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第二日晨起,容怜首先做的就是藏好玉佩,然后去假山温泉洗澡。一行回来之后,他发现自己房间的被褥已经被孟荷洗了,晾晒了起来。孟荷正站在门口,担忧的望着他。
“公子,您受苦了......”
容怜抚慰的拍了拍孟荷的肩膀,面色有些僵硬。他真的不是很在意自己和容眠之间发生的这些烂事,但他不想让孟荷知道。
“嬷嬷,如果我说我是自愿的,您会怪我厌弃我吗?”
孟荷有些迷惘地看着容怜,而后道:“公子是有欢好了吗?那奴自然是替公子欢喜的,奴以为是又有人用新手段欺负公子了。”
容怜温和地笑了笑,还好孟荷不知道与自己欢好那人是容眠,若是知道的话,怕是能哭死。
“谢谢嬷嬷。”
容怜抱了抱孟荷,孟荷欣慰地回抱了容怜。
白日里,容怜出门把一千两银票存到钞司,又依着府中嬷嬷衣裳的样式,给孟荷做了两身新衣裳,买了些孟荷爱吃的糕点带回去。
晚上,他带着系统去赌钱,对于赌场淫乱的氛围,他视而不见。哪桌搞起来了,他就换一桌,再搞起来,他就再换一桌。半个晚上的收入,是二百两,他把银子兑换成银票,揣进了兜里,却在返回到相府后门时遇到了容眠。
“你去哪里了?”容眠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容怜看到他有些惊讶,哪有连着两天都找他行房的。
“你管的到我吗?你来作甚?”
“我管不到你?”容眠一把拉过了容怜,低头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你去赌坊了。”
不是疑问句。
容眠不顾容怜的反抗,对他进行了搜身,那张价值二百两的银票,被他发现了。
“你赢的?还是......”容眠扫视了一下容怜身体,不顾容怜的反抗,把他扛进了屋子里进行查看。
容怜捶打着他的后背:“流氓!衣冠禽兽!放开我!”
容眠任由他打,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容怜很快被扒了个精光,容眠撑开他的小逼和后穴查看,没发现他今夜欢好的证据。
气氛都到这了,容眠也没道理不做了,银票被丢开,落在了容怜被扔在地上的亵裤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天将要亮时,容眠走了,没留下嫖资,他说:“这是你深夜去赌钱的惩罚。”
容怜躺在床上,半撑起头,半肩春色露在被外,嗤笑着问:“你以什么身份罚我?父亲,还是姘头?”
容眠看着他眼尾的媚红,和雪肩上的点点红梅,勾唇道:“都可以。”
容怜气笑了,放下手肘,翻了个身,背对着容眠,心想,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后日傍晚你寻个空,去微轩阁。”
留下一句话后,容眠走了,身后是荒废的院落,破败的屋子,打补丁的深色棉被,还有一朵在废墟盛开的罂粟花。
隔天晚上,容怜躺在床上时,才想起自己已经两次没喝避子汤了......
算了,两次不喝应该不会受孕吧。容怜乐观地想着。
微轩阁是容眠的专属书房,旁人无命令不可进出,就连负责洒扫的下人也是定时更换的聋哑小厮。容怜上辈子从未有机会接触过,此番变数,不知是好是坏。
这一夜,容怜睡得十分不安稳,他梦见一个垂髫小儿,长相酷似容眠,一直追问着他:“为什么不要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梦里的雾好大,容怜一直奔跑,总觉得已经甩掉了身后的小孩,可一回头,小孩紧紧抱着他的腿:“为什么要跑?”
容怜甩开他,继续跑,前方的雾越来越浓,隐约觉得前方好像有人,容怜从不相信回有人帮自己,边换了方向跑,结果雾气散开,那人现行,一身绯红官袍的容眠面色冷肃地看着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怀孕了?”
容怜吓得想转身逃跑,却感觉到腿上的沉重,缩小版容眠看着他:“娘亲为什么怕我?”
容怜猛地惊醒,心跳的速度怎么也降不下来,他默念着:“我不是你娘亲,不是......不是......”
他翻身下床,脱下了汗湿的上衣,光着膀子推开了门,外面,繁星闪烁,夜色存粹,初夏的夜风微热,拂过他的脸庞,抚平了他的许多愁绪。
如果怀孕,那就再流产一次。容怜想,他自己本也没打算好好活,就不必再生一个孩子,让他逢这人生苦难了。
傍晚时分,在去微轩阁的路上,容怜一直避着人走,生怕半路被“打劫”,还好他只在水月桥上遇见了沈怡,沈怡看着水面在哭,容怜不打算自找麻烦,当做没看见就要离开。
“容怜!连你也配看不起我了吗?”沈怡的声音无法忽视。
容怜自认倒霉,对着她行礼:“大嫂安。”原本以为沈怡不会注意到自己路过的额,没想到反而被她抓了个把柄,容怜深吸一口气,等待发问,却听她说:“给我一张手帕。”
容怜愣了愣,把自己的手帕递给了她,沈怡接过手帕,擦了擦眼泪,没再理会容怜,容怜识趣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