,怎么弄?”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知道老娘现在心里最尴尬的就是这个吗?
“问我干嘛?!找罪魁祸首施音音去啊,把她剥皮抽筋老娘都没意见!”我虽然依旧是没好气的口吻,却也目光慌乱躲闪不敢看他。
尼玛,刚才为毛要把他单独揪出来?悔死了!
身边的易凡似乎没啥尴尬,还在那振振有词的辩驳道:“揪着她有毛用?!公众还不是等着咱俩当事人回应?你以为沉默下去就能完事?”
我长长叹口气,捋了捋思路,把语气缓和下来,目视前方认真说道:
“对流言蜚语最好的态度就是沉默!解释回应都没毛用,越描越黑……我不信你冷都狼不懂?”
“可我海狮的股价没法沉默!”他却莫名其妙的急躁了,还倒打一耙,揪着我不放,“因为你,害得老子公司股价大跌?你说,这笔账怎么算?!”
我真是够了……
乱/伦谁搞起来的?还不是你这孙子?!当初是谁缠着老娘不放?明明回安城了,老娘也跟小恺好上了,你他娘的还把老子绑架到迦叶山上施暴?
明明很清楚蘑菇头知道老娘是夏文琳的闺女,你他娘的还在城中村当着众人面搞亲亲?被施音音偷拍了,传到网上,怪谁?!
“你是老板,有本事自己救市去啊!烦我作甚?!”我毫不客气怼回。
“你以为救市那么简单吗?!老子拿啥救?!”
这厮居然气冲冲的朝我吼?
搞得我有点害怕了,嘟起嘴弱弱辩解:“我,我又不是索罗斯。怎么救市,问我干嘛?!”
“听着,你现在就是我的索罗斯!”易凡将声调降下来,一脸认真的看着我,义正言辞道,“夏落,只有你才能帮我救市。”
顿时我更恐慌了,“喂,你……你想干嘛?”
“装什么蒜?邱风不都跟你说了吗?!”易凡没好气的白我一眼,霸气又坚定的吼出两个字,“结、婚!”
当时我并不知,他怀里有只硕大的钻戒,带我来这“故地”本想来场温馨浪漫的求婚。
可冷都狼显然没这天赋,不会搞那些小九九,一时也不知怎么开口。本来就心烦意乱也没啥信心,夏落还从头到尾不给他好脸色看,搞得他更灰心烦躁了。
于是,索性用“结婚”两个字概括一切。
他以为这样我就能听懂,就能静下心来跟他好好聊聊,没曾想夏落的反应竟是……
“结你妈个头!”
我狰狞起脸,毫不犹豫喷他一鼻子灰。
易凡气急,“你?!”
却又拿我无可奈何……
“听着易凡,老娘不可能嫁给你!别再想耍诡计让我跟你传婚讯了,这事没得商量!”我将声调降下来,义正言辞道。
易凡已不知此时该有怎样的心情,绝望谈不上,失望灰心?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连几个深呼吸,他顺了顺胸口的气,又重新点根烟,顿了顿后才开口:“你是铁了心要帮裴家,要让裴松谱出狱咯?”
真是牵强!
老娘不跟他传婚讯,就是帮助裴松谱出狱了?你自己没本事找出夏文山,就妄想再利用老娘?
一遇到困难就利用女人?哼,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