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容眠抱着容怜用后穴做了一次。完事之后,容怜在得到系统播报爽度+5之后,沉沉睡去。
容眠套上外裤,走出了容怜的房间,但却没有离开他的小院。
废院内有一处房屋一直上锁,起先容眠以为上锁是因为那是燧染住过的屋子,此时再看,便起了疑心。
他踹开门,被里面的场景惊呆了,那里到处张贴满了容怜被各种欺辱的画面,夜风吹进来,纸张哗哗地响动。墙壁、衣柜、桌子、椅子、床铺......纸张堆叠着贴起来,占满了整个屋子。
容眠以为,他们不过张贴几张图画便罢了。如今再看,人心险恶实在难以捉摸。
这里阴气森森,白纸黑画铺满,他仿佛走到了死人之地,令他毛骨悚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些白纸黑画仿佛化身骷髅冤魂,字字喊冤,句句不得闻之。
容怜......是他小瞧了那帮畜生,也小瞧了容怜。
那些画,画的都是什么?
被逼着去舔太监的私处、喝太监的尿、被太监舔逼、被太监舔屁眼、被太监指尖舌尖、被脱光衣服,用下体夹着毛绒尾巴,被容锦当狗骑、被容钧强迫用嘴接尿、被容镜强迫在她身上写上“婊子生的”,画上容怜被马强奸的图、让容怜当靶子,被他们几兄弟射箭、还有给容锦扶鸟把尿......
容眠自己起了火盆,把每一张画都看了一遍,然后逐张烧毁。
起身之间,容眠突然看到一本作业,那是容锦年少时使用的,上面是他的字迹和名字。他顺着翻了翻屋子里的东西,这里还有容钧的课本、容镜的画笔,还有干涸的血迹、精斑、尿液......
这印证了一件事情。
他们在容怜母亲的屋子里,欺辱他的孩子。
而那时候,他们还只是孩子......十几岁的孩子的恶意,简直让容眠恶心。
他出门,回到容怜的卧房穿戴整齐,唤醒了偏房里的孟荷,抱起了熟睡的容怜,离开了这里。将二人安顿在自己的院子里后,他又带着火油折返,亲手烧了这间院子。
他一回头,却发现身后半梦半醒的容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火焰是夜晚疯狂,噼啪声是黑暗的嘶吼,唯有火,烧得疼而热烈,带走所有一切的证据。
容怜看着眼前的大火,火势燃烧的源头也就是燃烧最旺的地方,是那间储藏了他前半生受辱的证据的地方,那里全是他的痛苦。
“你看了那些画是吗?那是我一张一张亲手贴上去的,他们在我身后狂笑。”用尿滋我。最后这四个字,容怜没说,但他确实发生了。
容眠操起容怜的腿弯,将他抱走了。
他听见容怜轻声的一句:“谢谢你。”
火光漫天中,他们的背影渐渐远去。有生以来第一次,容怜有点期待明天。
系统播报传来:“爽度+30,当前爽度-17.”
微轩阁内,容眠和对面的以为老者对弈,那是容眠的老师,余青,字如松,乃前朝国公,先皇的丈人。
“外人看来,你此番作为倒像是为了第五子出头一般。我却知道并非如此,哈哈,你一定很郁闷,为何自己的儿子是如此心狠手毒而又幼稚低俗之辈。”
“老师说的是。”
“你打算如何?关关禁闭,跪在祠堂反省几年,便过去了?”余青又落一子,容眠满盘皆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老师棋艺高超。”一局结束,容眠给余青斟茶。
“你这孩子,下棋从未赢过我,却每次都让我赢得无比心满意足。你有这份孝心呐。”
容眠笑了笑:“不过是一些讨好老师的小心机。对子嗣的处罚,不好轻易下结论呐。”
“是啊,人说虎毒不食子,你总不能杀了他们。”
容眠握杯子的手一顿,却又很快恢复。
“怎么,被我说中了?你说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孩子,你的心比兽心毒,但你隐藏的很好。而他们都是一群幼兽,遗传了你的狠毒,却没有经过后天的学习学会用优雅来隐藏自己的野蛮。要说你的孩子,最不像你的,是四丫头和容钰。”
“你想杀了他们,也恰恰是因为厌恶自己野蛮的那一面,尤其是野蛮的那一面伤害了你在乎的人。”
余青只是略知这件事的情况,却把容眠的心里分析的明明白白。
“还请老师赐教。”容眠恭敬道。
余青哈哈笑了两声:“我已经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拿不了你的主意了,往后的事情都要靠你自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在乎的人,指的是容怜吗?”思及此,容眠竟有些迷茫。
“不,我指的是岁染,当年没能保住他,怕是你此生的遗憾了。又怎能容忍他的孩子受如此屈辱。”
这番话说到了容眠的心坎里,他眼眶微红,道:“我原本并不把他当做故人之子,只当他是个不该存在的孽障。可当我看到他和故人如此相似的时候,我便知道,这多年来我的儿子们犯下的错,原都是因为我的纵容和疏忽,原都是我犯下的错。”
“我见了容怜那孩子......不怪你,他不像岁染的那三分,真是神似了他的生身父亲。”余青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感叹道。
“老师,我以为,此三子若不成器将来比连累家族,若三子长成了我,势必成为我的绊脚石,不若杀之。”
余青沉下脸色看着容眠,容眠淡然与他对视,仿佛自己要杀的人不是自己的儿子一般。
余青突然哈哈大笑,道:“很好,好一个虎毒不食子,哈哈哈!”
笑完之后,余青正色道:“你做了决定,我自会帮你出手,不让你背负不必要的骂名。”
余青从密道离开后,容眠长长舒了口气。像他一般的人,不必再多一个了,容府往后的主人,他早已定下,不必再是一个如他一般心黑手毒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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