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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这句话也许太过乐观了,但“三人以上一定会有个主子”应该是没错的。
不。确切的说只要有两个人在,也会分出一个主导者,一个从属者吧!
毕竟动物就是不断地靠着比较自身实力划分高下和繁衍后代的。人类并没有能超过这个范畴。在一支队伍里,就会有一个队长;在一个班级里,就会有一个班长。这是任命的。即使没有任命的时候,在一群犯人里,也自然会生成个犯人的老大;一群混混中,也会打出个大家服气的大哥;甚至一群妇女去打羊草,渐渐也会跟着一个人走。
在夜加今天涉足的这条街里,也有这么个人,叫作黄建,很普通的名姓;个子不算太出挑,但也还魁梧;家境不算太富裕,但在这条街上也还好了;老婆孩子不算仙女天童下凡,但也都过得去。大家讲起黄建来,挑不出什么大错,心里还是佩服的,渐渐都肯听他的了。
今晚这起怪异的事件,也是黄建张罗着安排大家拿绳子把贼人绑了、赃物点清、寻到苦主。稻草堆里半裸的夜加,也是他给了件衣服,扶到自己家里休息了。
他的家眷已经都回避开了。黄建把夜加让进厢房,手不知怎么就伸进了衣服,扶在了夜加的腰上。
“你腰怎么这么细?”他问着,语调颇为关怀。是长辈的调调。下一句话几乎就要跟出“你这么瘦怎么干活赚钱讨老婆呢?多吃一点。”
“难受。”夜加道。打断了他。
“哪里难受?”他想问,也不知道自己真的问出来没有。夜加拉着他的手往下。
他觉得这个屁股摸起来真舒服。凉凉的,又翘,居然还弹手。像果冻。
下头腻腻的,是淫液,不知道有没有混了精液。应该是脏的。但他魔怔了似的,也不觉得。手指像被吸着似的不由自主的就探进去了。
第136点.
“黄大哥……”十来个街坊跟苦主说完话,进来看这边情况,脚一踏进门槛,就呆住了。
黄建赶紧把手指头从那屁眼子里拔出来,努力想装作刚才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还来得及吗?
如果换个人,他扶着,手消失在衣服褶子里,看不见了,一点问题都没有。别人甚至不会注意到他的手在哪里。但这是夜加,让系统改造过的淫乱身体,刚被两个人操开了,还没过瘾,又想要刚进来的这十来个点数,放飞自我了,吃醉酒般红着脸还往黄建身上倒,任嘴里发出嘤咛声。
黄建手僵在那里,裤档已经隆起得遮都遮不住了。
十三个街坊呆了能有三十秒。其中一个最机灵的,诨名乌梢儿,找回了声音:“大哥给小东西揩屁股呢?”
“——对对!”叫作大牛的、面相很憨厚的街坊,用很憨厚的声音回道。
乌梢儿嫌他声音大,拍了他一巴掌,叫他关门拴上闩,又问黄建:“咱们兄弟们一起给他揩屁股成吗?”
黄建完全没有办法拒绝啊!
当大伙儿们都拥戴他为意见领袖的时候,他不知不觉也被民意绑架了。民心所向、众望所归的事儿,他怎可能开得了口拒绝的?
他还怕扫了大家的兴,以后大家不给他来抬轿子了呢!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他的口气一以贯之的豪爽、友爱、可靠。
“不过,”他看向夜加,想补充一句如果小朋友不反对的话。毕竟捕役快来了。小朋友如果这时候喊叫起来的话,大家有所不便。如果把小朋友绑起来捂着嘴爽一把的话,也还是有所不便的。
他的思虑一以贯之的周全、体面、务实。
不过把视线落在夜加身上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想太多了。
夜加扭着腰肢,已经欢迎群鸡来操、众鸟朝凤了。
夜加也张开嘴,是为了提醒他们:“动作要快一点。不然待会儿官差来了,把我解到官中,你们不就来不及了?”
他还帮他们安排:“我这样的穴不多见的。这次错过,你们这辈子都体验不到了。来来来,每个人先尝一口。”
比黄建还要豪爽、可靠、周全、务实。
每个人都尝了夜加,那濡湿滑腻的地方简直像是会主动吸他们似的。每个人进去都简直出不来了,都要靠后一个人把他们拔出来。后一个人插进那暖烘烘的蜜穴,再张大眼睛倒吸气:“哎哇——这——天老爷——操!”
表扬的词汇完全不够用的,只能操之为敬。
夜加数着点数到了149,就不再来劲了,跟个面团一样瘫在那里,像享受按摩一样,偶尔舒服了哼两声,实力诠释什么叫作“躺平任操”。
也没过多久,他就叫道:“来人了来人了!官差来了。你们还不快穿裤子?”
插在他身体里的人无力自拔。没有插在他身体里的人鸡巴翘得太高了也拉不上裤子。夜加干脆利落把他们全都大巴掌打到后面叫他们自己打手铳去。
他们想想官差要来,那是怕的,只好到后面自助泄火——
哎呀妈?
', ' ')('到后面怎么就撞见女眷了?
女眷们都气死了!
都怪他们的声音太大。女眷们被惊动了,在后头窥见,这还了得?正好他们出来,兜头一顿打。男人们也不敢还手,抱头四散鼠窜,求饶道:“娘子们!可怜见这大冷天的!打坏了须不没了娘子一世性福?”
女眷们骂:“打坏才好!”手却轻了,又来打屋里这小狐媚子。
她们的男人办了坏事,全是狐媚子勾的!她们且也不怕官差,也不心疼狐媚子会不会打坏。拿着鸡毛掸子擀面杖都准备下狠手!
夜加很无奈。
这如果打一下也计分,他一定躺平任打!
现在他只好大喝一声:“关门!我有秘密要说!”
女人们一听有秘密,不知为什么像闻见鱼腥的猫儿,心里顿时都有点小爪儿挠的痒痒。
但现在立刻就屈服的话也实在太夸张了。她们横眉立目:“什么呀就要听你的?”
“听听也没什么损失不是?何况——”夜加一笑,“这是太太们难得有机会关起门跟我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吧?”
他这样的男人?他这样的什么男人?
哎呀玉体横陈媚态生。
太太们这嗅的就不是鱼了,改成木天蓼了,喵然不能忍啊!
门关上了。等再打开的时候,夜加的任务点数就涨到了155了。
那六位太太全都用手指或者其他器具捅过了夜加。感觉以前总是臭男人欺负她们,现在却是她们嫖了男人,而且又香又软果然很舒服,令她们的使用体验非常愉快。
夜加的体验也很愉快:这些太太们下手还都是比较温柔的,而且很克制,捅得很浅,捅完了就吃吃的笑成一团,摸摸他拍拍他,并没有凌虐伤害他的意思。
外头叫门的就比较慌了:
是给坊民叫过来的衙兵,来之前得了刑部锦侍郎门下齐漾巡院的信儿,得知这儿可能一位有品阶的官爷在办案。可是官爷哪儿去了呢?受害者呆的房间为什么房门紧闭?里面会出什么岔子不?
他们咣咣咣的打门。门里女人们叫成一团:
“急什么啊你急着投胎啊?”
“别吵别吵!”
衙兵凶起来了:“官家办案,尔等——”
“办案也要先给人穿衣服啊!”
“听声音,你是不是邻街的王小二!”
“你妈还借了我个棒槌呢!你们秋衣捣完了没?”
女人们又是尖声的叫,一边叫,还一边笑。
衙兵们就懵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里面是澡堂子吗?怎么还要穿衣服呢?
他们想问问外头的男人。黄建等人也很懵、而且很慌:
哎玛我们操了被害人!
然后被我们的老婆们抓了现行了!
然后我们的老婆们把我们赶出来,她们自己呆在里面了!
还锁门了!
还要穿衣服!
我们是不是被绿了?
这样被绿的我们要怎么跟官差说呢?在线等,还挺急的。
——在他们这些百爪慌挠的时候,门开了,六个女人,脸色很滋润的样子,一笑抿恩仇的样子,嘻嘻哈哈的,跟官兵说,帮受害者擦洗了,也穿好裤子了,真是个细皮嫩肉的孩子,可怜见的,带他回衙门可别唬着他了!
黄建等人看着夜加就这样被衙兵带走,面面相觑:就这样了?
所以并没有人告发他们轮奸了受害人。可是他们头上……到底是绿了还是没有呢?
他们摸摸头顶。绿不绿的当然摸不出来,但是耳根却立竿见影的火辣辣疼了。
他们的太太们揪着他们的耳朵,把他们各各的领回家了,关起门来就骂:你个色油蒙了心的!你个大猪蹄子!不要命啦!什么什么啊你就瞎鸡巴操!不过你别说,那一身细皮嫩肉还真是,哎玛老娘摸了都手指头受用……对,老娘也操了!就许你瞎鸡巴操,还不许老娘操个鸡巴——后面的屁眼子?哎那里还真热烘烘的,水又多。这么说起来……
说得太太也流水了,黄建他们鸡巴本来就没能射,这会儿都硬梆梆的疼,抓着自己太太们就上了。
那一天,这条街的床板声吱呀哎哟的此起彼伏。后来整条街上多了好几个小孩,都是差不多这几天生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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