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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头上带着浅浅的倒刺,刮在粗粝不平的柱身上,将艾瑞尔伺候得极为舒适,他按住顾哲的脑袋微微施力,让他更深的吞入自己的性器,一边嘱咐道:“深点,把犬齿收起来。”
顾哲根本就不通情事,完全不懂要怎么用舌头和口腔取悦雄性的性器,他只觉得口中一股腥臊淫靡的气味,鼻尖也满是娈合后混乱泥泞的水渍,他发达的嗅觉可以闻出那是艾瑞尔精液的气味,但更多的却是自己雌穴里淫水的骚味。
他竟然将这么多自己的气味留在了艾瑞尔身上,这个认知让他不由自主的浑身发热,连尾巴都轻轻摇动。
“怎么这么笨?”艾瑞尔欲求不满的拧了一下他胸口的乳珠,将性器从他口中抽出,那巨物猛然抖动打在了他的脸上,在上面留下一道淫靡的水痕。
顾哲神色茫然,抬起水润的双眸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他:“……我不会。”
“真笨。”艾瑞尔嘴上嫌弃,眸色却更加幽暗,手指摩挲着他的下颚,就像摸宠物一般宠溺的挠了挠,“老公教你。”
顾哲作为犬科种族,被他挠得舒服的眯了眯眼:“你不是第一次发情吗?”
“没体验过,还没见过吗?”艾瑞尔缓缓解开自己的衣扣,露出白净光洁的肌肤,他穿着衣服时看似纤细,实际上肌肉线条流畅,极具美感又十分有爆发力。他狩猎能力出众,外貌又如此的耀眼,难怪能让无数雌性爱慕,争相发出交配的邀请。
顾哲看着他宛如表演一般优雅的褪去了所有的衣物,然后矮下身,将脑袋凑到顾哲面前,那诱人心神的紫罗兰色的双眸眨也不眨的盯着他,轻声问道:“好看吗?”
顾哲的脸骤然泛红,艾瑞尔比他见过的所有雌性都要好看,他根本无法用自己匮乏的语言来形容,只知道自己的视线根本无法从他身上移开,支支吾吾的回答:“……好看。”
艾瑞尔显然被他的答案取悦,眯着眼微笑了一下,然后贴上他的唇,印上了一个吻,这对于他们双方,应该都是正真意义上的初吻。
“张开嘴。”
顾哲依言微启双唇,然后他感觉到一个细长奇怪的东西探了进来,纠缠着他的舌头,将他口腔内搅弄得一塌糊涂。
“唔唔!”直到他实在喘不上气的推开艾瑞尔,他才看到艾瑞尔从他口中退出的蛇信子,冷血种族的舌头都是这种开叉的细长信子,与哺乳类动物的很不一样。
艾瑞尔的舌头轻舔了一下自己的唇角,评价道:“有你骚逼的味道。”
顾哲羞耻的不敢与他对视,艾瑞尔将他抱坐到自己的身上:“顾哲,是你勾引我,让我进入发情期的,你必须要负责。”
顾哲点了点头,低声应道:“我会的。”
艾瑞尔轻笑了一声:“希望你说到做到。”
他将顾哲身上仅有的上衣撕下,甩到一边,抱着他,躺在自己身上,摆弄了一个十分便于互相抚慰的姿势,顾哲的脑袋正对着他的性器,而他也面对着顾哲的下体。
雌穴里那极度勾引雄性的腥臊气味扑鼻而来,勾得他下身的两根性器忍不住又硬了几分,忍不住张嘴咬了一口雌穴边柔软的臀肉,引得顾哲惊叫一声,穴里又落出几滴骚水,滴在他肩颈处。
“小荡妇,好好学着。”
他说着就将顾哲前端的性器含入口中,他收起自己的利齿尖牙,用信子不断的缠绕刺激着口中的肉棒。
这种被温热口腔包裹住吸吮的感觉和信子挑逗带来的快感,实在让人头皮发麻。
顾哲被他舔得腰肢发软,正迷迷糊糊的享受着这种快意,艾瑞尔却吐出他的性器,恶意的掐了一把柔嫩的阴唇,弹了一下前面硬挺的阴蒂,不满道:“该你了,小荡妇!”
顾哲这才想起这回事,乖乖的将他的性器再次纳入口中,学着他刚刚的方式,不断舔弄吸吮着口中的性器,总算比刚才好了不少。
艾瑞尔细长的信子却没有再伺候顾哲前端的性器,而是舔上了那个骚软流水的花穴。
那个骚逼被完全含入口中,舔吻吸吮,细长的蛇信直接探了进去,有力的勾弄着酸软的内壁,穴口的阴蒂则被啃咬着,很快充血肿大。
顾哲根本支不住腿,浑身被吸得发软,他想要出声制止,口腔中的性器却更加强势的侵入,直抵到了他的喉口,呛得他口腔内都微微痉挛,将口中的性器伺候得极为畅快。
他的后穴也被两根手指捅入,不断的扩张,按揉在敏感位置上。
那朵发骚的雌花几乎要坐在身下雄兽的脸上,被含得更深,整个肉逼都被咬得又红又肿,深处更是被蛇信侵入得不断渗水,肿胀的阴蒂再次被用力的狠狠吸吮,一大股腥臊的淫水瞬间喷涌而出,又被尽数舔去。
“唔!”顾哲已经完全陷入了高潮的快感,他趴伏在雄性的身上,口中无意识的吞吐着性器。
“真是不乖。”艾瑞尔将他拉起,抱坐到自己身上,“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看来只能用下面的小嘴吃了。”
顾哲靠在艾瑞尔身上舒服的
', ' ')('眯着眼,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来,艾瑞尔的两根性器却依旧硬挺的戳在他的臀部,他不满的拽了一下顾哲的尾巴:“不是说好要负责的吗,小荡妇?”
顾哲只好直起身,跨坐在艾瑞尔的身上,犹豫着摸上那两根粗硬狰狞的肉根。这也太大了,刚刚这样的东西真的进到他身体里来了吗?
艾瑞尔不耐烦的挺了挺腰,那畸形古怪的肉冠直接磨在了水润的雌花上,后穴经过刚刚的扩张也微微翕张,被后面那根性器上的肉花浅浅挤入。
顾哲仍然处在发情的状态中,雌穴流水,头脑发热,他笨拙的扶着雄根,磨在自己的腿根和骚软的外阴上,甚至微微顶弄到有些被玩肿的花蒂上,却不知道该怎么将他们纳入体内,毕竟那尺寸看起来实在是完全无法契合。
“怎么这么笨?”艾瑞尔嘴上虽故作嫌弃,实际却对他青涩的反应很是受用,他用力掐了一下骚软的阴唇,引来身上雌兽的惊呼,“自己把骚逼掰开!”
顾哲忍住羞耻,用手指掰开外阴唇,向两边分开,露出艳丽的内壁和骚红的阴蒂。
身上的雄性狼族身形健壮矫健,任谁都不会认为这是个柔软的雌兽,可他端正英挺的脸庞上却布满了情潮和泪痕,双眸朦胧水润,坐在雄兽身上,淫乱的用手自己掰开自己的骚逼,露出娇嫩脆弱的身体内部,企图吞吃雄兽狰狞的肉根。
雌穴仿佛感觉到了炙热的视线,颤抖着又溢出了一些透明的淫液,那些细细的水流顺着内壁滑落,有的沾染到手指上,溢到腿根处,有的则失禁一般直接滴落在抵在下面的肉根上。
艾瑞尔耗尽了所有的自制力,才没有将身上不知死活的雌兽按压在性器上狠狠奸淫,他揉开紧致的后穴,将两根性器的肉冠都分别挤入两个穴口,命令道:“两个骚逼自己吃进去,小荡妇!”
“太大了……啊!”顾哲只觉得前后的穴口都被撑得酸麻发胀,本能的想要抗拒这过分的入侵,却被身下的雄兽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在了交合处,肉逼和阴唇都被打得一阵刺痛。
他的腰一软,腿根也没撑住,在惯性的作用下,猝不及防的就将那两根凶器吞入了大半,后穴和雌穴双双被破开,火辣辣的疼。
“啊……啊!”那两根本就尺寸恐怖的性器进入身体后,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互相摩擦,将两个狭小的穴腔完全撑满,挤得他整个下腹都微微发酸,腹部甚至都被顶得凸起。
他实在承受不住这种被两根硕大性器同时侵犯填满的感觉,热泪不断的滴落在艾瑞尔结实白净的肌肤上,垂着耳朵求饶:“不行……不行的呜呜……会坏的、会捅破的,老公不要……”
“骚货!”艾瑞尔再也无法忍耐,按住他的腰肢狠狠往下压,那两根尺寸硕大,形状骇人的凶器笔直的捅到了最深处,前面那根甚至直接顶开了已经被肏松了入口的子宫,将顶部的肉花直接挤入。
“啊啊——!”身上的雌兽难以承受的嘶鸣惊叫,前端的性器直接射出了精水,后穴也酸胀发水,雌穴的子宫里更是喷涌出一大股骚汁。
他软下身子,无力的趴伏在雄兽身上,低声啜泣,无意识的讨饶:“太深了呜呜……好涨,出去、出去!”
艾瑞尔第一次被如此满足,爽到了极点,他舔了舔飞溅骚自己脸上的精液,抬起顾哲的下颚:“真不乖,老公身上都被你射脏了,舔干净,小荡妇。”
顾哲呆愣的看着他,他的紫眸已经完全变成了细长的兽瞳,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莹白的肌肤上,唇色殷红,脸上和肩颈上沾染着浊白的精液,看上去仿佛他才是被侵占的那一个。
艾瑞尔伸出蛇信,舔去脸上的精液,下身恶意的顶弄了一下,顾哲发出一声惊呼完全软在了他身上:“舔干净,别让他再说一遍。”
“呜……”顾哲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脸,狼族粗粝的舌苔逗弄得艾瑞尔微微发痒,他的蛇信很快与顾哲的舌头勾缠在一起,然后演变成了一个极致的深吻。
蛇信在顾哲的口腔里肆意游走,艾瑞尔抱住顾哲,就着深插入内的姿势直接侧翻起身,将他压在身下,按着他的腿根,狠狠的奸淫肏弄起来!
两根肉棒同进同出,长出深入,每次都退到只有肉冠留在穴口,再用力的直接顶撞到最深处,肏穿他的子宫,顶到后穴的最深处,肉棒上粗粝的凸起碾压摩擦过两个小穴的每个角落,干得身下的雌兽腿根发软,不断喷水。
顾哲被他吻到几乎要窒息,两个小穴也被猛肏到发麻发胀,下腹一片酸软,他的手臂还在艾瑞尔的脖颈上,用力的抓揉他的长发,将他的脑袋拽开,这才结束了这个过分的舌吻。
蛇信恋恋不舍的勾了勾他的舌尖才退出,他被干得不断低吟,泪水横流,两根肉棒将下面堵得严严实实,用力深入得连花口的肉唇都被顶得微陷入内,两根恐怖的性器隔着中间的一层肉膜挤压摩擦,每一下都夯实到最深处!
整个人都完全被情欲填满,不断的沦陷,顾哲朦胧的视线对上天空中的圆月,手指不由自主的在艾瑞尔的后背上抓挠出一道道血痕,他的尾巴缠上艾瑞
', ' ')('尔的腰肢,被顶撞得根本止不住呻吟的口中犬齿尖利。
后背的疼痛并没有妨碍艾瑞尔的性致,性交时带来的痛感反而让他的原始冲动更加旺盛。
他们肆意的在一片圆月当空、群星辉映的苍穹下疯狂交脔,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艾瑞尔用力的按着他,两根性器同时肏入了最深处,性器顶部的肉花不断涨大,将雌兽彻底锁死在身上。
顾哲本能的推拒挣扎,依旧只能垂着耳朵,缩着身子,无力的被灌满雄精。艾瑞尔作为蛇族,体温偏低,精液却很热烫,一股股有力的冲刷在子宫里和后穴深处,刺激得顾哲不断被强制潮吹,前端的性器也早就释放了出来。
“啊……啊!够了!够了,艾瑞尔!呜呜好涨……”
娇小的子宫被精水和淫液撑满涨大,顾哲只能雌伏在雄兽身下,无力的张开双腿,被迫接纳过载的雄精。
艾瑞尔射出后并没有很快抽出性器,而是依旧将所有混乱的液体都堵在里面,他们交合的地方一片湿热泥泞,穴口被粗大的性器撑成了两个洞口,牢牢咬住雄根,淫靡得令人无法直视。
顾哲腰间满是受到禁锢留下的青红手印,胸口的乳珠也被拧玩得硕大红肿,艾瑞尔的后背上则都是被尖利指甲抓挠留下的血痕。
他们相拥在一起,一同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激烈的交脔和体内的精液很好的缓解了顾哲发情的症状,他理智回笼后,对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感到了莫大的羞耻,甚至有些不敢看艾瑞尔。
“做完了就要翻脸不认人?”艾瑞尔勾住他的下颚,逼迫他与自己对视,“帮了你这么多,你是不是应该有点表示?”
“……谢谢,艾瑞尔。”
“真是无情。”艾瑞尔故作伤心道,“刚刚还一口一个‘老公’,爽完以后就这么冷淡。”
“我没有……”
“真的没有吗?”艾瑞尔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顾哲看着他,涨红了脸,起初他十分不愿,被体内的肉棒威胁一样的又顶弄了几下后,才红着耳根,不情不愿、极度羞耻的复述出刚刚艾瑞尔要求他说的话:“谢、谢谢老公……肏小荡妇,射满两个……骚逼……”
“真乖,小荡妇。”艾瑞尔满意的将他拥入怀中,就像在给大型动物顺毛一般抚摸着他的脑袋,咬在他毛茸茸的耳朵上,那耳朵不适的轻轻摆动了一下,又被追着咬得更紧,不疼,只是微微发痒。
“但是老公的发情期还没过。”
顾哲听到他的话,震惊的感觉到体内的性器再次涨大了起来,推拒道:“不、不行……我受不了了……艾瑞尔!”
“你说过你会负责的。”艾瑞尔圈紧了怀里的雌兽,让他完全无处可逃,“顾哲,不可以言而无信。”
两个骚穴早就被雄根插满,肏入最深处,牢牢的串在了雄兽身上,顾哲根本无法阻止这一切,再次被拖入情欲的浪潮,被迫交配、强制授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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