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易安你真好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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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克制着情绪不暴走,出来的时候裴铖才反应过来,凭什么把林疏锁在卧室而他自己却要睡客房,但是又害怕今晚睡回去指不定就真要把那油盐不进的混账掐死在床上,裴铖烦躁地揉着眉心坐进书房宽大的老板椅里,早已等在门外的手下敲门而入,谨慎地与他保持了三米远的安全距离,以免被老板的低气压伤及池鱼。

“大少,属下无能,几条线我们都捋过了,半点线索都没有,林婷会不会已经被带出境藏在国外了?”

手下低头缩脖拘谨如鸡,实打实是个请罪的态度,裴铖一下下捏着眉心,眼睛却都没睁一下,仿佛是意料之中,“不可能。正常渠道他不敢走,他妹妹那病也禁不住偷渡……”裴铖顿了顿,慢慢睁开眼睛,眸光幽沉,“有人在帮他。”

手下小心翼翼,“您是说江易安?”

裴铖摇摇头,放下手,嘴角勾起一点淬了寒意的弧度,“不会。林疏出逃的路线你们好歹还找到了,但林婷的去向至今摸不到半点门路——一个有病且正在治疗的大活人被藏得滴水不漏,江易安可没这个本事。”

“但是我们查了林疏近四个月的行踪和社交行动,没有任何发现,近两个月城里也没查出有可疑势力进来……更何况,岭南谁都知道林疏是您的人,他想找个人冒着风险帮他窝藏林婷对抗您……也不太容易。”

近两个月没有外势力进来?

但现下不就有个来历不明的人在城里窝了快两年了吗?

裴铖疏离冷淡地抬抬手,示意手下退下,“下去吧,你们不用查了。”

忠心耿耿却办事不利的男人吓了一跳,“大少?我们……”

“你们是群废物。”裴铖凉凉地瞥他一眼,打断他的话,“滚吧。”

………………

…………

伴随着手下从善如流地滚出去,林疏出逃的风波就算是告一段落了。裴铖不再追查林疏的妹妹林婷的去向,也不再揪着江易安不放,除了被一副根本锁不住自己的手铐圈在床上画地为牢的林疏,和大少房间里凌晨一两点钟还能听到的压抑的辗转闷哼外,RZ07的腥风血雨之后,仿佛一切都回到了正轨。

但就是平息得太快了,才让人更觉得不寻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小花园的葡萄架下面,裴炀把江易安抱在怀里,舔掉了易安嘴角来不及擦的一点蛋糕奶油,说教他:“总之,你躲着我大哥点儿,实在躲不掉了,碰见他就夹着尾巴做人,别让他抓到把柄就行了。”

“嗯……”裴炀的身量跟江易安比还要劲瘦一些,江易安被他拉到腿上抱着坐,浑身不自在。他根本不敢坐实了,屁股就搭了个边儿,两条长腿跟扎马步似的撑着,加上昨天晚上裴炀操他操得狠了,到现在他的腰还是酸疼酸疼的,维持着这么个难受的姿势久了,身体都直打颤,然而裴炀就跟感觉不到似的,他心里叹气,嘴上顺从地应了一句,“我知道的,主人。所以您同意我去吗?”

江易安公司有个院线电影的项目顺利立了项,这是个挺大的项目,剧本是个有希望破圈层的好故事,导演也是一线,江易安想把这个盘子铺得更大一点,所以得去谈事情拉投资。

事情之前都谈的差不多了,江易安公司已经把电子版的合同发给了对方,这个节骨眼儿上,投资方攒局说要吃个饭,江易安实在不能推。

但是时间定在晚上七点,这个点儿吃饭,散场估计就得奔着十二点去了,裴炀给江易安定了门禁的规矩,晚上八点必须回来,不得已,人前光鲜实则身不由己的江总,只能小心翼翼地求个恩典。

裴炀本来就爱吃甜食,从江易安嘴角卷走的一点儿慕斯奶油,舌尖触到怀里人轻抿的嘴角,仿佛这个人都是甜的。裴炀有点食髓知味,看着盘子里江易安吃了一半就不吃了的抹茶慕斯,眼珠儿一转就来了坏主意。他不愿意易安那么晚出去跟人鬼混还那么晚回来,故意不答他的话,手指从蛋糕上挑了一点凉凉的慕斯,轻轻抹在了在他怀里动也不敢动的男人圆润的耳垂上。

江易安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本能偏头想躲,但刚动了一下又反应过来,僵着身体让他为所欲为——慕斯抹在了耳垂上,裴炀又张嘴含住了他的耳垂。

江易安的耳朵极其敏感,微凉的慕斯抹再上面就让他起了鸡皮疙瘩,这会儿裴炀突如其来的挑逗,让他猛地抖了一下。

接着耳边就传来了裴炀的轻笑。

微凉滑腻的慕斯包裹下,温热的耳垂似乎比蛋糕的口感更好,细滑的、柔软的、醇厚的,裴炀舔掉了慕斯,忍不住更深地舔吻吸吮那一点儿软肉,怀里的人颤得更明显了,裴炀的虎牙叼住那一小片柔软来回研磨,恋恋不舍放开的时候,那片可爱的耳垂有点肿,“易安,你真好吃。”

江易安的脸、脖子和耳朵已经都红了,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的花园里,做这样的事实在太尴尬了,更可怕的是已经在裴炀旷日持久的攻城略地中被操熟了的男人,如今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撩拨,他腰还是酸的,却有一阵说不出的痒伴随着空虚感从被舔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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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垂一路蔓延到了小腹,他呼吸有点乱了,喘了口气定定神,轻轻抓住裴炀的手,“主人,别这样……”

裴炀不满地蹙眉,“我觉得你最近胆子反而比以前大了,拒绝我拒绝的越来越频繁,越来越顺口。”

这倒是真的……

自裴炀把他从裴铖的地下室里带出来,又轻描淡写地揭过了对主人撒谎和帮助林疏逃跑的错处之后,原本告诫自己必须更加谨慎的江易安,对裴炀的戒备和忌惮反而越来越少,比如今天这件事,以前若是裴炀不接话,他绝对就自行偃旗息鼓,但今天却还想再挣扎一下,“我叫的‘不要’,大多数时候都变成了您的情趣……主人,这真的是个很重要的项目,您让我公司业绩明年达到150%增长,我就指着它了。”

江易安到裴炀身边半年多了,最初认主时裴炀说半年之内看不到利润翻倍就卖掉江易安的公司,他知道利润翻倍有多难,当时就是故意拿来为难江易安的,可是没想到,半年过去,这人竟然真的做到了。

所以裴炀又跟他打了个赌,新一年1.5倍利润增长,他就可以给江易安放一个月的假,随便他想干什么,并且在一个月里,他不会对易安提任何要求。

江易安在裴家的这种身份,一天24小时,一年365天,是没有年假这一说的,裴炀的这个赌,江易安欣然接受。

不过能不能实现,其实还得看裴炀愿不愿意让他赢。

“你的增长,跟我没什么关系,相反如果你赌赢了,我还要愿赌服输失去你一个月……想想都觉得很烦。”

江易安不明所以,还是条件反射地表忠心,“您不会失去我。我不会背叛您的。”

“是不会背叛我,还是不会背叛裴氏,不会背叛从小到大烙在你骨血里的规矩?你能说得清吗?”裴炀这句话就太重了,江易安吓了一跳,想站起来,裴炀却不肯放手,好在裴三少也就是不满之际随口一说,不但没有追究的意思,还懒洋洋地把江易安几乎要放弃的话题又拎了回来,“你知道那个蒋檀是什么人吗?”

蒋檀就是准备给他项目投1.2个亿的公司老板,非常非常富的富二代,江易安之前有过接触,除了有钱之外,蒋檀还懂些内容方面的事,当初江易安之所以看上了她的公司,就是因为相信蒋檀未来不会对剧本和拍摄剪辑指手画脚。

没错,是“她”,蒋檀是个女的。

江易安至今摸不准裴炀对他的独占欲到底是只限于男人之间还是男女皆有,忽然听裴炀这么一说,赶紧的澄清,“她是个LES,在圈里不是秘密。”

“对,我要说的也是这个。”

江易安有点崩溃,“但她是个女的,她喜欢的也是女的。”

裴炀理所当然地看着他,“那你呢?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这是道送命题啊!

江易安一时语塞,裴炀却并不催他,他斯条慢理地去解江易安衬衫的衣扣,还沾着点抹茶粉的食指怕弄男人衣服上,翘出了一朵兰花指,“不急,你慢慢想,想好了再回答我。”

……他是不急,但江易安挺急的。

裴炀那个架势,让易安意识到他一直不回答的话,可能会面临在花园里被裴三少扒干净的窘境,可是他觉得无论说喜欢男的还是女的,裴炀都不会满意——说喜欢男的,裴炀肯定会觉得他故意说谎讨好,要说喜欢女的……那不是不要命了吗?!

兀自纠结痛苦之际,裴炀已经解开了他的衣扣,衬衫的衣摆还严整地束在腰间的皮带里,但上面的扣子都被解开,衣服被裴铖往两边扒开,他两边肩膀和大片胸膛都露了出来——跟打赤膊不一样,这种充满明显色情感的裸露,让易安感到慌张不安。

裴炀把翘了半天兰花指的指尖放在了他嘴边,“舔舔。”

江易安硬着头皮,把他指尖上的那点抹茶粉舔掉了。接着又听见他问:“甜吗?”

“……涩。”是真涩,奶油都被蹭在耳朵上又被裴炀吞下去了,指尖只剩下一点抹茶粉末留下来,江易安不爱吃甜食,但其实对这种醇香中略带苦涩的味道不讨厌。不过他说出来,裴炀倒是误会了。

“你是说你现在的心情吗?”

……虽然不是,不过也差不多了。江易安没吭声。

“其实是甜的,”裴炀不再用无法回答的问题为难他。笑了一声,指尖捻起他因为紧张而挺立的乳粒,揉搓捻弄着,“不信你自己试试,涂这里。”

“……”江易安觉得裴炀前言后语都没什么逻辑,但偏偏每一句的意思都很明确。他被掐揉得身体本能地更加躁动,但理智却很清醒,“主人,我们……要不我们回房间去?”

“嗯,”裴炀从善如流地应了一声,“吃完蛋糕再回房里去,快点,自己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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