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刚才又对齐佑说谎了,他受了伤,是暗算。那根银针比他使出去的铁针还细,透明无色难以查清,就这样从那道“暴雨”之中飞出,直直朝他袭来。
他靠着本能反应,身体在察觉到周围的气息流动不正常以后,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偏移了一寸,这才让本来朝着他心脏射来的银针只是刺进了胸口。
即便没有刺中要害,这根银针也在入体瞬间迸发出阵阵剧痛,他霎时间就痛麻了半边身体,手中的剑险些掉下去。
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能忍。
用手在自己胸口一阵摸索,李跃棠试图找出刚才入体的那根银针,他甚至又动用灵力在体内探查,却没想什么都找不到了。
李跃棠脸色一白,咬了咬牙,尝试运灵逼毒,没成想越是在身体里动用灵力,他整个人就越乏力。
再继续下去他恐怕又要晕过去了,实在束手无策,只能学着以前在那个世界生活时那样,生病了就先躺床上睡一觉。
他现在气虚,本就没什么精神,入睡倒是很快,只是睡得不安稳。
即便是在梦中,胸口的阵痛也依旧骚扰着他,偏偏浑身又突然失了力动弹不得。他这一觉睡得大汗淋漓,整个人濒死般的大口呼着气,好不容易熬过来睁开了眼,又看见一个人的大脸怼在了他面前。
辛天流也被他忽然睁眼的动静吓了一跳,愣愣地眨着眼道:“师尊,你似乎……梦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跃棠抹掉额头的冷汗,轻“嗯”了一声,看着辛天流鲜红如血的嘴唇,是血没擦干净吗?他视线不自然地撇开,问:“你怎么过来了?”
辛天流垂下头:“徒儿没能好好守住万重山,没有做到对师尊的承诺,特来请罪。”
李跃棠皱眉,摆了摆手,回道:“说什么胡话……你下去吧。”
“师尊的手好凉,”辛天流忽然握上他的手,垂眼盯着,轻声说道,“我给师尊暖暖。”
李跃棠一愣,随即抽回了手,“发了冷汗所以有点凉,等会就好了。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先回去吧。”
“师尊是不是受伤了?”辛天流并未听话,视线反而一路从指尖滑到了他身上,看着被冷汗浸湿的领口、打湿的额发,他的手再度伸了过来,“弟子给师尊疗伤。”
李跃棠眉间皱出一个“川”字,“没有。”
“可师尊出了好多汗,”辛天流自顾自说道,“师尊要沐浴更衣吗?我伺候师尊。”
李跃棠感觉自己没法跟这孩子交流,拧着眉心重复道:“不用。你先回去。”
辛天流恍若未闻,直接伸手探向了他的衣领:“师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跃棠终于是忍无可忍地坐了起来,抓着辛天流的手甩开,皱眉呵了一声:“辛天流!”
跪在他床边的青年这才猛然顿住,收回了手,低头回道:“我知错了,师尊。”
然后不等李跃棠再次重复,他便自己起身走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仿佛这里从来没有谁突然到访过。
明明是他的亲传弟子,怎么搞得跟个天天在旁边伺候的丫鬟小老婆一样?他在游戏里有这么变态吗?
李跃棠捏着眉心,真是越来越搞不明白了,他穿进来之前,这个游戏里那些他没能发现的剧情到底都是些什么东西。
一觉睡醒后,身体倒是回力了一些,李跃棠再次尝试动用灵力,这才惊觉,他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对体内灵力的掌控。
怎么回事?是……因为这个毒?
他连忙再扒开衣领,只见胸口乌紫一片,颜色更深了,似乎已经失去知觉,但用手摁上去后痛觉瞬间传遍全身,一阵又一阵的头皮发麻。
怎么感觉自己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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