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李沫琀的脖子瑟缩了一下,垂下浓密的眼睫,掩住眼底的情绪道:“不用了。我自己能擦。”
她后面的伤,几乎要lU0露出整个背部才能抹上药,除非是男朋友,老公这种亲密的关系的人才可以碰。
不要说韩业臻是她小舅舅了,就凭着韩业臻刚才在电梯里对她做那种事,她怎么敢讲自己后背露出给他看。
他这种“T贴”真的让人如坐针毡。
韩业臻长眉凝了凝,见她一副抗拒的样子,没再勉强,“行,要是后面抹不到,就告诉我。”
李沫琀有一息的恍然,他说这话的时候,沉静的眼神太理所当然以及云淡风轻,与电梯里那个他简直判若两人,实在叫人捉m0不透。
就像在面对变幻莫测的大海,时而汹涌,时而平静,无论是是动是静,都无法预知和窥见其一二。
要是真的抹不到,李沫琀宁愿不抹也不会叫韩业臻的。
她肯定不能这么说,含糊搪塞了句:“好的,知道了。”
韩业臻抬腕看了一眼钢表,“我现在要出去一趟,你先去休息吧。”
一听韩业臻要出去,李沫琀睫毛动了动,一直紧绷的心弦稍稍缓了下来,但她不敢表现得太明显,柔顺地回:“知道了,那我回房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沫琀回了房间,整个人扒拉在门后,竖起耳朵听着外边的动静,直到听到关门声,又等一小会儿,见真的再无其他动静,长长吁了一口气。
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她迟早神经衰弱。
她却不知道,她在房间的一举一动早就在韩业臻的平板上显示得清清楚楚。
韩业臻的神情融在黑沉的车厢中,嘴角掀起一丝旁人无法觉察的弧度。
真是个小傻瓜,躲能躲得过去吗?
他趁李沫琀上学的时候,早就在她房间安上了监控,他是不会放过她的,他要在她完全在他掌控中。
何况,他还在她的房间做很多事,他都要一一记录下来,除了自己慢慢回味之外,必要时,还会有妙用。
“臻哥,那个学校的校长,你打算怎么处理?”
沈度的声音从驾驶位上传来。
那天,沈度按照韩业臻的指使去调查几个人,其中就包括校长。
校长身上并不g净,再往深了去查,连坐牢的风险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