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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闲下来他又想起白日里的一幕幕,顺嘴问道:
“你怎么得罪太子了,他今天为何当着一群人的面找你麻烦?”
曹岐山掩下唇畔笑意:“前些日子咱家呈上去一份奏折,和皇上说了太子召舞女进宫玩乐的糊涂事。”
“哦,你参了他一本,所以他对你怀恨在心,今儿是蓄意报复呢,这一来一回过家家似地……可真幼稚。”
陆离和他闹得累了,闭上眼睛养神,慢悠悠地说:“我瞧你以前跟姓周的那伙人相处得不错。”
话里话外仿佛忘了刚才幼稚得满地乱滚的人是谁。
曹岐山见小崽子面露疲色,牵起他的手腕:“天底下没有永远的盟友。”
九皇子动了动爪子象征性地捣捣他:“我呢,我也是暂时的?”
曹岐山嗤笑一声,为他渡气调理:
“你个小崽子算什么盟友。”
陆离捏起嗓子佯嗔:“曹公公眼里向来没有奴家。”
曹岐山没好气地警告他:“殿下正在长身子,别总是扯着嗓子玩,小心以后说话真变成娘们儿。”
“我才不怕,我是纯爷们。”九皇子有模有样地粗声粗气说大话:
“曹岐山,往后本皇子荣登大宝定会罩着你不再叫什么太子、什么阿猫阿狗欺负了去。”
“咱家拭目以待。”
曹岐山翻了翻眼皮,丢开他的臭爪,命候在外面的杏仁儿传晚膳,再换一张地毯、一套床褥,并准备沐浴。
470.
陆离体内回暖,恢复了一些气力,长手长脚缠上大阉人数落:
“上次换床,这次又换床单被子,哪里脏了,至于吗?照你这个败家法,我可养不起你。”
门外传来叩击声。
“待殿下荣登大宝就养得起老奴了。”曹岐山允了宫人们进来。
陆离两条胳膊挂在他脖子上,含糊道:“嗯……话虽这么说,可是做那个有点儿累,你会帮我吗?”
曹岐山从榻上坐起身:“老奴自然愿意为君分忧。”
九皇子思前想后,十分没自信地征询:“万一到时候我真的干不了呢?”
曹岐山拍了拍臭崽躁动不安的小屁股安抚:
“殿下若是做不成,老奴虽家产单薄,多养一张嘴还是养得起的。”
“家产单薄?”
九皇子酸死了,扑上去打他:“歹!老阉贼受死!本皇子今日就为民除害!”
曹岐山无动于衷,一只手将他按翻进床里。
471.
里间不时传出皇子的高声惨叫。
搬送物件的太监们低眉垂眼、目不斜视,恨不能连耳朵也堵上。
472.
陆离跟曹岐山闹了片刻,被拖去大厅用过晚膳填了肚子,再回到已经打扫一新的西间沐浴。
473.
西间。
九皇子与九千岁对面而坐。
各四个司浴太监围绕二人伺候。
陆离鬼鬼祟祟的视线越过太监们直往曹岐山下三路出溜。
曹岐山那里没那玩意儿是什么样的?
……这么一想他还从来没看过呢。
大阉人怎么不脱裤子?
九皇子暗自惋惜。
474.
司浴太监王琛神不守舍地拿浴巾打湿九皇子布满红印和其他痕迹的胸腹,与清洁九皇子后背的太监私下里偷偷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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