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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山里本就空置着仙人洞府,当夜又多了一家猎户,小院里住着一双野鸳鸯,精壮憨实的小王和神仙般俊俏的小耳,两人以打猎砍柴种桑织布为生。
初时正如散仙人料想,小耳炉鼎之躯,水火两旺,与他夜夜欢好,阴阳调和,若当真是那王六的凡人之躯,长此以往恐要被吸干精元不久于世,但于他仙人之体却是无有不妥。
过了数月,小耳淫欲深陷,欲海痴缠,竟是下不了床了。每夜里掏掘阴津,补食真阳,肉穴里再不能空。小耳干脆还比照着雕了一个木头阳物,每到他王哥出了阳离了身,就自行塞置肉穴,以锁精水。
这日,散仙人泻罢身,再观小耳已是神智渐昏,灵台不清,长此以往,竟又是取死之相。
天灵根炉鼎,自是体质非凡,本不当如此不耐受,不当如此。
散仙人自知此事是从何而来。小耳以凡人体质,炉鼎泻阴而不纳阳,亏损不止,若要长保,必须修真。
修真修真,散仙人眼看着意识混沌的小耳,依然拿那阳雕堵住下身拦截精水,便似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般。你不入修真法门,集再多精元又有何用?散仙人将那木势取出,冷眼瞧着自己的精水自小耳穴口缓缓流出。
却原来,这饵是要我来教你入道,教你怎么清荡灵台,修筑灵根,延展灵脉的吗?首先图算的便是师徒道法传承,原该如此,自己这大半年里与他混着,几是忘了。
再到天幕落下,等小耳醒转些了,两人一同进食,小王喜不自胜地告诉小耳一个消息:原来他们落脚的这座荒山,竟是座仙山!
‘如何讲?’小耳听着新鲜,也是颇受感染。
‘我今日出去打猎,才饶过一只幼鹿,就遇上个童子告诉我,这山里竟住着神仙,既有仙人洞府,可不就是仙山?!’
‘啊?这荒山野岭…哪来的童子?’
‘正是如此!我再要细问那童子,不料他脚程竟快过我去,没走几步,就落了他半个山头,你说这是不是仙童?’
‘果真这般神奇?’小耳也是奇了,他张望着问。
‘我日日进山,逮到机会,定要寻这仙人出来。’小王踌躇满志。
‘寻到了你要如何?’小耳不为所动。
‘如何?寻到仙人,可不就是要求长生吗?你还要如何?’小王笑开了。
‘长生…’小耳也笑,‘你我日日这般欢好,还要长生吗?’
‘怎的,日日欢好,更要长长久久,你不想吗?’
‘没有…’小耳摇摇头,‘只是觉得这人世间本没有什么是可以长久的。’
‘莫说这丧气话,你我相好,本就是要长久的。’小王摸着小耳的手不放,二人缠腻一刻,就从桌边缠到床上。
小耳以口相就,吞含不住那硕根巨物,便搭一只手撸那肉根,另一只手却攥着木势杵进自己密穴,他上下两口一起吸嘬,好不孟浪。
小王大手扣扶小耳后脑,阳物直捣喉关,哽得小耳涕泪横流。却并不放慢抽捣,小耳嘴上功夫已大有进展,并不会碍着他攻阀。
‘小骚货,既住在这仙山里,想不想寻着仙人肏你?’小王惬意逼问。
小耳喉咙呜咽,不能作答,只一双眼珠滴溜溜地,如泣如诉,不明心意,但见情深。
‘想不想仙人和我一起肏你?’小王撇了一眼小耳下身动作,意有所指。
小耳更不能答话,他被顶得口舌都不听调遣了。
‘倒要瞧瞧是我肏你来得舒爽,还是仙人肏你来得舒爽?’小王问到这里,把那阳物抽取出来。抹开了小耳口角涎液,搂起人来温柔轻咬小耳腮下软嫩,又暖声问了一遍,细瞧着神仙般俊秀的一张面孔,似是真要寻个答案出来。‘好宝贝,是仙人肏的你舒服,还是王哥肏的舒服?’手指探在小耳肉穴里挤摸。
‘王哥好,小耳喜欢。’小耳垂目,一把握住王哥阳物,又坐又爬,腿缠胯抬的,就要往自己洞里塞。
小王不以为意,懒洋洋歪坐着入了洞,却不行动,由得小耳坐送。
‘你这骚货,还真惦记上了?’小王耍赖惯了,一边拍着小耳的屁股,一边哄道:‘等寻到了仙人,仙人也来肏你的小骚屁股,可好?’
小耳不答他,由着他揉腰抚臀,自己只专心起落吞含坐阳。
小王却不放过,渐次拍打嫩臀不休,口中更是浑话连连:‘仙人也来一起肏烂你的小骚屁股,可好?可好?’
小耳淫声不止,一阵坐骑,又挨了打,脱了力,倒在小王身上,口中求到:‘王哥肏我,王哥肏我的小骚屁股。’
‘怎的,不要仙人肏你小骚屁股吗?’重重一巴掌拍在丰实臀肉上,激得小耳一阵痛爽。
‘我要王哥的肉棒,王哥的肉棒日日都肏得我好舒爽。’小耳轻声吟着,肉穴紧绞,玉茎也是直愣愣颤挺在两人腹间。
散仙人再不逼问,起身猛插,硬梆梆捣入那密洞深处。
好小耳,本座岂会让别人碰你?
再一
', ' ')('日,小王打猎回来,竟是被野兽咬了,一身恐怖伤口,血流不止,染得半身衣服红黑间俱。小王连爬带撞,终回了小院,惊得小耳神魂不定,大乱方寸。
‘王哥,你…’小耳说不下去,即刻救治小王清理施药包扎伤口,煮药灌汤。
可那王哥却已是失血过多,陷入昏迷了,神魂俱失之间,还念叨两句:‘神仙救我,小耳救我。’
小耳眼见着他王哥就要不成了,泪如泉涌,却咬了牙冠,不做一声哀鸣。他探了王哥的脉息,脉象沉沉。小耳立刻起身,收褥卷被,编藤结绳,寻食备水,不消半刻时间,就将他王哥妥帖挪置在一张藤褥床里,如他王哥期盼的,小耳要带他王哥去山里寻神仙救命。
山中无路,崎岖颠簸,小耳抓紧藤条牵拽藤床,扽着他王哥进了山。
第三日,走了约摸二十里地。王哥发着烧,一时迷一时醒,没关系,王哥还活着,醒着的时候还能说话能吃饭,王哥好着。只要找到仙人,王哥就有救了。小耳一边给王哥换药,一边给自己鼓劲。
到了夜里,小耳挤卧在王哥身侧,两人偎依取暖。小耳在睡梦中哀哼浪吟,终是太累了,王哥还伤着,两人做不了什么事。
如此这般,第七日,王哥却大不好了,大半日都不曾醒来一刻,水米不进,小耳急着把王哥口角边淌下的汤食舔了,又要往王哥嘴里渡送。他把舌头伸进去,之前送到腔里的那点儿吃食还停在嘴里,王哥不咽。小耳没办法,卷着王哥唇舌堵住出口,不让汤食掉出来,又搬动着王哥要再坐正些好下食。
但王哥不咽。
小耳纵是以泪洗面,也难得会说些什么,这时不禁叨念:‘王哥吃饭,吃饭,王哥。’
王哥不咽,进出的气都弱了几分。
天快黑时,小耳要去洗换帕子给王哥清理,望着流水静淌,他默默祈祝:‘仙人救救王哥,仙人救命。’
等他回到藤床边,却见一皓首道人立在藤床边,这道人瞧着正是风华盛年,气度端方,姿仪非凡,却满头华发,苍然肃立,让人瞧不出年纪,只是念念叨叨的,不知在叨些什么。
‘这位道长在念什么?’小耳说着,蹲身给王哥擦脸,却惊觉王哥已经不热了。
‘往生咒。’道长已念完一段,沉声回说。
小耳抬头瞪了眼那道长,心中大骇,再低头细瞧他王哥,却不知几时,已没了气息。
‘王哥…’小耳不识人间酸苦,面上不见什么表情,豆大的泪珠竟自滚滚落下。他又去碰他王哥,才知这人是真没了。挖心一痛,难以言诉。
等他缓过气来,妥帖侍弄好藤床里王哥的仪容,才发现那念咒的道人还未走。
天光已经黑透,他看不见道人面色。
‘道长还有事做?’小耳轻问。
‘并没有。’
‘我要给王哥下葬,道长若是无事,我就不打扰了。’
‘嗯。’道人不为所动。
小耳却也大方,看那道人不走,也不赶他。他寻了物事,找一处开阔平地,开始挖坑。
不几时,那道人便来助他,只闻一声颂喝,小耳原本在刨的小土坑,就走土飞沙,顷刻间,变成个丈许深的尸坑。
‘仙人?’小耳惊问,‘你是仙人。’
‘贫道是此山中修仙之人。善男子无需见怪。’
‘修仙人?道长仙人,仙人救命,仙人救救我王哥!’小耳跪扑,一把抱住仙人小腿。
恰如山崩玉碎,他哭嚎不止,把个眼泪鼻涕都染到仙人衣袍上,仙人听之任之并不为之所动。
等小耳哭得乏了,散仙人才将小耳扶起来,他沉声安慰小耳:‘逝者已赴往生,善男子且自珍重。’
‘仙人也救不回王哥吗?’小耳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逝者已矣,生者不可妄自菲薄。贫道救不得他。’
‘嗯’,小耳满眼苦涩,却终是懂了,静了一瞬,‘多谢仙人道长。’他噎回了哭息,又忙蹲下去要给道长清理裤脚。道长再将他扶起来,看了看那一双玉手,没有说话。
‘此处树木稀疏皆不成材,善男子可要制棺椁?’道长还要继续襄助。
‘不必了,道长助我良多,小耳无以为谢。’小耳拜了一下。就去拖他王哥的藤床了。
这回道长只做壁上观。
小耳将王哥的尸身裹在藤床和铺盖里下葬了,一刨土一刨沙,眼前立起个坟包。
至天光渐明时,小耳还给王哥刻了个木牌插在坟前。
王六之墓,原来这王哥叫王六,散仙人才知道。‘善男子是这亡者的何许人,怎不刻在牌上?’
‘我是他的相好,私奔苟合,并未成礼,上不得碑牌。’小耳回到。
散仙人不知怎么答话。
小耳将那坟茔收拾妥当了,便要拜别道长,各自离去。
‘善男子且慢,听我一言。’散仙人自不能就这样放他走。
‘道长请。’
', ' ')('‘我观善男子灵台清明,灵根纯净,适合修炼,不如拜入我门下,寻仙问道,就此解脱凡尘劳苦,可得长生。’
‘道长抬举,可我于修仙一途,没有根基,再者我眷恋凡尘,不求脱解。’
‘善男子错了。’
‘何错?’
‘凡尘多苦恼,今日善男子葬了王家相好,情缘两断,天人永隔,便是一苦处。明日善男子再遇磋磨,世上另有千万种苦事,此生都难求解脱之法,待到终老往生之时,忆起今日错失机缘,岂不大大可惜?’
‘道长好意,小耳心领了。只是小耳于修仙长生一道既无所知,亦无所求。’
‘那你求的什么?’
‘这…皆是些俗世人的俗愿罢了,恕小耳不能告知。’
‘既如此,愿送善男子一门功法。贫道观善男子身体颇有虚耗,恐难长久。若依此法修习,可助善男子强身健体,延年益寿。’散仙人说着,就拿出一册适合他炼气入门的心法。
‘多谢道长。’小耳收了心法,就拜别了。
这般际遇,还不肯入道门,到底有何打算?散仙人不解。匿了身形,又缀在小耳身后。
小耳回到山间猎户小屋,收拾了微薄细软,又打整了行李和兽皮,一路奔南,往城里去了。散仙人一路跟随,只见那小耳竟又往那镖局堂口去了。
这傻小子,究竟要干什么?
散仙人正暗自诧异,那小耳却并非全傻,他并未直接返回堂口,只在转角街口耐心候着,终截住了在堂口跑货的张斗。
‘哟,小耳,你怎躲在这里?’张斗奇道,这俏哥儿,数月前兀自入了堂口,没几日便摇榻了轻货房的板床,然后既不偷货也未偷人地就跑路了,瞧那屋里场面,不知他究竟与谁人有奸情?如今却又肯现身?
‘张哥,小耳找你有一事求问,不知道张哥可否帮我?’
‘何事?你说。’
‘张哥可知王六的家人住在何处?我只知他上面还有五个姊妹兄长,不知他父母现住何处?’
‘这…你问他家何事啊?’张斗更觉奇了,这小耳打听王六家做什么?王六那夯货前些日子跑货回来,脚底板还没站稳,又被老板使去押货了。
‘我…’小耳也是为难,他认为那晚他和王六淫奔而去,众人皆知他二人是怎么回事,可事到如今,他面上绷的一片俏红,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王六和他走了之后,人已经没了。
‘不急不急,干脆这样,小耳你随我来,我这就带你去见王六的父母。’
散仙人看着张斗将人领去城郊一处穷败院落,小耳跟进东房,要看那王六的父母家人,却哪来的父母。张斗一入屋就翻脸作歹,径直将小耳制住,捆绑到椅子上,再去翻检他的行囊,却没什么值钱物,呱噪零碎,一本破书,只三张皮子鲜亮齐整毛色甚好,许能换几个钱使。
‘啧,你无端跑路,我当你能卷走什么好东西,不料还是个穷鬼。’
‘张斗!’小耳气愤难掩,却不知能骂些什么。
‘说吧,你找王六家里做什么?’张斗搬个椅子坐在小耳面前,审问起来。
‘你…’小耳无奈何,许是张斗也想知道王哥下落,小耳本也瞒不得,便轻声说到:‘王哥死了,我要把他的遗物和葬身之地,禀告他的父母。
‘王六死了?’张斗眼睛贼溜溜转,就看小耳有无撒谎。‘何时死的?如何死了?’
‘昨天夜间,死在山里,野兽咬的,是我埋的。’小耳说着,并不见许多情绪,张斗也难探其中真假。
张斗细细瞧着小耳模样,越看越觉得太阳穴震的慌,‘你怎么…?’问了半句,他突然灵光大显,醋意难掩的斥问:‘你和王六好了?’
小耳不答,可那灰败模样,显是被人戳到痛处。
张斗不知何故,突然怒不可遏。‘你这般人却和王六好了!’
小耳面上忽地一痛,竟是那张斗铺天盖地的一个巴掌呼过来了。他连着几个日夜都不曾安歇,再遇上相好亡故的事,如今又被轮个巴掌,眼前一花,竟熬不住,晕了过去。
张斗更觉愤恨,他上前一扯小耳的头发,正要再招呼一巴掌好将人打醒。
此时却不知何处另来一个巴掌,就招在张斗脸上,打得他一个踉跄,再下一刻,便被迁挪到百里之外不知何处的荒地。
散仙人静驻原地,他以为化身的王六死了,此间事就算完结。不想小耳还惦记着未曾谋面过的王六父母家人。
散仙人面无表情,房内时光好似凝固,霎时,他已经再施仙法,化形泼皮张斗再一次站立于小耳面前。
这张斗正是穷凶极恶之徒,全不顾小耳初醒转过来,还不及回神又是口吐一注污血,张斗解开绳索,将小耳连拽带扯地仍到床上。来不及剥去衣衫,他扯碎小耳的裤子,大力制服小耳的扑蹬反抗,将人强压在身下,不顾小耳撕咬嘶叫,自亵裤内掏出炙硬阳物,硬塞强冲,直捣肉穴,痛得小耳斥了两句就再无声息。
他连
', ' ')('连杵捣,嗤声骇人,板实身躯,把身下人罩得密不透风。
小耳除了吸气的声,再无动静,大张着腿任由张斗逞凶。他已射了。
被张斗插了没几下,他就已经毫无反抗之意,只是依然抗拒着,不让自己主动投怀送抱。
张斗似是完全不察身下动静,只欲兽一般,继续在小耳身上驰骋。张斗大喘着气,他全无章法,只凭腰力蛮动,怎么迅捷大力他就怎么抽插,像是解恨一般,他一鼓气便肏到底,再无其他花哨,接连肏干,直插到促精猛射,后又齐根而入,再又全出,把最后注滴泻在小耳腹上。
完事后,他撸着肉棒在小耳身上擦抹龟头,以做清理,就起身下床,立在床边,扫视床上小耳,正一动不动,双手掩面,双腿还大张着。
精液阳元随着穴口挛颤张阖淅沥下流,玉茎更是斜萎一边,将那稀精淫液和阴津尿水都一股脑地吐洒个空。
散仙人转身而去,从屋外锁了门。
他还是张斗的面容形貌,更看不清表情。再下一瞬,他匿了身形,进屋去了,再次立在小耳床边。
小耳缓缓地把双手从脸上放下,再瞧了瞧床上铺设,随手扯了床被子,泪痕已干,精渍留痕,他与人奸媾,舒爽透骨,此时正是身松体乏,诸念全无,光着屁股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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