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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而战,再而衰,三而竭。莫向白心中的气愤此时就像被针戳的气球一样漏光了。
再次将女教官绑了起来,这次莫向白是将她两只手分开绑在床边,绑的结结实实确保它不会再次被女教官挣开扫兴。
女教官此刻就剩两件件墨绿色的内衣,颜色并不好看却衬的女教官肌肤顺滑,惹人得很。鼓胀的内衣平躺着也难以忽视,无声而强势彰显着里面的姿色。
“莫向白我和你平日里无冤无仇,而且,我和你们教官“关系”(重音标读)很好,你这样,就不怕他找你麻烦吗”
她又出声相劝,女教官经历数次挣扎失败,现在可以是说相当的绝望,可她还是不想像案板的鱼一样任人施为。经过刚才的挣扎体力大幅度消耗,胸口的起起伏伏暴露了主人内心的不平静和乏累。
此时此刻,女教官额头细汗津津,流畅的麦色肌肤顺滑,眼中晶亮(光反射的),平日里总是抿起显得格外严厉的唇,张张合合,算计着如何从自己手下逃跑,漂亮的不可思议。
莫向白早从记忆中得知他们的男教官暗恋身下这个漂亮的人,看了她还不是一无所知,单身的女人上了一定年龄的时候反而带着特有的矜持,不如上学的时候主动热情,可那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你想说什么,你现在知道他喜欢你了,难不成你以前都是故意吊着他,是想耍着他玩,还是想骗他钱”莫向白故意曲解女教官的意思,歪曲污蔑到,“今天我就替他好好教训你”,说罢,就顺手扇了女教官一巴掌,将她的头扇歪过去。
“啪”锃亮的一声在屋内想起,力道不大声音却响,侮辱意味十足。
“不,不是的”,女教官还想解释,可莫向白哪里是想听她解释的人,直接压在她身上,用手把她的头固定在一边,开始细致得吮吻她秀气的脖颈,从上到下,很是认真,女教官还在解释,脖颈一下一下的动着,引人吮咬。
女教官的美,野性而理智,又有种岁月沉淀的知性,很是难得,值得被“好好对待”。
莫向白另一只手更是不老实,自然而然拦上了女教官的腰,只在腰上徘徊自然是不能满足的,顺手就划进了女教官为数不多毫无抵挡能力的衣物内裤,有一下没一下的大力揉弄这女教官再无遮挡的屁股,不多一会,不满足的又顺着臀缝往下,就在即将碰着那刚刚揉捏过的禁地时,又好似知礼一般的停在了边缘。
“不,不要”女教官现在真的是接受无能了,“莫向白,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呀,教官”莫向白不怀好意的凑近女教官的曾经严厉漂亮脸蛋儿,“嗯?教官,你倒是和我说说”
“不”女教官刚出声就被莫向白的吻堵住了嘴,为了防止女教官过度挣扎,两只手此时都用来固定女教官的头,“唔,你”莫向白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她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中间也不停歇,仅用低沉沙哑欲望十足的声音说了句:“乖,张嘴”,好像他们之间不是一场强迫,而是深爱的来恋人一般。女教官就是再不愿也只能在法则的作用下微微张开贝齿,任他欺负。
莫向白的舌不顾女教官的抗拒,顺着她的微张贝齿,进入她的口腔扫荡,用舌尖细数着她一颗颗牙齿,又和女教官不断推拒的舌强行交缠。
半晌过后,女教官被吻的几近窒息,莫向白才堪堪放开,语气肆意轻佻:“味道不错”。
将近昏厥的女教官还没从大脑缺氧的状态在恢复过来,莫向白就顺手拿起刚刚顺过来的剪刀,在女教官鼓囊囊胸前的胸罩两两相连的地方笔划。
“你你,你干嘛”,女教官瞬间惊恐,军用的衣物里是没有铁圈托胸的,剪刀一剪,内衣肯定瞬间散架。可她语音还未落,莫向白一手拿起内衣中间连接处,另一手里的剪刀刀起划落。
内衣蹦开,两只小麦色的乳房大而饱满,如脱兔般蹦出,颤颤巍巍的抖了几下,就要停了,又因主人的崩溃,不断的上下荡起乳浪。
乳晕呈深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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