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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马儿终于消停些了,林璋狠狠捏住少女手腕,将裤头提起,利索地翻身下马。
两人回到驿站,林璋走在前面,沉着脸大步流星,林玉则小碎步地跟在后面,亦步亦趋。
林璋原本的怒意在看到身后累得气喘吁吁的小人儿后,顿时心下又徒生闷气,只觉得斥责的话如鲠在喉,实在难言。
玉儿是不知事的,毕竟还年幼,今日只是小孩子的好奇心罢了,林璋如是想。
可一面又觉得林玉胆大妄为,容易惹出祸事,今日幸好是自己,如果是其他人男子,他想想便觉得后果不堪设想。
“爹爹,我错了。”
他还没开口,她倒自己开口了。
“错在何处?”
“不该玩爹爹的匕首,我只是觉得很好玩……”
林璋噎了一口气,最终还是言道:“那不是匕首。”
林玉心道终于不骗自己了?
“可爹爹刚才说是匕首!”
某人理直气壮。
“那是爹爹不对,爹爹骗了你。”
林璋倒是干脆认错,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弥补,他今日算是知道了,如今只好干脆承认骗了她。
“那,那爹爹那是何物?为何如此奇怪,长得丑还吐水,是装水的吗?”
林璋顿时无语凝噎。
丑?他那巨物何时丑了?小孩子不知事,等她嫁人了自是知道此物丰伟的好处。
水?林璋心下啼笑皆非,倒着实是装水,不过装的是精水。
当然,这些不过是林璋心间对林玉童言忌语的好笑,他知道轻重,故而也不打算不会在女儿面前言他心中所想。
看着女儿一脸求知的模样,他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否了她的猜想。
林璋极有耐心地解释道:“此为男子之器,女子没有的,有它才为之男人。如此可懂了?”
“每个男子都有吗?”
“然也。”
“表哥也有吗?”
林璋头疼。
“阿延亦是男子。”
“哦,所以表哥也有,爹爹不给我玩,那我去找表哥玩。”
少女不知所谓的声音想起,令林璋心生火气。
“你一天在想什么!怎么可以随意玩男子此物?”林璋斥责。
“为什么不能玩?我刚刚还玩了爹爹的呢。”
此话一出,林璋更是一团火气冲上天灵。
“你还敢说!是爹爹让你玩的吗?是你自己自作主张玩的!”
“可是反正我也玩了,我还没玩够呢,等下次表哥来了我去找他玩。”
林璋听到少女无知无畏的话,顿时火焰三丈:“不许去。”
“为什么啊?”
林璋也不知怎么告诉她男子阳物不可以随意碰之,只好道:“此物只能夫妻之间才能触碰。”
“可我和程延表哥是未婚夫妻,我们以后是要做夫妻的。”
林玉此时也有些不依了,她虽然喜欢父亲的那物,可表哥的她同样也喜欢。
“你,你,你是要气死我!”
“你们现在还未成婚要遵守礼法,所以不可以,记住了没?”
“我才不要!反正程延表哥什么都听我的,我要玩他一定给我。”林玉自信道。
眨巴眨巴了眼睛,林玉商量道:“除非爹爹的给我玩,我就不找表哥玩。”
林璋顿时气得险些七窍生烟,说了半天,她还惦记着那物?
“回去后记得写一百遍孝经和一百遍女戒。”
林璋说完也不理她,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走到一半又转身叮嘱:“我再说一遍,以后也别妄想去玩其他男子的此物,这不是未出阁的姑娘家该为的。尽管那人是你表哥,也不可以,记住了没!”
也不管林玉听没听进去,林璋反身回了屋。
林玉看着父亲怒走的背影,也没当回事,
此时她整个人兴奋异常,心下对自己这双手佩服至极,反正今天她摸到了,抄书就抄吧。
到了晚间,林玉睡觉后,突然脑海里那本一直没有动静的《闺房秘术》发生了变化,书本突然发出一道金光,然后林玉就莫名奇妙被带到了父亲的房间。
父亲在沐浴。
凭空出现在父亲面前,可父亲却似乎根本没看到自己?
这是怎么回事?
“爹爹?”
父亲没听见自己唤他么?为何仍旧阖着眼?。
林玉忍不住想搅动那浴桶的水,让父亲看到自己,然而当她一触及浴桶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穿过了水波,她的手是透明的?
林玉吓得想立即跑回自己的房间,然而她即使再怎么用力,却根本推不开那紧闭的房门。
她好像暂时离不开这个房间了,难道她被仙法定身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林玉皱着眉头,盯着自己透明的身体。
', ' ')('直到浴桶里的粗重的喘息呻吟的声音传来,林玉一下回了神。
当她目光所及那浴桶之内的父亲后,这下却连想要马上回去的想法都被父亲不时的粗喘声勾得抛在了脑后。
只见父亲浑身赤裸地端坐在桶内,手伸在水下。
林玉走进一看,便看到不深的水波下,父亲手握着那根壮硕的肉棍,此时正上下撸动。
父亲看起来很不舒服,只见他紧闭双眼,一面撸动那处,一面似愉悦又似痛苦地皱着眉粗喘。
刚刚还在斥责她不守规矩,那么端正严明的父亲,此时却背着她满脸欲色地自渎。
林玉突然有些解气。
让他惩罚自己,林玉觉得父亲才应该被重重惩罚的那个。
父亲那处那么硬,肯定是之前在马场因她的逗弄硬起的,想不到父亲撇下自己回房,原是急匆匆想要射出来。
浴桶内的水随着父亲撸动肉棒而到处荡漾,撞击在桶壁之上发出哗啦的声响。
屋内不时传起潺潺水声,又是传来父亲不时的闷哼低喘。
林玉望着这般父亲,私下那处竟然突然剧烈地收缩,她浑身蔓延起一种并不陌生的痒意。
她知道这种痒叫“欲”。
可能是觉得水澹声太响,父亲皱眉,起身,未着一物赤身裸体地走出了浴桶。
那处高昂的欲望仍旧高高昂扬着头颅,分外精神。
赤红泛紫的棍身此时高高耸立,顶端那艳红的龟肉此时被精露织染得越发逞亮。
林璋倚在浴桶边沿站着,双颊被欲望挑起了一莫异常的红。
“嗯……”
撸动中不小心刮到了本就红肿不堪的龟头,林璋顿时忍不住闷哼出声。
大手紧握着阴茎,快速撸动,龟头在拇指和食指间进进出出,肉冠上不时冒出几滴精露,显得阳物很是欲求不满。
已经费了好些时候了,他这物似铁一样烙人,丝毫没有消减之意。
然而此时,他已顾不得什么,继续圈着拇指与食指撸着龟头,紧握着它来回在指间滑动。
为了让它出来,林璋不得不在脑中回忆看过的春宫图册,甚至女人的身体,就连那穴儿都翻来覆去想了个遍,
林璋紧锁眉头,若是不见下面那般荼蘼动作,单看那棱角分明的面容倒是如平日林知府一致都是那般端肃从容。
可谁也不知此时身染情欲的林知府,那放空到没有焦距的眼神里藏着的是他所想的一幅幅春宫图。
手中巨物随着加快的撸动,肉茎身上纵横的青筋一跳一跳,手指捏着的肉冠处小眼更是怒目而张,显然闹地是更欢了。
林璋不得已放弃了这个法子,只得用力以痛感刺激龟头,让其及早射出来。
原本回来后不想管此物,待它自己消停下来便是。
可无奈此处非但不消,反而有愈加充血肿胀之势,林璋这才不得不赶紧回屋用手纾解。
林玉就站在林璋面前,然而林璋却丝毫未知。
他之所以站出浴桶外来纾解便是不想让水击浴桶之声传入隔壁玉儿的耳中,却不想他这从桶内一出来却真真是将自己一切露给了女儿。
***
被父亲撸动的棍身此时早已红肿得似团火儿,快要燃起来一般。
已经胀得发紫的龟头像个带兵打仗的将军孤傲骁勇地叫嚣着,看来父亲确实是欲火焚身之极。
这般欲态毕露的也是父亲,那样端正规方的亦是父亲,
这种反差使林玉从内心深处升腾出一种奇异的破坏感,莫名想看到父亲若是得知自己在此处,脸上是否还能是这样的从容不迫。
只是可惜,也不知为何她竟变得透明。
微微叹息后,林玉便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越发被父亲粗暴蹂躏的阳物,期盼赶紧射出来,免得折磨得父亲这般难受,再且她也并不想那肉棒被父亲这般粗暴对待。
不知过了多久,林玉有点口干舌燥,望着那红艳艳的肉冠之处,竟有种想舔的冲动。
龟头上那处小眼好似知晓林玉想解救它似的,对着她猛烈地张缩着本就不大的小口儿。
林玉脸颊发热,却很前想去安抚它。
然而,素手拂过却还是空无一物。
林玉无奈地心道,看来自己只能呆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父亲痛苦地自读纾解了。
而此时林璋的欲火却迟迟未消。
原因他很明白,可他却不敢去深想。
这一切罪魁祸首正是自己宠爱的女儿——林玉。
即使他再不承认,也不能口是心非地否认自己在马上没有意动。
只是连他也没想到,被林玉撩拨起的这物什,直到现在也未曾有消下去的迹象。
这几个月公务繁忙,林玉又正好生病,他在府里也没有什么心思去后院。
算起来确实也禁欲许久,却是不想今日一番无意的逗弄,此处竟然性欲高涨,久久消停不
', ' ')('下。
林璋不是没有自自渎过,年轻时偷看那春宫之图便品尝过新鲜。
直到后来娶妻有妾后倒是少有,每次有些欲望便有妻妾泄火,可此时在围场驿站,身边没有妾室,也唯有用手自渎了。
只是,印象里极快能出来的东西今日却稳稳扎根其内,他能感觉到自己满身燥火,然而阳物却无奈毫无射意。
林玉看着父亲久至未出,想到父亲肯定想要个花穴入之,无奈自己此刻透明之体,竟错过如此良机。
今日虽然玩弄了一番父亲的肉棒,却根本没有过瘾,反而令她愈加想要与这柄硕物有更多更密切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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