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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哲身为一个beta,从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不得不清醒着面对alpha的发情。
这对他而言简直就是噩梦般的遭遇,beta的生理构造注定了他们无法像另外两性一般沉迷于本能,甚至是追求生殖繁衍的肉欲。
beta的腺体发育不完全,信息素很浅淡,生殖腔也不够成熟,受孕概率远低于omega。
如果他们的对象是omega,那或许最多也就是无法满足omega发情时仿佛要将人榨干的欲望;但如果是alpha,那就有些令人头疼了,他们过分旺盛的侵略欲和执拗的占有欲对beta来说非常的磨人。
alpha会强硬的标记beta不完全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由于beta永远都无法像omega那样彻底被标记,完全属于他们,在本能的驱使下,他们会一次又一次重复这一行为。
而beta发育不完全的狭窄生殖腔也免不了被极具兽性的alpha强硬的破开,不顾他们感受的肆意蹂躏。
大部分不受信息素驱使的beta,都不会喜欢这样被全然掌控、征服的体验,更别说顾哲这样更偏向于alpha的男性beta。
可他今天不得不将这一切都统统尝个遍,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后颈的腺体被alpha的犬齿刺破,腺体内满是alpha那充满占有意图的强悍信息素,后穴的生殖腔内紧锁着刚刚alpha成结后的精液,而他雌穴的子宫里,正牢牢杵着alpha硕大硬热的性器。
那完全就是一柄凶器,破开娇嫩柔软的肉花,碾压过湿热紧致的内壁,不容抗拒的破入隐秘狭小的宫口,紧紧嵌入!
顾哲已经放弃了求饶,他也曾经挣扎反抗过,但alpha的力量本就优于其他性别,再加上艾瑞尔看似高挑漂亮,并不强壮,本质却是个受过专业训练、久经沙场的军人,甚至无论是与生俱来的基因等级,还是他强悍的格斗能力,都足以傲视群雄。
顾哲作为一个beta,即使力量与体格都趋向于alpha,也完全无法左右艾瑞尔这样的alpha。
他被按在主卧柔软的床上,被捉住了手肘凶狠的侵犯,顾哲咬着身下的被子,企图堵住自己口中的声音。
艾瑞尔察觉到他无声的反抗,用更加疯狂的动作逼出他断断续续的呜咽。
“阿哲……”艾瑞尔从背后拥住顾哲,“你的骚逼里全是水,你看……”
他的手指顺着顾哲的腿根,抚摸到他们交合的部位,那里早就泥泞成一片,他恶意的掐揉了一下被撑开的阴唇,抠挖着那脆弱娇小的阴蒂,直到将那粒小肉豆都玩弄得充血发硬。
“唔……嗯!”顾哲的腰一软,腿根微微抽搐着收紧,体内控制不住的喷出一大股阴精,喷溅在入侵的凶器上,却别牢牢堵住,半点也溢不出来,腹腔内一片湿热,宫口也难耐的不断收缩着,吻咬上体内硕大的性器顶端。
他前端的性器被控制射精的道具所束缚,欲望积累到顶端却无法释放,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沉浸在被迫的干性高潮中。
“又潮吹了,小荡妇。”艾瑞尔享受着这曼妙的快意,从背后将他抱坐在身上,咬着他的耳朵满是恶意的说,“骚逼这么爽吗?真是淫乱,居然这么喜欢吃老公的肉棒。”
“不、不是的唔!”顾哲想要反驳,体内的肉棒却因为体位的变化而顶入得更深!惹得他禁不住又掉了几滴眼泪,非常害怕连子宫都被alpha捅穿。
与此同时,他的身体里又泛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惊恐混乱:“艾瑞尔,出去!不要做了……”
“为什么不要?”艾瑞尔控制住他的挣扎,性器狠狠的捣在子宫内的软肉上,将雌兽牢牢固定在身上的企图暴露无遗。
顾哲的下腹一阵酸麻,他的手努力的想要解开性器上的束缚:“不行!我……”
他对自己的感受羞于启齿,艾瑞尔敏感的察觉到了他的意思,兴奋的笑道:“小荡妇是要被老公的肉棒肏失禁了吗?”
“艾瑞尔!”顾哲的怒火在这样的情况下完全不值一提,“放、放开我……”
“好吧。”艾瑞尔的手抚上他性器上的束缚,“如果你说些好听的,我就解开它好不好?”
顾哲的眼中闪过痛苦和屈辱,很快就屈服于现实,低声道:“求老公,帮、帮小荡妇解开……”
“真是不会说话。”艾瑞尔当然还嫌不够,埋怨道,“但是老公这么疼你,就勉为其难的答应吧。”
他说着便动作灵巧的解下了那束缚的道具,性器却依旧牢牢堵在顾哲体内,完全没有出来的意思。
“出去……”
“不行,骚逼夹着老公的肉棒自己走,小荡妇。”艾瑞尔掐了一下雌穴口的肉蒂,阴蒂已经被玩弄得红肿涨大,顾哲不得已,只好站起身,迈着发颤的步伐,一步步的缓慢向前。
他的手掌触及到墙面,想要支撑着休息片刻,却被艾瑞尔猛然按在墙上,换了个面
', ' ')('对面的姿势,再次侵入。
“艾瑞尔!”顾哲用力的想要推开他,艾瑞尔却不知何时从房间里顺来了一根粗长的情趣款治疗仪,直接捅入了后面已经柔软的穴口。
那上面凹凸不平的浮点和微凉的温度,刺激得顾哲的性器更加硬挺,那治疗仪甚至笔直捅上了生殖腔,微微顶开生殖腔口,使得那些锁在体内的精液都缓缓溢出。
顾哲极力控制住声音,只低吟了一声,却浑身都软了,整个人都靠着墙,无力的向下沉。宫口将alpha的性器含得更深,几乎连整个硕大的顶部都被牢牢包裹。
这难以承受的快感已经化为了痛苦,让他几乎无法再克制。偏偏艾瑞尔的手却再次牢牢束缚住了他的性器。
他舔吻着顾哲湿润的眼角,口吻强硬的命令道:“用你的骚逼尿,小荡妇。”
顾哲下意识的摇着头,他早已被蹂躏凌辱得一片混沌混乱,只本能的对自己的生理反应感到羞耻与恐惧,声音哽咽着求饶:“不行、不行!我不会呜……”
“你会的,小骚逼天生就会!”艾瑞尔将他圈紧在自己身上,用力挺身,狠狠的肏入,全然不顾身上的beta能否承受这样疯狂的性爱。
顾哲惊叫出声,扬起脖颈,浑身都紧绷起来,他拼命想要逃离给他带来几乎快要窒息般痛苦快感的入侵,雌穴却事与愿违的流出了其他液体。
“你的骚逼被老公肏得喷尿了,小荡妇!”艾瑞尔简直性奋至极,这样将伴侣蹂躏、玩弄到极致的满足感,甚至让他感到微微颤栗。
“不……呜呜……”顾哲察觉到这一切,内心无措又崩溃,他居然真的用那个淫乱的部位……失禁了……
这一切在他看来实在是太肮脏了,完全超过了他的接受程度,他完全不明白艾瑞尔为什么还能如此性致勃勃。
“不要、好脏……快出去、出去……出去啊!”
他崩溃的泪水、含糊不清的话语再次勾起了艾瑞尔最深最阴暗的欲火,他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开始随心所欲的占有面前的beta。
那些令顾哲难堪不已的液体随着他粗暴的抽插,断断续续的流出,前端的性器被释放后,很快就被刺激到射精。
他无力的用手背挡住了脸,无法面对这秽乱不堪的一切,这只会更加刺激艾瑞尔的欲望,他按住顾哲的手腕抵在墙上,与他十指交扣,将伴侣完全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覆上令人窒息的深吻,凝视着他的紫眸深邃幽暗。
他的性器开始涨大成结,牢牢锁住了宫腔。
顾哲绝望的发现,自己几乎都快要习惯这样仿佛被侵犯到灵魂最深处的感受了。
alpha的射精一如既往的漫长,被干到失禁又不断被强制高潮的痛苦快感让顾哲的脑海一片空白,他只能无力的搂住面前的alpha,仿佛这一切都是心甘情愿。
“小母狗真不乖,刚刚用骚逼尿了老公一身,要怎么补偿老公?”艾瑞尔舔咬着他的唇畔,露出了一抹令顾哲心慌的恶意笑容,他轻轻的说,“小骚逼也乖乖接住老公的尿怎么样?”
“不……”顾哲畏惧的摇了摇头,却知道自己完全无法阻止艾瑞尔,只能无助的接受体内不属于精液的,另一波热液的侵入。
“不要!不要这样,出去、出去啊!”
他声音低哑,情绪崩溃,后穴里紧咬着表面不光滑的治疗仪,抵在生殖腔口不停的震动,雌穴则被alpha更为粗硕的性器填满到不留一丝间隙,宫腔里灌满了alpha成结后的精液,甚至现在还在射入……
宫腔已经完全被撑满了,他的腹腔内一片热涨酸麻,他徒劳的推拒着身上的alpha,泣不成声的努力讨饶:“好满、真的不要了……老公,不要尿了,小骚逼已经满了、子宫里满了呜呜……求老公出去、出去……”
但无论心里多排斥这样的状况,他都控制不了身体本能的颤栗高潮,这一切都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太肮脏、太恶心了!
他朦胧的视线聚焦在艾瑞尔微微泛红的精致容颜上,恐怕任何人都无法想象,这么优雅漂亮、身份尊贵的人,会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行为,简直就像是野兽一般,用这种行为标记自己的领地以及……伴侣。
艾瑞尔天性中的alpha因子极度的享受这种原始的标记、占有行为,他舔舐去顾哲脸上的泪水,声音轻快道:“骚逼全部含住了,真乖,老公给你准备了奖励。”
性器抽离的那一刻,顾哲腿软得根本站不住,艾瑞尔不再作为他的支点,任由沾满了自己气味的雌兽慢慢滑落到地上。
顾哲的双腿间涌出一股股的浊液,混杂着他自己喷出的淫水、alpha成结后的精液、以及撑得他小腹都微微隆起的……尿液。
这些气味充斥在他的周身,混合着他身上浓烈的alpha气息,弥漫在一起简直秽乱淫靡到了极点!
他无声的泪水已经布满脸颊,他根本无法忍受这一切,自己身为一个beta,却像个omega一样被alpha标记;被alpha
', ' ')('成结的性器射精在下身所有可以进入的地方;被逼迫到用雌穴高潮到失禁;甚至子宫最深处都被灌入alpha的尿液。
这一切都让他觉得无比的肮脏、恶心!
他不断的用双手手背擦拭滑落下来的泪水,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受这样恶劣、屈辱的对待。
最令人绝望的是,面对这样的凌辱、伤害,他彷徨无助到了极点,内心所唯一渴望倚靠的对象却依然是……艾瑞尔——那个唯一给过他温柔和光明,却将他蹂躏至此的罪魁祸首。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这样对我?”他断断续续的声音喑哑含糊,痛彻心扉的低唤着他的名讳,“为什么,艾瑞尔、艾瑞尔……”
艾瑞尔陶醉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倾下身,用力搂住伴侣的后腰,将他圈入自己怀中,状似心疼怜惜的舔吻着他的泪水:“因为我爱你啊,阿哲。”
他享受着伴侣身上满是自己的气息,顾哲那清爽的beta信息素已经完全被迫染上了他的味道,他整个人,从内到外、从身到心,统统都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艾瑞尔阴暗偏执的占有欲被尽数满足,他就像一条毒蛇,牢牢的缠住了自己的猎物,露出毒牙,在对方身上啮咬出痛苦难言的伤痕;又探出蛇信,假装抚慰的舔舐着对方血肉模糊的创口。
“阿哲,我的小荡妇。”艾瑞尔语气愉悦舒心,咬着顾哲的耳朵慢声细语道,“乖乖留在老公身边,老公会好好疼你的。”
顾哲被艾瑞尔抱坐在水中,昏昏沉沉的靠在他身上,任由他清理自己肮脏的身躯。
他很快看到了他先前所说的“奖励”,那是一对镶嵌着紫色稀有矿石的圆环,做工精巧漂亮,尺寸却意外的不对称。
顾哲起初以为这是一对戒指,但其中一枚的尺寸却太小,不适合任何成年人的手指。更何况他们已经有了成双成对的婚戒,并且在艾瑞尔的强迫下,他不得不随时带着。
直到艾瑞尔开始玩弄他的乳头,并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问:“阿哲,你喜欢左边还是右边?”
看着顾哲的神情从茫然到惊惧,他感到了无比的快意,他确实可以趁顾哲不注意完成这一切,但他就是喜欢他那畏惧又羞耻的神情。
“艾瑞尔,求你,不要这样。”顾哲浑身僵硬,徒劳的求饶挣扎。
艾瑞尔轻易的制服了他的动作,将那枚稍大的圆环按开,露出尖锐的针头,抵在顾哲左边的乳珠上,不容抗拒的直接穿刺入内。
作为医学生,他的动作精准利落,再加上针头上的麻醉,顾哲根本没有感受到什么痛楚,他只觉得胸前一凉,本来几乎没什么感觉的乳头瞬间变得沉甸甸的。
他低头看到那枚穿刺在自己身上的乳环,羞耻到耳根都红透了,浑身僵硬,甚至都不敢伸手去触碰:“艾瑞尔,拿掉,我不要这些。”
“你会喜欢的。”艾瑞尔柔声安慰,“这一点都不疼吧,我的菲尔德夫人?剩下的这枚也不会让你感到疼痛的。”
还没等顾哲想明白,为什么二者形状有所区别,艾瑞尔修长的手指就一路下滑到了他的雌穴,那里被蹂躏得狠了,已经完全变得骚软,他的手指拨开外阴唇,轻轻勾出刚刚被掐揉到红肿的阴蒂。
那粒小小的肉蒂已经被玩到平时的两倍那么大,此时却被那小巧冰凉的矿石抵上,顾哲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
他夹紧了腿根,拼命想要从艾瑞尔身上逃离,却被alpha再次硬挺的性器穿透雌穴,不容逃离的牢牢契合在身上。那看似并不过分强壮,却格外有力的臂膀从背后揽住他的肩,手掌捂住了他的抗拒和哭腔。
艾瑞尔可以感受到顾哲热烫的泪水滑落在自己的手指上,他叹息着享受再次席卷而来的欲望的狂潮,轻声告诫道:“别太挑逗我,阿哲,你不会以为alpha的发情症状只会维持一两天这么短吧?”
脆弱的阴蒂被圆环穿刺的那一刻,顾哲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他确实没有感受到太多的疼痛,但那粒肉蒂本就敏感至极,他的腹腔内一片酸麻,控制不住的抵达了阴蒂高潮,
“我的菲尔德夫人……”艾瑞尔松开捂住他唇的手掌,将他紧紧的拥入了怀中,低声细语的在他耳边说,“这些只有老公能打开,你最好不要太过在意,你越玩弄那里,只会让自己的骚逼里止不住的流水。”
他说着勾了勾那个阴蒂环,扯得顾哲腰一软,闷哼一声,子宫深处又一次溢出一大股淫水,喷溅在体内的肉棒上。
“听见了没有?回答老公!”艾瑞尔恶声恶气的质问,又威胁着用力扯了一下那个小环,将阴蒂都拉扯得微微变形!
“啊!听见了、听见了呜……”顾哲浑身发热,雌穴里果然止不住的出水,屈辱的求饶,“老公不要、不要玩了……”
“真是个骚货!”艾瑞尔揽住他的腰,手掌覆盖上他的胸口,手指不断的拉扯玩弄着乳环,“老公送了你这样贵重的礼物,小荡妇不喜欢吗,骚逼是不是应该谢谢老公?以后如果敢让别人看到老公给你的礼物,
', ' ')('对着别人打开骚逼,老公就干死你!”
顾哲自然不愿意回答这些,却被他拉扯着阴蒂环,咬着耳廓威胁:“听见没有?不懂的话,现在就肏死你!”
“呜呜……小荡妇喜欢,骚、骚逼谢谢老公……”顾哲羞耻屈辱的声音混合着鼻音,含糊不清且声如细丝,“不敢给别人看到,老公饶了我呜……”
艾瑞尔闻言,露出了极端满足且恶意的笑容,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身上的乳环和下面的阴蒂环,可以让顾哲变得多么的诱人。
日后,他行走间,那相对坚硬的宝石都难免会磨到骚软的雌穴,让那里几乎不能停歇的不断湿润出水,稍微拉扯,就可以轻易的令他抵达阴蒂高潮,软在自己身上。
最初,他一定会背着自己偷偷的探查这个圆环,他会张开修长的双腿,忍耐着羞耻,勾出自己的阴蒂,努力的试图摆脱上面的阴蒂环,却只能事与愿违的被自己阴蒂高潮的骚水糊满手心,骚逼就像失禁一样止不住的喷水。
或许他的雌穴也会真的更容易被自己肏到失禁。
而它们最核心的用处实际上远不止此,这是两枚热能的定位器,顾哲的体温会维持他们的运作。
他当然知道,一旦有机会,顾哲就会想方设法的从他身边逃离,他确实很聪明,即使是自己,也无法保证彻底掌控他。
但现在,无论他逃到天涯海角,他身上的传感器都会忠实的给予精准的定位,且只有他能解开。
这样一来,即使顾哲发现了这些圆环的秘密,他也无法求助他人帮忙解开身上的东西,乳环或许还好说,但是身下那枚阴蒂环……
他不可能会让其他人看到,也不可能会有其他对象。
艾瑞尔再次舔吻上了自己留在顾哲后颈上的标记:我亲爱的菲尔德夫人,即使我们之间的博弈注定终其一生也不会结束,我也会永远都牢牢的抓住你,让你永远只属于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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