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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4.
曹岐山不再盯着臭崽子前面傻玩，默然凝视后面那个翘屁股良久，终于走上去就是一脚。
“哎哟！”
陆离前扑在地，摔出一个狗吃屎。
手底下立起的几十块木牌也应而“哗啦啦”连倒一条。
他夸张痛呼：
“我的牌！我的屁股！曹岐山你干嘛呢！”
曹岐山嗤之以鼻：“玩物丧志。”
陆离捂住映上个脚印的屁股，单手撑地上用鄙视土包子的语气说他：
“什么啊，这叫劳逸结合，你知道这是什么不？多米诺骨牌！我娘教我的，可好玩了。”
曹岐山没觉出好玩之处，除了那个翘屁股：“骨牌？”
陆离仰天想了想：“骨头的骨，打牌的牌。”
曹岐山问：“骨牌为什么用木头做。”
陆离喷他：“哪儿来这么多骨头做牌？那就是个说头。”
曹岐山沉吟：“这么玩缺点意思。”
“意思？你要什么意思？”九皇子警觉，挑起眼睛斜他。
曹岐山心意已定，不漏口风：“到时候您就知道了。”
“卖什么关子呢？”
陆离四肢伏地扭头觑他，忽然一个撅子踢倒他的宝贝木牌们，一下蹦到大阉人身上，扭扭捏捏不看他。
曹岐山稳当站在原地，任由小崽子攀缘：“殿下又有何事？”
陆离双手抱住大阉人肩背，脖子后仰用余光打量他：
“我发现你最近对我很冷淡。”
“哦。”
曹岐山倾身凑近薄唇凑到他耳垂边，故意压低声音问道：“您想要老臣怎么热？”
“去你的。”
陆离推他臭脸，没忘记方才狗吃屎的深仇大恨呢，扬起眉梢凶狠质问：
“曹岐山，老实交代你和晋王怎么回事。”
“晋王？殿下又听见谁嚼舌根了？”曹岐山语调阴森，轻得慢得像缓缓拔出腰间的一柄利刃来，要割下谁的舌头。
1195.
“都传大哥跟九千岁你促、膝、谈、心呢，光是我自己就亲眼见过你俩碰头好几回了。”
九皇子指一指自己的眼睛，忿忿不平得看着是直冒酸水。
他从牙缝里一个一个蹦出字：
“啊～我记着我小时候他就总来监理司跟你混一块儿，后来你才找的我对不对？好哇曹岐山，你这是投机倒把、脚踩两只船、鸡蛋不放一个篮子里呀！”
曹岐山对着张牙舞爪的臭崽子神色冷漠地说：“即便促个膝，抵得过老臣夜夜与殿下抵足长眠么？”
“耍嘴皮，我看你是拿我当你那些泄火的小傍家，懒得理你～”
九皇子刻意撇下上翘的嘴角，勾起尖下巴作出不要睬他的样：
“司徒申大早上的又来找我，叫我别信了你的邪，还大哭大闹地说了采莲的事，非要我帮他讨个说法不可，我哪儿来的办法？曹岐山，你说说怎么办？”
“老臣万万不敢。”
曹岐山睨着小崽子尾巴翘上天的模样也不点破，慢悠悠地说：
“依臣所见，最好是……您让他自个儿找说法去。”
“去！你这是人说的话吗，那我问你何用？”
陆离推他，醒了醒嗓子，公事公办道：“先说清楚了，你之前查他查出个什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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