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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翌明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生性保守的小情人的改变,“这么欢迎我么?”
“……唔嗯……进来……”
宋黎被无限接近高潮的空虚感折磨着,屁股控制不住地迎合着傅翌明的节奏。傅翌明被他吸得极度舒爽,就着抽插的姿势将宋黎整个人抱起,靠他的阳具和托着屁股的大手就把宋黎整个人托了起来。
只要稍微松一点力,宋黎就会被狠狠钉在他的鸡巴上,被插入到最深的地方——
“啊啊啊啊……!”
宋黎最受不了这个姿势,胡乱之间将傅翌明抱得更紧。无人安抚的可怜肉棒喷射出稀薄的精液,不过十几分钟的功夫,就硬生生被操射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哈啊啊……太快……了……”
“放松。”
傅翌明单手撑住因后穴高潮而不住磨蹭的宋黎,另一只手狠狠拍了一下宋黎的屁股,试图让他放松下来。每次高潮时这具敏感的身体都会绞得很紧,还没进去生殖腔的傅翌明并不想过早缴械。
“唔……嗯……哈啊……”宋黎射精后头脑一片空白,软软地答应着傅翌明。
傅翌明吻掉他生理性的泪水,轻声道:“不要用力,靠在我身上。把你自己交给我。”
本就虚弱的身体在高潮结束后彻底失去了力气,宋黎很快便彻底“放松”了下来。他像菟丝子一样无力地攀在傅翌明身上,被傅翌明的狰狞鸡巴从下至上狠狠贯穿。他被操得死去活来,骚水止不住地从后穴流出来,把傅翌明的大鸡巴浇得湿淋淋的。
这幅软绵绵的、流着泪任人操干的模样太过勾人,傅翌明的下身的动作愈发放浪,全力顶了几下后,龟头终于顶进了一个更加温柔湿软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啊——!!”
被进入到极深、整个人快被撑裂的感觉让宋黎忍不住大叫出声,环着傅翌明后背的手下意识地抓着他的后背。
傅翌明一瞬间也被极尽讨好的生殖腔吸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先大肆玩弄了几十下,才定了定神,用力将鸡巴拔出来。
不同于只有成结射精才能拔出的真正的生殖腔,beta退化的生殖腔并没有保留它确保受孕这一最原始的功能,更像为做爱而生的意外、一个绝佳的性爱工具。
傅翌明草草在龟头上涂了大量药膏,迅速将难耐的肉棒再次捣进了生殖腔。
“唔嗯……啊啊……不行了……”
“明明乖乖吃下去了,不是吗?”
为了让药物尽可能不被后穴和生殖腔分泌出的骚水稀释,傅翌明不可以大开大合地整根操干,只能尽可能地堵住宋黎的穴口,小幅度地高速抽插。与他而言少了许多乐趣,但是对于被承受的一方来说,却比先前整根直捣的操干更加激烈且难耐。
比以往更甚的快感持续冲刷着早已濒临顶点的身体,宋黎已经酥麻到快撑不住这个姿势,“唔唔!……不要这样……”
“那我们回到床上。”
傅翌明将宋黎放回到床上,准备慢慢享用宋黎在药物作用下会越来越湿软的内腔。
更加绝妙的是,药物扩张时的疼痛会冲淡宋黎的部分快感,让宋黎有段时间不能射精。傅翌明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可以享受这个即将被自己的肉棒一点一点开发出来的地方,直到宋黎达到第二次高潮。
不知过去了多久,宋黎整个人已经被干得晕晕沉沉,理智早被灭顶的快感抛到九霄云外,仿佛变成了只会呻吟浪叫、抓着男人后背被操成鸡巴形状的鸡巴套子。他感受不到疼痛,但又怎样都不会高潮,永远停留在即将高潮前的那一点上。
他被灭顶的快感吊在临界点,被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傅翌明,将身体和人格全然吞噬。
直到听到自己手持光屏的铃声响起。
“唔……”
铃声惊醒了神志已然飘忽的宋黎。他突然有了力气,挣扎着想要去拿被傅翌明放在床边沙发上的外套。
晚宴前宋黎特意将消息调成了静音,但担心有重要信息,通话的铃声还是开着的。他已经消失快一天了,会打来电话的一定是……
“你最好别乱动。”生殖腔会带给alpha加倍的快感,宋黎此刻的挣扎无异于最美妙的迎合。傅翌明虽然舒爽,但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如果不担心我进入发情期的话。”
“光屏……”
傅翌明叹气,“我去拿。”
可他还不想出来,抱着宋黎下床,几步便勾到了宋黎的西装。他拿过宋黎的光屏,上面显示着“妈妈”的视频通话。
傅翌明突然产生了一种难言的、卑鄙的隐秘乐趣,也许是因为最关心宋黎的是他的亲人,也也许是因为最关心他的只有亲人,而不是什么最好的朋友或“恋爱对象”。
宋黎见光屏上果然是妈妈,对着傅翌明露出了几近于恳求的神色。傅翌明知他已经有些哑的嗓子一定会露馅,便转到语音接听了电话。
“您好,是宋黎的母亲吗?”
', ' ')('对方显然顿了一下才应答,“是的,……请问您是?”
“您别担心,我是他同事。我们周五接到线人的电话,先是排查了一整晚监控,”傅翌明面不改色地扯谎应付着宋黎妈妈,一边又把宋黎抱回到床上,再度高频率地抽插了起来。
宋黎没想到他这么恶趣味,连忙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交合之处的抽插声从未如此刺耳,宋黎不敢想象要是被母亲听见会怎么样,恨不得抢过光屏扔到窗外。
他想去咬自己的手臂,又被傅翌明强行拿开。
母亲应该是想来问邱山那边的进展的。但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和傅翌明这段不光彩的关系显然要被放在明面上,父母那边又要怎么解释?
“……今天上午又去了现场侦查,好在拿到了重要的线索。宋黎被我们突然拉来帮忙,工作量又有点大,可能忘了通知您。”
宋黎妈妈听见宋黎忙了起来,以为是之前向邱山示好起了效果,很开心地回道,“没事的,小黎能帮上忙就好,以后你们有什么工作都叫他去,可千万别客气。”又问,“那……小黎人呢?”
“他正好睡着了,所以才是我来接的电话。我们昨天通宵加班,好多人都在休息区补觉。”傅翌明回答着,又突然想到了件有趣的事。他突然俯身,捏着宋黎的下巴,让他无法躲避自己的视线,连鼻尖都快贴上对方的。
“宋黎?……宋黎?醒醒。”
他轻轻叫着宋黎的名字,假装要摇醒他。可电话另一端却是一根粗长的肉棒在后穴发了狠地进出,将宋黎顶得不住摇晃。
横冲直撞的巨大性器挺进被撑得大了一圈的生殖腔,伴随着他叫宋黎名字的节奏一次次地抽插着。
“……!”
宋黎被顶得酥麻难耐,只能咬牙强忍着呻吟,先前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被逼了出来。
“醒一醒,你妈妈打电话了。”傅翌明语气正经,唇却若有若无地扫过他的手背,甚至还轻轻咬了一下。
宋黎不能说话,只是不住地摇头。他真的要忍不住了,这个出身高贵的男人是不会共情自己的感受的,只会借着电话恶意地调情,给自己找点乐子。
几乎失控的情绪激起了身体上的反应,后穴像主动吮吸一般颤动了一下。宋黎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只听见傅翌明突然闷哼一声。
“要不然您等下再联系他?”傅翌明终于决定放过自己可怜的床伴,“我们明天还要继续查监控,可能周一才有时间休息。”
“好呀好呀,是我打扰你们了,小黎他在工作就好。”宋黎妈妈没有起疑,“小黎刚毕业,没什么经验,辛苦你们好好照顾他。”
“他干得不错。您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他的。”傅翌明安慰宋黎妈妈几句,便很快挂断。
“哈啊……啊……”语音挂断,宋黎终于可以尽情释放出来。宋黎深喘了几口气才将将平复,傅翌明立即又吻住了他的唇。
他安抚着宋黎因为极力克制和下身情欲而轻微颤抖的身体,抚摸着宋黎的光滑又带着一层薄汗的背,他已经肿起的乳头,和脆弱的、布满牙印的腺体。傅翌明的舌头肆意搅动着口腔内的每一寸,环着宋黎的舌头色情地舔过,发出黏腻的水声。
他心情显然很好,亲热了好一会儿才放过宋黎。额头相抵,傅翌明低低问道:“会吸了?”
“……哈啊……嗯……没有……”
“说谎,明明做得不错。再做一次。”
“不行……啊啊啊!……唔……哈啊啊……”
傅翌明不喜欢被床伴拒绝,无论是言语上,还是心理上。他依旧温柔地抚摸着宋黎,将他的大腿搭到自己肩上,下身的动作却愈发凶狠。
后穴吃不下而流出的骚水都被干出白沫,宋黎已然失神,被傅翌明打桩似的猛操折腾到快要射精,哪还有精力顾及到他的心思,甚至无法顾及到自己是否失态,只是本能性地扭动着身体求饶。
“求你……嗯……太快了……啊啊啊啊……想要射……啊哈……”
傅翌明堵住宋黎的铃口,又不怀好意地套弄着蓄势待发的阴茎,“像刚才一样,我们一起射。”
宋黎失去焦点的目光投射在傅翌明脸上,很久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他无法释放,下身好像要炸开,偏偏傅翌明还在极富技巧地撸动着,好像没有什么比这更加难捱、也更加难堪了。
刚才……是在主动讨好他。
自暴自弃的宋黎笨拙地尝试着用后穴去迎合傅翌明,只想快点结束这场煎熬的性事。
他一直都只是性欲中被侵犯的被动一方,难得主动的吸吮让傅翌明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和心理上的巨大满足。
明明宋黎只是稍微主动了一点点。
“就这样,吸到我也射出来。”
宋黎满脸都是泪水,声音更是带了哭腔,“不行了……好胀……啊啊啊啊啊……!饶了我吧……”
“再用力一点,乖。”
“不要了……
', ' ')('唔……唔啊啊啊……”
宋黎被不能释放的痛苦逼到濒临崩溃,自暴自弃地收缩着后穴,连屁股都难耐地磨蹭着。他一向是抗拒矜持的,傅翌明难得见他如此失控,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将他翻转成后入的姿势,掐着宋黎的腰进行最后的冲刺。
还带着昨日被拍打出的红印、被操干冲击出肉浪的挺翘屁股在傅翌明的鸡巴上努力吞吃,后穴不断流出已经吃不进去的淫水,穴口已经变成被操透的深红色。傅翌明咬住宋黎的腺体,松开他的铃口,终于也成结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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