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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宴席
介于江时的强烈要求,秦楚也就只是抱着他睡了一晚。
第二天江时依旧懒洋洋的半晌才起,趴在秦楚的身上半天不动弹。秦楚一看,江时又眯了过去。
心道自己昨晚也没做,今日还是起得如此晚,那做了再睡不也一样么。
江时只是之前被他按着睡懒觉习惯了,一时之间不想起来。说是睡懒觉,其实也不过早上七八点,但是相比起全员早起的兽族,当真算是晚起了。
还有那个穿越过来的主角,万奇也是在一干早起的兽族中格格不入。但是万奇当真是委屈,他现代的时候就是七点多起床,已经算是早了,谁能想到穿越之后反倒要被责怪。
江时变成雄性后就独自一人生活捕猎,也没人管得了他,大家也没说三道四的。但是万奇要为武正虎准备食物,他起的晚武正虎早上就只能出门吃生食。
和他一同捕猎的人虽不会多嘴,但也都知道他家雌性……有点懒。
江时起来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在家随便吃点儿算了,这时候去打扰温和风有点太晚了。
他们今天为自己的宴席准备,他要是还去添乱就说不过去了。
皱着眉头咬了一口处理好的兔腿,居然意外的不难吃。只是他还没变成兽人,牙口不太好,吃了一个就有些嫌弃。
秦楚看着他吃生的,在他身边来回游走,恨不得上去抢过来。可是他现在兽身没办法做饭,抢来了也无用。
揉了把担忧的蛇头,江时站起身要把残余的皮毛处理一下,就被秦楚抢过活计。
“好了,我好歹也是雄性,吃肉也没什么大不了了。这么担心做什么?”江时被他的蛇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实在没忍住为自己辩解一下。
秦楚尾巴缠绕上去,眼眸中的担忧并没将减少半分。
就算是兽人,吃生肉也几乎都是以兽形吃的,人形吃真的不会生病吗?
江时把小蛇放在秦楚的头顶,对着两条蛇严肃道:“今天我要出去,你们在家里乖一点。门我会锁上,万一有人翻墙进来你们也别直接对上,躲在后院知道吗?”
看小蛇有些不以为然的样子,不得不恐吓道:“万一你们被发现了,我就必须把你们送走了。”
小蛇刚还在悠闲的甩尾巴,听了这话,不自然的看向秦楚问话。
“他说的是真的。”但是我们可以把人掳走。
江时补充了一句:“但是要是只有一个人进来,来的还是之前闯进来的那个人,你们就把他绑起来,交给我。”
看秦楚点头,江时放下心,整理了下身上的衣物出门去了首领家。
那里正热闹的很,村民在首领院里帮忙摆放桌椅、架灶。江时也迎上去,帮着门口的村民一同把圆桌搬进去。
井玉成忙的团团转,指挥着人员,瞥到江时在一旁帮忙,连忙拉住他,皱眉道:“你怎么来了,回去,小孩子家的别在这儿闹了。”
他对江时原有的印象还没摆脱,就觉得他现在在这儿就像是虐待儿童,语气也重了两分,要把他撵回去。
“下午人快到齐了你在过来,现在回去玩吧。”
江时道:“我在家闲的没事干,过来帮帮忙。顺便看看叔叔您怎么管理的呀我也好跟着学学。”
他顺势眨眨眼,井玉成看到后犹豫了下,退让了步,“那成,你别干重活,累了就跟着我。”
之前不仅是武正虎觉得江时会是祭司,他也这么认为,但是他没想过要像武正虎一样利用江时。现在江时分化成雄性,未来还是要结契的人,至少要懂点事了。
而且,井玉成看着和村民打成一片的江时,又心道:也不一定非要让武正虎当下个首领。
再推迟两年退休吧。
若是江时能以兽形好好生存下来,别说武力值不够,就是只能变成虎连猎物都捕猎不到,他都一定要推江时上去。
下一任的祭司也一定要是江时的雌性。
江时跟着村民插科打诨,收集了不少蛇族的情报,也对这个大陆有多讨厌蛇族有了了解。
他性子好,又听话,虎耳朵一动一动村民都忍不住想要上去摸摸他的头。也因此对于江时的问话来者不拒。
江时中午回了趟家,刚进门就被邀宠的小蛇缠住了手指。江时摸了摸它的头,衣角便被轻扯了一下。
带着笑也揉了顿大蛇,接着被带着去了后院。
看着被五花大绑的万奇,江时挑了挑眉。
他瞥了眼秦楚,看的出来,蛇尾巴再灵活绑人也不成,绳子都松松垮垮的。
他一边把绳索勒紧,一边对着僵麻的万奇道:“找到了吗?”
万奇被小蛇咬了一口,从腿到头都是麻的,舌头都打结,半晌才吭哧吭哧道:“赶紧放开我,不然正虎找过来,你养的蛇就完蛋了。”
“是吗?你偷偷来我家还告诉了武正虎?”
“你!你不怕我把你养蛇的事说出去吗?”
', ' ')('“哦?有本事就说啊。”江时眯着眼,冷冷的看着他道:“你不是此世界的人还敢这么嚣张?雌性?生不出孩子的雌性吧。”
万奇慌乱起来,口不择言道:“你也不是!不然你怎么会知道?”
“我可是看了你那些不同寻常的器物才怀疑的,你刚刚一口应下来是我没想到的。”江时慢悠悠的把他的口堵住,拍了拍他的脸,轻声道:“今天不会动你的,别怕。”
万奇却惊恐万状,江时和声细语的样子在他眼中就像是地狱里的魔鬼。
江时小睡了会儿,下午又去跟着帮忙,被井玉成拉着和村民说话。被井玉成照应着,江时搭话的时候村民也都跟着笑呵呵的。
不过井玉成离开后,江时倒是听到了细碎的不屑声。
江时一笑没理会。晚间先去祭拜了兽神,接着就开了宴席。
井玉成站在主位上,站起来敲敲杯子,等安静下来后开口道:“感谢兽神恩典,我们虎族又多了一名雄性。”
底下是热闹的应和声,唯有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来:“可是我们没了祭司!”
井玉成狠狠的瞥了眼那人,冷声道:“江时之前还没分化,你怎么确定他一定是雌性?还代替兽神选择了祭司?”
气氛安静的诡异,显然大家心里都是这么觉得的。
虽然添了一个雄性部落的安全更高了,但是……江时连兽形都控制不好。
而且比起失去一个祭司,雄性又算的了什么。
江时坐在主位旁边,站起来笑道:“实不相瞒,我觉得我们部落已经有祭司了。”
看着底下的骚动,江时一笑,“是我很羡慕雄性的威武雄壮,才央求着万奇哥帮我。万奇哥又向兽神祈祷,求得了神药,我这才变成了雄性。”
井玉成呆愣的看向江时,就看见他拿出一奇怪之物。
“这便是神药残留下的圣物。若不是万奇哥,我绝对没法了了心愿。而且,若是有万奇哥作保,我们部落岂不是会有源源不断的雄性出现?”
村民哗然一片,可偏生万奇不在,只好逮着武正虎一个劲儿的发问。
“你雌性真的是祭司吗?”
“他真的可以和兽神说话吗?还能讨要神物?”
“正虎,小叔待你不薄吧,我家小孩你看……”
武正虎不堪其扰,连忙道:“我不知道……真不知道……”眼睛却看向了光彩夺目的江时,心中颤动。
“大家静一静,听我说。”江时学着井玉成也敲了敲杯子,道:“万奇哥既然不愿意说,我们也不好强求。不然若是他生气了,我们就要失去一个能听得兽神真言的祭司了。”
“可……可我们也想要孩子成为雄性……”
“是啊是啊,万奇也太偏心了……好东西只给自己人……”
江时道:“大家别急,这事还要问问万奇哥本人不是吗?”
正说着话,万奇突然从大门旁踉跄着冲进了众人视线。他被秦楚挟持着,在门口从头到尾都听到了,突然被松绑推了出去。
村民已经不想管他为什么突然出现,又是这么狼狈了,只是问道:“万奇,你真的是祭司吗?”
万奇支支吾吾,不敢作答。
他原本是想要成为祭司,可是……他看了眼轻笑的江时,心中打颤,不敢把祭司之位应下来,怕是江时的诡计。
“大家就不要为难万奇哥了。大家给他让让位置,让他坐在正虎哥旁边。”江时笑眯眯的打圆场,看着万奇颤颤巍巍的坐在了武正虎旁,才又开口道:“今天是我的成年礼,先谢谢叔叔伯伯们这么些年的照顾了。再者,我要感谢首领的爱护,是您和叔叔的支持培养了我,也让我们虎族发展的越来越好。”
他举起一杯酒,遥遥的对着两人道:“最后,我要谢谢正虎哥和万奇哥。是你们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养护我,每天不厌其烦的出去为我捕猎,赠送我衣物。此等大恩,江时必牢记于心。”
温和风死死地拽住井玉成,和他打着眼色叫他不要乱说话。又看向出落得英俊潇洒身姿挺拔的江时,心中暗叹。
底下已经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质疑声,无数异样的眼光都对准了两人。
万奇头也不抬,只是看着自己的紧紧攥起的拳头。而武正虎却是对周围的眼光不屑一顾,只是盯紧了江时。
最终还是有人坐不住,高声喝道:“我们牢记前祭司的恩惠,也经常给小时你送东西,食物也有我们捕猎的一份,你怎么不感谢我们?”话虽如此,眼却是看向了武正虎。
“啊?这我却不知道啊。平时都是正虎哥赠送我的呀……”
武正虎被周围七嘴八舌的声音逼得不得已,只得道:“我没说是我送给你的。”
江时蹙起眉头,看着都慌乱起来了,道:“这……平时你也没说啊……”
武正虎却待不下去了,也不管万奇,直接离了席出门走了。万奇一看,也忙低着头跟上去一同离开了。
村民
', ' ')('吵闹的声音大了起来,井玉成忙道:“大家先吃,吃啊!吃好喝好!什么事儿以后再说。”
江时坐下,含笑陪着井玉成一圈圈敬酒,等大家都离了席已经是晚间八点多了。
他帮着一同收拾残渣剩饭。看着江时井玉成欲言又止,温和风狠掐了他一把。
等收拾的差不多了,剩余的就差明天村民来搬桌子了。江时净了手给他们端了茶,笑道:“今天没吓着叔叔们吧?”
温和风没那些顾虑,欣慰的道:“没有。我总说你性子软,这下好了,即使我入了土,和你父亲也有交代了。”
井玉成拽了他一下,皱眉瞪他,又慢慢的看了眼江时,道:“哎算了,你心里有数就成。”
却是打定了主意,要推江时当首领。不然按着今天得罪了那两人,他们若是上位,江时的日子就难过了。
江时又和他们说了会小话,才出了门。
没走几步,就被武正虎追上来。江时躲过他的手,淡淡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哥想给你道个歉,哥不是故意要瞒你的……”
秦楚还在一边看着,江时也没了心思和他打交道,冷声道:“别,我受不起。我先走一步。”
江时快走两步,甩开武正虎。却一直察觉到他在一直看着自己,恶寒的搓揉了下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等拐了弯,秦楚才从阴影里冒出来和他并排游回去。江时知道他肯定气着了,不然不可能不缠上来。
但是他怕有人,一路上也没搭话,回到家锁住门才揉了揉他的头,捧着他下巴亲了一口。
“多亏了你及时把他推出来,时机刚刚好。”江时漫步走向客房,看了眼主屋道:“小蛇睡下了?”
秦楚也不理他,只是走在他旁边,推开客房的门,把江时揽着推进去。
“别气了呀,我就是装一装,不是真心喊他唔……”被突如其来的尾巴堵住嘴,江时也不好意思起来,含住尾巴轻轻舔了一下。
其实今天不喊也可以,但是效果就不会那么好了。左思右想,江时还是觉得委屈一下秦楚,回去再哄就是了。
拽出尾巴,亲了口气呼呼的大蛇,道:“这之后再也不喊了好不好?”
“嘶!”你之前也是这样说的!
看着愈发生气的蛇,江时没了法子,牛头不对马嘴道:“我真的不是真心的,你看我今天还让你把他绑起来。就是想对付他们两个。等这里的事情结束了,我就跟你走好不好?”
秦楚这才抬起眸子看了他一眼。江时见状,趁热打铁道:“真的,我以后都归你一条蛇。”
甩了甩尾巴,用眼神往主屋示意了下,江时懂了,这是在撒娇争宠呢。含笑亲过去,“小蛇不算,它又没法……还不是你的。”
秦楚在才消了点气,不过还是举起尾巴,用尾巴尖儿在他手心摩梭。
江时痒的不行,连忙躲了开。秦楚又被他气着了,“嘶嘶”声都强了起来。
江时不得已摊开手心,忍着痒意憋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才意识到他在写字。
“唔……你在写什么啊……”江时实在是没法辨认出来,痒意逼得他浑身打颤,没收回手就是极限了。
秦楚泄气,把尾巴收了回来。把江时推到在床,开始脱他的衣服。
“我来……”江时笑得泪花都出来了,顺手抹去后快速的把衣服都褪完了。
他甚至还有心思想,秦楚没手替他脱衣服后,自己的动作都快了不少,让他哭笑不得。
秦楚尾巴啪嗒啪嗒的拍着床铺,催促着江时。江时还没把底裤褪净,还挂在大腿上时,尾巴就悄悄地摸了上来。
推了把蛇头,却被他抵住了底裤不许他脱掉了。底裤挂在大腿上,隐私处却暴露了出来。蛇头压在脆弱的布料上,细细的研看江时的私处。
江时被底裤上的压力坠的大腿被勒住,虽看不到秦楚的姿势,但是却能感受到他在看自己哪里。
阴茎俏生生的竖了起来,被长长的的蛇信子舔了上去。
秦楚像是舔糖一样,从底往上舔,还要在顶端滞留一阵,用舌尖刺激着江时的铃口。
江时手指也搭上了秦楚的蛇头,催促道:“唔快点……”
尤其是自己的腿依靠着布料承受着巨蟒头部的重量,现在已经有点麻麻的了,连带着私处都麻麻涨涨的。
秦楚一边用蛇信子挑逗着江时的阴茎,一边用尾巴打开了紧闭的后穴。
那里不过一晚没插,就又紧了回去,被尾巴粗暴的插入弄的发疼。
“疼……等我射了再……”江时靠坐起来,推了把蛇头,让他把头抬起来。秦楚不乐意,狠狠的从头到尾裹了下阴茎才头抬起,松开了被压住的底裤。
江时把裤子脱掉,雪白的大腿上被压得留下了两道红痕。秦楚才反应过来,相比起直接压上去,靠更细的底裤压在上面有多疼。
他歉意的用蛇信子舔上去,揉按着被勒的发红的地方。
', ' ')('江时被他舔着大腿,觉得他嫩红的蛇信子一下一下的用力很是色情,不禁脸热了下。
看着他舔舐自己的样子,手指却抚上了自己的阴茎,揉搓了下。蛇尾巴也缠绕上来,环住他的阴茎,和他的手一起上下滑动。
不多时江时就被粗糙的蛇尾巴摩梭的快要出精,等到蛇信子堵住他铃口,强烈的刺激让他没忍住直接射了出来。
浓白的液体洒在了红红的蛇信子上,被秦楚缩回了口中。看着他带着笑意的眼神,江时无端觉得他在嘲讽自己射的快。
他掐住大蛇的面颊,按住他的鳞片狠狠的摇晃了下,却看见他喉咙滚动了下似乎是咽下了什么东西。
江时呆愣了阵,又想到他缩回舌头后并没有咽下去……
简直是自己逼他吃一样!
江时羞恼,双手捂住他玩味的双眼。但也因为双手没法腾出来,被蛇尾巴沾着精液侵入了后穴。
他扩张的极快,让江时喘息着软了身体,手也松开了。尾巴有规律的捣弄进去,撞击着江时的敏感点。
“唔啊……啊!”
敏感点被蛇尾巴尖儿直直的戳上去,又用鳞片刮着,碾压着。
尾巴松开敏感点,在他面前晃了一晃,江时凝神,就看见上面透明的液体顺着鳞片的纹路在往下滑落。
“你要插就插……”江时脸红极了,别扭的转过头去。
他的反应似乎逗乐了秦楚,眼神都带着笑意,尾巴却又进去肆虐起来。
这次他没有逮着一处揉玩,只是用尾巴来回的滑动着。
“啊啊……别!唔……”江时被他随意的来回滑动刺激的控制不住的叫喊出来,却实在找不到他滑动的规律。
尾巴在敏感点附近随便的来回刺激,有时是长长的一道拉扯,有时是打转,甚至有时只是随意的一戳。
尾巴刺激着快感的源头,让江时觉得浑身都软了下来,一波一波强烈的快感涌遍全身。
江时压抑着喘息,身体不自觉的扭动起来。
看着江时被自己的尾巴带着不断摇晃,双腿也缠住自己的身体,秦楚叹了口气,还是给他一个提示。
他将尾巴拿出来,黏腻的液体也被带着戳到了江时的手掌心。
江时还在哆嗦,眼角泛红眼眶含泪,不等他回应尾巴就又深入了他肠道内,徒留手心一片黏腻。
江时攥紧手掌,细细的感受着穴内的划动。
“唔……喊?喊是吗?”
似乎是赞赏一样,尾巴刺激了下江时的敏感点,来回拍打了几下。
“嗯啊……啊!慢慢点……写慢一点……”
“我?是我吗?”
“什么……别!……”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江时终于在心中勾勒出几个字,呜咽着道:“哥……”
他崩溃的捂住眼,小声喊道:“哥……哥别这样……你疼我……疼我一下……”
秦楚无奈,把尾巴伸出来,蛇身揽住江时,紧紧的缠绕着,轻轻的用蛇吻触碰着江时的嘴唇。
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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