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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啦的水声在并不宽阔的室内回响,射向镜面尿液飞溅一旁,让透出的景象带着令人不齿的情色模糊。
在膀胱储存的尿液排干净之前都无法控制停止的排泄反应,即使是东云,也会觉得羞耻。
即使他可以面不改色的接受自己成为一个靠男人精液才能存活的怪物,但并不代表他没有这种情绪,这是在人类文明社会生存之后的必然反应。
东云避开了直视镜子里双腿大开模样的自己,身体却不免在快感中越发放松。
鸡巴射出的水柱渐小,身后抱着他的季舒安似乎仍不满足观赏时间的短暂,插在东云肠道里的几把抵得很深,发狠地挤压着膀胱,似乎要逼迫可怜的器官再交出些存货。
“别弄了……好酸……”
东云微蹙着眉,发出低喘。
他的声音低沉性感,给人的感觉如同寒夜里出鞘的雪白利刃,但此刻却如携带春意的软刀,任人随意作弄。
季舒安咬着他的肩膀,用舌尖描绘他的背肌轮廓,为他着迷。
已经成为丧尸王的漂亮青年其实并不知道这疯狂情绪的来由,他分明是最爱干净生人勿近的那一类人,却看见东云被操的射尿却格外兴奋,痴迷于强制人排泄,看着他不能自已。
想将自己的体液涂抹在这应召婊子的肠道每一处乃至是体表的每一寸,射大他的肚子,可怜的幸存者因为没有异能哪怕是怀孕也要出基地劳作杀丧尸,到时候大腹便便行动不便,还会在丧尸群里可怜狼狈地分娩,但那些丧尸不会伤害他,因为他肚子里怀着的是他季舒安的孩子。
那种场面季舒安光是想想就硬的更厉害了,丧尸明明心脏早就失去了供血功能,但他却感觉到一阵让他战栗舒爽的心悸。
“就没了?”
季舒安不肯罢休,手指撸动着东云处于亢奋状态红紫的鸡巴,拇指顶端揉弄着马眼,纤长的手指从根部往上给予压迫。
东云屁股里仍然埋着根胀大跳动的大鸡巴,他微微仰头享受着被手淫的快感,季舒安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正抠挖着被玩的肿大的奶头。
面对送到面前的雌兽,季舒安毫不客气地含住了东云的唇,舌尖探入。
东云偏头想要避开,被季舒安掐住了鸡巴根部威胁,也只好放弃躲开,任由季舒安享用。
他其实不太喜欢这种唇齿纠缠,但也并没有太排斥,尽管季舒安是丧尸,也并没有其他丧尸那样散发着恶臭,反而如同冰冷的玉石。
东云被揉捏着囊袋,鸡巴被玩的一阵酸软,奶尖被掐的阵阵刺痛,那如同细微针刺的疼痛如同细小电流让魅魔的身体越发软媚,吸吮着腔道里一动不动的鸡巴,好似催促着它给予自己快乐。
季舒安被夹得一阵舒爽,换了姿势将东云压在床上,抬手掌掴着眼前挺翘的肥臀。
滑腻的臀肉被扇起肉浪,吸着人的掌心再从指缝间滑落。
骚货、婊子,季舒安不吝啬用自己听闻的下流言语在心里羞辱着眼前的黑发青年,但由于自身性格,并没有将这种羞辱性的臆想言语宣之于口。
但也并不算臆想不是么,东云就是用保守秘密来交换和他做爱的机会,主动送上门来掰开屁股吃他的鸡巴。
这不知廉耻的贱穴在主人被玩着鸡巴的时候都饥渴难耐地想挨操,需要好好教训才是。
季舒安按着东云的腰让他撅起屁股,在桃子似的饱满臀尖送到眼前时,他又没忍住用力扇了两巴掌,将臀瓣打的红艳艳。
被打屁股的婊子肉穴夹得更紧,季舒安将鸡巴往外抽,抽出一小截的时候又继续往里撞,肠肉被鸡巴摩擦,东云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他忍住了魅魔自身的反应,否则在臀瓣传来夹杂着痛楚的快感时,他就已经摇着屁股让季舒安操的更深点了。
季舒安一下一下慢慢地挺胯,在东云腰越来越软的时候,将鸡巴一下抽了出来。
没了肉棒的堵塞,猩红肉洞可见蠕动的肠肉,湿漉漉的骚水从里溢出,季舒安看的眼眸隐隐带上血色。
清脆的一声,巴掌带风打在了合不拢的骚穴上,又疼又痒又爽,让东云抓紧了被子,手背上青筋凸起,充满了男人的力量美感,而这种力量的拥有者却雌伏在男人身下,因为被打骚穴而爽的微微失神。
连续十几下毫不留情的巴掌将肉穴打的通红,被掌掴的骚穴可怜兮兮地合上,黏腻的骚水四溅,涂抹了季舒安的手掌。
“唔……啊……”
东云忍不住急促地低喘,汗水从他的额角滴落。
被打的微肿的穴口疼的有些发麻,但肉腔深处的骚肉却不满足地绞动,痒的难以忍受。
丧尸王跪坐在床上,如同白玉雕刻般漂亮的身躯带着非人类的苍白冰冷,他慢条斯理地抬起手掌,乌黑的瞳仁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男人,舔着手心的水渍,弯了弯唇。
他说:“甜的。”
冰冷的手指爱怜一般抚摸着被抽肿的婊子穴,下一刻却粗暴地插了两指进去,两根手
', ' ')('指拉开,让红通通的屁眼成为合不拢的小洞。
玩了一会儿肉洞后,季舒安将东云面向自己,握着他的腿将他拖拽到自己面前,将鸡巴顶在热乎乎的穴口,看着东云翘起的阴茎,一边撸动一边操进骚屁眼里。
深处被操到的满足感让东云越发失神,季舒安偏爱他这样的神情,那越发膨胀的征服欲得到满足,他操的很深,几乎将东云钉在自己的鸡巴上,摸着他的腹肌,又去玩东云的老二。
他一边操东云的屁股,一边把东云高高挺立的鸡巴扇得东倒西歪。
手掌残忍的抽打着脆弱的囊袋和柔嫩的会阴,看着它们发红的样子越发兴奋地撞击着东云的骚点。
密集的快感让东云忍不住弓起身体,又疼又爽的复杂感官传递,让他越发迷乱。
在即将射出来时,他的鸡巴却被季舒安掐住。
“射什么,用尿的。”
季舒安舔着东云腿弯的软肉,留下齿痕。
季舒安甚至恶劣地吹起了口哨,魅魔的身体大概真的荒唐到坏掉了,在这种情况下,精液如同尿液一般,从红紫的鸡巴里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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