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所以——你的确喜欢夏岚?”
神色变得阴暗危险,萧瑜将想要逃开的白沉一把抓住拉进怀中,从后方环抱着他,握住那根溢出白浊的玉茎。
“不想告诉夏岚你在做什么,是想着还有机会跟她在一起吗?”
一手握住性器上下套弄,一手掐着白沉的脖子逼他后仰靠近自己,萧瑜凑在白沉耳边,缓慢的话声透着淡淡戏谑:“看来义父果然很淫荡啊,在我身下浪叫的同时,心里还在想着别的女人?”
逃不开这些下流字句,白沉心死一般的转过头闭目不语,然而抱着他的人却不允许他沉默。
两根手指猝不及防的探入后穴,敏感点被用力顶住,白沉身体惊颤,下意识低叫了声。
“虽然不能亲手碰到有些可惜,但如果这样能满足义父,也是不错。”
说着,萧瑜勾了勾手指,由灵力凝成套在他指尖的两个藤条指套,精准的按住藏在深处的敏感点,怀中之人顿时缩紧身体发出一声好听的低吟。
白沉面颊发烫惊慌躲闪,若说方才被粗长性器闯入还有些许痛苦,那此刻的他便只有纯粹的快感和逐渐烧起的欲望。
可他宁愿自己被痛苦折磨。
远比性器灵活的手指,对准敏感点只需几下便激得他软了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挺起身体想脱离身后人的掌控,但这无用的挣扎最后只是扭动着腰肢,将自己布满吻痕的白皙身体完全暴露在那火热视线之下。
细滑健美的身体在怀中不断扭转磨蹭,萧瑜盯着那双向上挺起的雪白胸脯,抬手抓住一边揉搓从指缝中挤压出乳肉,另一只手也在加大力度开拓密道中的极乐点。
“嗬啊啊...呃嗯...呃呃...”
双腿被别住合不上,忍不住的低吟声与身体一同颤抖,白沉的头晕眼花别过头,将潮红面色藏入垂落的黑发中,而暴露出的修长脖颈,则成了萧瑜唇齿下的玩物。
银丝勾连灌溉出朵朵嫩红花色,萧瑜乐此不疲的在这具身体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毫无疑问,掌握心爱之人的脆弱所带来的,是无可比拟的满足感;剥开坚韧之人的盔甲探究其柔软内芯,更是乐趣无穷。
而这一切,现在全都属于他。
没关系,就算喜欢夏岚也没关系。
他已经占据了白沉,白沉的一切都属于他,谁都无法抢走。
第三根手指探入,抵着黏软的肠肉寻到深处,原本平坦的敏感点早已被玩弄的肿起来,而这更方便了他将其掐住仔细扭捏。
“放开...放开...嗬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身体紧绷,白沉猛地仰起头,凌乱的黑发下露出一双泪水涟涟的失神双眸,同时他身下涨红的性器也颤了又颤,堵住铃口的那由白变红的花朵也愈发娇艳。
“不行...”
身后之人留在他体内白浊早已流出在他两腿间,将他的腿根染得泥泞秽乱,而那进进出出三根手指,还在刺激着他一股股的排出晶莹水渍,并搅弄抽插出羞人的水响。
但他现在无心关注这些。
记不清多少次自己的欲望被阻挡发泄,此刻他只觉涨得生疼又空虚难耐。
再加上在他后穴中作乱的手指,他此刻的精神已然接近混沌崩溃。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现在看来义父也是一样啊。”
手指使坏的用力一掐,听白沉低吟一声瘫软在他怀里流泪喘息,萧瑜的心情越发愉悦:“上下一起流水儿,想来义父是憋了许久,骚水攒了这么多?”
顾不得反驳萧瑜的那些荤话,白沉将发烫的脸藏在萧瑜颈窝中,他一边扭动绵软的身体想躲避那三根手指,一边含糊哽咽:“真的不行...萧瑜,我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行?”萧瑜漂亮的桃花眼,笑得偏执危险。
“我是义父...是你,义父呜呜——嗬啊,不能这样,不呃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萧瑜下巴抵在白沉头顶,唇角勾着笑意,手指却仍在揉捻挑弄,听白沉破碎哀求:
“好吧,义父想让我拔出来,我身为义子当然要听话。但前面和后面只能选一个,义父想拔出哪个?”
白沉咬紧嘴唇没有回应,后穴的水声随即被搅得噗叽作响。
“嗬...嗬呃....”
蜷缩起身体,情欲越盛,白沉便感觉前面性器越发难忍难耐,只得求饶:“前...前面...”
“前面?”
萧瑜抓住那根玉茎缓缓撸动:“那就是说,义父喜欢被肏后面了?”
话声落下,萧瑜料到白沉不愿意回答,便也不做等待,直接按着那朵红花花心将木枝深深插入最底部。
眼前一黑,白沉失声尖叫,而萧瑜动作不停,手圈着玉茎底部向上撸动,硬是将深插进去的木枝挤出了几分。
“回答我,义父。”
按住哭喊挣扎的白沉,萧瑜低声笑问道:“义父的骚穴,喜欢被我这个义子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挤出的木枝又被按回尿道,这混着酸麻胀痛的爽利让白沉险些昏死过去。
不管怎么都好,只要把这可恶的东西拔出去。
“喜欢...肏我...肏我....”
听到白沉低哭声,萧瑜没有拔出木枝,但却抽出了后穴的手指。
“既然义父发话,那我可要满足义父才行。”
萧瑜解开白沉双手的锁链,让白沉反搂住他的脖子,同时跪在白沉身后,让那雪白的屁股坐在他的两腿间。
这对他来说,是个十分方便使力的姿势。
“义父可要搂紧了。”
白沉反搂着萧瑜的脖子挂在他身上,意识模糊间,隐隐感到自己臀瓣被什么东西分开——
“呃啊!”
粗壮肉刃直驱而入顶至深处,白沉尖叫一声,双手顿时脱力下滑,但身体却被萧瑜圈住,牢牢固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要命....”
喘息粗重,萧瑜上下挺腰的同时,也圈着白沉的身体上下迎合摆弄。
方才被手指开拓的肉道,比先前更加火热,更加柔软缠人。
他的性器每每退出肉道时,被吮吸纠缠的绝顶快感,简直像是要把他的魂儿都吸走。
“义父...义父.....”
白沉被木枝堵住尿垫难以发泄,他又何尝不是忍耐了许久。
咬在白沉肩头,萧瑜宛若发情般的越操越猛,怀中人哭哑了嗓子的浪叫更真切的贴在他耳边回响,令他浴火焚身。
“啊....啊啊!哈啊!”
白沉身体痉挛仰头呻吟,性器颤抖着溢出几滴白浊站在深红色的花瓣上,萧瑜见之目光微暗,低声道:
“义父你知道吗,你每高潮一次,这朵花就会变化一次。”
“从闭合到绽放,从纯白到鲜红,义父你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义父,你是真被我肏的爽死了啊。”
萧瑜的话宛若惊雷般在白沉昏沉的脑海中炸响,他惊慌的垂眼盯着那朵红花,失望和绝望宛若自头顶泼下的冷水般,将浑身发热的他浇了个透心凉。
不该这样的...自己怎么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