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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眼泪流淌的痕迹,我从父亲的嘴角舔上他的眼睫。睫毛的颤动不只使我的嘴唇微痒,连心脏也痒酥酥的。
“爸,别哭,我爱你!”
父亲既无法残忍地推开我,又不能容忍与自己的血亲上床,他的手持续发力攥紧着床单,骨节和青筋在力量的压迫下分外分明。我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像最有耐心的天使安抚我内心受伤的父亲,手指勾开他的掌心,与他十指相扣。
身体上下摆动,发出诱人的呻吟,我誓要掀开父亲掩盖情欲的面具,让他放下世俗,与我同堕欲海。
“嗯……好舒服,爸!”
父亲咬紧嘴唇,显然舒爽到想要喘息却又不想让我听见。我虽然面上和嘴上都表现得很享受,实际却依旧疼痛,忍不住拉着父亲的手靠近随着动作而晃动的男性性器。“爸,摸摸我!”我拿我日夜喘息而习得的狐媚声音请求他。父亲宛如被我的热度烫到,猛一下子抽回手。
我有点生气,觉得父亲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就像他那做作的姓名——郑景,明明想要,却执拗地做出拒绝我的样子。我一脸怒气地抓回父亲那畏缩的手,强迫他握住我的性器。过程中他不停退缩,我使出最大的力气才稳住他,扭到了手腕,泪水又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
“对……对不起,凡儿。”父亲见不得我哭,泫然欲泣的我使他妥协,他拿另一只手抹去我眼角将落未落的泪珠,我配合地附身满足他泛滥的父爱。这次我并非刻意,却收获了意外的好效果。
“我……我做就是,别生气好不好,手腕疼吗?”细心体贴的父亲比刚才那个固执的老男人顺眼多了。
父亲的手掌过于大了,但手指颇为灵活。大拇指在柱身缓慢摩擦后顺势往上到达顶端,湿黏的液体沾上他的指尖。父亲抚摸我的场景就已经够令人血脉喷张了,技巧性的触摸更使我快感上涌,没一会儿便交待在了父亲的手中。
射精后的我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父亲愣愣地看着我恢复疲软的下体,这好像是他第一次看到长大后的我的性器,我能感觉到他尚未拿开的手在微微颤抖。
我举起父亲那只沾了精液的手缓缓靠近嘴唇,使其停在离唇瓣寸远之处。我故作好奇地伸出舌头舔上父亲的手指,尝了一口后又将手指含进嘴里吮吸,仿佛这指尖上不是自己的精液,而是香甜的蜂蜜。
父亲惊讶地看着我,我感觉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他按耐不住地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终于开始履行他作为插入者的职责。
“凡儿,你怎么可以这么……”这么怎样父亲说不出口,但是我知道,他定是想说我怎会这么淫荡。
被撕裂的穴道在父亲按耐不住的急躁动作下又开始流血,我却仿佛失去了痛觉,像一个谨遵职业操守的妓女,露出肆意勾引的笑容,伸手勾住了父亲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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