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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髓知味的激烈性交戛然而止,许霆脚趾都不禁张开来,努力按捺后穴处酥痒的空虚与饥渴。他断断续续地说:“小随在记恨爸爸?”
“哪能呢。”许随说,“我最爱爸爸了。”
他感觉到被小穴吸了一下,这让他有点舒服。
许随笑了笑,伸出手指去掐面前的屁股,在许霆的臀肉上留下一个个深深的指甲印。他催促:“快点,爸爸。”
“爸爸不喜欢我了吗?不想被我操了?”他说。
许霆闭了闭眼,费力抬起手来背过去,那根见证他一路血霜,交融着他的权力与地位的硬木手杖,终于还是落在了他自己的臀上。
这个刁钻的姿势本就难以着力,他自己也没什么力气了,因此软趴趴的一杖并不痛,只是羞耻更甚。
一杖落下,许霆的臀肉便不自觉地夹紧了。许随被湿而火热的肠壁冷不丁狠狠一吸,憋了有一会没发泄的性器差点缴械。
许随喘了口气,挺身用力一顶,要将许霆贯穿似的。
他覆在许霆身上,伸出手,隔着许霆面料精致的衬衣摩挲他小腹的凸起。
“爸爸,这是我。”他低声说,语气暗含新奇,像个看见什么新鲜玩具的小孩。
许霆那双浅淡的琥珀瞳玷上几分迷离的情欲,深深地凝望着他。
许随:“继续,爸爸。”
许随真跟个指哪打哪的乖学生一样,许霆一杖,他便一操,每一顶干都插得格外的深而用力,缓慢得磨人。
许霆的穴跟会呼吸似的,不停地吸他舔他。吸一下干一下,吸一下干一下,他舒服得飘飘欲仙,突然觉得搞男同也还可以,反正比自己打飞机爽多了。
这样插了一会,许霆已彻底没了力气,手杖早就滚到沙发缝里,连迫着自己抿住唇的精力都没了,只能顺着许随的顶弄沉沉地喘息着。屁屁被打得通红,又满是指甲印。这个位高权重又淡漠矜贵的人现在看着可怜兮兮的。
许随于是就着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将许霆翻了过来,很臭屁地说:“爸爸做得很好,奖励爸爸看着我。”
他继续用这个姿势大开大合地插爸爸,还恶劣地往外拽许霆的那条瘸腿,恶作剧似的看他反应。
许霆的睫毛颤得很厉害,只是迷离而空然地看着他。
被许霆这样注视着,许随突然觉得很怪,这怪异让他不禁有点发软,可能因为他还是个他妈的直男,但他想快点射出来,于是闭上眼睛加快速度,不再看许霆。
他就这样很茫然地干了一会,忽然感觉唇上一软,随后他反应过来,是许霆突然亲了他。
他猝不及防地射了精,更茫然了。他先是想,许霆都被他干得累趴了,竟然还有力气起身偷亲他。然后又想,其实干这事的时候亲一亲也还挺舒服的。
他长舒了一口气,睁开眼来。看到自己和许霆相连的下体已是泥泞不堪,混着浑浊的白与暗醇的红弄脏了他的裤子。这让他皱了皱眉。他没有洁癖,但总归不喜脏污。
视线往上,许霆闭着眼睛,长而密的睫毛乖顺地垂下,已是晕了过去,冷峻的轮廓此时显得柔和许多。他觉得好笑——嘴硬屁股软的小瘸子。
不过这样他就可以下班了,他拔了出来,正在不应期的阴茎滑过湿湿的热热的肠道,有点隔靴搔痒似的酥麻。
他给自己简单收拾了一下,随后好心地去给被他干晕过去的爸爸穿裤子。
他这才发现,许霆光裸的臀肉、双腿不知何时都泛起纷繁而靡丽的红痕,像是落在宣纸画卷上干透的花汁,颓败而艶丽。
他有点怔,低下头,原来脏了自己裤子的还有许霆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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