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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在恶劣的说辞也颇有几分情趣,但洛星河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放任赵易安一直这样。
忘忧散这等奇药在江湖上被传得神乎其神、无药可解,但实际上是因为神医谷禁止这类扰人心智的药物流出,若人的记忆与心智皆可随意操控,被有心之人利用,那岂不乱了套了?
忘忧散的方子也早已被历代谷主束之高阁,失传数代了,只怪洛星河闲来无事时,将谷里奇奇怪怪的方子试了个遍,谷内才会有这忘忧散,好在解药自然也是有的,只是需要三到五天的时间才能制成。
洛星河对自己的医术非常有数,倒也不着急与赵易安解释,扯掰清楚两人的关系,左右也就着两三日的功夫,很快就能恢复。
他过了气头后,倒觉得这样懵懂的赵易安颇为有趣,自己说什么,他便信什么,于是那顺下去的话便越发离了谱。
洛星河禁欲已久,再加上之前的一年来,顾忌赵易安的身体,做这事时也得拿捏着分寸,现在赵易安身体大好,他便终于得以肆无忌惮了起来。
赵易安刚恢复声音,说话的语调还不熟练,声音也有些低哑,他还不习惯说话,说话时的声音总是不自信的压低,但被干出的呻吟声却不那么受控制。
洛星河发现了这一点,便用手指玩弄着他的舌头,下身也变本加厉的凶狠的肏干他,逼得他口中不断的溢出怪异又羞耻的音节,令他格外难堪。
他好不容易能开口,洛星河自然也是想同他说话的,但偏偏他却忘了自己,洛星河情动时便也只好抱着他,咬着他的耳朵低低的唤他的名字:“易安……”
但赵易安只当他真是在叫那所谓的“正妻”,明明是在与自己做这事,这人口中却喊着别人的名字,这令他无法控制的感到伤心。他知道这个人很恶劣,他明明应该不在意这些,但他就是不喜欢这个人在面对他时口中却唤着别人的名字。
那气息扫在他的耳边,声音清楚的传到他的耳朵里,敲击着他的心,他终于忍无可忍的挣扎道:“唔……你、你去找他……走!”
洛星河闻言,不禁感到好笑,这人都在自己面前了,还能如何去找?
他感觉得到赵易安言语里的醋意,以往明明都只有自己会这般患得患失的感到不安。原来赵易安也会这样,即使现在不记得自己了,他也会介意这些。明明就是什么都忘了,也还记得喜欢自己!
面对他的抗拒,洛星河心里反倒是感到满足又得意,故意道:“我想找谁就找谁,你本就是我的妾!这种事就不劳烦易安了。”
赵易安从没想过自己竟会活成个“妾”,他听得出洛星河言语间心心念念都是那“正妻”,只觉得荒谬至极,断断续续的问:“你……真的喜欢他吗?为什么还要对我……”
他问得情真意切,又满腹的委屈不满,看得洛星河心痒难耐,只觉得他真是个笨蛋!
他脸颊微微泛红,想到赵易安现在懵懂的状态,难得按捺住羞涩道:“我当然喜欢他,只、只爱……喜欢他一个。”
他对上赵易安失落的神色又欲盖弥彰的补充道:“你这条骚母狗可比不上他!”
明明被告白的对象就在面前,可他自己却偏偏不知道,反倒是因为对方的“心有所属”而满心酸涩。
他看着正与自己亲密无间的人,他容貌姣好,神情羞涩,明明身体与自己交缠在一起,心里想得却是别人,这满是爱意的告白也与自己无关。
此时,他就连口中似乎都泛出了淡淡的苦味:“那你,为什么,还要找我?”
“因为你很像他。”洛星河揉着他的胸乳恶劣道,“易安的小逼又骚又软,奶子也大,就像你一样,你可真像他。”
他瞧着身下这人眼角绯红,越发泫然欲泣的神情,心里的欲火越涨越高,粗硕的性器也戳弄着已经被顶得越发湿软的宫口。
那极其深处的脆弱地带被粗硬的肉根这样摩擦蹂躏,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却本能的感到畏惧,腹腔酸涩怪异,他抬高了腰想要躲避,却无法阻止那硬物的破入。那狰狞的肉冠直接顶入,撑大了娇小的子宫,将雌兽整个都串在了身上,令他又痛又爽。
赵易安前面的性器几乎是立刻就射了,潮吹的淫水也喷涌出来,却只能被牢牢堵在身体里,他被干到失神,几乎什么都说不出来:“不要……呜……”
他神情迷茫,身体的强烈刺激,和心理的打击令他的泪水终于忍不住顺着脸颊滑落。为什么他心里明明想的是别人,却还要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是因为珍惜那个人,不想对对方做这么过分的事,所以才只能这样对待自己吗?
所以他就只是个替身?可以被这样随心所欲的恶劣玩弄的替身?
他模糊的眼中看到身上这人沉溺于欲望中的模样,他的眼神看似专注温柔,充满了渴求,可却都不是给自己的。他的心被针刺一般疼痛,忍不住别开眼去,不想再看这人。
洛星河拭去了他眼角的泪花,他对赵易安失忆后依旧会有醋意感到满足安心,同时心里也免不了有些心疼,但要
', ' ')('他解释自己刚刚的当面告白也是万不可能的,便忍不住又埋怨道:“真是个笨蛋!”
赵易安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睡过去的了,睡梦中他隐约感觉到洛星河捏着他的脸数落:“你怎么会竟连自己都忘了呢?”
他当然不明白这其中真正的含义,只觉得:如果他喜欢的是别人,为什么还要来招惹自己?
他或许真的是在意这个人的,听到他说那些话,他没想到自己竟会如此伤心难受……
他以前真的一直是这么过的吗?
但现在无论如何,他都不想做别人的替身,不想做“妾”。
如果总会这么难受无望,那他也不想待在这个人身边了……
这两日来,赵易安几乎睁眼就能看见洛星河,他或是抱着他与他一同入睡,或是在屋里捣鼓些他看不懂的草药。
明明自己只是个替身,为什么他却总要待在这里?
不仅如此,洛星河也没给他任何衣物,他只能用被子遮掩住身体,闷在屋子里两日,他终于忍不住出声道:“衣服。”
洛星河偏头看他,只见他身上半披着被子,却遮掩不住满是痕迹的丰盈身躯。他真心实意的觉得,赵易安这般赤身裸体又半遮半掩的模样最是撩人,可惜平日里他当然不会总是这样任洛星河视奸。
“你要衣服做什么?”洛星河不咸不淡的说,“你现在什么都不记得,还想出门?”
赵易安显然已经想了很久了,脱口道:“我不想在这里!”
“不想在这?”洛星河放下了手上的事,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那你想去哪?”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凝视着赵易安的眼眸也深邃幽暗,周身的气势骇人,不复先前的轻松随意。
赵易安感受得到他强烈的不满,他喉结微动,还是坚持道:“我要离开这里,我不要做你的妾。”
“离开?”洛星河冷笑道,“那你倒是说说,你这幅模样能去哪?”
“我……”
“你知道这里是哪吗?”洛星河掐住他的下颚,逼迫他抬头看向自己,“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你在外面要怎么活?”
他视线不怀好意的扫视过赵易安身上的肌肤,讥嘲道:“不会是用这幅骚浪的身子去勾引别的男人吧?”
“我才不会!”即使失去了记忆,赵易安也从不认为自己会是以色侍人的人,尽管他身体异于常人,但心里总觉得自己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相貌也平平无奇。
更何况,若要论以色侍人,眼前这人分明要比他更合适百倍!
“谁知道你会不会!”可洛星河却偏要颠倒黑白的污蔑他,“你在外头无依无靠,又什么也记不得,好骗得很。万一被骗去了奇怪的地方,让你天天敞着这对奶子接客,伺候那些陌生男人……”
他说着,上身越发下倾,膝盖支撑在床铺上,手钻入赵易安披在身上的被子里,甚至狠狠抓揉了一把那柔软的乳肉,拧了一下硕大的乳头,看着他的眼神也越发炽热:“到时候你下面这张骚逼里还不知道要被迫吃上多少男人肮脏的精液,被玩着奶子轮奸,被射大了肚子也不知道怀的是谁的孩子!”
“你、你胡说!”赵易安听得骇然,拼命的摇头,他才不可能变成那样!
“与其这样……”洛星河舔了舔唇,目光灼灼的锁定了他的身影,“你还不如只被我一个人玩,下面的骚逼也吃我一个人的精液,起码就算怀了孩子也能肯定是我的。”
赵易安被他满口胡诌堵得根本不知要如何反驳,他本就刚恢复声音不久,无法组织出太长的句子,更不可能与人辩驳,他气得脸色泛红:“不要!我才不是你的妾!也不是替身!”
他想到这些,心里就莫名的酸涩,委屈得眼眶都微微泛红:“你去找他,不要看着我,让我走!”
洛星河闻言真是哭笑不得,哪有什么“他”可以找啊?真是个笨蛋,从头到尾可不就只有他一个人吗?!
他的指腹抹掉赵易安眼角的水光,心里柔弱又无奈,忍不住抱紧了他,细密温柔的亲吻:“我天天都去找他,只有你自己蠢得连这都不知道,还要与我置气!”
赵易安哪晓得他是什么意思,只当他是将自己当做替身成日严加看管、用以泄欲,却还要去幽会“正房”。
他用力的想要推开他,但洛星河看似纤瘦,却是个不折不扣的习武之人,他根本无法挣脱他的蛮力。
“你也别做梦想着离开。”洛星河老神在在的说,“既然你现在不记得了,我就再说一次:你身上有我下的追魂香,无论你跑到哪去,我都能找到你。”
他的手又抚上赵易安胸前的玉牌,那温润的玉石早就被对方的体温所温暖:“你还收了我的信物,想走可没这么容易!”
见赵易安还是一脸不情愿的模样,洛星河又道:“你还有孩子,你连自己的孩子也不要了吗?”
赵易安听到“孩子”倒是略有几分动容,亲情的缺失令他骨子里对血脉相连的亲人有种别样的渴望。
', ' ')('洛星河看在眼里,心里难免生出了不满的醋意,故意道:“你的孩子在我手里,你想看她的话就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他这话说得,仿佛这孩子只是他手中的人质一般,明明他还是孩子的另一个父亲呢!
赵易安听得有点紧张,忍不住拉住了洛星河的手说:“我想看看他。”
“她有什么好看的?”洛星河想到他明明什么都不记得,却还想要看那孩子,满是醋意的嘀咕,“她害你遭了这么多罪,你还想她做什么?她好得很!”
“你连她是男是女都不记得了吧?”他搂着怀中丰润的身子,突然心生一计道,“这样吧,若你猜对了他是男是女,我就让你见她,不然你便要乖乖听我的话!”
“可他明明……唔!”明明是他的孩子啊!为什么还不让他看?这也太蛮不讲理了!
赵易安话还没说完,便被洛星河不安分的爪子恶意的拧了一下乳头:“你到底要不要猜?”
他连忙点点头,踟躇着问:“男、男孩子?”
“哦?”洛星河睨着他,那眼神怎么看都不怀好意,“为什么觉得是男孩?”
赵易安对上他漂亮却凌人的眉眼,犹豫了一下,老老实实的说:“因为是男孩的话,你才会纳我作妾吧?”
在他传统的观念见闻里,俗话说“母凭子贵”,如果面前这人真是因为自己有孕才将自己纳作妾,那也是因为自己生了个儿子,所以他才不肯休了自己,放自己走吧?
洛星河见他这般憨实的心思,只觉得心痒难耐,忍不住将他抱的更紧,声音里都透着恶劣的笑意:“错了!我们的孩子是女儿,谁说我是因为孩子才纳你作妾的?我才不喜欢孩子,我只喜欢……”
他的话音越来越轻,赵易安没太听清,刚要问,就听他又说:“现在轮到你乖乖听我的话了,小母狗!”
赵易安还呆愣在原地,洛星河看了看自己的卧房,很快便有了计较,他翻箱倒柜的摸出了一个半大的扁平礼盒,抹去了上面的灰尘扔到床上。
这礼盒竟是以纯金打造,盒身的花纹繁复精美,甚至还镶嵌着翡翠、玛瑙、珍珠等价值不菲的宝石,十分昂贵奢华。
赵易安看傻了眼,这卧室看起来宽敞整洁,瞧着确实像是大户人家的居所,屋内陈设也不乏琉璃灯盏、象箸玉杯之流。但将这样贵重的金器弃置于角落,任由其落灰,甚至随手扔到自己面前,这财大气粗又骄奢淫逸的做派还是超乎了赵易安的想象。
洛星河随手摸了摸卡扣的位置,将那礼盒打开,露出里面的东西,黑色的绒布上,整齐的展示着同样是纯金打造的细链,那些链子交织成精美的纹样,看着像是女子的饰品。
赵易安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洛星河掐住了他的下颚,命令道:“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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