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太阳西下,天际一片黄晕。
柳渠正在邬正涛的寝室里,向他学习新的曲子,准备用来拍摄新的视频。
而邬正涛却忽然一动不动,久久地凝视着柳渠。
邬正涛很喜欢柳渠的眼睛,虽然他总是一副缄默的内向模样,但他那双眼睛却仿佛会说话一样无比灵动,看起来楚楚动人,在夕阳的映照下,更是让人心生怜爱。
“在想什么呢?”邬正涛见柳渠望着自己出神,不禁用纤长的手指搓了搓柳渠的耳垂,动作很暧昧。
柳渠被邬正涛摸得有些害羞,他微微侧过脸,但其实反而把自己的耳朵都露了出来,一副任由邬正涛玩弄的样子。
“我在想,夕阳把你的头发照亮的时候,和你拉小提琴的样子一模一样。”
“为什么?”
“因为,都很耀眼啊~”
柳渠抬眼看向邬正涛的眼睛,目光里满是真挚。
“呵呵。”邬正涛被柳渠拐着弯的称赞给逗笑了,“你的光辉也同样让人难以侧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金色的夕阳透过窗户洒在两人的身上,他们两个人的脸越靠越近,在即将触碰之际,又默契地闭上双眼,深深地拥吻在一起。
“唔……”
两人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而沉重起来,甚至变得开始有些像呻吟。
柳渠仰着脸,双手勾住邬正涛的脖子,巨大的身高差让他只有这样才能吻得到邬正涛的嘴唇。
这忽然让他意识到自己和邬正涛之间的差距,后者又高又帅又有肌肉,不仅家庭圆满,还有爱好和特长,而自己……不仅平凡普通,而且曾经还差点陷入无法自拔的囹圄。
柳渠内心的苦涩通过热吻的你来我往,传达到邬正涛的感知里,他睁开眼,看见了柳渠脸上的痛苦。
“……”邬正涛捏了捏柳渠的脸,“不是说好只需要快乐就好,不必乱想其他的吗?”
“嗯……”
金色的夕阳映在邬正涛的眼睛里,把他的瞳孔照成清透的琥珀色,“现在正好没人,我们……不如做点儿刺激的事情?”
柳渠不知道邬正涛这副熟于调情的调调是从哪儿学来的,他现在似乎越来越会撩拨这些有的没的了。
“可以啊。”但是柳渠还是没办法拒绝,毕竟,这可是邬正涛啊,又有谁能拒绝邬正涛的色色邀请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砰!”
邬正涛正准备脱衣服呢,寝室门一下就被程飞漾一脚踢开了,随之而来的还有他大大咧咧的嗓门:“芜湖!哥回来了!”
“哟,原来有客人啊。”程飞漾看见柳渠,打了个招呼后,就自顾自的脱起衣服来。
从程飞漾浑身的热汗来看,他应该是刚运动完回来,白色的背心前后都被汗湿透了,连脱完衣服以后,身上都还是汗涔涔的。
程飞漾的头发虽然短,但也被汗水湿成一簇一簇的,看起来有些像小刺猬,刺都软软的,莫名地有种萌感。
不过在脱下衣服以后,这种萌感就被充血状态的肌肉给取代了。
懂不懂运动充血后的肌肉含金量有多高啊!
鼓鼓的肌肉线条上还覆盖着一层汗水,在夕阳的照射下,这样壮硕的肉体简直像博物馆里的雕像一样在聚光灯下万众瞩目。
柳渠感受到唇舌间的干燥,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
好……好帅的身材啊……
即便柳渠离程飞漾好几米的距离,也能闻到那种浓郁的运动气息和雄性荷尔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脱掉上衣似乎还不是结束,程飞漾居然把裤子也脱掉了,好像完全不在意寝室里还有柳渠和邬正涛在场一样。
程飞漾的黑色三角内裤和白袜把他本就很长的腿衬托得更长了,侧面的小腿跟腱简直长得离谱,让柳渠都开始怀疑自己其实是不是小矮人来着。
接下来更让柳渠瞪大双眼的是,程飞漾竟然脱掉了内裤和白袜,就那样随意地丢在了脏衣篓里——据说这个脏衣篓还是邬正涛站在程飞漾身边逼着他在网上下单的,不然他根本受不了程飞漾这喜欢乱丢脏衣服的习惯。
这个来自北方的汉子,就这样没心没肺地脱光了衣服,一根软塌塌的肉棒在粗壮的大腿中间晃晃悠悠的,仿佛和他的主人一样大大咧咧。
程飞漾的阴毛短而浓密,鸡巴看起来很粗,蛋蛋很大很饱满,颜色是淡淡的棕黑色。
脱完衣服以后,程飞漾就提着浴巾去洗澡了,只留下一个潇洒而宽厚的背影。
“记得洗久一点!”
“懂了!”程飞漾头也没回,只举起手比了个ok的手势。
邬正涛被程飞漾这一手整无语了,“我先去上个厕所。”
“好。”
寝室里顿时只剩下柳渠一个人,旁边脏衣篓里热气腾腾的白袜似乎在向他招手,吸引着他的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可是体育生的白袜,而且还是程飞漾这种对gay有致命性吸引力的直男体育生。
程飞漾去洗澡了,邬正涛去上厕所,这短暂的空窗期,难道不是绝好的机会?
柳渠思考了片刻,随后果断地走到程飞漾的脏衣篓面前,把那双被穿得有些发黄而且湿润的白袜拿在了手上。
当他触摸到手中温热的触感时,他的大脑仿佛嗡的一声炸开了。
身材矮小而其貌不扬的他,甚至都不是首都体育大学的学生,而他此生竟然能有机会得到直男体育生刚从他面前脱下来的热乎白袜!
这手中的温度和质感简直让人痴迷,柳渠忍不住凑近鼻端轻轻嗅闻。
这双白袜蕴含着从程飞漾强壮的身体里分泌出的汗液,微微一闻就能闻到程飞漾脚底的汗味儿,混杂着鞋袜本身材质的味道。
这真实而带有温度的味道,让柳渠感觉自己简直像是跪在程飞漾的面前嗅闻他的脚底一样。
这仿佛实际体验一样的感觉让柳渠的心脏疯狂地跳动着,裤子里的鸡巴几乎是瞬间就硬了起来。
柳渠闭上眼睛,跪在地上。
坚硬的地面和膝盖紧紧地贴合着,这让他感受到来自地面所带来的安全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熟悉的姿势,熟悉的感觉,仿佛肌肉记忆一般让他回到从前跪在刘叶龙的脚下甘愿成为人肉玩具的感觉。
跪下,抬头,耳边仿佛传来程飞漾戏谑而威严的命令声:“给老子舔,把老子运动完的大脚丫子给舔干净!”
“是……是,爸爸,我是直男爹的鞋刷,是直男爹的狗奴。”
柳渠闭着眼,幻视着面前并不存在的直男体育生,但他还是伸出舌头,像狗一样哈着气舔着。
“啊啊啊啊啊……”
“我好贱啊……”
这种羞耻而又紧张的心跳节奏重新回到柳渠的身体里,自从离开刘叶龙和大家成为好朋友以后,柳渠再也没有做过奴了,就连他自己都以为自己不会再做奴了。
可当今天程飞漾当着他们的面脱光衣服的时候,那种自信到刺眼的气质,以及浑身几乎完美的肌肉线条,让柳渠内心深处的欲望完全不受控制地爆发了出来。
柳渠吐着舌头,脸又红又烫,要不是他现在身上还穿着衣服,恐怕他真的会失去理智,不受控制地把自己撸射。
亦或者,求程飞漾和邬正涛把自己当狗一样玩弄戏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柳渠放下程飞漾的白袜,表情有些惋惜,但随即他就拿起了程飞漾脱下的内裤。
按照程飞漾这脏衣服乱丢,不喜欢洗衣服的性格,这条内裤恐怕已经穿了好几天了,柳渠在上面还看到鸡巴对着的部位有几块儿凝结的斑点,不知道是程飞漾射出的几滴精液,还是醒着的时候流出来的前列腺液。
恐怕也只有张池那样的肌肉帅哥才能让程飞漾的鸡巴流这么多水吧……
柳渠的脸上充满了低落和自卑,像他这样下贱的人,恐怕只有足够放低底线,足够听从主人的命令,才会足够让主人兴奋。
想到这,柳渠忍不住把程飞漾的内裤盖在自己的脸上,贪婪地嗅闻了起来。
“嗯……”
浓烈的精臭味和程飞漾的体味儿直直地被柳渠吸了进去,仿佛一柄利剑一样刺穿了他的大脑。
“爸爸!啊啊啊啊啊……爹的味道好浓啊啊啊啊!”
“贱狗的脑子要爆炸了!”
“好香……呜呜呜……好喜欢爹的味道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直男爹……求你了,玩死傻逼吧,让傻逼伺候你,当你脚底下的贱蛆。”
柳渠张着嘴,分泌出的口水多到满溢,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下贱不堪的话。
如果能真的被程飞漾踩在脚下,用那种鄙视的眼神比着中指……那得有多爽啊!
能被程飞漾这种又爷们儿身材又好的直男体育生玩,简直此生无憾了!
“你在干嘛?!”
邬正涛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语气沉重而严肃,仿佛正竭力地压抑着内心的愤怒。
“我……”柳渠手上还拿着程飞漾的内裤和袜子,脸色一下子被吓得苍白,嘴巴里更是支支吾吾地什么也说不出来。
柳渠的脸因为羞怯而涨得通红,当这块隐秘的遮羞布被揭开,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做出了如此荒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