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李跃棠是被玄青一路抱着回的寝殿。
一人一龙衣衫不整,也确实没力气和时间去整理仪表,灵池本就不能待得过久,常人待久了便是浑身酸胀难以上力,更别说李跃棠如今还受了伤。
冲洗经脉过后的感觉竟与之前受伤时没什么差别,都一样痛得他浑身失力,久久无法恢复,只想两眼一黑倒头睡去。
看着玄青围在他榻边的殷切模样,李跃棠猛地想到了刚才这条龙不经意间暴露出的本性,当即气不打一处来地呵道:“出去。”
连带着身边的乾坤袋也被李跃棠拎着丢去了门边,随后他裹紧身上的袍子,翻了个身就睡觉去了。
夜里似乎起了风,鬼哭狼嚎地在山林间刮着,倏地闪过几道闪电,风雨欲来,却只是雷声大雨点小。
原本紧闭的寝殿门在一阵雷声响动中被开了一道缝,而后飘入一缕白烟,紧接着一粒石子大小的东西滚落进来,停在了门边的乾坤袋旁,一阵微弱的光芒之后便生出一片灰黑的雾,将乾坤袋全全裹住。
白烟笔直地飘向床榻之上的李跃棠,轻柔地拂过他被疼痛折磨得苍白的脸庞,随后钻入了口鼻之中,他神色竟也逐渐平稳。
夜色正浓,电闪雷鸣之间,寝殿门忽的开了,又忽的闭了,只在雷光之中看见一道身影在门口略过一瞬就没了动静。
这一切,也不过是在瞬息之中发生的。
片刻后,辛天流从黑暗之中现身走出来,脱掉鞋袜上了床,跪坐在熟睡中的李跃棠身边,眼神痴迷。
“师尊……”他抬手拂过李跃棠拧起的眉头,一一抹平,突然被榻上之人一个翻身躲开,滞空的手顿了顿,然后伸过去用力地扳过李跃棠的肩,将人翻了回来,跨腿就坐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屈膝磨着腿根,俯身凑到李跃棠面前,鼻尖相对,气氛旖旎,眯着眼又喊道:“师尊。”
榻上之人睡得极深,竟丝毫没有反应,连呼吸都是平稳无恙的。
当然是醒不过来的。辛天流抿嘴笑了笑,那双唇还是那样鲜红夺目,艳丽非常。他笑起来十分好看,脸上没了白日里伪装的那副郑重模样,多了几分阴郁,而笑起来时,那份阴郁就转变成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阴柔美感。
辛天流再次伸手抚上身下之人的脸颊,李跃棠脸色苍白,皮肤却泛着暖暖热意,长发散落在身侧,对他毫无防备。
那双肆无忌惮的手沿着下颌略过脖颈,最后探入了松垮的衣领之中,上半夜的痕迹还残留在这具肉体上,胸口的淤青只剩下几片,转而多了些别的印记。
辛天流脸色一沉,虎口卡在领口交叠之处,猛地往下一扯,那些痕迹就更在他眼下暴露无遗了。
“师尊,”辛天流的目光从李跃棠平静的脸上缓缓下移,略过胸口停在下腹,流畅的线条没入更隐秘的地方,他呼吸一顿,抿嘴咽了口水,缓缓问道,“为什么要与他双修呢?”
“师尊在朝雨谷待了那么久,又与齐佑做了些什么?”
“万重山受袭这么多次,师尊都杳无音信……师尊怎么了?”
“师尊为什么受伤……还不与我说呢?”
“我不是师尊最喜爱的弟子么?”他俯下身,环手抱住李跃棠,身下早已硬得发疼,不停动胯在那双合拢的腿上磨着,“师尊不是向来最信任我的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似是被骤雨前夕的闷热捂得难受,本来安静躺着的李跃棠皱起眉,发出几声呓语般的嘤咛,扭着腰想要翻身,却被身上的人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弟子会勤加修炼,早日赶上师尊,师尊多看看我好不好?”辛天流吻上那双微凉的唇,舌尖撬开紧闭的唇齿,肆意地在柔软无力的口中搅动着,直到听见耳边的呼吸声也跟他一同变得急促,才肯依依不舍地松开。
他指腹按在被他舔得湿润的唇珠上,轻柔地碾着,“师尊多看看我,只看着我,别再看别人了好不好?”
“师尊也给我准备一枚灵珠,让弟子也能时时跟随在师尊身边,日夜相陪,好不好?”
李跃棠偏过头,轻缓地吐出几口重气,喃喃道:“唔……玄青…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