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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黎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惊奇的是,好奇心竟然压过了恐惧。宋黎更想知道,傅翌明到底会对程竣这个名字有何反应。
强烈的熟悉感绝对不是错觉,哪怕理智一遍又一遍在内心高喊,并没有线索可以指向他们之间拥有任何关联。
二人离得很近,一个人的瞳孔里映出另一个人的。宋黎看得清楚,傅翌明眼睛里天然的情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常在贵族眼中能够看见的矜贵与倦怠。
那种居高临下的,将他人视为数量过多的物件的倦怠。
傅翌明见他不敢出声,继续承担起打破沉默的角色。
“看来你需要调教的不只是生殖腔,还有身为情人的自觉。”将宋黎翻转成后入的姿势,傅翌明按住他的后颈,沉声说,“以及在床上应该叫什么。”
他没有允许宋黎有任何反应,依旧留在生殖腔的肉棒继续抽插起来。只不过这一次不再照顾着宋黎的承受能力,变成了单纯的发泄,惩戒般横冲直撞、大肆征伐。
傅翌明体力极好,粗长的鸡巴重重地整根捣入、再迅速整根拔出,频率快到甚至在穴口干出了细密的泡沫。
宋黎的脸被按在枕头里,艰难地侧过头才能顺畅呼吸。他不再照顾宋黎的敏感点,也不在意宋黎会不会疼。
在上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还算清醒着的性爱里,傅翌明哪怕快要成结,也不会将宋黎当做飞机杯一样操干。
“啊……啊……唔唔……”
宋黎不敢大声地叫,更不敢再刺激到他。
压在后颈的手逐渐摩挲到喉咙,抚摸着宋黎努力压抑着呻吟的颤动喉结。傅翌明感受着发出声音的位置,整个人压在宋黎身上,在他耳边低声诱导着,“叫点什么,宋黎。”
“哈啊……什么……”
“让我开心的话。”
宋黎喃喃道,“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你也是男人,宋黎。”
宋黎脑中最先闪过色情影片的片段,beta之间的,alpha和omega的,男人和女人的。无非是老公好大,好舒服,还要,之类。
无法坦然享受性爱的宋黎耻于发出声响,大多数时间都会压抑着声音——虽然没什么太大的效果就是了,只有在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会发出崩溃的求饶。
“那也太……”难为情了!
“看来是都知道了。哪些?说出来。”
傅翌明用舌尖轻轻舔着宋黎的耳垂,揉捏把玩着一直未被滋润到的乳头。他一路轻柔地挑弄着敏感点,一边对宋黎的羞耻心下了最后通牒,“……一直说到我满意为止。”
不知道情况怎么就突然变成这幅模样。也说不清嘴上的拒绝试图拯救的是自尊、还是早已脱离掌控的躯体。
不过是几句话罢了,宋黎一度想,做都做了,再多说几句话又能怎么样。
可底线就是这么一点点被压低的。先是可以接受被插入、然后是被进入生殖腔,再这样下去……
见宋黎干脆抿紧嘴唇一言不发,傅翌明下身的动作便愈发大胆起来,次次发狠顶向最敏感致命的地方。
和下半身的攻势不同,上半部分的动作却愈发轻柔。
傅翌明收回四处游走挑逗的手,覆上宋黎紧紧抓住床单的,和他十指相扣。感受着对方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傅翌明凑到他的后颈,轻轻啃咬着毫无作用的腺体,不紧不慢等待着宋黎被快感所击溃的那一刻。
宋黎在和自己最后的矜持作对。
没关系,在灭顶的情欲面前,所有人都是无名无姓的奴隶。
不知道过去多久,也许只是几分钟而已,在傅翌明的全力攻势下,被狠干生殖腔的宋黎溃不成军,无处可逃。
“……啊啊……哈啊……”
宋黎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被永远地击碎了。
“好……好厉害……”
“什么‘好厉害’?”
“……嗯啊……唔……肉棒……”
傅翌明像教小孩子说话一样逐步诱导,下身随着询问的节奏一下一下干到生殖腔最深处,“谁的肉棒干得这么厉害?”
“唔唔……你的……啊啊啊啊!……太深了……要穿过去了……!”
“只是我的?还有两次机会,答错了今晚就别下床了。”
宋黎这次却只想把脑袋埋在枕头里,被闷死也无所谓了,只想半点都不被看见,“那个不行……”
“真聪明……叫出来。”
傅翌明卸了几丝按住他脖颈的力道,向上抓住他的头发,微微抬起,“谁的大鸡巴把你干得这么舒服?”
“没有……”
“都被操射了还不舒服?那我要再努努力了。”
宋黎连忙反驳,“不,很……很舒服……哈啊……嗯……不要……”
“叫出来。”
“……”
宋黎被他折腾得不行,被集中精力蹂躏的生殖
', ' ')('腔又有了要高潮的迹象。傅翌明也显然感受到了后穴逐渐升温的热情,再一次将宋黎即将射精的铃口堵住。
宋黎拗不过他,只能强忍着耻辱,吐出原本这辈子都不会说出口的称呼,“…………老……老公……”
哪怕只是含糊的、极其的微小的低喃,也足够让傅翌明心满意足。
这次可以和宋黎一起射了。肉棒冲刺出作为beta的宋黎无法承受的速度,将宋黎转向面对自己的体位,束缚着宋黎下体的手依旧没有松开。傅翌明调笑道,“真乖。再叫一声。”
“啊啊啊啊啊……嗯啊……”宋黎突然被转到正着面对他的姿势,无法承受的肉欲却让这具身体无暇羞耻,只条件反射地喃喃道,“……老公……”
“老公在干什么?”
“哈啊………干……嗯……我……在干我……啊啊!”
哪怕在最不清醒的时候,宋黎也从未如此失言过。
真听到宋黎说出这么放浪的情话,傅翌明反倒是被刺激得更深的那一个,手臂倏地发力将宋黎整个人突然抱起,又重重按在床头上。
二人头抵着头,达到顶峰的傅翌明不再按着宋黎的铃口,低声问他,“那老公干得你舒服吗?”
宋黎眼前发白,完全是凭借本能在回答,“老公……舒服……”
前面的高潮喷涌而出,带着后穴也同样湿潮不已。不知道是傅翌明先忍不住成了结,还是宋黎绞紧的生殖腔刺激得他成结,胀大的鸡巴死死卡住宋黎刚被撑大了一点的生殖腔,源源不断地向无法怀孕的内腔射入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好胀……流出去了……”
宋黎本来以为傅翌明只做一次就够了,毕竟明天还要去他办公室报道。可妻子对丈夫亲昵的称呼打开了傅翌明身上的某些开关,抑或是在床上听见陌生男人的名字惹得他十二分不快,非得在床上报复回来才行。射精后的结才刚刚消退,傅翌明便再次压着宋黎的大腿,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一晚上不知道被傅翌明折腾了多久,被压着叫了多少遍老公,也数不清被连逼带骗说了多少淫浪情话。
刚买的套被傅翌明用光了一盒。宋黎只记得到最后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了,连最开始湿得能喷出水来的后穴都变得干涩,又被傅翌明上了一次药。
也许是需要给做错事的情人一点教训,傅翌明没有给宋黎注射补充体力的针剂。之前定好的闹钟不知道是没有响,还是睡得太沉了没有听到,等宋黎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下不去床。
后穴倒没有什么不适,应该是傅翌明的药物起了作用,但浑身上下像被撵过一样酸痛,精神也恹恹,连动都不想动。
体力上的巨大差距注定让二人之间的性爱很难达到平衡,随随便便就能做大半晚的alpha和omega与beta仿佛不是一个物种,傅翌明心满意足,宋黎就要受罪。
下午才醒来,去新部门报道的事只能明天再说。罪魁祸首傅翌明大概率已经请好了假——毕竟他就是顶头上司。
昨晚的性爱发生得突然,光屏还放在客厅,估计早被傅翌明按成静音了。宋黎原本想拿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消息,但又难受得不想下床,一转头发现床边放了个小保温箱,打开来看里边放着温度正好的饭菜,索性先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依旧是照顾肠胃的食物。
宋黎慢慢将汤喝完,将碗筷放回,打算休息一下再送到厨房,结果保温箱突然叮了一声长出腿来。
“……?”
宋黎被吓了一激灵,目瞪口呆地看着它自己灵活地跳下床头柜跑走了。很快厨房便传来洗碗机工作的声音。
其实以现在的科技水平做到这些功能没什么值得惊奇的。但由于常年战争不断,帝国的科技力量几乎一股脑地偏给军用,民用水平一直停滞不前,甚至连手持光屏的使用都在最近十多年才恢。家用机器人更是上一个世纪的事情了。
下一个机器人按照设定好的程序,将客厅的光屏送过来,同时将卧室的窗帘一个个拉开,拨到壁钩里。
阳光便一扇一扇地回到这间弥漫着情欲气味的房间。
卧室和客厅同向,窗外也是碧蓝的大海。海岸上零散着白色的遮阳伞,活力十足的小孩子躲着阴凉在堆沙堡。
是个好天气。
机器人将离宋黎较远的一扇窗打开通风,又给他倒了一杯水,离开了。
宋黎点开屏幕,光屏里一条消息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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