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天色渐渐明朗时,容眠把最后一股精液射进了容怜的子宫里,而后拔出了自己的鸡巴,容怜的小逼被过度使用,已经无法合拢了,小小的张开了一个小口,像是还在邀请容眠一样。
精液噗嗤噗嗤地从粉嫩的小穴里冒出,一股一股地流到容怜的大腿,又流到马车上。
滚烫精液流出来的同时,容怜还一颤一颤地抖这身体,这是身体的本能,不是他能控制的。
容眠抖了抖阴茎,眯了眯眼,还真是,爽啊。
容眠穿上了昨夜在混乱中不知如何脱下的官服,胸口的地方被昨夜高潮的容怜抓皱了。
容怜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容眠已经穿戴整齐,他掀开马车帘子,外面的光照了进来,容眠好似突然觉醒一般地害羞了,昨夜那个疯狂榨精的人是自己吗?主动骑在容眠的鸡巴上摇屁股,甚至说出那种羞死人的话。
这时,系统又来了:
“爽度+15,当前爽度-85。”
容怜猜,应该是系统搞的鬼。
“没错,这就是辅助功能的作用,让你在性爱中能够做到正在享受,体力无限,容纳度无限。”
......容纳度无限,是什么鸟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是您理解的那个意思。再加把劲儿,努力把我们的爽度值变成正的。”
“还不穿衣服?”容眠又放下了车帘。
容怜挪动自己不停流着精液的屁股,去够衣服。容眠见他行动困难,便“大义”地伸手帮他递了一下衣服,突然这时,不远处传来声响,有人靠近!
容眠顿时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三两下把容怜的外衣穿上,鞋子套上,裤子被撕得一片乱七八糟,没法穿了,也来不及穿了。
容怜下半身光溜溜地站在那里,他又想起了昨夜在赌坊见到的那个男子,虽然表面看起来人模狗样,其实脸裤子都没穿,光着两个屁股蛋子,像是在随时恭候男人的临幸。
容眠仍是那一身官服,连帽子也戴的整整齐齐,和昨夜把他往死里草的那个男人判若两人。
他一身绯红官袍,威风堂堂,站在那里,便是一道风景。
他把自己伪装出来的慈爱给他的每一个儿子,谦和,给他的每一个床伴,却唯独不会善待容怜。
容怜眼眶微红,他从未得到过容眠的怜悯,却好像失去了千万次。前世的他,对自己的父亲是抱有过希望的,再被欺负的时候期待自己的父亲会突然出现拯救自己,那种感觉,就像冬天饮冰又心生顽疾,直到被容眠强奸,他再也无法开口唤一声父亲。
羡慕过每一个被容眠摸摸脑袋的兄弟姊妹,他和容眠永远隔着一道看不到的沟渠,他没有母亲,也没有......父亲。
突然出现的人,是正打算带着妓女偷情的容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当他看到容眠时,无意去猜想父亲怎么会和容怜在一起,他早已自顾不暇。
“父亲......”容锦松开了妓女,妓女赶紧把自己的衣服拉起来,遮住了胸前的春光。
容怜唇角微微勾起,他父亲在这跟自己的儿子偷情一夜,又怎么好责怪自己的儿子......
“关禁闭一月,不得与人同房。”
容锦十分尊敬他的父亲,当时就跪下领罚,喊自己的随从过来让人送走了妓女。
容锦走后,容怜笑出了声:“与子乱伦,该当何罪,又当如何罚?”
容眠回头看他:“勾引父亲,骑乘榨精,子又当何罪,当如何罚?”
“你这是强奸!”
“你喜欢被强奸?”
容怜面子登时挂不住了,低声骂了句:“衣冠禽兽。”
容眠凑近他,捏起了他的下巴,气息吐在了他的唇上:“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滚了一夜床单的两人最终不欢而散,容怜离开时,又听到系统播报:
“爽度,+3,当前爽度-82.”
一回到废院,他浑身的力气就跟被抽干了一样,倒头就睡。
容眠看着容怜站过的地面,留了一滩精液,他睫毛垂着,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摸了摸腰,发现自己腰间的玉佩不见了,于是进马车寻找,玉佩没找到,车座上的点点落红狠狠地刺了他的眼。那孩子表现得那般放浪,他还以为他不是处子之身......
玉佩到哪里去了,自是不必怀疑,被容怜顺走了。
容怜醒来时,身上的骨头断了重组一般难受。
“系统,你不是说让我能享受性爱。”
“你确实享受了。”
容怜啧了一声,就是不包后果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把容眠的玉佩顺来了,就当是他付的嫖资好了。估计至少能当一百两。他把昨夜赢来的四十两和玉佩一同收了起来,准备找个时间再出去一趟。
褥子被阴道流出的精液弄湿了,容怜不好意思让孟荷洗,便只能自己动手了。
褥子晒上之后,他跑去了假山温泉,主要是洗去阴道里的精液,子宫里的是洗不出来了......
前世,容怜是给容眠怀过孩子的,只不过那个孩子在他不知情的时候流掉了,那是被揍了一顿时候,夜里睡觉肚子突然疼起来,于是他流产了,说起来才荒谬,跟自己的父亲上床,还给他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