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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1.
曹岐山长臂一伸,把越王殿下“嗵!”地无情抡倒在地。
弱小可怜的越王殿下龟缩一团嘤嘤翻滚。
“进来。”曹岐山背身吩咐。
房门应声打开,下人们鱼贯入内,自然而然绕过伏地的自家主子,铺油纸的铺油纸,搬运沐浴用具的搬运沐浴用具,倒水的倒水,秩序井然,有条不紊。
722.
司浴太监们服侍越王擦洗沐浴。
其间,曹岐山命人送来一个续满香木木屑又洒上香料粉的官房,以及三桶温热的水,统统搬进屏风后小隔间里铺地的油纸上。
陆离坐着让小太监们擦身,脑袋左转右转干看着曹岐山走过来、走过去,又绕进小隔间里不知道在捣鼓个什么。
723.
等下人们通通退下,陆离披上褂子,好奇地走进屏风后头。
小隔间里,曹岐山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后面是一条靠墙的桌案,案上横放着九皇子的那支红玉笛。
椅子前面则是木香扑鼻的精美官房,高度相当的三桶水与它并排放着。
他手里正拿着一个黑色的瓷瓶倒进其中两个水桶里。
724.
陆离瞅着官房说:“曹岐山,我不尿急,不想小解。”
曹岐山将空了的黑瓷瓶弃置在身后桌案上,招呼道:“过来。”
陆离一边走过去,一边上上下下打量叉腿坐着的大阉人:“哦——是你要小解?”
说着说着,他忽然兴奋起来,目光灼灼盯住曹岐山的下半身看个不停。
曹岐山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拍拍自己的腿:“坐这。”
陆离依言坐上曹岐山的大腿,两条胳膊腻腻歪歪地环上他的脖颈:“怎么着?终于想通了,打算尿给本王瞧瞧?”
曹岐山扯下他的臭爪子,把小崽子掰成背对着叉坐在自己腿上的姿势,长臂舒展从后面包裹住他,薄唇贴在九皇子温热的脸侧,伸出舌头扫过他一点朱砂痣的眼尾,低语道:
“殿下这会儿不想,待会儿就要憋不住了。”
725.
“我想不想尿尿自己还不清楚吗?”
陆离险些被他舔着眼珠子,气闷地眨眨眼,企图用眼睫毛鞭他讨人厌的舌头,扭头瞥大阉人,“我洗澡的时候想起来了,你说的那个枯血竭挺耳熟的。”
“你听说过并不奇怪,枯血竭是常见的毒草,一旦服下便会吸纳凝结人体内的血液。”曹岐山从九皇子的膝弯托起他两条腿,细细摩挲掌下滑嫩的皮肤,慢条斯理地说:
“它本色乌黑,生长期越长,颜色越淡,百岁色如凝血,千岁褪成霜白。”
陆离大开眼界,感慨道:“一株毒草这么长命?竟能长至千年,那毒性该多大啊,这难不成是以毒攻毒的法子?”
“不,是换命。”
曹岐山将越王殿下的两条长腿分别挂到左右两侧的木椅扶手上,“唯有在重阴之地的阳盛之处,枯血竭才可能长生。”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这么毒的东西吃下去肯定非常疼,要是吃了千年的估计人都得被吸干了吸成灰,祝您这辈子都找不着那棵草。”
陆离双腿大开还悠闲地晃了两晃,低头一看,自己的屁股正对着地上的官房,顿觉不太对劲,警惕地问道:
“曹岐山,你这是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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