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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皮肤亲吻(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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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大家之所以欢聚在这里,是因为——”

谭迅招呼大家站起来,兴高采烈地举杯道,“庆祝西南战争结束一周年!干杯!”

西南战场的范围并不大,大多数普通民众对它的了解只局限于新闻和报道。远在首都星系的宋黎也是这些普通民众之一,唯一能和战争扯上点关系的,就是几年前跟着学姐一起参加了首一军校和医科大合作的暑期实习。但宋黎不是医科生,只是在大后方安全区的医院当了两个月的护工而已。

宋黎看着碰到一起的杯子,一时间有些恍惚。认识这群人以后,西南战争就不再是只会在新闻里看见的寥寥数语,而变成了连喘气都很吃力的闷热天气,和一个又一个熟悉的面孔——无论是活着的,还是死去的。

和他们坐在一起,宋黎发自真心地为战争结束而高兴。

地方和菜品都是宋黎定的,为了方便,宋黎就坐在上菜口旁。菜基本齐了,还差一份傅翌明爱喝的花胶鸡汤,宋黎刚想起身去催,就看见服务生推着餐车过来。

这人看着挺年轻的,肢体却像刚上年纪的老人一样不太利落,走路的姿势也有些奇怪,宋黎有股说不出的预感,就多看了他几眼。他好像不大能掌控好距离,汤锅端的高度不够,锅底在桌沿磕了一下,甚至洒出一些汤来。

为了方便工作,服务生的袖子不太长,露出的一小截手腕可以看见明显发紫的血管,皮肤颜色也微微泛着青灰。

宋黎立即伸手抓住他的胳膊。

服务生还端着锅边的把手,被宋黎这么突然一握,本能地用力挣扎想要甩开他,力道之大甚至将宋黎都向前带得一踉跄。

谁也没想到一向礼貌温和的宋黎会突然对一个服务生出手,连谭迅都呆住了,“你们干什……诶小心!!”

傅翌明和宋黎离得不算远,几乎是立刻就注意到服务生左手去抓餐刀的动作,也顾不得还有一屋子下属,立即冲了过去。

撕扯之中汤锅被从把手下方掀翻,刚煨好的鸡汤顿时泼在了三个人的身上。宋黎的位置离掀翻的汤锅更近,右手手臂瞬间被烫得通红。

谁也没想到傅翌明会在刚起争执的瞬间就冲了过去,不知道二人关系的Max目瞪口呆,“老大你怎么——”

宋黎死死抓住服务生不放手,其他同事也纷纷上前问道,“宋黎没事吧!到底是怎么了……”

一旁的费尔南看见傅翌明的手背被热汤溅到,立即起身抓住傅翌明走向套间里的卫生间,甚至没来得及管烫伤更严重的宋黎。这里的动静不小,包厢外的经理听见声音也来查看状况,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宋黎将服务生的袖子整个撸上去,终于确认道,“他刚注射过海冰没多久,血管还是紫的,估计剂量不小。”

“海冰不是几年前就被彻底清扫干净了吗?”经理没想到居然能出这样的状况,连忙陪着笑找补道,“这……会不会是误会?”

“不可能。”其他人指着他手臂上的针头,“见了鬼了,这东西怎么还能在市面上流通?!”

傅翌明为了宋黎行为反常,他的身体状况也……唯一一个知道实情的谭迅头都大了,连忙将宋黎支走,“小宋去卫生间冲凉水,经理你别杵在这里了,赶紧去拿急救包!大家都坐下,没什么事儿,我先报个警。”

谭迅冲宋黎使了个颜色,宋黎立即听话去卫生间。傅翌明正在冲凉水,被费尔南挡在里侧。

“宋黎,你先去外面……”

傅翌明出声打断费尔南,“他知道也没事。”

费尔南有些疑惑地让开身,宋黎这才看见傅翌明的伤势。

泼在傅翌明手背上的只是鸡汤,可伤处却出现了类似于化学灼伤的骇人伤痕,居然比被了硫酸还严重。宋黎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几乎愣在原地,“怎么会这么重?”

费尔南不知道他们就住在一起,为了尽可能不暴露傅翌明的病情,避重就轻地解释道,“翌明以前被烧伤过。被泼到的地方恰好是再生皮肤,比较脆弱。”

再生皮肤可以做到和真正的皮肤一模一样,恢复期短,效果美观,被大量应用于军用领域。外面闹吵吵的,急救箱很快就被谭迅送到门口,等费尔南简单处理好二人的伤势,警方已经到了。

宋黎自然要去留个笔录。傅翌明和费尔南借口要跟着宋黎也一起离开,先去医院稳定傅翌明的伤势。

这么重要的日子,却被自己一时冲动给搅得乱七八糟。宋黎有些丧气,在工作群里发了条道歉的消息,迅速做完笔录赶去医院。

傅翌明已经被送进皮肤修复科的手术室了。

“不是你的错,别担心。”费尔南见宋黎沉默地坐在一旁,以为他在内疚,上前宽慰道,“那个人毒劲还没过,力气很大,餐桌上又都是刀叉,翌明会过去帮你是必然的。”

宋黎摇摇头,“是我太冲动了。”

二人并排坐在手术室门口,等待手术结束的指示灯亮起。

宋黎的沉默并非全都是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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疚。打车来到医院的路上,宋黎问学医的朋友植入再生皮肤的后遗症,有一条就是严格戒糖,尽量不要摄入额外的糖分。

宋黎突然意识到一个可能——如果傅翌明的手臂植入过再生皮肤,那么有没有可能……他的脸也是?

和打开保险箱相比,确认这件事会更加直接。

最后一次。宋黎告诉自己,最后再试探一次。

心脏砰砰地跳动着,宋黎强迫自己冷静,开始从费尔南那里套话,“手术还有多久可以结束?”

“创面不大,不到半小时就可以出来了。”

“会很难受吗?”

“还好,因为是修复手术……”

宋黎故意和费尔南谈了很久,最后终于装作不经意地说道,“……如果这种技术可以广泛民用的话,那些被泼硫酸、或者在爆炸案里被毁容的受害者,就有机会回到正常的生活了。这种技术为什么不能用在这些地方?”

宋黎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费尔南便耐心地解释道,“这种手术对患者身体素质的要求很高,换皮面积稍微大一些就会失败,有些患者甚至会下不来手术台。全脸手术因为很难避开脑部,风险更大,目前还没有成功的案例。”

“所以通缉犯也不能用它改头换面?那我的前同事们可以放心了。”

费尔南笑着说道,“当然是不可能的。”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傅翌明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见宋黎闷闷不乐地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忍不住从背后抱住他,“在担心我?”

宋黎心思很乱,应了一声权当回应。

费尔南没有必要对自己说慌。傅翌明……真的只是傅翌明。

没有任何前尘,在进入那间套房之前也不认识。可他就是会没来由地好好对待着自己,事后会仔细清洁,哪怕睡不着也不会将自己丢在客卧。他会研究每天吃什么,会督促宋黎一起跑步,会改变一些小习惯,也会在发现危险的一瞬间,条件反射一般冲过来。

从一开始就是这样。

宋黎忍不住想,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心里某处一直严防死守的地方被撬开了。宋黎轻轻问道,“一桌子人都没有动,你又知道我其实很会打架,为什么还要过来?”

傅翌明故意用受了伤的手握住宋黎的,回答道,“你反应那么大,离得又近,他气急败坏拿起餐刀捅你怎么办。”

“可是他没有。”

宋黎在用另一只手小心地触碰着没有受伤的地方,这种想要亲近却又怕他受伤的小动作在傅翌明的心尖上撩拨着。傅翌明忍不住将人抱得更紧,安慰道,“没有岂不是更好。别想太多,好好睡吧。”

也许是大家看出了什么,第二天上班,居然没有人主动去提昨晚的事。

除了痕迹明显的整容以外,容貌的变化是不可能的事,保险箱也没有必要再去开了。宋黎和老徐约好,等他下午出完外勤后一起吃顿饭。

一方面为了感谢老徐借的探测仪,另一方面,宋黎也想打听戴文甄案的消息。

老徐还是那副普通老头样,富态和气,和小区里下棋的老大爷也没什么区别,扔人堆里就再也找不到。他比之前看着又胖了些,看来他老婆退休后没少给他做好吃的。

阅人无数的老刑警很快就看出来宋黎的不对劲,问道,“小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问我?”

宋黎便也不再迂回,讲了自己和戴文甄那点微末的交情,问道,“傅家肯定会保下凶手,我总觉得心里不安。现在这案子到底是什么情况?”

宋黎现在的身份是傅翌明的助理,其实是最不应该来问这些的人。老徐的目光霎时变得锐利,被审视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宋黎一瞬间汗毛直竖,只觉得连最深处的那点心思都被看个精光。

但尖锐只出现了一瞬,老徐叹了口气,坦诚地道,“你这孩子……唉,和你说实话吧。这案子本来应该是我们去办的,但是埃德蒙顿听说山哥最近和傅家的那个傅宣走得很近,就把案子抢过去了。”

三个中队里,萨特·埃德蒙顿的第二中队是关系户和弯弯绕绕最少的地方,埃德蒙顿也是唯一一个出身平民,并且真正只效忠于皇帝的高级警监。

案子被直接分给埃德蒙顿、和埃德蒙顿主动将案子抢过来是两码事,宋黎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老徐继续说道,“但是傅家,你也知道,四处都有他们的人,埃德蒙顿的日子也不好过。二队没什么有背景的人,手底下好多人宁可得罪埃德蒙顿都不肯好好查案,就那么拖着,就怕被傅家盯上,一个搞不好连工作都要丢。”

宋黎又想起了那个被“意外死亡”的证人……何止是工作,搞不好连命都会搭进去。宋黎问道,“那……有没有机会成立专案组?”

老徐一说起这事也犯愁,“傅家在拼命压这件事,连新闻都没上,这事不可能再向特勤署以外扩散。只在咱们内部的话,特勤刑侦一共就三个中队,山哥那边就不说了,一队是出了名的两边倒,我觉得这事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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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只有二队在办。”

宋黎有些失落,“也对。就算真的成立专案组,也肯定会有傅家的人混进去。”

老徐到底不能说太多,只能宽慰宋黎几句,“埃德蒙顿有能耐把案子拿走,总有他自己的方法。”

言外之意,也只能将希望寄托于一根筋的埃德蒙顿身上。再聊下去老徐也不会说什么,宋黎便把话题到轻松的方向,从包里掏出一个大盒子,“你家不是养狗了嘛,我做了点小狗饼干……”

告别老徐,宋黎心情低落地回到家,一打开门就闻到了菌菇汤的香味。

没法和傅翌明说去见老徐的事,傅翌明自然也不知道他已经吃过了,还在准备着晚饭。宋黎换好睡衣打算去厨房帮把手,却被傅翌明一把揽住腰圈进怀里,“怎么回来这么晚。”

傅翌明应该在厨房待了有一阵,紧贴着的胸膛比平时还要火热。

天气冷了,室内开了地暖,呼吸之间都是冬日才有的又暖又干燥的空气。肌肤的热度顺着薄薄的睡衣源源不断地温暖着身体,肢体接触居然变成了会更加安心的行为。宋黎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隐约还能嗅到刚洗过的睡衣上残留的洗衣液味道。

刚想编些借口骗过他和老徐见面的事,却又突然想起,菌菇汤……好像是前几天自己说想喝的。

这么小的一件事,他居然也记得。

低落的情绪被这种难以作伪的关切吹散了,昨天骇人的伤口又出现在脑海。谎话顿时说不出口,宋黎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

宋黎一直不说话,傅翌明也没有再问下去,只是就这样安安静静地抱着他,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头。

沉默良久,还是宋黎先开了口,“……哪有上司天天给下属做饭的。”

“这里不就有一个。”

“我也再做点什么吧,之前你不是还说……”

“不用,够吃了。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可以给我一点回礼。”

宋黎笑了,“那我可要想想。”

连宋黎自己都想不清楚,这种调情似的熟稔是因为已经可以愈发自然地扮演好一个情人,还是发自真心地想要好好对待这个无可挑剔的同居者。

利益、习惯和也许存在的感情早已经缠成一团乱线,解不开了。

被温柔地抱着,被亲吻着额头,被毫不犹豫地保护着,被一个可以当作“恋爱对象”的人认真对待的感觉并不常有。宋黎恍惚了一瞬,行为在大脑之前做出反应,拉住了想要放开他的傅翌明。

如果门锁因为锈蚀自己断掉,钥匙也就变成了最无用的东西。

感情的门更是如此。

一旦做出不受理智控制的行为,那么,做这些事的原因便再也不重要了。

细枝末节的小事最会祸乱人心,宋黎扯住傅翌明的衣领,在对方惊诧的神情中吻上了他的唇。

主动去亲吻傅翌明,好像也不是多么难以想象的事情。

宋黎试探着去含住他的唇瓣,舌尖舔舐过牙齿就不再深入,反而在入口慢慢厮磨。谁也没有做出更大胆的动作,只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却都喘得厉害。

在唇齿还没有完全分开的时候,宋黎轻轻说道,“这是……我的回礼。”

厨房到卧室的距离从未变得如此遥远。

睡衣和内裤散了一地,两具光裸的躯体像蛇一样毫无缝隙地纠缠在一起,在客厅一角抵死缠绵。没用药膏,没有润滑,没有花哨的性爱道具,没戴套,肌肤之间以最原始、也最纯粹的方式紧密贴合,容不下任何多余的东西。

沙发还是太狭窄了。宋黎躺在客厅的地毯上,被体型大了他一圈的傅翌明严严实实地压在身下,大腿被压在胸前,只能露出一截发着颤的小腿,和已经蜷缩起来的脚趾。

坚硬的肉刃颇为耐心地在穴口浅浅戳刺,偶尔也会发了狠地整根捣入,将浑圆的臀肉撞得一颤一颤的,但很快就会拔出来,再度在穴口四两拨千斤地磨蹭。

傅翌明没有像往常一样刚一开始就狠狠研磨最敏感的地方,这反而让宋黎难以适应。身体早已经习惯了大开大合的操干,被刻意忽略的敏感点空虚地叫嚣着,屁股忍不住迎合着抽插的节奏抬起来,去讨好那根比平时更加坚硬的肉棒。

想要快感……想被顶到那里。

宋黎居然会主动抬起屁股吞吃肉棒,哪怕只是很轻微的动作,也让傅翌明心情大好。傅翌明咬了咬他的耳垂,调笑道,“每次都是你说受不了……可真不去顶那里,又想要。”

性爱中的身体早已不是自己的。宋黎只能偏过头去,“别戏弄我了……”

傅翌明将肉棒插入得深了些,也不动作,好整以暇地问道,“想要老公怎么做?”

“你……动一动……”

傅翌明将肉棒拔出一些,“这样?”

“……”他在床上向来恶劣,宋黎只能极小声地请求道,“去顶那里……”

“哪里?”傅翌明狠狠地去顶生殖腔口的凸起,“还没射过,就这么着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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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进入生殖腔?”

宋黎被他这几下没轻没重的深顶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唔……!!不是……”

“说出来,希望老公顶哪里?”

行为恶劣,语气又温柔得很。宋黎总是拗不过他,将头转到一旁,艰难地吐出无法被满足的欲望,“……那里……敏感点……”

傅翌明收到明确的指令,贴着他的耳廓,温柔地回答道,“遵命。”

承受的一方亲手打开了欲望的开关,让汹涌的肉欲从另一具身体里倾泻出来。肉棒如疾驰的猛兽一般开始上下动作,很快就将饥渴的小穴捣弄得越来越湿润。

熟悉的酥麻快感瞬间游走至四肢百骸,后穴也控制不住地收缩着,宋黎紧咬着下唇,可细碎的呻吟还是慢慢泄了出来。

傅翌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扣住、或者用皮带绑住宋黎的手腕,而是难得地选择了十指紧扣的姿势。宋黎怕他受伤,只去握他的左手,艰难地道,“昨天刚……哈啊……手术……”

“没关系。”傅翌明将手指握得更紧,“你抓得越狠,就说明老公干得越厉害。”

后穴已经被插得又湿又软,很快就会湿哒哒地流出水来。层层叠叠的嫩肉热情地讨好着驰骋其中的滚烫肉棒,偶尔甚至会像高潮一样主动去迎合吮吸。宋黎从未如此主动,傅翌明被他的反应刺激得头皮发麻,下半身的挺动愈发卖力,自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微弱的呻吟逐渐变成抑制不住的浪叫,宋黎不想让他扫兴,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去叫他的名字,“傅翌明……哈啊……傅……翌明……”

傅翌明去吻他的锁骨,回应道,“我在。”

“傅翌明……唔……”

“没有说‘不要’,也不让老公慢一点。”龟头变化着角度狠狠顶弄着藏得很深的敏感点,傅翌明被热情的后穴吸得无比舒服,竟难得有些失态,“今天怎么这么乖?”

“……嗯……唔嗯……”

宋黎没有反驳他,只是死死地抓住他的手,模糊地嗯了一声。傅翌明却被这种最平常不过的反应撩拨得又硬了几分,也顾不得宋黎会不会被操射、甚至无暇去照顾和beta的体力差距,下身开始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挺动着,直插得小穴汁水喷溅,连从未被碰过的乳头都湿了起来。

“叫我的名字。”

宋黎难得地不想拒绝他,便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道,“……傅翌明……啊啊……老公……要射了……!”

傅翌明只有发情时才会这么不管不顾地操干。胸口喷出的淫水湿了一片,紧握着的十指甚至有些疼,宋黎被干到眼前发白,腰肢紧绷,几乎是大叫着射了出来。

明明已经被高潮的后穴抚慰过无数次,可也许是因为第一次看见宋黎露出享受性爱的表情,傅翌明难得在床上失了控,低喘着顶开生殖腔口大肆捣弄,将本就在高潮的宋黎送上更高的顶峰,几乎是病态地欣赏着他更加淫乱扭曲、也更加美丽的表情。

刚做完手术修复的手背被握得生疼,傅翌明丝毫不在乎,依旧在绞紧的肉穴里继续耕耘,只觉得更疼一些也无所谓了。

和强制高潮有关的记忆再度涌上脑海,宋黎害怕极了,终于忍不住求饶,“……啊啊……受不了了……老公……”

可此刻的求饶却无异于最放浪的情话。傅翌明即使不戴套也不会很快被夹射,甚至可以更凶狠地贯穿着狭小的生殖腔,“老公射在生殖腔里,就可以怀孕了。”

宋黎腿都软了,只能强撑着不要从傅翌明的肩膀上滑下来。傅翌明完全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宋黎只能看着他眸光暗沉的眼睛,哆嗦着身体请求道,“不要了……啊啊啊啊!……不要怀孕……傅翌明……不要……”

“晚了,宝贝儿。”

傅翌明像野兽一样含住宋黎高高扬起的脖颈,舔舐着滚动的喉结,红着眼睛低声说道,“我发情了。”

“……你有能耐就给我破发情世界记录!别回来了!”

谭迅咬牙切齿地挂掉电话。

好不容易编了套说辞解释傅翌明之前的失态,结果才刚过去一天,傅翌明就请了足足一周的发情期假,并且把“解释请了发请假的上司和助理一同消失七天”的苦差事丢给可怜的单身副官。

这都什么事儿啊!谭讯骂骂咧咧地登陆傅翌明的内部账号,先是将发情期假的申请记录删除,又用他的口吻给宋黎发了封邮件,凭空捏造出一个只有宋黎出差才能协调的紧急会议。

而被谭迅在心里吐槽了一万次的臭情侣却正春光旖旎。

宋黎被发情的傅翌明欺负了整整一晚,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被干透了,无论是多么羞耻的姿势都任由傅翌明摆布。床单被精液和淫水洇开了一大片,嗓子早已经哑得说不出话,打过好几次补体剂都无济于事。

第二次发情比第一次还要猛烈。失控的时间在变短,可想要无时无刻地占有宋黎、将宋黎操干到怀孕的念头却越发强烈,甚至会用肉棒一整天都堵住穴口,硬是将宋黎的肚子射得圆鼓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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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显怀的孕妇还要夸张。

傅翌明这次没有强制中止发情,连哄带硬来地拉着宋黎一起做足了七天。宋黎被逼到了体力的极限,里里外外都沾满了傅翌明的气味,甚至比被标记的omega还要夸张。

傅翌明抱着只属于他的beta,在走到了大结局的心满意足中,猝不及防地跌进他最害怕的、最深沉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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