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温怎么样,ok吗?”
马塍此刻面对着瓷砖墙壁,扭过头看着何正一脸诚恳的样子,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也要装作明白的样子:“差不多。”
“行。我帮你把着,觉得胀了就告诉我,收着,到马桶那儿再排。”何正也没拘着,一只手掰开手感结实的臀瓣,一只手捏着水管堵在了马塍的排泄口。“因为是你突然要搞我的,我也没做什么准备,将就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马塍感觉到水流缓慢的充塞了自己的小腹,腹肌微微隆起,他觉得快收不住了,用力缩紧括约肌,也没跟何正打声招呼,就大踏步出了隔间,一屁股坐在了马桶上,紧接着是喷泻式的水流声。
好在马塍本身也确实够干净,重复了三次何正就觉得很满意了。他自己倒没怎么洗,随便擦了一下率先出了浴室,坐在自己床上,竟然有些忐忑。
马塍倒洗得很仔细,里里外外都不放过。当他终于完事出来时,看到的是蜷缩在床角落,双手抱腿的“被迫害对象”。他走了过去,膝盖压上床沿,盯着人瞧了一会儿,眼神玩味。
他在脑补等会儿需要用到的姿势。
“躺好。”马塍命令道。尽管看起来有一万个不情愿,何正还是乖乖仰面躺下了,头枕在靠垫上。
何正的大屌因为水汽蒸发产生的凉意暂时软了一些,安静的沉睡在胯间,浓密的屌毛上还沾着水珠。马塍半跪在床边,伸出长臂拨弄了几下这根等会儿要在他体内驰骋的肉肠,“怎么,硬不起来?”
“塍哥和...和妹子做的时候,也不会一上来就开干吧...”
“?”
“我是说,不应该先暖枪吗...”
“?”
“就是...口交呀,塍哥,你不会连这都...”何正诧异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他妈话老说半截儿,谁知道你想说什么?”马塍有些郁闷。
“嗷,对不起...我说明白点,就是塍哥得先帮我舔屌,把它舔硬,再涂点口水润润,才好方便‘干’我。”何正觉得很“无辜”。
“要老子给你舔鸡巴?!...你...你他妈直说就好了,扭扭捏捏的。”马塍了然,但也有点费解这小子怎么净帮他迫害自己出主意。好戏要开始了,在这当口他也没忘自己费这些周折是为了什么,他把何正的手机再次摸了出来,在床靠近墙壁的位置固定好角度。因为他自己只是搭戏的,不能出镜,就从何正那儿抢了块黑色蒸汽眼罩戴上,只露高挺中正的鼻梁和嘴唇在外面。也无怪这帅逼长得男女通吃,那嘴角在没有任何表情的时候也无端露出些许笑意。
使唤何正摁下了拍摄键之后,马塍开始用手摸索何正鸡巴的位置,当那根巨物终于被他握在手心的时候,他还是由衷的感到震撼,这玩意儿绝对有20cm往上了,有这种杀器干嘛不好,却偏生是个下贱骚货。他俯下上半身,那张被蒙住半边但还是能一眼瞧出底下有多俊朗的帅脸逐渐凑近另一个男人的大腿根部。鼻尖最先碰到,虽然进行过简单的冲洗,还是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骚味儿。
“试试吧,味道应该不差。”何正把腿分开了些,语气温柔。
真奇怪,那种令人嫌恶的骚臭味儿转瞬即逝,反而让马塍觉得还挺香的。他模仿着之前在片子里见过的动作,伸出粉红的舌头,从下面托起了何正硕大的龟头,勾进了自己的嘴巴里——触感滚烫,带着一丝丝甜味,却又不象糖那样腻。怪不得那些女人一个个的都喜欢吃男人的鸡巴,马塍现在有些理解了。
事实上何正现在有些呼吸困难。他在那无数个梦遗的夜晚都没敢想过这样过分的画面,他意淫了无数次的男人此刻正用他最干净的口腔含着他腥臭丑陋的下体,表情甚至带点迷恋,他脑内多巴胺分泌迅速攀升,无论这是一个漫长的梦境还是其他,何正都觉得这辈子圆满了。
马塍的口腔温暖湿热,又因为初经人事显得生涩却小心翼翼,动作异常轻柔。何正觉得他的鸡巴简直到了天堂,爽飞了。
“舔它,嗯,对...就跟吃棒棒糖一样。”何正急不可耐的教着这个爷们儿直男如何伺候男人鸡巴的技巧,以便在之后有需要的时候随时享受到一次比一次进步的服务。马塍马上就会意了,舌尖轻轻的舔弄着,又对着铃口一阵吮吸,他觉得很神奇,男人的这个地方既能喷出尿,也能分泌出这样甜甜的带着点薄荷清香的粘液,也没多想,混着自己的唾液咽进了喉咙。
何正被那张小嘴的吸允刺激的浑身发抖,又看到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正在吞咽着自己的淫液,脑海里幸福的开满了花。他的大屌在马塍的口中越胀越大,把嘴唇逐渐撑出了一个“O”形。马塍知道这是对方被自己挑起了欲望,按照片子里的步骤,他开始模仿飞机杯用红润的嘴唇对着粗壮的柱身上下套弄,牙齿不时刮到何正凸起的青筋,虽然有些破坏体验,但何正觉得很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虽然还没到临界点,何正还是假装用着恳求的语气说:“塍哥...差不多行了,受不了了...啊”他得进一步刺激马塍的胜负欲,这样等会儿他能更卖力些。
“废物...”马塍嘴巴塞着东西,含混的骂了一声,吐出了鸡巴。还怪好吃的,这是他的第一想法,但马上又在心里给了自己一巴掌,怎么能对男人的性器产生这样奇怪的念头。
何正的大肉肠直挺挺的立着,上面涂满了马塍的口水和自己分泌的淫液,显得油光水亮,用这样一根东西给马塍这样的直男帅哥开苞,不亏!
终于让对方露出了求饶的姿态,马塍的作祟心越来越重,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笑得何正神魂颠倒,他直起了身子,迈过一步,悬空跨坐在了何正的胯间,正要进行下一步动作,何正却先开口了:“能不能,戴个套...”何其卑微。
马塍嗤笑出了声:“老子不乐意。”都说不戴套要比戴套舒服得多,现如今轮到他马塍干人,哪里还轮到得到这种弱鸡提要求的份。
“那...总得用点油吧。”何正伸出双手,托住马塍的翘臀,止住了他坐下来的趋势,这次用上了一些能力。
“好麻烦。”马塍只能接受。何正不知从哪里翻出了一瓶紫色的润滑油,挤了一大管在马塍手上——作为主动的一方,前戏自然也要他来做。马塍感受了一下手上黏糊糊的东西,胡乱的涂抹在了他身下那根蓄势待发的大鸡巴上,即便是前戏,他对何正也没任何怜惜的意思,疼得人龇牙咧嘴,接着又在何正精神力的影响下,匀了一些抹在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菊花口,甚至自己探进去做了肠道内的润滑和扩张,油被挤压发出的啧啧水声是致命的勾引,何正的大屌一翘一翘的。
准备完毕,马塍再次摸到了身下男人的巨物,手感像一根发烫的铁棍,那上面的温度好像能从触点传遍全身,让他整个人都有些发热。他扶正了鸡巴,把那看不见但也能想象出有多大的龟头抵在了自己的排泄口,粘腻的感觉让他克制不住的收缩了一下。外部没有任何声响,脑海中却在这时传出一阵阵的声音:“放松~放松~~”即便他没有刻意控制,后面却不由自主的卸了力,张开了一些。
马塍小腿发力,绷出明显的小腿肌肉,支撑着身子逐渐下蹲。他是个绝不让自己吃亏的人,他是想人为制造一段这个基佬与人交合的色情视频,他想在这个片段里“操”得何正失态求饶,让他最低贱最羞耻的模样被记录下来把控在自己手里,他——操!疼死老子了!马塍的思绪一下子就被穴口传来的撕裂感打断了,从没人告诉过他做爱还能这么痛的!那些片子里的演员不都叫得可舒爽了吗?!
马塍刚刚用整个直肠最窄的括约肌,吞进了何正鸡巴直径最大的蕈头部分。即便有了充分的润滑,这都是每个雏0必须要经历的瞬间,更何况吞的还是何正这样的大炮机。而被“操”的何正早就在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下激动地浑身颤抖,他双后背在后面枕着头,眼睛死死得盯着他性器和马塍穴口的结合处,脑海里闪过很多东西,些许回忆,些许感慨。这种开苞男神,还是个爷们儿直男的情节大概只在意淫的作品里才会出现,里面还掺杂了一些复仇的快意,这荒诞的一幕就在这咫尺的距离上演,还是缘于一个更荒诞的理由。一边的摄像头忠实的记录下了这值得纪念的一刻——从没被人喜欢过的基佬和阳光健气的直男帅逼在同一刻摆脱了处男的身份。他会让他忘不了这一刻的,何正心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作为一个爷们儿,马塍绝对不会轻易示弱,他咬紧后槽牙,狠着心一点一点往下坐,小腹紧绷,六块腹肌上渗出了细密的汗,挂在前面的男人骄傲此刻因为痛感无精打采的挂着。何正瞧着自己20公分的大鸡巴一寸一寸的隐没在马塍的身体里,他开始好好享受了,大屌像一柄凶刃,被敌将牵引着一点点通入不堪一击的城防,他调动自己鸡巴上的每一个细胞,仔细感受马塍那将近二十年没被人探索过的秘地——温热、紧致、还带着粘液的滑腻。造物主确实被吹捧得太高了,这样的好地方只用来排泄简直暴殄天物,何正希望充分挖掘更适合它的作用——给男人的鸡巴泄欲。
好不容易吃下了三分之二,像是到了极限,马塍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根富有生命力的东西在他的身体里搏动,挤压他的肠壁。他调整呼吸缓了几秒,开始把屁股往上抬,缓慢抽离茎身,肠壁嫩肉本来被捅进来的鸡巴统一顺向了一个方向,现在又沿着相反的方向被摩擦着,一种奇异的刺激感从交合处蔓延向马塍结实的全身,酥酥麻麻的。
实际上何正起初进去的也不容易,狭窄的甬道夹得他有些紧,在到达深处时才有些许喘息的余地。但现在随着马塍抬臀的动作逐渐拔出来的时候,直男小穴紧紧吸允他滚烫的鸡巴,像是要把何正匿在深处的精华全部榨出来,原本就粗的夸张的大屌又胀了一圈。
马塍把翘臀逐渐抬到卡在何正龟头的位置时,用手撑住了何正干瘪的小腹,又慢慢坐了回去,抽离时带起的空虚感又一寸寸被充盈填塞,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从口中发出的一声喟叹。这次相较第一次破瓜更容易了一些,也进的更深。就这样来回吞吐了几次,马塍觉得自己逐渐掌握到了方法,神情也从最开始的小心克制变得轻佻了起来,对于他这种悟性高的聪明人来说,做爱也没什么难的!随着心情逐渐放松,蹲起的幅度也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他得让这个小鸡仔好好感受一下身为真正男人的雄风,被他“操”得求饶,在他猛烈的攻势下丢盔弃甲,露出他最淫贱放浪的一面。
何正也配合的很,鸡巴被男神的嫩穴牢牢得套住,手臂探出去像是想把住马塍的大腿,缓冲一下他蹲起的节奏,但两只手腕一下子就被马塍的大手牢牢钳住,按在了肚子上。他上半身动弹不得,两条腿曲起,脚后跟碾着床单,开始模仿片中被干的一方发出浪叫:“啊...啊...太快了......”
听见这下贱货被自己“操”得意乱神迷的样子,马塍觉得成就感爆棚。“老子操的你爽不爽?嗯?骚逼!”这个直男帅哥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正在用男人最神圣不可侵犯的私密部位卖力服侍一个满脸淫猥的基佬,一边说着污言秽语一边夹紧了自己的肠肉,同时放缓了速度,加大了对何正茎体的摩擦力度。
之前还没怎么意识到,现在一放慢速度,感官都变得灵敏了。马塍清晰的感觉到何正的肉刃在自己的穴道里一点点的挺进,当那硕大的龟头蹭过某个地方时,以那里为中心,漾开一阵席卷全身的刺激感,如同过电,屁眼不自觉地骤然收缩,像是咬住了那根男人的亵物不肯松口,马塍怕是意外产生的错觉,又反复试了几次,那种快感不负所望的麻痹着他的神经,这才对嘛!做爱怎么可能会只让一方爽到!马塍在自力更生的摸索中又收获了新的学问。
何正其实被马塍突然紧缩的括约肌箍得有点疼,但仍配合着发出一些骚叫声,而且他马上发现这个坐奸他的帅哥的男人骄傲在没有任何外力的刺激下已经高高翘起,茎身很白,估摸着有个18公分,看上去不像是久经沙场的样子。原本被包皮半裹着的前端已经完全露出,是稚嫩的粉红色,马眼渗了许多透明色的淫液,拉丝般挂着,鸡巴跟着他蹲起的动作一甩一甩的,把一些淫液甩在了何正的小腹上。
随着马塍找到窍门,逐渐沉浸在被柱状物进出的快感里,手上的力道也减弱了许多,何正轻轻抽出了被钳住的手也没受到排斥。他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堪称可爱的生育工具,起了亵弄的心思,他伸出手轻轻握住了马塍发烫的大屌。
“你他妈...”马塍下意识想喝斥,但意外的舒适感掐断了他的话,尤其是那前面传来的快感和后面的充实感相得益彰,让他忘记了自己的尊严被一个猥琐的基佬放在手里肆意把玩是一件多么不妥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在这场性爱逐渐步入正轨时,响起了一阵铃声...
三、初尝⑤
是马塍的手机。他止了动作,把眼罩扯到额头,长时间不见光的俊朗双眸微眯了一下,循着声音翻到了自己的手机,屏幕上是七八条未读消息,还有一条语音请求,头像是个女生,是一张漫步花海的他拍照。
马塍啧了一声,这里耽搁太久倒把正事忘记了,学姐大概也是等急了。下半身还咬着何正的鸡巴,一只手撑着床垫,他就着这样的姿势,抱着惭愧的心情接通了语音:“喂,学姐~我错了我错了,我在路上碰到了点事儿,耽搁了一会儿,也没来得及看消息,对不起嘛,嗯?好好好,我一会儿马上过来!”
“德行。”瞧着这么一个不可一世的直男在异性面前瞬间变得低眉顺眼的样子,何正一股无名火窜了上来,在心里吐槽。马塍的态度变化让他产生了更浓烈的戏耍念头,他撑起上半身,和跨坐在他大屌上的马塍面对面,伸出双手握住了他匀称的踝骨,往自己这边猛的一拽。马塍那边电话还没打完,骤然失去支撑,一屁股直直坐了下去,雄穴把何正21公分的大鸡巴吃了个干净。“啊!我操你...不是,学姐...哈...不是在说你...我...”
“我看塍哥干的有些累了,要不换我自己动吧~”何正说的很轻,边说边把马塍两条修匀的长腿慢慢抬起来。
实际上马塍在刚刚被大鸡巴捅到最深处的时候就脱了力,浑身上下的肌肉在何正的龟头撞击到他最里面那一点软肉的时候就像是完全被抽走了力量,任由何正架起他的双腿,自己的上半身顺势平躺在床上,也做不出任何反抗,耳边还响着学姐疑惑的声音。
何正瘦削的肩上扛着两条肌肉结实的长腿确实有些吃力,但还在他可以承受的范围内。他用来播种的器具还深深陷在他男神的穴肉,一点也没想拔出来的意思。他顶着两腿的重量,上半身往下压。马塍的双腿被压向自己的上半身,构成了一个极小的角度——作为一名网球爱好者,马塍长常年在网球场来回奔波赋予了他下半身惊人的柔韧性。就着这个姿势,何正凑到马塍的手机边,调侃道:“塍哥瞧着点路啊。嘿,学姐,塍哥是赶着见你么,这么着急忙慌的跑。”
何正缓缓得把鸡巴往外抽,粗壮的屌身被马塍的直男肠液润得水亮。马塍稍微恢复了些力气和理智,正想开口措辞,又被何正一个突然冲刺给冲散了言语,自己的双腿扛在对面这个基佬的肩上,腹肌因为翻折的缘故紧紧挤在了一起,一只手抓着手机,一只手不自觉地抓着床单,他看不见自己和这个男人的交合出,但能想象那根狰狞丑陋的东西应该正肆意的在自己的屁眼里进出,不时传来噗滋噗滋的水声。他从没想过“操”人会这么被动。
这也是何正第一次肏人,更何况还是他梦寐以求的男人。胯部的动作并不熟练,好几次捅歪了方向,频率也毫无节奏感,但这一点也不妨碍他在身下这具优质男躯上疯狂发泄的念头。直男的甬道逼仄温暖,是世界上无论多精致仿真的飞机杯都媲美不了的神秘地方,他的大屌在里面待了将近半个小时,除了更适应他的尺寸以外,那地方紧致如初,甚至分泌了一波又一波助力交配的爱液。红肿的洞口,穴肉顺着他抽插的动作不断外翻和内卷。终于,何正从这个不可一世的帅逼口中听到了一丝呻吟,大抵是他蹭对了地方。他反复得刻意捅着那个点,马塍的浪叫声已经快要从低沉性感的喘息声的掩盖下破土而出了,他用尽最后的忍耐力克制对学姐说:“我...还在跑着呢...再等等...再...”话还没说完就急匆匆挂断了电话,取而代之的是放声浪叫。马塍仰着头,偏白的脖颈毫无防备的暴露在何正眼前,喉结凸起,在身前男人的奸淫下显得那么脆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何正一条手臂环着猎物的双腿,一只手肆意的在马塍紧实的腹肌和胸肌上揉搓,腹肌上已经有了一小摊马塍鸡巴流出的前列腺液。他用力掐了一下男神粉嫩的乳头,能明显的感觉到小腿肌肉的紧绷,裹住自己大屌的嫩穴也跟着一阵收缩。“真敏感...”何正调笑道。
他把上半身压得更低,稍微凑近了马塍后仰的头颅,轻浮的说:“塍哥,‘操’男人的感觉怎么样?你这里好棒啊,我被你‘干’得好爽哦,啊...快‘干’死我了~”马塍虽然没精力回应,但何正每说一句,那肠肉就咬得更紧,他知道他的男神被他操爽了。
“嗯?你还是觉得很恶心吗...好吧...我早说过我不愿...”何正一边说一边准备直起上半身,谁知马塍交叉的长腿用力环住了他的脖子,止住了他后退的动作,接着本来瘫软在两边的长臂也伸了过来,绕到何正的后脑勺,把他按向自己。
何正如愿以偿的尝到了他男神津液的味道,带着滤镜去品,好像还带点甜味,唇瓣柔软,牙关对他的抵抗微乎其微。“唔...他妈的...给老子自己动起来...操死你这个骚货,操死你!”口腔被何正侵占着,马塍嘴里功夫还是没落下。何正最怕他了,几年前如此,现在肯定也是如此,一听到他的使唤,胯部顶弄得更卖力了,每一下都把他那饥渴得骚穴喂得饱饱的。但他仍坚定的认为是自己在玩弄何正。
何正的那根东西毕竟没受过磨砺,在紧致的处男穴里快速进出,没多久就有了喷射的预兆。他下身动作不停,一只手揉捏着马塍早已经挺立的乳头,两唇分离,带起粘连拉丝的涎液,头往下贴在他结实的胸肌上,说:“老公~我要不行了...要出来了...能不能让我出来,啊~~~”
“废物。”马塍嘴上骂着,后穴却很配合的开始了有规律的收缩,配合着何正操干的节奏榨取着他的鸡巴,终于在他自己的努力下,完成了生平第一次被男人注入体液的经历,也帮助何正完成了生平第一次内射男人的夙愿。
何正紧紧抓着马塍的胸肌,大屌深深的嵌在翘臀里,喷口抵住男神的花心,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精液打在上面,像是把这些年来的积怨和迷恋尽数发泄了出来,发泄在这个他心心念念的男人的最深处。从此高不可攀的白月光被他拽落云端,和他一起在欲望的泥潭里打滚。
他其实很想再在里面待一会儿,但这个刚刚被他夺走初夜的纯情少男似乎还赶着见妹子呢,只能依依不舍的慢慢退了出来,原本被捅开的肠道在没有巨物撑着之后从里到外一点点缩合,在退到口子处时何正能明显的感觉到那一圈肉使了点儿劲,像是留恋。
“啵”的一声,何正撑住马塍的腹肌,一用力,把最后的大龟头也拔了出来。原先还透着粉嫩的雄穴已经红肿不堪,被粗大的性器长时间抽插过,口子暂时难以有效闭合,仔细点瞧,里面的粉红肠肉也能隐约看到一些,但马上就被黄浊的粘液覆盖了,粘液顺着通道流出,那里混着何正养了十几年的处男精,还有些许润滑油和马塍自己的肠液。何正不知从哪里翻出了一个小玻璃瓶,把这份欢爱的证明接了进去,边接边想:“真不愧是经常运动的料,这样玩都没出血。”
拧上瓶盖儿,何正退后了一些,停了拍摄。马塍仰躺在他面前,初见轮廓的胸膛起伏,喘着气,两条长腿大张,无意识的支着。也没过多久,帅哥缓过劲儿,撑着床坐了起来,他的脑子有些混乱,他总觉得眼前这狼藉的一幕发生的有些不明不白,但从起初推导过来又觉得每一步都合情合理。何正看他有些反复,怕他起了疑心,开口打断他:“喏,你要的东西,存到你那儿再把手机还我,对了,记得给自己打个码...”不说马塍还忘记了,后半段全程都没戴眼罩,他沉浸在欲望中的神态都被...那神态会是怎么样的?不对,他怎么会对这种东西产生好奇,妈的,自己今天变得好奇怪。他一把抢过了递来的手机,塞到了运动短裤的口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马塍承认自己在这场“做戏”里有被爽到,但他觉得那只是纯粹的物理刺激带来的快感,他对何正这个人的性别、长相什么的根本上还是厌恶的。只是,好像还缺了什么,他迷蒙的眼眸晃晃悠悠,最终定在了他那高高挺翘的尊严上,终于明白过来了,过程中他是爽到了,但作为一场性爱的终结仪式,他可还没射呢!他想再借何正的大屌用用,可人家刚刚已经被他“操”射了一次...他撸动着自己尺寸适中的鸡巴,没来由的气恼,但越生气,力道就越收不住,不仅没有爽感,还有点疼。
何正觉得他这样子有点可爱,但还是憋住了笑,趴下了身子,诚恳的说:“我知道你不喜欢男的,更讨厌基佬,但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蒙上眼睛,幻想是你喜欢的一个人在帮你。”何正那张脸离自己的男人骄傲很近,近到能感受到他呼出来的热气,马塍对于基佬对同性性器的迷恋实在难以理解,但他胀的生疼的鸡巴告诉他这个提议或许可以采纳。
马塍翻出眼罩重新戴上,两腿张的更开,当是默许了。何正伸出舌头试探性的舔了一下,顶端是透明的淫液,有点咸,但粉嫩龟头上的皮肤却光滑富有弹性。他没有动用能力,他想试试凭借自己的初次口交,能不能给眼前这个网中飞蛾带去一点快感。他扶着根部,一点点舔舐着红润的龟头,直到那上面的淫液全都替换成他的唾液,他能感觉到这根玩物在他手中一跳一跳的。挑逗完毕,何正张开了嘴,尽力收敛了两排牙齿,用双唇轻柔又不失力度包裹住茎头,逐渐往下,一点点把茎身裹了进去。马塍的小腿都在打颤,脚趾爽到蜷起,脑海中意淫的是那个清纯知性的学姐的模样,正把秀发拢到耳后,一边扶着眼镜一边服侍他的大鸡巴,学姐冲他眨了眨眼,一点点吃的更深,有根灵活的舌头在他的龟头上打转,舌尖像是要探入他的马眼,在上面反复蹭弄,但马上那根舌头就没有了动作,因为他发现他的整根鸡巴都被包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龟头抵住的应该是对方的喉咙眼,他挪了挪光着的翘屁股,换了个更惬意的姿势。这样维持了几秒,一大半屌身又被吐了出来,伴随着轻咳声。
何正本不至于会这么多技巧,但马塍的鸡巴干净漂亮,又是他迷恋过的人。对男人胯下之物的贪婪让他自学成才,几个来回就让马塍爽上了天。马塍在此之前没有过性经验,撸得也不多,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在要紧关头,他也顾不上这么多,摁住何正的头开始挺胯,最终尽数喷到了他的嘴里。
高潮过后,马塍恢复了些理智,那入手的头发有些扎手,脑海中幻想的画面瞬间支离破碎,但毕竟人家这也算是在帮自己,再大的失望也不好当场发作,只象征性的揉了揉何正的头,以示褒奖。
何正的口中装满了马塍的处男精,非常浓稠,但一点也不犯恶心,他这次没打算吞下去,而是拿过刚刚那个小瓶,把口中的白浊吐在了里面,和先前自己的东西混在一起。他擦了擦嘴角,把小瓶递给沉浸在余韵里的马塍,说:“这个给你...做个纪念。”马塍摘了眼罩,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警惕,何正又补了一句:“你居然不要?那最好了,我自己留着。”马塍这种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的性子早就被他拿捏到了十二分,尽管自己手中只是再普通不过的污秽,他也会觉得里面有猫腻。果不其然,马塍把小瓶从他手里抢了过去,接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始迅速的套衣服,除了在用力起身的时候发出“嘶”的一声,没有其他任何异样。
这是何正的床,他并不着急,光着身子,一边抽纸擦着大屌,一边看着男人像个妓子一样把自己亲手脱下的衣服一件件穿回,最后揣着存有珍贵录像的手机和装满爱液的小瓶扬长而去——身姿依然矫健,但似乎步子小了点。
何正把纸抛进垃圾桶,一下子躺倒在床上——他要做这世上最勤恳的园丁,投身于开垦男神雄穴的伟大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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