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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腿被死死压住,脖颈被扣在枕头上也不能动弹,只有与男人相连的后穴被操干的节奏带得前后晃动。
在药物的影响下,后面的快感被放大数倍,肉棒却更难释放。男人发现了这一点,但他明显高估了宋黎的承受程度。
快感来得太过密集,全身的力气都被性事抽干,丝毫无法反抗的酸软身体只能依附着身后强劲有力的男性躯体,被他牢牢圈在怀里。
“……不行了……唔唔……”
男人发狠的肉棒像钉子一样将他死死钉在身下圆形的十字架上,被无上快感占据的大脑竟硬生生浮现出几分恐惧来。
他真的受不了了,脑海中倏地冒出犄角旮旯里的记忆串联成的诡异图画。
少年时期在更衣室换衣服看见的裸体,暗恋的女孩不小心露出的一小块肩带,跑步时上下耸动的胸部,没有单间的澡堂,沐浴露泡沫下蔫吧的阳具,军校中偶然撞见的在天台偷情的学长……回家后出于猎奇心态点开的男男群交的黄片,娇嫩的男性被一群alpha干到浑身抽搐,嘴巴里永远插着一根巨大的鸡巴。
和色情有关的记忆走马灯一般闪过,宋黎却突然间抓住了什么。一个称呼,或者是曾经的床笫情话。
这仿佛是他最后能抓住的一棵稻草,求饶的话语脱口而出:“……我不行了……哈啊……射给我吧……”
男人闻言,动作顿了一下。
少年时代的隐秘幻想居然以这种啼笑皆非的方式成了真。
但令他自己都深觉意外的是,他并未被取悦,而只感觉到深沉的愤怒。纯洁的羔羊不应该有性欲,他们就应该永远停留在最纯洁的时间中,像注定被当成祭品的处女一样,在罐子一样的世界里长大。任何邀请的、淫秽的言语都是不合请理的——哪怕他只说了一句甚至算不上调情的求饶话。
这种愤怒只有当所有权掌握在自己手里时才最合理。
啪。
他狠狠地拍着宋黎的屁股作为惩罚。肉感十足又富有弹性的屁股像被皮肤包裹住的浑圆波浪,颤巍巍又色情地晃动着,连带着男人也心神荡漾。
男人拍打着屁股,间或揉捏一下,下身顶弄的幅度却比之前还要大。
“对着一个强奸你的人说这些?”
“啊啊啊!不……我……啊啊啊啊……呜……”
更加猛烈的攻势让宋黎溃不成军,哭泣和浪叫从枕头里闷闷地透出来,甚至无法组成词句。男人激烈顶弄了几十下,见他是真的受不了了,才将速度放慢了一些。
他整个人压在宋黎身上,玩弄着他的奶头,轻声询问道:“想我怎么射给你?”
虽然屁股被打得有些疼,但总算比之前好受了。宋黎的语气中带了丝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讨好,“……慢一点……嗯……”
“是不是少点诚意?”男人又回到之前的姿势,继续拍打并欣赏身下人的饱满的臀浪,温柔一些顶弄他的敏感点。
宋黎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对打屁股起了兴趣,在床上被像小孩子一样对待比直接操干更让人觉得羞耻。
“呜……怎么都可以……”
他被之前狂风暴雨的顶法做怕了,虽然为自己头脑空白时说出的话羞耻,但这样总会让自己好受一些。
——还要和这个男人做爱,和这个趁人之危强奸了自己的男人,做很多次,甚至接近发情期的alpha可能会再度不管不顾地成结。
宋黎知道不应该去迎合他,但是性爱带来的快感再一次将理智封存在脑海深处。宋黎只能顺着他,忍住羞耻小声说道,“……射给我……哈啊啊……屁股好疼……”
明明刚才还在生气,现在却因为宋黎微妙的转变而愉悦。男人见宋黎的臀瓣已经发红,便将宋黎调整成正面相对的姿势,双手握住宋黎的腰往下压,将他固定在很小的一块地方。
这样宋黎即使被操到最深处也不会向上移动,只能用一次次结结实实地吃下他的大肉棒。
男人恶劣地对自己的羔羊说:“继续说,不然就还像刚才那样干你。”
“啊啊……疼……慢一点……嗯啊……”
宋黎的药性再射几次便被消耗得七七八八,男人本来想打算让宋黎快速射出来,不至于被消耗太多体力昏死过去。可他又突然他不想这么快结束这场性爱。
当然,短短几个小时也并不足够让同样被熏香影响、几近于发情的alpha发泄干净欲望。
男人就着坦诚相对的姿势干了好一会。虽然比之前温柔了些,但宋黎被牢牢固定在床上,肉棒进入得比之前还要深,好几次更是险些冲进生殖腔。男人一直没有怎么更换姿势,打桩一样尽职地在小穴内进出耕耘。
宋黎已经叫到嗓子都哑了,黏黏糊糊地看着他求饶,可是无论宋黎怎么请求,男人一次都没射。
宋黎却已经被硬生生操射了好几次,到最后只能射出一点点稀薄的液体。
“……我不行了……”宋黎目光涣散,由最初的大声淫叫变成微弱
', ' ')('的啜泣,“……哈啊啊……又射了……”
怀中人已经被欺负到不行,眼睛哭到通红,但男人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一开始就体会到了被生殖腔包裹的极致快感,普通高潮的绞紧感已经不足以让男人射出来。男人也有些难受,双臂托着宋黎的后背直身下床,打算去浴缸边寻找能更加刺激后穴的、让自己也射出来的道具。
宋黎见男人抱着他站了起来,一瞬间以为男人又要抱着他走到什么地方。他慌得要死,后穴因为紧张瞬间夹紧,“不要……生殖腔……不行的……”
男人被夹到闷哼一声,固定住怀中拼命挣扎抗拒的宋黎,安慰道:“这次不会。”
男人在性爱中很喜欢边走边操的姿势,他身高足够高,也有足够的力气将性爱对象整个人稳稳地固定在怀里。怀中人全身的重量都被一根肉棒支撑着,只能抓住他这根欲海中唯一的浮木。
只要他轻轻卸一点力道,要掉下去的爱侣便会更用力环住他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夹紧的后穴更会吸得男人无比舒爽。
宋黎最受不了这个姿势,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男人恶劣地操干好多下才不紧不慢地迈出一步,好久才移动到浴缸前。
“啊啊啊啊……!……唔嗯……啊啊……”
宋黎被干得只能大口喘息,已经连完整的词语都叫不出来了。
男人问宋黎:“没有进入那里……是不是要给我一点奖励?”
宋黎看着他,轻轻唔了一声,已经没有余力拒绝或者迎合。男人拔出肉棒,随手拿了一个带着毛发的棕色小圈套在肉棒上。
“这是羊眼圈,很古老的催情道具。”男人解释道。
男人将矮桌上没用的东西拨到地上,把宋黎放在桌子上。他并不急着插入,而是戴着羊眼圈在穴口慢慢磨蹭。
这种与其说是快感、不如更像瘙痒的陌生感觉刺激得宋黎一激灵,直觉般向两旁躲。
“嗯啊……好奇怪……唔!”
男人怎能如他愿,再度用腿将宋黎压住。
虽然第一次就意外进入生殖腔并成结,但beta无法被临时或终生标记,男人还需要再发泄几次才能解除这种游离在发情边缘的危险状态。
不过现在,他更加渴望从宋黎身上得到更多的快感与刺激。
男人戴着羊眼圈在穴口摩挲许久,偶尔浅浅插进去逗弄一下,在宋黎发出舒服的呻吟后又立即离开,继续在穴口磨蹭。
带着枪茧的大手漫无目的地在身体四处游移,轻柔抚摸着细腻表象下暗藏着力量的肌肤。宋黎被折磨到不行,这种细软毛发在拂过的痒和敏感点被刺激带来的酥麻感完全不同,如不被告知行刑时间的囚犯一般煎熬难耐。
男人在故意戏弄他。
双眼被蒙住,隐约透过的光线让宋黎只能看见男人高大的阴影。宋黎无需纠结视线该落到哪里,被看着的人会有什么反应,而自己即将如何应对这些反应。
薄纱此刻变成了隔绝尴尬和耻辱的屏障,温柔地照顾着主人的尴尬和自欺欺人等等情绪。
宋黎也是男人,他知道男人想要什么,但开口求着别人插进来这种事实在是……过于放荡了。
男人显然比宋黎更有耐心。在这场情欲的斗争中,宋黎毫无胜算。男人插入得深了些,但依旧迅速抽出,不肯给他。
他不想再忍受这钝刀割肉一般的折磨,矜持和尊严被小小的几根睫毛一点点搅碎,再吐出来,变成几不可闻的一句求欢情话。
“……进来……插进来……”
和他以往的那些床伴不同,男人知道这句中规中矩的情话对一个突然被侵犯的清高的beta而言意味着什么。他欣慰自己得到准许,毫不犹豫地整根插入了宋黎的后穴,大力抽插起来。
“唔……啊啊啊啊……!”
哪怕已经被操射了好几次,宋黎还是没有完全适应男人的尺寸和上来就大开大合猛干的节奏,“……别这么快……”
男人终于再次体验到了被高热紧致的肉穴侍弄的快感。他舔舐着宋黎的耳垂,在耳边低语,“一直用这个做到天亮,好不好?”
无论是做到天亮,还是羊眼圈,都是宋黎远远承受不来的。宋黎在喘息之间艰难拒绝:“……哈啊……不行……会坏掉……”
男人并不多言,只是继续干他。磨人的毛发被肉棒带着在穴口进出,刺激着穴口和肠道,宋黎很快便溃不成军。他没有多余的精力放在恋爱和性爱上,对床上的小道具更是没什么兴趣。他没想到羊眼圈在插入之后也会这么刺激,难以言说的酥痒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居然有种快失禁的感觉。
明明先前被男人成结内射,被进入得比现在还要深得多,搞成那个样子,都没有的……
“不行……放开我……”宋黎在男人狂乱的顶弄中艰难求着饶,“哈啊啊……要去厕所……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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