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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晾晒的被单果然还是没干,陆久见了,正好便将常佳木诓到他的住所。在东厢左起第三间,是最好的地段之一,原先是常佳木所居住,所以他再熟悉不过。两人在外边野战了几回合,回去时已经有些晚了,周围黑漆漆一片,看起来弟子们都已熟睡。
陆久开门让他进去,房间里乱七八糟,只有一张床还稍稍能看一些。他扒拉出一张椅子,拍了拍上面的灰:“师兄先坐。”便去灶房烧了些水,倒进澡盆里。
“师兄,打水不易啊,咱们都这么亲密了,就一起洗了算了。”
说话之时,已经开始动手动脚地去解他的衣裳。
“小声一点。”
此地不比他的居所,周围都是弟子房,常佳木生怕被人听见。但陆久却毫不忌惮,反而吃定了他不敢出声这点,玩弄得越发过分,粗鲁地除去他的衣服,搂住他作为男子过于纤细的腰身:“我小心得很,就怕师兄待会忍不住要叫/-床给我听了。”
常佳木知他偏要耍弄自己,无奈退让道:“那你轻一点。”
陆久听他答应,奖励般在他脸上啄了一口,将他抱起来放入盆中,自己也坐了进去。浴盆本就不大,两人一同更加拥挤,常佳木完全坐在他怀抱之中,火热硬/-物紧紧贴在后身。不一会,伴随着水声,感觉到陆久的手指探入后穴,他便乖顺地趴在盆沿上,由他作为。
陆久只稍作扩张,便就着水的润滑插/-了进去,顶得常佳木胸口撞在盆壁上。再一动,就听见水声哗哗。
水汽氤氲间,习惯了操/-弄/-的身体松软下来,逐渐起了快感。思绪则伴随着升腾的白雾,慢慢飘离。
最后,又在一阵快似一阵的捣/-弄里醒来。
他皱了皱眉,被这杂乱无章的插/-入搅得很不舒服,想要脱身,腰身却被一只手紧紧把住,手掌上粗糙的茧子划过细嫩的皮肤,令他轻颤了颤,定睛看去,正死死压他身上的人,哪里还是滑头滑脑的陆久,却又分明是熟悉的面孔。
那每日早课恭敬听他讲授的面孔之一。
常佳木疑心自己看错了,但那人见他清醒,先是眼神躲了躲,随后又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叫他:“大,大师兄。”
他一边将常佳木牢牢箍在怀中侵/-犯,一边却和平日打招呼一般叫他,令常佳木实难自欺:“柴义……你为什么……”
后面的话却是问不出口,更不敢问出口,怕得到的答案太难承受。
柴义似乎不知道如何回答一般,凑近脸亲了亲他颤抖的嘴唇,常佳木侧脸躲开,他也没有追过来。
“是陆久带你来的?”
却听熟悉的声音远远答道:“大师兄不是自愿的吗?”
门帘上,映着一个烛光照出的人影。
“果然是你,我何曾……”
“师兄真是心口不一,明明就很喜欢。柴师兄,是不是你不行啊。”
“哼!”柴义脸上一红,仿佛较劲一般,将常佳木拉起来换了个姿势。
常佳木还待说些什么,却被下一波急快的抽/-插激起了快感,出口只成了娇媚的呻吟之声。
门外陆久的声音越来越远:“这才对嘛,好好享受,别忘了答应我的酬劳哦,柴师兄。”
但屋内沉浸在情/-欲中的人已经无暇理他。
柴义平时地位不高,纵然上了山,也时常干些粗活赚些补贴,一贯是少说多做的主。在情/-事上也不例外,干/-起常佳木来虽技术不足,但分外卖力,剧烈的顶撞叫常佳木的呻吟都变了调,身体已经彻底臣服。
又将人抱下床,抵在窗户、茶桌上干/-了许久,柴义才释放了欲/-望。
常佳木身体已经在激烈的情/-事中变得极为敏感,前后都被jy填得满满的,还是空虚似的抱着柴义发抖。
柴义此时才平静下来,拉着他的手摩挲着,叫了一声“师兄”,又低低念了一句什么。常佳木但觉手腕上一紧,迷茫望去,微弱灯光下,腕间多了一抹红色。
柴义给他系上红绳,又将他抱得紧紧的,这回常佳木听请了,他口中念的,原来是一声“娘子”。
倒是和潘萃待他一般。
常佳木笑了一下,疲倦地闭上眼睛。
此后的几天,陆久时不时带不同弟子来他的房中寻欢,俨然已把自己当做主人。常佳木害怕得很,但陆久信誓旦旦,软硬兼施,保证只要常佳木不反抗,就不会有人知道。
他带来的人,多是平时不怎么活跃的弟子,常佳木与他们也不怎么熟悉。这几日下来,倒是熟了很多,知道王师弟对手有偏好,做/-的时候喜欢拉着他的手不断亲吻;李师弟阳/-物比常人短小,喜用工具
', ' ')(';秦师弟表面温和,其实甚是残忍,以他的痛苦为乐……那柴义给他系上的红绳,很快被人取下,系在他的阳/-物上。
这些弟子也与他熟了不少,前日来过,第二日便又跃跃欲试来找他,甚至几人一同,折腾得常佳木几次求饶。
大概是纵情过度,他似乎又虚弱许多,开始咳嗽起来。
奇怪的是,天曦峰那边这几日都没有再找过他的麻烦,倒是让他稍稍松了口气。
但之前的命案,却有了新的进展:后山树林中,层层巡逻下,又出现了一名死者。
正是柴义。
几日前他还与自己万分亲近,如今,已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常佳木心情复杂,又想到这么多时日以来,非但未能查出凶手是谁,反而还更糟糕,无力感越发浓重。
“和前次一样,看不出什么兵刃……”
“曾师弟,恐怕更要辛苦你了。”
“这自然是门中弟子应尽之责。”
“还好有你们在,还有宗钦……”常佳木想起巡逻一向是曾师弟负责,又想到自己沦落到天曦峰时担起责任的石宗钦,倍感愧疚。忽的想起石宗钦一向古道热肠,这次却竟不见踪影,担忧道,“他没有来吗?”
曾新默道:“他近日似乎有心事,少有走动。”说话间,他望着常佳木眼神奇异地闪动了一下,“师兄最近也常常看不见人。”
“我……”常佳木有苦难言,只得叹了口气,“我近日,有些不适。”
曾新默也未追究,只道:“师兄咳嗽得越发厉害了,还要注意身体,莫太过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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