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很晚的时候打到我手机的。」
「他本人打的?」
「是本人打的。他说等觉得差不可以回来上班时就会联络我。」
「……」
「因为三月的毕业典礼和四月的庆祝活动也快到了,所以我是希望他可以尽早复职啦。」
在峻王离开主任室、姑且先走到走廊上时,上课钟响了,但既然知道立花不在,那么也就没有必要待在这里了。离开学校的峻王,为了回家而走向地铁车。他边快步走着,边回想方才近藤主任所说的话。
——立花老师从今天开始会暂时留职停薪段时间。
(难道,他逃跑了……吗?)
突如其来的背叛行为让峻王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完全是晴天霹雳。
偶然发现衣橱深处里的逃亡用袋子是大约三个礼拜前的事。记得在那之前,立花相当厌恶自己,而且时常感觉到他逮着机会就想逃跑。
可是最近,虽然是点滴的,但自己开始感觉到立花的心境有改变的征兆。以前只要靠近立花,他就会像受惊的小动物般警戒起来,但现在就算紧紧抱住他他也不会有所反感了,有时甚至还会自己主动敞开身体。随着态度的软化,从立花身上所散发而出的甜香也开始越我浓厚起来。体味的变化,感觉是立花正在接纳自己这个存在的证明。
特别是这个星期左右都持续着恬静温和的时光,因此这格外突然的背叛令他无法置信。还是说……那全都是为了让自己放松戒心的作战方式?先让自己放松警惕,然后暗地里步步地进行逃亡的准备?深夜的雪山兜风、只属于两人间的沉稳时光、互相拥着沉睡到天亮,这些事情也都是问了这个目的所设的埋伏?
那天晚上立花是边紧拥着狼身的自己、边在心底鄙视地认为自己是身为人狼的怪物
吗?
「妈的!」
峻王骂了出来,双手狠狠地捶了下地铁楼梯的墙壁。水泥墙被震出了个拳头大的凹洞,碎片纷纷崩落。裂痕朝四面八方延伸开来。恰巧经过现埸的上班族露出惊吓的表情呆立原地。
峻王补发语地从瞪大双眼的他身旁经过,搭上了滑入月台的地铁。
连在车内也无法扼制那股凶暴的焦躁感。
脑袋灼热地激烈沸腾,体内那股随时都要爆发般的岩浆正隆隆地卷起漩涡。胸口宛如是被刀尖刺中般,无止尽地涌上尖锐的疼痛。
感觉不只是气炸了——焦躁、愤怒、悲伤、寂寞——各种感情复杂地搅和在起,有生以来第次出现这样的心情。
(……到底是为什么?)
就这么讨厌我吗?
就算被杀也没关系,甚至带着死亡的觉悟想要逃走?
既然如此,那又为什么要对自己那么温柔?
不管怎样都打算要逃跑的话、都是要丢下切的话……那为什么要做出像是怜悯自己的举动?
紧紧皱起眉头、瞪向车窗外的峻王,因自己内心的声音而缓缓瞪大了双眸。
(原来是这样啊。)
自己被立花给「抛弃」了。
重新面对边项事实的同时,心脏像是被徒手捏住般地揪紧,胸口相当难受。突然像个小孩子有股哭泣的冲动,峻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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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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