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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胳膊被缚,只得两腿交叠摩挲,试图安抚那扎伤处,心疼地嘀咕:
“就是喜欢扎人手指尖儿的那坏老太,你扎人腿你是曹嬷嬷。”
曹岐山听不懂越王殿下时不时蹦出来的胡言乱语,权当他撒癔症,不耐烦指点粉白的那处,逼问装模作样的臭崽子:
“破了?”
陆离抽抽着一张痛到撕心裂肺的小脸,低头定睛望去——
别说流血了,一丁点红痕也没留下。
原来那针尖是个钝的。
……虚惊一场。
虚惊一场……
才怪!
陆离作虚弱状再次伏倒,背着胳膊拱着屁股腰扭动扭动,气若游丝地求饶:
“不行了曹嬷……曹爷爷不行我头晕我真的晕……好相公求你别扎了放过我吧……”
“您这是哪儿来的毛病?”
曹岐山向来不惯着他莫名其妙的臭毛病,在九皇子耳侧落下冷冰冰的一句:
“看不见了您就好了。”
说罢,随手撕来一截绑他胳膊的红纱,两道蒙上那双泪汪汪狐狸眼。
陆离眼前忽而罩下一片朦胧红雾,人还没反应过来,曹岐山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金针精准地插进那小孔里。
“哇啊——!!!”
陆离凄厉惨叫,双手却动弹不得,惟有模模糊糊地看着自己的命根子上被毫无人性的老太监施以酷刑——
簪了一朵熠熠闪光的小金花。
曹岐山扬手剐他镶金嵌玉的龙根一巴掌,呵斥道:
“不准怪叫。”
“啪!”
“啊!”
陆离又一战栗,恶念顿生,纵身倒去“嗷呜”一口咬中大阉人胳膊。
尖锐的小白牙立即在曹岐山筋肉虬结的前臂落下半弯血印。
“呜——唔——老混蛋——”
“老实点!不想痛快了?”
曹岐山对他这点不痛不痒的攻击总归是没感觉的,眉心都不皱一下,以蛮力甩开咬人的狐狸崽子,再一单手将人按倒在床,冷声威胁:
“再乱动当心针扎穿你的根子。”
“唔!”
这话堪称当头棒喝,陆离瞬间犹如被施了定身术,十指紧扣浑身僵硬,绷着身子挺尸,欲哭无泪地忿忿念叨:
“曹岐山你……太过分了,你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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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这般颠倒黑白着实令老臣寒心呐,咱们先前分明商量得好好的,如今怎能翻脸不认账呢?”
曹岐山垂眼睨着秃噜嘴皮子的烦人崽子,考虑红纱剩下的料子够不够塞住他嘴巴,一面悠闲地说:
“您看看,这儿堵住了咱们便能够尽情地弄了,到头来畅快的还不是您?”
道理都被老阉货说光了,九皇子气闷得咬牙切齿,但心中畏惧,腿间翘着根长小金花的肉棍子,仰躺在床真不敢随意乱动。
他感觉了一下腿间的宝贝,兴许是此前润滑足够,再加金针确实圆钝细小,实际上不太疼。
至少比不上往常成天撕心裂肺的疼。
就是哪儿哪儿都膈得慌……
那是自然的!
这玩意儿里面塞一根东西扎着,任谁受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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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猴子终于老实下来。
曹岐山得以细细品鉴自己的得意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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