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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过刚刚发白,多宝就发愁的在寝殿宫门外来回盘旋,见到春弦就是一喜。
“春弦,皇上还在睡吗?”平日里皇帝每每都按时上朝,就是原本韬光养晦时,也是如此。昨晚王爷来了,两人在殿门外听到个微小动静,也猜个七七八八。更不要说半夜时王爷还出来找他要了银丝瑞炭,这事基本上是没跑了。
但这早朝……
就算推脱说皇帝生病了,那王爷可还在呢。
春弦轻手轻脚的关上宫门,打了个手势示意多宝大公公低声一点。多宝虽是摄政王调来的,但他是皇帝亲信,更在意皇上。而春弦除去是摄政王派来的照顾皇帝起居,防止别人知道皇帝秘密之外,更重要的是保证皇帝陛下的安全。多宝只是听个大概,而她修武,听力极高。不论是昨晚的事,还是后来摄政王出门,春弦都一清二楚。
而摄政王比起春弦不知高了多少倍,听觉自不必提,怕打扰摄政王休息,现在都要动静小点。
“公公,王爷还在里面。陛下和王爷睡得晚,现在还没有醒来的意思,早朝推……”
话还没完,就听见里面传来的皇帝的声音,“春弦进来。”
多宝还一脸无知迷茫,急促的给他解释了下,春弦就打开宫门,拿了东西,轻轻的推开殿门。
春弦不敢抬头,进门就见一地的衣物,空气里还有一点若有若无的淫靡气味。收敛了心神,悄无声息的把东西放好,就跪在一边。
在春弦看不见的地方,床上纠缠着两人。江时无奈的被秦楚抱在怀里,给不乐意的大型犬顺毛。
“好了,起来吧宝贝。该上朝了,已经起晚了。”江时声音透着一股无可奈何的宠意。不知道是生物钟还是身体原因,江时晚间睡眠不多,但一定会午睡,午睡时间倒是不定。
“小时你不累吗?多睡一会儿,早朝……我去吧。”秦楚搂着人,轻柔抚摸着江时光滑的脊背,感受着美好的弧线和手感,但声音怎么听怎么似乎有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不是一个时辰都没到吗,怎么就醒了。昨天还不够努力吗?
陷入怀疑自己的摄政王默默的给江时增加了未来的性爱强度,而不明所以的江时还在劝慰秦楚。
“一起吧,我都醒了,也睡不着了。”看着秦楚不太赞叹的神色,轻笑,“想想你一个人能应付的来那些老大臣吗?真的不要我给你撑腰?”咬准了秦楚想要自己替他出头的心理,肆意的抹黑他。
还在犹豫的摄政王,被诱着进了套,左右衡量着让人睡觉和一起上朝的权重。想到可以被江时护着,而且江时看起来真的一点困意都没有了,恨恨的同意了。
到底为什么江时能这么准时的醒来?昨天江时明明就很累,一沾床就睡了,自己还加了安神香。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看着疑问和自我怀疑的摄政王,833在系统空间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敢出来。默默把自己藏深了点,为自己的未来点蜡。
……真的是江时在睡着前让自己准时叫醒他的,不是我的错……
虽然知道事实如此,但大概率还是要被捶的833无声的哭泣,为什么大佬不能好好的谈自己的恋爱,为什么要波及我一个小小的系统。
秦楚怕被人看见江时的身体,让春弦退下了。完全没想到春弦为皇帝更衣那么多次,早就见过了。
虽然秦楚再三劝阻,但知道已经迟了的江时还是推阻了摄政王的建议。这个时候去浴室将药水放出来,早朝结束也出不去。明白事理的皇帝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摄政王发来的“再玩一会儿”的邀请。
……绝对不是因为皇帝陛下喜欢这种感觉。
连着拒绝了两次摄政王的江时,真的不忍再推掉秦楚想为自己更衣的意愿,更不要提他还有着一双邀宠的大狗狗眼。
暗自抹了把脸,觉得自己真的是色令智昏的代表了。
秦楚欣喜于装可怜如此好用,但并无表露半分。虽然之前也有些时候疑惑江时有时候的好说话,可始终没往这方面想,现在知晓了,也没有想着要滥用。
这杀手锏时时刻刻都用,还叫什么杀手锏呢。
盘算好了如何谋求福利的秦楚笑得开怀,江时却以为是自己拒绝那么多次,这次同意才让人如此高兴,更是内疚。
江时站在床前,阳光像是眷恋这美好的身体一般温柔的洒在上面,耀眼又性感。秦楚看呆了瞬,拿着衣裳为江时穿上,本想着亲亲摸摸的念头,都偃旗息鼓了。像是在膜拜一般,轻柔的吻上去,手中还不忘把衣带系松一点,免得压迫江时腹中液体。
在江时诧异的眼光下,秦楚半跪下来,为江时套上了袜子和鞋子。期间均匀的呼吸喷洒在细嫩的脚背肌肤上,使得江时不由自主的红了脸。
“走吧。”说着刚迈出一步,就有些虚的软了下腿,被半扶在秦楚怀里。
不仅仅是昨天玩的太凶了,更重要的是,脚上似乎还残留着秦楚的呼吸,好像猫咪柔软的毛毛抚过,让人动弹不得。被搂住后轻轻挣扎了下,
', ' ')('也没挣开。
江时轻笑,这人也太小心了点。
被秦楚强硬的抱起,上了殿外的歩辇。紧赶慢赶,终于赶上了早朝。除了刚来第一天和生病的原因,从来都勤勤恳恳兢兢业业的江时,完成了今日的打卡任务。难得的在朝堂上松了口气,笑了笑。
秦楚看得明晰,在江时笑时,底下大臣除了几个老眼昏花的,其余大部分都屏住了呼吸,更有甚者,还迷了眼晕晕沉沉。秦楚当即冷笑出声,这群人当自己是死的吗?
“诸位倒是好兴致。”秦楚眼带寒光扫了下面人一眼,强烈的压迫感盖在每个人头上,或轻或重。刚刚心神不稳的人通通重点关照了一遍。低气压让整个大殿噤若寒蝉,冷汗直冒。
本来因为摄政王近来不怎么理事,原本开始想大胆一点动作的大臣们,庆幸自己忘了摄政王的威严但还没做出什么事。除却惊人的治国天赋不说,就这气势武功,真不愧为大齐大褚第一人。
心思活络的又耍起歪脑筋,心道就摄政王这功夫权威,皇帝想整死摄政王的几率微乎其微。却听皇帝一声传来:“行了,别吓唬他们了。”
身上威压尽数收回,大臣们这才颤颤巍巍的抬起身来。而刚刚心怀鬼胎的人尽数白了脸。
皇帝和摄政王的关系……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了吗?
多宝得了眼色,宣了上朝。见摄政王软化下来,臣子们才小心翼翼的前来上奏。
重臣一个接一个的上禀新政有效,百姓生活富裕,地方官政绩卓越,国库富饶。而因着摄政王和皇帝最近把重点放在军队上,现在虽甚是忙碌的将军们却是个个脸上带笑,将近期军队成效一一回禀。
简单点说就是,怕再惹摄政王生气,麻烦点的自己先处理着,还是上述国家安康比较好。
江时倒还算认真,在大臣发言时,轻轻点头附和,间或提出问题给予建议。秦楚除了感慨江时政治能力强之外,简直无聊到爆。碍于底下无数双眼睛盯着,也不能一直看着陛下养眼,今天又个个尽是说些杂琐之事,正是没意思极了。
突然秦楚瞥到站在第二排角落处的宋老,心道这人怎么还不发言。今天自己和陛下一起进来,宋老应该看到了。
小时刚刚说了要维护我的……宋老怎么还没说话?
正在发言的武官后背一凉,被摄政王一手提拔上来的武官瞬间懂了王爷这是不耐烦了,草草结束,站了回去。
江时刮了秦楚一眼,沉声道:“还有无爱卿要上奏?”
刚刚因为摄政王所谓的老眼昏花而躲过一劫的宋老坚定的上前一步,开始控诉摄政王。什么在朝堂上不顾皇帝威仪擅自发言,什么不按宫规肆意进出皇宫,什么纵容大齐大褚两国互通啦,都是老生常谈。
摄政王急的要死,用眼神递给还在侃侃而谈的宋老,想让他提提今早的事。却被“老眼昏花”的宋老忽略了个一干二净。
江时看着坐在自己左下方的秦楚郁闷的样子,暗自忍笑。甚至还在暗暗叹息底下这群人眼睛都是瞎的,这么可爱的人一个个还避之不及,都是傻的吧。
江时接过话,三言两语打发了宋老,措辞了下,接着道:“诸位大臣也知道,摄政王虽名为朕之皇叔,但不是朕的血亲。”
刚听到皇叔的时候,愣了下的秦楚还没来得及看上江时一眼就听得江时接下来的话,说的是事实可也切切实实的扎了秦楚心一针。
“可摄政王执政多年,让大齐国风调雨顺,政绩斐然。加之摄政王与朕父皇母后有一段养育之情,今除却摄政王一职外,并入皇室,以朕之皇兄称谓,赐为秦王。可随意进出皇宫,允佩刀剑。”
秦楚刚刚被扎的一针还没等其泛起密密麻麻的疼,就被妥帖的上了药还被亲吻了下,除却欢喜,再找不到任何词能解释心脏的急速跳动了。
迷迷糊糊的跟着下了朝,迷迷糊糊的跟着上了歩辇,迷迷糊糊的跟着进了御花园。
江时叹息一声,将把眼睛一直钉在自己身上的大狗一把抱住,亲了亲。尚在迷茫的摄政王,被轻柔的拉着坐下。
“宝贝,我就这么不得你信任吗?”
秦楚一下子被吓得清醒了,焦急的张嘴要驳回,就被捂住了嘴。
“我知道你要说不是,可你看看你的反应。我告白你不信,你告白我接受你怀疑,咱们欢好的时候你怀疑我想甩了你,半夜三更不好好睡觉想偷跑,给你安全感给你证实身份你不敢置信,你说,你解释,我听着。”江时故意的,那刀子往他心眼子上戳,松了手看着秦楚几度张嘴,半个字也没说出来,急的眼睛开始发红了才觉得心口闷气出了,又心疼起来了。
多大个事,也值得自己这样斤斤计较,不就是没安全感么,自己给。多到他不信也否认不了不就行啦。可值得把人急成这样。
“你说不出来,没关系。你知道我为什么和原来的江时不一样吗?”
“什么……什么?”不敢相信的睁大眼,虽有一点不着边际的疑虑,但没想到是真的。而且还是江时自己透
', ' ')('露的。
“不要怕,”怕也没有用,恶魔小时挥挥手中鞭子,想着各种性爱舔了舔唇,“我和他不一样。我不想杀你,你不懂?”
“懂……”被迫营业的秦楚心虚的不行,“那你是不是那天,早上……”
“是,我来没一会儿,你就闯进来了。”
“……那你真的喜欢……”深吸了口气,“你喜欢我什么,我哪里都不好,没人要,更、更不会有人爱我。”说道后面像是愧疚的低下头,不太敢看江时。
“你羞愧什么?这不是你的错。不是你不好,是你太好,他们不配。母后爱你,你知道的。”江时早就疑惑为何秦楚的自卑感这么重,带的疑心和不安也是。
“……都是因为我,娘和皇后才会、才会死的……”颤抖着声音,一字一顿的把最后几个字补全了。
江时懂了,全懂了。
早在大褚,因为一个太监爱慕他娘,就说他是扫把星,因为他所以他娘亲才生病。因为在背景中一概而过,而且秦楚并无反常,就被江时略过了。现在想起来,不止一次,很多人在江时还幼小时,给他灌输过这样的理念。这一点在秦楚脑海里又在娘亲和皇后去世的时候进一步加强。重新回到大褚,杀掉了兄弟和他父皇的时候,除了报仇,还有证明自己不是灾星,却也更证明了这一点。
站在秦楚的角度想想,娘亲死了,待自己极好的皇后死了,大褚皇室没人了,和自己接触过的,自己想帮的大齐皇室也快死绝了。江时一阵窒息。
这些年来,秦楚除却招揽下属,再没有更亲近的人了。想来也不仅仅是冷漠,也是怕再“害人”了。
“你看着我,”江时捧住秦楚的脸,让他抬起头,看到红的沁血的眼睛顿时难过的要命,亲上好看又让人心碎的眼睛,抚摸着他的头发,柔声道:“母后不是因为你,反而是我害了她,如果不是……”
江时还没说完就被秦楚捂住了嘴,看着秦楚眼中又惊又惧的神色,移开他的手轻叹了下,“按着你的说法,是我害死了母后才对。”
“不是,不是的。”
“如果不是我害的,那也不会是你害的。你的母亲是因为歹人所害,而我的母亲是因为患病。”亲了亲秦楚,“自我想追你开始,近半年了吧。你觉得我怎么了吗?”
“你……追我?近半年?”本意是想安抚秦楚的话,被重点抓取能力强大的摄政王单独提审。
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嗯?你还真的不知?以后再找你算账。“对,所以现在可以相信我一点了吗?”
秦楚:“……”太亏了!!!血亏!
这一打岔原本的伤感情绪都下去了,除却若有若无的泪在昭示着存在感,现在的摄政王满心的都是江时追自己半年了!
秦楚本不是个脆弱的人,所有的一切都被他压在心里,没透露丝毫。但在江时面前,他就像个孩子一样,不仅敢闹,讨好卖乖撒娇诱惑一个不少,情绪被江时带动的起起落落。江时想让他笑让他哭都能应验。
更重要的是,江时能带他脱离危险的情绪崩溃,就像现在,再回想起往事,就像被一层巨大的后悔所笼罩,那些负面的摄人的情绪都被围栏住了。
如果自己更自信一点,是不是半年前他们就能在一起了?
悔之晚矣,秦楚知道。现在能做的就是过好现在和未来。
在江时的追问下,平静的道出了这些年来的事。
“母亲身边大公公是我母亲青梅竹马,爱慕于她。自是恨我这个情敌之子,遑论我的出生使母亲身体虚弱。自小大公公就说我是扫把星天煞孤星,是灾祸。我本是不信,可……”秦楚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下,不过瞬间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淡淡说道:“我母亲死了。因为我。皇后娘娘是除我母亲外,幼时待我最好的人,也因病去世了。当时大齐皇上身体强健,后也逝世。我兄弟姐妹因为我在大褚搅起血雨腥风,因各种原因死亡。我父皇为我亲手所杀。”
江时一直没打断他,看着明明高大的身躯在讲述时透出的悲凉,仿佛能将一个人活生生的吞噬殆尽。
“不提其他,单单是弑兄弑父弑君,就已经够我万劫不复了。”
“我知不是因为大公公所说原因,但万一是呢?”
秦楚说话时平静异常,明明说出了心中最私密的事,却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般。
江时等他说完,微颤的身体缓和下来,才抱住人,自觉地坐在秦楚大腿上,清晰的看到秦楚屏住了呼吸。遂他心意的吻了上去。
“我半年前来到这里,我没有记忆,所有的一切都很空洞,但你不是。”说着吻了他一下。“你说你怕,你知道我什么感觉?我这人天生自信,却在你身上栽了,不想催你,慢慢悠悠的追人半年。结果到头来一番心意被质疑不说,连你担惊受怕我都不知道。”
“我才是那个白痴。我后怕。”
“你怕自己害了我?陪我一起死好不好?”江时拽紧了秦楚的领口,盯着他的眼严肃道。
秦
', ' ')('楚神色恍惚了下,随即坚定道:“好,一起死。”像是不敢相信这么好的事落在自己头上似的,又重新问了遍:“如果没事……”
“如果没事,我们白头偕老。”
白头偕老四个字说出来不难,却最是打动人心。秦楚沉寂了许久,轻柔的吻过去,撬开牙关,搅弄风云。
江时被亲的只发软,原本酸软的腿现在直接没了用场,全身靠在秦楚身上。一吻结束,江时直喘,费力的搂住秦楚的脖子,在他脸上盖了个印。
秦楚搂着人,放轻声音像是在低语:“宝宝,我们做爱吧。”
“嗯。”突然的温情让江时红了脸,这事还这么正式的邀请。
秦楚搂着人揉捏着身上软肉,时不时的亲吻一下江时。不仅仅是在安抚江时,更像是在自己调节情绪。
滚烫的手掌若无其事的探进江时的衣内,抚上了圆圆的肚子,这里还有清晨装进去的药呢。想到江时任他为所欲为的样子,秦楚就一阵心悸。
开阔的御花园内,一览无余的亭子里上演着一幕淫靡戏份。
江时这人疲懒,觉得这时没什么争抢的必要,就任由秦楚动作。这一让就是让出了现在令人羞耻的场面。
他被人环抱着,像个孩子一样被圈起来,面对着娇艳欲滴的鲜花。为数不多的理智还在提醒着他这是花了许多力气才栽培出来的异国花,却无力抗拒秦楚的动作了。代表着天下最尊贵的明黄龙袍被肆意的扔在地上,亵裤一条腿已经被完全褪下来了,另一条耷拉在脚踝上,将白皙劲瘦的腿暴露无遗。全身上下仅有中衣还被保留着,但还不如不留。
秦楚看着若隐若现的白色腰腹,随着动作展现的些许肌肉,只觉得一团火在心里熊熊燃烧。昨夜为何没细细瞧上一瞧,现在抓心挠肺的想撩起他的上衣,揉捏他的小腹,玩的他变成嫩红色,哭喊着让自己松手。
“你!你撒手,我不要在这了。”江时羞赧的要命,本来光天化日的做爱就不是他的爱好,像这种事他虽然不介意花样,但对于在户外来说还是不太喜欢的。若不是因为秦楚,别说在这人来人往的御花园,就是无人的院子里也要犹豫再三。
虽说答应了秦楚,但这个姿势太……过了。
如同幼儿被把尿一般抱着,还因为秦楚走进了花儿,预想到会发生什么的江时忍不住想要拒绝了。
被颠簸的装满了液体的小腹撑不住哀鸣了一番。听到一阵咕噜咕噜声的江时红了脸,这肚子怎么这么不争气啊,丢人。
因为被紧紧的拦在秦楚怀里,江时清晰的感觉到被压抑的一阵颤动,瞬间就明白了是秦楚在忍笑。江时又羞又气,胳膊往后狠狠一捣,就听得一声闷哼。
“宝宝,你下手也太狠了吧。”是有些疼不错,但要想让摄政王疼出声可难了。那一声纯粹是做戏博同情。
“活该,松手。”
秦楚默不作声,只盯着江时瞧。
通过余光看见的秦楚明明面无表情,却透着委屈的气息,气消了。“回去,回寝殿再继续好吗?这里人多。”
“没人。”秦楚揉了揉江时的小腹,柔声道:“我派人清过了。”
江时诧异的看了眼秦楚,从下朝就一直待在一起,没见到他见什么人啊。
“我传音给了暗一,他清的。”看懂了江时的眼神,秦楚回道。
原本最大的担忧就是过往宫人的江时一时语塞,现在怎么拒绝,难道真说自己不想给花浇水。
还特么的是自己肚子里的水!
不等江时想出拒绝的理由,就被秦楚单手环住,另一只大手从下摆伸进衣内,揉搓起微鼓的小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水的性质缘故,从灌进去在里面呆了这么长时间,江时除了涨也没其他什么感觉。
“小时,我昨夜帮你洗浴时,没发现伤口……是何故?”秦楚不敢问江时原来的事,只得旁敲侧击。
“我也不清楚,兴许是因为我本身功法所致。”单是这点,就是自己慢慢摸索出来的。833不说,自己记不得,只能靠推测。
“那你现在……”
“不……”本打算说不疼,但是想到也许说疼秦楚会松口就转了口,“也不是很舒服。我们回去吧,哥。”最后一个哥字江时拉长了音,听起来就像在撒娇一样。
秦楚被会心一击,没搂着江时的那只手紧紧的攥了攥,但很快就松开了。张了张嘴,但吐不出一个字来,平复了下心情才回道:“好,等宝宝浇完花我们就回去。”
江时一懵,就感到自己小腹上的手加大了攻势,还趁乱把含了一夜的小玉塞揪了出来。像是愤恨一般被远远的扔在一边,不甘的转了几圈,最终沉寂在地上。
本来有玉塞时没甚感觉,一朝被撤走,就觉得它的好了。紧紧的锁住穴口,身体也随之绷紧,生怕露出一丁点来,真的“浇了花”。江时觉得要不是因为身后的人是秦楚,是个人就要被他血溅当场。
不忿的话还没说出半个字,就被压迫住的涨感阻止住了。秦楚按着小
', ' ')('腹揉捏,把原本白玉一般的绷直的肌肤直揉成一滩软肉,红着叫嚣着要释放。
江时被腹痛带的身子都打着颤,阳具却是一点点的翘起,无视将要决堤的穴口,只在意自己的欢乐。明明是被揉弄,药液在肠道里翻滚,冲击着大门,快感却像变态一样涌起,让江时无力抗拒。
“……啊……别揉……要漏了……”原本皱成一瓣瓣的小穴现在因为大手的肆虐而微微开合,一点晶莹的液体点缀在中间,半吐不露。
秦楚伸手想要摸上后穴,按摩他的肌肉,使江时放松一点。但没想到手指触及了丁点液体,本以为是药液,但抬起一看,是通明的。秦楚知道药液经过吸收会呈现一定的透明,但那是在长时间下,现在不过几个时辰,这滴……
是肠液……
秦楚咽了口口水,清了清嗓子,把手伸到江时面前,低声道:“宝宝,你流水了。”
“……才不是。”江时无力的反驳。不知是肠液的他,自是以为是花穴吐露出的液体,虽说不厌烦,但也不喜爱花穴的江时断然不想认下这桩罪名。
秦楚知晓江时性子,也没逼迫。压着欲火陪江时,但这滴液体出现就像是在沸腾的油锅中只添了一滴水却溅起了一片。秦楚想着快点回去,手上动作就加快了。
用内力吸来亭子中的石凳,抱着人坐下,现在两只手都腾出来了,玩弄着怀中不断喘息的人。一只手在小腹及肚子上来回滑动按揉,将肠道中的药液带动着起舞,给江时带去难以言喻的感觉。另一只手更为过分,在穴口中间反复按捏,想要一探秘密诱人的甬道。
江时短促的呼吸着,艰涩的想要阻止对方的攻势,却只是搭在了秦楚的胳膊上,像是溺水的人无力攀附。“……嗯……别、别弄……我们回去……”
秦楚轻笑,如若不是现在这个场景,听到这笑声的人定会改观心里对摄政王阴暗冷酷严肃的形象,如沐春风般的声音给人带来听觉上的享受。
“宝宝,我说了,浇完花我们就回去。”看着江时无力的挣扎秦楚心情很是愉快,就像是自己网住了他,江时虽想逃却不得不被自己拖走带回窝里好生养着,时不时的品尝一口。时间久了,江时就只认得自己,再也不想逃了。
江时:“……”
江时:“……这样花……会死……”控制着自己的呼吸,面无表情的吐槽着。
许是另辟蹊径的方式让摄政王愣了下,接着就不可抑制的笑出来了。“宝宝你真……”在江时的目光下默默咽下可爱两个字,“真仁爱,但是药液被你吸收后的药性很弱,不会伤害到花草树木。更何况本来也是由植物提取来的,就算直接倒在上面,花儿也不会死。”给你用的怎么可能有害。
经过了无数次实验才被呈上来的东西,秦楚才会过目,而留下来的更是寥寥无几。除去一些极深的药理,秦楚无法插手,其余的譬如外用药膏,各式道具都是秦楚一手打磨而成。在不知江时心意的那段时间里,秦楚全是靠着做这些小玩意儿幻想未来度过的。
但这些,秦楚是绝不会给江时提及的。
“放松一点,泄了我们就回去好吗?”秦楚亲吻着江时发顶,安抚着对方紧张的情绪。
看着秦楚那里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江时暗恼,但也微松了穴口。长时间的紧绷让他现在很是难受,这一松就再也停不下来了。药液冲击着,再也控制不了的江时浑身颤抖,“……不行了……你……你……”你给我等着!江时在药水冲破的那一瞬间发狠的想着。
秦楚抱着发抖的人,因为角度问题看不见小穴绽放的美景,暗自叹息。听着水声由点点滴落到闪现出来,如同喷泉一样洒在地上,溅起细小的尘埃。秦楚走动了下,对准了艳丽的鲜花,将残存一点药性的微黑液体铺洒在叶部根部。看在秦楚眼中如同历经几月的极地乍现阳光一样美的让人心动。
秦楚看到江时的男根也跟着发颤,知晓江时快要高潮了,却是手疾眼快的攥住了根部,让暴怒着青筋的白色玉茎流着泪妥协了。
“……啊……你干嘛……松开……”沉浸在快感中的江时被迫醒来,一边用下面的穴口吐着水儿,一边说话的感觉让江时红了脸,带着耳朵都一块儿烧起来。
秦楚眉头一皱,不乐意的回道:“宝宝高潮要因为我。”而不是因为这种死物。
“你……”深觉对方有病的江时按捺着心中的国骂,这特么的不是因为你吗?不是你老子怎么会在这御花园行如此龌龊之事,还、还特么的变态到想射精。
水声渐弱,秦楚也看不见了,只听见声音滴滴答答的。江时觉得腹中难受,努力鼓着肚子,大张着腿,竟还有部分液体被喷了出来,在阳光下闪着彩色的光芒。
等到江时都排完了,秦楚才将人抱好。也不给江时穿衣服,将龙袍披在江时身上,单臂抱住。快速收拾了现场,除了还是潮湿的地面再没有一丝不妥的时候秦楚才堪堪满意。
江时也很满意,这大东西还是有点用的。还在生气的江时赤裸裸的忽略了其他可取之处。“我们
', ' ')('回家吧。”回去就收拾你。
家……我们有家了……
按捺不住喜悦的摄政王低头吻着江时,亲的一头一脸都是。无可奈何的江时笑着被啾啾啾个不停。心里却想着看在你收拾的不错的份上,回去饶你轻点好了。
可您刚刚不是这么想的啊。(被皇帝陛下以不敬之名关起来了)
秦楚抱着人,用龙袍遮住江时赤裸的身体,快速的穿过途经的宫殿,在屋檐上跳跃避开侍卫,闪过殿中忙碌的春弦,径直进了内殿。
“宝宝,这是你原来是身体吗?”想了许久没有结果的秦楚还是问了出来。
“不是,虽然不记得原来是什么样子,但绝对不是这个弱鸡身体。怎么了?”江时疑惑。虽然自己嫌弃,但若是秦楚嫌弃,呵呵。
“那你讨厌双性吗?”直言不讳倒是让江时红了脸,也懂了他的意思。
“不……你想玩?”
秦楚深吸一口气,凑过去搂着人轻声道:“因为是你,我才会想要,如果你不想我们就不理会它。”
江时故作镇定,这人说的好像让自己邀请他玩自己一样。“你想吗?”
秦楚:“……想。”
江时笑了,这是你求我的,那我就大发慈悲的赏给你。“来,今天我们就算洞房花烛了。”
“不行!”很是喜悦的秦楚听到后半句直接否定了,若不是长久以来的荣辱不惊,就要吼出来了。
洞房花烛夜怎么可以就这么草率!
昨日也太慌忙了,今日江时甚至都没有好好休息还去上了早朝。自觉失职的摄政王说什么也不同意继续了。
“我刚刚硬着被你打断了。”江时幽幽的看着秦楚,轻声说着。
秦楚顿了下,本想着回来继续但现在被洞房花烛刺激到的摄政王并不理智。给人说声去拿东西亲了下,出门了。
江时趁着这时,将833喊出来问了幸福度,得知是94后松了口气,又提起心来。
增长的慢是意料之中,但是94还是太高了点。让江时不禁怀疑里面的缘由。从现在来看,秦楚的幸福度似乎都牵制在自己身上,和原来的身份背景不太紧密。这个世界漏洞百出,简直就像是东拼西凑起来的,这一切都代表着什么呢?
不过江时可以肯定的是,这绝对是为自己和秦楚设定的,像什么主角可能不过是为他们增添一点戏剧性罢了。833检测主角能力不错,那为什么对身为反派的秦楚好像避之不及的样子?
秦楚小心翼翼,一副求之不得的样子是不是说明之前,就是原世界,秦楚也求之不得?可自己对秦楚有熟悉的好感也不像是两人关系很差的样子啊。
听到推门声,安慰自己还有很多时间的江时安下心看向秦楚。秦楚手中空无一物,似是看懂了江时的疑惑,从袖口中拿出一物。
“春弦在外面,不想给她看见。”秦楚解释了下,将江时残存的中衣剥落干净。
看着出去一趟好像心情更差的摄政王,江时好笑。这人之前就会闷声,现在好了点,可也没好到哪去。还是什么都不说,还是要被调教。
秦楚低头含住江时白生生的阴茎,极力的抚慰它,挑逗着大张的马眼。将龟头含住吸吮,舌头顺着沟壑蜿蜒处舔弄。手为后段的柱体来回搓动,两个玉球也被揉捏着,把玩着。
江时看着一言不合就上嘴的摄政王,半是叹息半是喘息道:“怎么了?”
秦楚不答话,只是极力伺候着阳具。若不是对方身材高大,气势逼人,单看着这画面就像是皇帝陛下胁迫摄政王侍候自己似的,宛如一个男宠为主子口交。
不多时,江时就揪着秦楚的外衣,强忍着冲刺的欲望,让秦楚替自己刺激敏感点。江时觉得自己的阳具被温暖湿软的口腔包裹着,湿滑柔韧的舌头还在不断拨动他即将断裂的名为理智的那根弦,自己能忍着不大刀阔斧的开阖就是爱他的最好证明了。
这人还给自己闹小情绪,欠打。
一边天马行空的想着,一边感受着摄政王的口技手技。秦楚狠狠一嗦,将本就被欲望灼烧许久的江时解放的出来。
可江时并没有被放过,明明还在不应期,被强行揉搓着的感觉将他从射精中的快感带回。“你干什么……啊……不……”还没说上几句就又被带入到秦楚的世界去了。秦楚就像发了疯似的狠命的压榨着江时,将一根阳具伺候的无微不至。
江时刚射过,被强迫着硬起来不说,现在对方还在用舌尖往马眼深处钻。极值的快感撞击着身体的每一处,可阳具就是射不出来,江时很是苦闷。现在他浑身都软的不像话,就一处还是硬的。江时想尽快射出来,不然不仅遭受折磨不说,秦楚的情绪也不太对劲。
两人一起努力,在一次狠狠的揉捏后江时低哑嘶吼着射了精。江时这次被快感顶的太久,还在失神迷茫中,完全抗拒不了秦楚的动作。等他清醒过来,又被带入到了轮回似的快感中。
秦楚就像是发了病一般苛求着江时,责罚着未经人事的阳具。在
', ' ')('江时失去理智在秦楚嘴中肆虐时也没松口,紧紧裹着阳具,任他施为。一次次的撞击和深深的挺入都让江时又一种难言的凌虐欲,尤其在秦楚的眼角也染上红潮是到达了巅峰。如公狗一般疯狂的抽插,在秦楚脸上射了出来。
秦楚一点点的将自己脸上的精液刮干净,,伸着舌头像是诱惑一般舔着手指。江时的阳具不顾累极了的身体再次挺胸抬头,让江时无奈至极。这几次射精的间隔一次比一次长,自觉口交不好使的秦楚放弃了这一方法。
用手指一点点插进湿滑的后穴,刚刚排过药液的后穴很是湿软,触到之处黏腻软糯,诱人至极。秦楚将第二根手指慢慢的插进去,敲打着周遭的起伏,探查着所处的地形。待到适应了将第三根手指也放了进去,这时才苛责起浅处的敏感点,不过一下,江时的身体就弹跳起来。
“……啊……不要……太重了……”江时被那一下折磨的哭喊出来,明明是个一米八的汉子,却被快感折磨的哭了出来,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看着前方高高耸起的阳具摇晃着滴落白浊,秦楚轻笑。手下却是加重了,三个手指时而合拢戳弄敏感点,时而大开大合的放肆抽插,时而极力张大扩张着内里狭小的肠壁。顶戳着敏感点,让江时随着自己的动作而晃动身体,秦楚就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不过半刻钟,江时便在秦楚的猛烈进攻下又射了。江时哭喊着不要,却被秦楚一概忽略了。“疼……不要……阿楚……哥哥……求你……”这个时候,不管是什么只要是管用,别说哥哥,就是喊相公都行。但仅剩一丝理智的江时知晓若是这时喊了相公,怕是真的要死在床上了。
秦楚听到江时的喊叫声,顿了下,不知又想到什么,更是努力。在长久的奋战下,江时簌簌发抖,哑着嗓子哭,只得到了安抚的亲吻,那人手下动作却是半点没停。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自己快要被快感折磨死的时候,射出了及其稀薄近似透明的精液。
江时看他起来,抓紧时间拿起被褥盖住自己,权当一点安慰。刚刚哭的太狠,现在说话有点哑,带着哭音:“哥、哥别玩了,我要坏了……”
这话听在秦楚耳中,就像是在原本偃旗息鼓的灰烬中加了一把干草。拿着东西走过来,把碍事的被褥扔掉,轻笑着搂过人,“小时乖,让哥哥看看坏没坏。”
说着就将手中物什的一段对准了江时耷拉下来的阳具,心疼的摸摸红肿的龟头,“还没坏,还可以再用用,是吧?”
江时这时才关注秦楚拿的东西,那是一根有着许多突起的柱状物。不粗,才细筷子粗细,但上面一个个圆球上的细小微尖的突起很是骇人。想到要放入自己阳具中江时就一阵哆嗦。
“不不,哥,这个不行,我真的会坏的,求你哥……”江时真的怕了,秦楚也太多花样了吧。
还没拿出什么玩意儿就被夸了的秦楚并不认可,甚至还认为被小瞧了。
默默的插进一丁点就遭到了江时的推阻,江时挣扎着要逃,却忘了全身都在秦楚怀里,根本无处可去。“相信我,不会坏的。”看他太害怕,吻吻变的白皙的脸,手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光滑又骨骼分明的脊背。
虽说乍一看这东西甚是吓人,可上手试了才知其并无什么威胁。上面是一个个圆球如同糖葫芦一样组成主体,上面的小凸起却是如小猫肉垫子一般软的,虽然有一部分是微尖的,不仅对人造成不了伤害,还会因为异样的刺激而兴奋起来。
江时握着这小玩意儿,开始严肃的怀疑刚刚被它吓得快哭出来的人是自己还是原主。捏着小棒,手指拨动着上面软弹弹的小突起,若不是秦楚使用了一番,他绝对想不到这居然可以用在那地方。
知晓了这小玩具的特点,再没了之前的恐惧,甚至有点兴奋的跃跃欲试。
本打算好好折腾人一番的摄政王:“……”
行吧,皇帝陛下您快乐就好。
再度尝试着往里面放去,因为江时的配合,开端顺利的进入了被舔弄许久的马眼。刚刚射的太多,里面到现在都湿漉漉的,加之前段更细一些,算是比较顺利的进去了。
秦楚那边顺利,却是因为江时因为刺激过头不知身在何处了,微张着唇,眼角被逼出红晕,闪着点点泪光。看着可口极了。
越来越粗的尿道按摩棒进军缓慢,碍着江时这里没受过什么调教,秦楚不敢放肆玩弄,堪堪一小半进去就住了手。就这样,一个个小圆球在本不该是接受方的尿道里面翻江倒海,害的江时无助的喘息,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秦楚捏着最粗也不过细毛笔粗细的一段,暗自叹息,这东西本该自己教着江时融会贯通的。拉过江时的手,让他自己也握着,秦楚的大手强硬的带着江时的手来回抽插。就见江时如触电一般浑身发抖,看他抖的厉害,怕伤到细嫩的尿道内壁,秦楚住了手。
浅吻着还沉浸在快感中的江时,看他的眼睛一点点的恢复了清明。
“这太刺激了……”江时眼神发亮,觉得秦楚太厉害了,这种东西也做得出来。
', ' ')('“舒服吗?舒服自己来好不好?”拥吻着江时,轻轻的笑着,说出了似乎再正常不过的邀约。
江时懵了下,这人甚少在床上时将主动权交出来,一贯强取豪夺的架势。除掉生怕自己有事和自己乐意的态度,就像是在逼奸一样。今儿个倒是转了性。不过话是这么说,但是可以自己掌握节奏听起来也很有意思。
江时从秦楚怀里退出来,面对着秦楚,大张着腿,私密地方一览无余。像是在诱惑秦楚一般,自己先是将那东西抽了出来,递到唇边,勾着舌头舔了下。暗自皱眉,但很快就松开了。
秦楚朝服未褪,黑色宽大的下摆将欲望掩盖的结结实实,但从面上看,摄政王严肃的像是在与大臣商讨国事。却在江时皱眉的时候软了态度,脸上带上了一丝笑意。
江时将刚刚扩张开来的尿道口用指甲拨弄了几下,自己也跟着微喘。手里的按摩棒缓慢的插进去,还时不时的抽出一两个小球再送回去。因为是自己控制着,到了刚刚深入的地方就停了手,捏着小棒小心的打着转儿,刺激太过,没转一圈就要停下来恢复好久。
还在自己掌控力道的摸索时候,秦楚忍不住了,将主动权夺了回来。按着江时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架势,自己玩出精不知要到何时了。秦楚控制着轻重,在马眼用指甲打着圈儿,另一只手拿着按摩棒也小心的深入浅出。
江时残存的理智也弃他而去,完全陷入混沌中。手掌压在身后勉力撑着床铺,高昂着头接受了秦楚给予的一切快感。明明被摆弄的下身,却硬的怕人,被榨干了的精囊只得颤颤巍巍的贡献出最后的精髓,从黑色小棒旁流出了一滴奶白色液体。
秦楚看着悬而未落的白浊发了疯,想到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见不到眼前人就恨的不得了。
卖力的伺候着龙根,按摩棒却像是想要自己深入探索一样抽到尽头再插回去。如若不是条件不允许,秦楚真恨不得自己插进去。
被秦楚带着高潮了,却是射不出来,全都被堵在按摩棒后面。江时吐不出字来,只得连连挥手示意他不要这样。秦楚知会,但还是压着人抽动一番才猛地拔出。江时张着嘴像是在尖叫却一点声也没透出来,阳具颤抖着吐出稀薄的近乎透明的精液,很快就射完连连,却还是挺着下身射出了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的打在地砖上,江时却顾不得这许多了。
秦楚看着江时一副失了神的样子才勉强心安。今日玩的够多了,怕江时羞赧极快的收拾了一番才抱着人,浅浅的亲吻。
江时觉得自己好像失禁了,可眼睛所及之处没有丝毫破绽。想到秦楚毁尸灭迹的能力,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但这种事怎么可能自己说出来。
江时觉得这秦楚今天情绪太不对劲了,一副有上顿没下顿的样子。没成想自己还没问,罪犯就自己交代清楚了。
“马仲反了,在南国。”
原剧情里收妹子收的疯狂的种马主角这个时候还在寻欢作乐,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危机感强了,竟是现在就反了。
秦楚恨得咬牙切齿,偏偏这个时候出来添乱。若不是马仲,就可以准备洞房,培养感情,而不是慌忙走掉。就为了打这个如有天助的傻逼。
“这么快?”江时算算时间,这才几个月,就算是主角也不能大量集结军队吧,不过这都无所谓。真正重要的是在主角和反派决战时那些防不胜防的系统道具,想到这,就无比揪心。
“你前期一定不要和他碰面,你之前派人去杀他也知道他的诡异之处。所以先不断消耗他的能量,后期他只能自保无法害人时在跟他算账。”江时眼神锋利,马仲手中的主角系统太逆天,还是前期避战比较好。“还有万一无法杀了他,就带回来隔离起来。”
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忍不住提起最坏的结果,“失败了不要恋战,我们私奔好了。”
这个世界的人除去他们两个就主角还有点灵魂的样子,其余人均是按部就班,如同设置好的NPC,牺牲再多的人江时也无所谓。而且江时深度思考了下,如果都是活生生的人,他会这样吗?
会,江时就是高高在上的神明,这些人的死活就像野草一样,自有定律,江时完全不在乎是否有人会无辜牺牲。
秦楚看着江时替自己出谋划策忧心又信任的样子,慢慢的勾起一个笑来。
“好我知道。”搂着人好好温存一遍,才传唤宫人邀重臣进宫。
江时刚刚完全在想着战争的时,这时才回想到秦楚之前一副疯狂要玩死他的架势。知道个中缘由,江时除了瞪他一眼再没其他表示了。这个时候还是要好好筹备,等人回来了就说不得了。
之后不过短短数日,秦楚就集结了大军要开拔了。
江时本不打算去送他,可架不住心中直捶的小鼓。不到寅时就醒了,思虑再三还是去了。
初秋的清晨也极冷,城楼上江时搂紧了多宝给自己带上的披风。看着不远处坐在乌黑骏马上的摄政王,竟意外的有些恍惚感。江时用眼神细细描摹了一遍秦楚,铠甲凛凛,在一片冷色刀光中
', ' ')(',显得本就身姿挺拔的摄政王更加威严骇人。
秦楚犹如鬼使神差一般侧了头,看见高高的城墙上的小皇帝。愣了下接着狂喜,不顾周边人的反应踩着马匹飞身上前。
江时被吓了一跳,这么高的城墙秦楚轻轻松松就上来了,忍不住上前两步就被搂着揉了个遍。
“小时,你怎么来了。”秦楚惊喜的看着人,想着这大庭广众之下江时应该不好意思才克制住拥吻的冲动。
江时知道时间耽误不得,沉默了下道:“平安回来。”
“我会的。”看着江时担心的模样,凑近了压着声音低声道:“宝宝自己玩玩给你的小玩意儿,等我回来,全塞进去给我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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