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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昭才刚下班。
外面的雨下得很大,雨滴噼里啪啦地砸在车窗上,江行昭坐在后座,望着车窗上不停滑落的雨水,脑海里想到昨夜祁知难得在自己身下放浪形骸的淫态,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开始燥热,真是迫不及待想要回去把人吃抹干净。
“快点儿开。”他催促司机。
兴致勃勃地回到家中,江行昭立刻奔向卧室,结果却听到祁知轻微的哭声和傅彦秋的说话声,他站在门前侧耳仔细听。
“知知的骚逼太舒服了。乖,再让老公射一泡进去……”
“呜……呜呜老公,够了够了,小逼已经满了呜呜真的装不下了,分一点给怀清也行,啊啊不可以突然动~唔啊舌头~”
江行昭轻轻转动门把,透过门缝,他看到他的老婆和他的兄弟赤身裸体地在同一张大床上,二人身子交叠,祁知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挂在傅彦秋的肩膀上,丰腴圆润的肥臀被男人的大掌按住用力揉捏,粗长的鸡巴插在红腻湿软的肉逼间,随着男人腰身的耸动发出响亮的“啪叽”“啪叽”的声音,甚至有淫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从罅隙中溢出,被捣弄成细白的泡沫,两人连结的下体一片泥泞。
两人下面交媾的部位战况激烈,上面的两张唇也丝毫不闲着,两条鲜红的舌头紧紧相缠,互相吮吸,表面看似是傅彦秋强迫性地吻着祁知,实际上祁知的双手已经抱住了傅彦秋的脖颈,主动把嘴唇送给傅彦秋,任其品尝。
“唔唔~嗯呜~”男人的凿击太过猛烈,把湿软的肥逼插得“噗唧”“噗唧”作响,即便嘴巴已经被男人用吻堵上了,祁知还是忍不住泄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又娇又软,听得江行昭鸡巴都硬了。
两人深吻之后,傅彦秋松开祁知,专心致志地肏逼,他把祁知的双腿折叠压到肩膀上,覆在祁知的身子上,腰身挺进,对准那湿红的肉逼发起迅猛地攻势,将祁知肏得泣涕涟涟,哭叫不断。
“啊嗯老公慢点~呜太深了、子宫那里嗯被碰到了~呜啊要被大鸡巴肏死了~老公饶了知知吧~知知要不行了、小逼要被肏坏了呜呜~”
“肏坏了行昭就不能肏了,知知要乖乖坚持住啊,呼最后一次了,老公马上就射给你……”
祁知红着眼眶,委屈巴巴,“真的就最后一次了,不许、啊——”
傅彦秋不等他把话说完便扣住他的腰肢大力肏弄,祁知的身子被肏得前后耸动,他攥着拳头摇头边哭边叫,“呜老公的大鸡巴太用力了~好深~小逼受不了了呀~呜嗯老公~小逼想要老公的精液~快射进来~”
“知知下面的骚嘴这么贪吃,老公这就满足你!”傅彦秋大分开祁知的双腿,腰身重重一挺,大开大合地肏干这口殷红肥嫩的肉逼,顿时房间里全是“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唔~啊不行嗯~”粗长的肉屌迅速地在湿软的肉洞里进出,祁知仰脖哭泣,他搂住男人的脖子,“老公知知要不行了~小逼要去了~要被老公的大鸡巴肏去了啊啊啊~~!”
伴随着他拖长的尾音,骚逼深处涌出一股热液,直直浇在男人的龟头上,阴道一瞬间绞紧,将鸡巴咬得死死的,几乎要把傅彦秋绞射。
“呼好紧!哦要射了!全都射给你!”强忍射精的冲动,傅彦秋狠肏几下,低吼着将祁知的下身拖到自己的胯下,祁知两片肥厚的逼唇贴在男人鸡巴的底部,男人腰身颤抖,停顿一两秒之后便在阴道深处喷射出灼热的精液!
“啊~~”原本就兜满傅彦秋精液的骚逼又被迫注入新鲜滚烫的浓精,骚逼里面的精液像蒸腾的热水“咕噜”“咕噜”响着,祁知累得闭上了眼睛,当傅彦秋拔出鸡巴时他也只是轻轻一哼,两条腿就保持被肏的大开姿势,红软肉逼中间的孔洞合也合不拢,洞口里如瀑布般泄出黏稠浓白的精液,可见是被翻来覆去肏了个透,累到极点了。
江行昭推开门进入,傅彦秋的鸡巴刚从祁知的骚逼里抽出来,龟头还和那红嫩的肉洞黏连着淫靡的丝线。
他看祁知旁边还躺着夏怀清,两个累到睡着的小美人身上都遍布斑驳的吻痕和精液,两腿之间的骚逼被肏得敞开,一个正在流精,一个精液糊在穴口都差不多快干涸了。
“回来了?”傅彦秋丝毫不慌,他走向江行昭,半软的鸡巴垂在胯下随着他的步伐来回甩动,江行昭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的脸,目不斜视。
“看多久了?”傅彦秋的手贴在江行昭的腹部,慢慢下滑摸到裤裆鼓起的那处,用力一抓,继而温柔抚摸,“变得这么硬。”
“……”江行昭沉默,但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他们都睡着了,该怎么办呢?”傅彦秋的手心覆盖在江行昭的裤裆上,转圈揉弄,他伸出舌头暧昧地舔舐江行昭的下巴,眼神带着赤裸裸的勾引,“只有我来伺候这根发情的鸡巴了……”
江行昭急喘一声,大掌倏然伸出,钳住傅彦秋的手臂,将人抵到墙上,没有任何的停顿和犹豫便狠狠吻住傅彦秋!
“唔行昭……”
江行昭扣住傅彦秋的后脑勺,舌头侵入他的
', ' ')('口腔肆意翻搅,傅彦秋喘息着边扒扯江行昭的西装边回吻,两条沾着唾液的湿黏肉舌深深纠缠,不同于吻祁知和夏怀清,他们可以像现在这样吻得狂热而激烈,可以彼此粗鲁地舔弄、吮吸对方的唇舌,如同野兽般恨不得把对方嚼烂、吞咽进肚。
这样的吻像会使人上瘾,两人亲得没完没了。傅彦秋搂住江行昭的脖颈,一只腿半抬高蹭着江行昭的腰,江行昭自然而然地勾住他的腿,一边接吻一边用鸡巴轻蹭傅彦秋的肉臀。
“哈抱我……”傅彦秋喘息着轻声道。
江行昭捞起他的另一条腿,将他整个人抱到怀里。
傅彦秋双腿缠紧江行昭的腰射,问:“重么?”
江行昭拿鸡巴顶撞他的屁股,“这点力气都没有还怎么操你?”
“哈,我们行昭的嘴和下面的鸡巴一样硬啊。”傅彦秋轻咬住他的喉结,一手按住下面那根抵在自己屁股上的硬挺巨屌,挑衅中带着暧昧地道,“今晚不操死我就别想下床。”
江行昭不说话,身体就已经做出了回答。
他的大掌猛然扣住傅彦秋的腰向下狠狠一压,粗长狰狞的巨屌急速突进,破开那口紧致粉嫩的屁眼直插到底!
“啊!!”傅彦秋惊叫,男人的巨屌进得极深,瞬间就把紧致的肠道撑开,插得他忍不住翻起白眼,“这个姿势、太深了嗯~”
“不喜欢?”江行昭明知故问。
“呃谁说不喜欢了~只要是行昭的鸡巴什么姿势我都喜欢~嗯骚屁眼里面都被行昭的大鸡巴撑满了~”傅彦秋好半天才缓过来,他抓着江行昭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你摸摸这,大鸡巴就在里面~嗯还会动~怎么又变大了~唔肚子好撑~”
听着傅彦秋满嘴的骚话,江行昭再也克制不住,他低吼一声“骚货”,握住傅彦秋两瓣圆润的肉臀,挺腰猛肏!
“啊好深、好爽~嗯骚屁眼还要~继续这样肏啊~把骚屁眼肏烂~”傅彦秋搂着江行昭的脖子,仰脖放声呻吟。
“骚货!到床上再浪!”江行昭发出粗喘,他抱着傅彦秋边肏边走出房门,全身肌肉都在绷紧用力。
江行昭抱着傅彦秋去另一间卧室,自从他们在那里第一次做过后,这间卧室就完全变成了属于他们两个的做爱基地,只要傅彦秋当天晚上睡在这间卧室,江行昭也会舍得留下祁知一个人睡觉来这里和傅彦秋尽情做爱。
江行昭迈步走动,傅彦秋的身体被带着抬高又落下,体内的巨物进得又深又重,才走几步,傅彦秋就憋不住呻吟出声:“啊行昭的大鸡巴肏得骚屁眼太舒服了忍不了~哦肏这么深骚屁眼要美死了啊~啊啊好棒~行昭的大鸡巴好厉害~”
“呼骚货!”忍得满头大汗的江行昭忽地把傅彦秋往旁边的墙上一抵,托着他丰满的肉臀挺腰直肏,“骚屁眼夹这么紧做什么?!放松!”
“啊啊大鸡巴肏得好猛~骚屁眼呃放松不了~行昭用大鸡巴把骚屁眼肏松就好了~嗯用力肏啊~就是那样~喜欢、喜欢啊~”
男人的巨屌迅猛地凿击傅彦秋的肉洞,速度之快,力道之猛,像要把傅彦秋整个人钉在墙上,傅彦秋被肏得两条腿悬在空中绷直,只得用两只手紧紧抓着江行昭的肩膀。
一顿猛肏之后,江行昭又抱着傅彦秋往前走,傅彦秋的肉臀贴在男人的鸡巴上,随着男人的走动身体一上一下,屁眼将鸡巴吃得更深,硕大的龟头不断顶到最深处,顶得傅彦秋直翻白眼。
“啊太深了~大鸡巴一直顶到最里面~呃行昭、大鸡巴好像要顶到心脏了~”
江行昭听得额头青筋直跳,他忍不住转身把傅彦秋按在墙上,耸动腰身,粗长的鸡巴对准那口淡粉的无毛嫩菊“啪啪”狂肏!
“啊行昭~大鸡巴肏得好猛~骚屁眼要被肏死了~哦肏到骚点了~好厉害~骚屁眼喜欢~喜欢行昭的大鸡巴啊~”
傅彦秋两条修长笔直的双腿被江行昭按住贴在墙上,他的双手紧攀江行昭的脖颈,两瓣肥嫩的肉臀中间夹着一根粗黑狰狞的巨屌,那巨屌正在飞快抽插肉洞,男人两颗硕大厚重的卵蛋不断甩打在他的肉臀上,将他白皙的肉臀拍成诱人的粉色。
肏过一阵之后,江行昭又继续抱着傅彦秋朝房间走,他的鸡巴插在傅彦秋湿热的肠道里,肠壁紧紧裹着鸡巴,随着主人的呼吸肠壁还一缩一缩的像在嘬吸鸡巴,江行昭的鸡巴硬得要爆炸,整个人早已大汗淋漓,而傅彦秋偏要撩拨他,手探到两人下身边揉着他的卵蛋边哼唧着“想吃蛋蛋”“骚屁眼痒死了”,刺激得江行昭当即把人抵在墙上一顿狠肏!
傅彦秋说着骚话,江行昭又抵抗不了他的撩拨,两个人干柴烈火般地抱着做爱,明明只是两分钟不到的路程,两人硬是拖了将近半个多小时,才“”步履维艰”地抵达卧室。
“骚屁眼还痒吗?!这样插还痒不痒嗯?!”把人压到身下,江行昭厉声问道,他扣住傅彦秋的腰肢,粗大的巨屌迅猛地肏干丰腴肉臀中间的那口湿红穴眼!
“啊痒、还是很痒~”傅彦秋放声呻吟,“大鸡巴要肏到最
', ' ')('里面才行~啊还不够、还差一点嗯马上就要到了~”
傅彦秋此时的声音沙哑中又带着几分骚魅,江行昭顿时气血翻涌,他的大掌狠狠拍了拍傅彦秋肥嫩的一瓣臀肉,随即又紧紧握住这肥嘟嘟的手感极佳的臀瓣反复揉捏,“你这发骚的屁眼!”
“哈啊~”傅彦秋喘息着,他塌下腰肢,撅起肉臀,掰开臀瓣露出张着圆孔的屁眼,扭过头看江行昭,“医生,请您给我发骚的屁眼打一针可以吗?”
江行昭怔愣片刻,很快就反应过来他想玩什么,他冷硬地道:“病人,针是不可以随便打的,等我检查之后才知能确认你的病况如何,请你稍作等待。”
江行昭离开房间,不到一分钟,又去而复返。他戴着金丝边眼镜,穿着白大褂,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手里还拿着手电筒以及一部微单相机,傅彦秋一瞧就知道他要做什么。
“病人,请把患病的地方掰开到最大,这样方便我仔细检查,找出病因。”江医生如是道。
“嗯~”傅彦秋将两根食指插进屁眼里,然后用力向两侧分开,“医生,这样可以看清吗?”
江行昭打开手电筒,一手举起微单,手电筒的一束光直直照进肉洞里,江行昭看到肠壁上鲜活蠕动的肠肉,肠肉上还沾着晶莹的黏液,看起来竟格外诱人,他喉结滚动,道:“还是看不太清,现在要用舌头来检查一下屁眼发骚的程度。”
他张唇嘬住这口正在收缩的屁眼,粗厚的长舌探进肉洞里,舔弄柔软敏感的肠壁,模仿性交般在抽插,舌尖顶弄到骚点,傅彦秋掰开肉臀呻吟:“呃医生~骚水都被吸走了~啊骚点被顶到了嗯~骚屁眼越来越痒了啊~想要被‘打针’啊~”
江行昭的唇瓣贴在屁穴上,嘴唇完全将屁眼裹住,饥渴收缩的屁眼夹弄着他的舌头,他抽出舌头,在穴口周围舔舐一圈,时不时咬住肉臀上的嫩肉狠狠嘬吸,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吻痕。
舌头离开傅彦秋的屁眼,傅彦秋的屁眼被江行昭又亲又吸得红肿,到处都是湿漉漉的黏腻水迹。
傅彦秋被舔得浑身发软,还不忘冲江行昭摇摇白花花的肥臀,“医生,我这个病该怎么治?”
江行昭看他白皙臀肉中间的红肿屁眼像张肉嘟嘟的小嘴似的嘟起,鸡巴硬得从白大褂下探出,傅彦秋撅起肥臀凑过去蹭弄他的鸡巴,“医生,您的针头露出来了哦……”
“哈……”江行昭低喘一声,“病人你这骚病是不治之症,这辈子也好不了,只能靠打针来缓解。”
“那医生您会帮我的吧?”傅彦秋抬臀让江行昭的鸡巴在臀沟上暧昧摩擦。
“我是医生,帮助病人是我的职责。”江行昭忍到额头青筋暴起。
“那么我可以每天都来找您打针吗?”傅彦秋揉着两团肥嫩的臀肉裹住江行昭滚烫的鸡巴。
“呼……完全没问题。”江行昭闭上眼睛吐了口气。
“打多少次都可以么?”傅彦秋晃动腰肢,肉臀向后挪动,屁眼缓慢地纳入江行昭的龟头。
“可以!”江行昭再也忍不下去,他猛地扣住傅彦秋的腰向后一按,“啪叽”医一声,粗长的巨屌和白皙丰满的肉臀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没有任何地停顿,巨屌便急速抽插起来!
“啊医生太快了~打针不可以这么着急的啊~嗯啊好深~好神奇、医生的大针一扎进来骚屁眼就不痒了~好爽~以后还要被医生打针啊~”
傅彦秋的双腿缠住江行昭的腰身,肥嫩的臀肉就贴在男人的下腹上,狰狞的大鸡巴“噗呲”“噗呲”无情地狂捣娇嫩的肉洞,肠道里面的淫水多得不断溢出,随着鸡巴的抽插带出在穴口四处飞溅!
傅彦秋被肏得前面的鸡巴乱甩,他掐住自己的奶头,递送到江行昭眼前,“啊医生~好奇怪~骚奶头立起来了变得好痒啊~医生快给我治治~”
“你这奶头也发骚病了!”江行昭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傅彦秋两颗红硬的奶头狠狠揪了一下,然后放进嘴里嘬吸,用牙齿吮咬拉扯。
“啊骚奶头被吸得好爽~医生的舌头好厉害~骚奶头要被吸融化了~哦好棒~旁边的奶子也要被吸啊~”傅彦秋抱着江行昭的脑袋,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任他把自己胸膛上两颗红豆般的奶头吸咬得发红发肿。
江行昭松开傅彦秋的奶头,傅彦秋就搂住他的脖颈,对他张开嘴吐出鲜红的舌头,“医生,我的舌头也好痒,快来帮帮我~”
“妈的……”江行昭粗喘着爆了一句粗,俯身吻住傅彦秋,含住他的舌头用力嘬吮。
“嗯唔医生的口服药剂好甜~好好喝~”傅彦秋勾着江行昭的脖颈,两条肉舌黏唧唧地缠绕在一块,津液互渡,吞咽进口中,他投入地和江行昭深吻,仿佛真把江行昭的唾液当成什么稀世良药。
江行昭一松开他的舌头,他就缠住江行昭的舌头嚷嚷着“还要”“还要”,勾得江行昭全身上下热血沸腾,先把人爆肏一顿再接吻!
“病人你怎么越肏越骚了?是不是医生的鸡巴治不好你?”江行昭大分开傅彦秋的双腿,粗黑狰狞
', ' ')('的巨屌插在湿红的屁穴间,插弄得水声不断,听得人面红耳赤。
“哈啊都怪医生您~光是鸡巴还不够啊~鸡巴里的精液药水要注射到骚屁眼里面才能解痒啊~”傅彦秋掰开穴口,红嫩的肉洞贪吃般的翕张着,“医生,请快点为我的骚屁眼注射精液药水~”
“骚货!”江行昭听得额头青筋突突直跳,他倏然抬高傅彦秋的双腿,将他的膝盖压到肩膀上,俯身压住傅彦秋狠狠肏干,恶狠狠地堵住他的嘴,“长张嘴成天就知道勾人?!不发骚会死嗯?!”
“嗯唔唔~”
接吻的“啾啾”声不断响起,傅彦秋张开嘴巴,江行昭粗厚的长舌侵入他柔软的口腔,舔过每一处口腔内壁,感觉喉咙深处都被舌头侵犯了一般,傅彦秋被他亲得唾液都来不及咽下,溢出嘴角,流得到处都是,模样好不色情。
江行昭松开他,握住他的腰砰砰直肏,“骚货!肏知知的时候两瓣屁股分得那么开露着个骚屁眼是要勾引谁嗯?!”
“啊嗯明明是你先偷看人家的屁眼~呃好深~再说了、屁股会分得那么开还不是被你这根坏鸡巴肏的~”傅彦秋伸出手指呈倒“V”状放在穴口夹弄江行昭的鸡巴,一只手游走在江行昭的腹肌和胸肌上,“而且人家是你老婆,只会对你发骚~”
他掰开肉臀,被肏得红通通的穴口像橡皮圈紧紧箍着男人的鸡巴,“这是老公你的专属屁穴~现在都被肏成你鸡巴的形状了~都怪老公你的鸡巴太大,每天屁眼都是松松垮垮的,走路都在漏风~”
“呼闭嘴!”江行昭忍无可忍,他失控地压住傅彦秋,大掌钳住他的双手按过头顶,健硕的腰身疯狂挺进,肏干湿淋淋的肉穴!
“啊行昭~老公~肏得好猛~骚屁眼要被肏坏了~好老公、慢点儿肏啊~这样要去了~”原本布满褶皱的菊穴早已被男人的粗大鸡巴撑得一片光滑,随着男人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肏弄,屁眼被肏得向外翻开,一圈穴肉像恋恋不舍地挽留男人的鸡巴,在肉柱上拖曳下淫靡的水痕。
傅彦秋一口一声“老公”,叫得缠绵勾人,叫得江行昭的鸡巴愈来愈硬,江行昭粗喘着抱着他的一条腿凶猛狂肏,一只手举着相机拍他的脸,“给我看你高潮的样子!”
“啊呃~不嗯~”傅彦秋下意识地歪过头,却被江行昭扳住下巴被迫面对镜头。
“不是喜欢发骚吗?叫出来!”
肠道内的巨屌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只剩下最原始的野兽般的粗暴性爱,巨浪般的快感扑向傅彦秋,将他拉卷进深海的漩涡,晕头转向,他情难自禁地放声呻吟:“啊啊老公肏的好深~骚屁眼里面满满的都是老公的大鸡巴~肚子好撑~哦顶到骚点了~好爽~”
他无人抚慰的鸡巴硬邦邦地竖着,被顶弄得上下乱甩,江行昭圆硕的龟头反复碾压过肠道里凸起的软肉,不断施以刺激,傅彦秋的叫声都变了调:“啊呃那里、骚点用力肏啊~骚屁眼要美死了~老公肏我、肏死我~骚屁眼马上就要去了啊~”
“老公肏死你!”江行昭低吼着,腰杆连连挺动,粗长的巨屌如打桩机般大开大合地迅猛地凿击,全根拔出又尽根没入,屁眼被肏到完全没有时间合拢就又被无情肏开!
白皙肉臀已经被江行昭的鸡巴鞭挞得发红,傅彦秋还是主动地抬臀向上迎合承接男人的肏干,两具钢铁般的肉体互相撞击,滚烫的呼吸交汇融合,两人的唇舌不知不觉贴到一块。
“哈啊~”接吻中,高潮的感觉在逐渐逼近,傅彦秋仰脖尖叫,“老公~骚屁眼要不行了~要被大鸡巴肏坏了~感觉要去了、去了啊啊啊~~~!”
傅彦秋充血的鸡巴跳动着,直愣愣地喷出一道液体,射了江行昭一身,与此同时,湿热的肠道也倏然痉挛,肠壁收缩紧紧绞着男人的鸡巴。
前后同时高潮,剧烈的快感从尾椎骨向上蔓延,身体里像有无数朵烟花炸开,耳边的呼吸声都震耳欲聋,无暇思考,无暇顾及。
江行昭望着他高潮到扭曲的脸庞,竟意外地觉得此刻的他格外的美,美到他想要射精,他扔开相机,转而扣住他的手指,腰身耸动,低喃:“这副模样只有我能看,只有我能看……”
律动的速度愈来愈快,江行昭与傅彦秋的手指紧扣,他仰脖发出嘶哑的声音:“呼要射了!射了!”
他的腰身重重往前撞击,最后一下肏得极深,鸡巴牢牢地插在屁眼里,大量灼热的精液在肠道内迸射,冲刷在肠壁上。
射精完毕,江行昭直接倒在傅彦秋的身上,两人带着汗水带着淫液的滚烫身体紧靠着,江行昭把下巴搭在傅彦秋的肩膀上,低低喘息。
傅彦秋咬住他的耳朵,轻声道:“老公,你射得好多好满,我会不会怀孕?”
知道傅彦秋的德性,江行昭再也不说他在胡说八道什么,而是说:“我会努力把你肏到怀孕的。”虽然知道完全不可能。
傅彦秋眯眼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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