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队男神夺人夫,阮凌川何去何从(2 / 2)

“什么感觉?”

“...啊?”秦方澈不明白。

“老子是说,你和他玩的时候,什么感觉?”阮凌川盯着不远处的飞虫,像是漫不经心。

刚刚的一幕幕在秦方澈脑海翻回,那是种心理上的屈辱刺激再叠加生理上的舒爽满足的难忘体验,但他只能说:“马马虎虎吧。”

但谁都清楚,“马马虎虎”的体验绝不值得一个光环加身的体院直男献出自己的一切。阮凌川还想再问,却突然觉得自己得思路出现了一瞬间的滞塞,甚至仿佛连周围的气氛都发生了变化。

一个瘦小的身影从不远处顺着小路摸了进来,阮凌川的心跳得很快。

“哟,川哥怎么来啦,是看到我发的东西眼馋,想一起玩么?”何正揉了揉眼睛,扶着长椅坐下,眼前的两个高大身影压迫感十足,却也让人大饱眼福。他在来之前已经有了预料,那位前台姐姐的描述非常贴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玩么?”阮凌川双臂抱胸,隆起的手臂肌肉力量感十足,眉眼一点也不友善。

“哎呀,川哥别生气嘛,来来来,我好好和你说。”何正招呼着。

阮凌川半信半疑地走进,看看狗嘴里能不能吐出象牙。

“川哥跪着吧,说话方便点。”何正靠在椅背上,双腿岔开,提议道。

“...”阮凌川想想也有道理,站着说话显得太欺负人,又不想坐他边上,便膝盖一弯,直挺挺地跪了下来,由于身高差的缘故,两人的视线几乎持平。

何正对这个姿势很满意,态度很亲和:“澈哥和我也就是玩玩儿嘛,就跟我和川哥玩玩儿一样的。川哥自己有那么多女人可以玩,我多找几个男人应该也没做错什么吧,只不过不凑巧,你们俩正好是兄弟罢了,但也不碍着什么呀,到时候大家一起玩,也不是不可以嘛~”

阮凌川莫名产生的不满、急匆匆赶来的火气,都被这几句话浇得无处发泄。

“好啦,乖,别生气了~”何正摸上阮凌川高傲的头,引导着他俯下上半身,把脸埋在了自己的裆部。

即便有着布料阻隔,那气味还是熟悉又让人迷恋,阮凌川兴师动众地来,却陷在了何正鸡巴的诱惑里。

“跟澈哥玩过之后,又不是不找川哥了,只要川哥还肯让我操就成。”何正拉开裤链,这是他今晚不知道第几次硬了,在阮凌川这种级别帅哥的勾引下,圣人也难自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秦方澈望着眼前两人,才一个照面就贴上了,倒显得自己有些多余,正想着,眼睛突然对上了何正的视线,他的那些想法莫名的被封在了某处,对面那双眼睛像是两个漩涡,牵引着他不受控制的走近。

越来越近...身前就是还跪着埋在人两腿之间的兄弟,但秦方澈的双腿还是不自觉地往前迈,他只好分开腿,悬空地骑在了阮凌川的宽肩两侧,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单手搂着自己的脖子,蛮横的亲吻起来。

秦方澈的口腔被这个瘦弱的男生完全占据,胯下就是自己的好兄弟,正被男生按在他刚刚操过自己的鸡巴上,似乎也失去了反抗的想法。他不知道原本风光无限的他们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但沉沦的快感已经挤满了他的脑海,让他没法细究更多,只有一滴无人察觉的眼泪从眼角滑落——那是他被压抑在最深处的本我无声的悲鸣。

亲够了,何正放过了秦方澈的嘴唇,盯上了他的腰——由于泳队的习惯,秦方澈的运动裤套得特别低,两条优美的人鱼线从边缘延伸出来,是性感的代名词。何正一把将男人的运动裤扯了下来,粉嫩的大肉棒瞬间弹得老高,他早在目睹兄弟把头埋在别人裆部那一幕时就已经硬得厉害,被何正抓了个现行。

何正笑着弹了弹秦方澈漂亮的龟头,接着把掌心探到跪着的男人面前,道:“川哥,来点口水。”

阮凌川不明所以,伸出舌头舔起了何正的掌心,明明是头桀骜难驯的野狼,姿态却像是一只大型猫科动物。

“不是,吐一点儿。”何正被逗乐了。

阮凌川犹豫了一瞬,依言照做了。

何正掌心蓄着阮凌川的唾液,抬手就往秦方澈的大肉肠上抹,秦少爷还没受过同性的这种待遇,长腿颤抖,只能靠撑着阮凌川的肩保持平衡。

上方传来的压力迫使阮凌川的上半身向下倾,但他看不到自己头顶正发生什么,只得顺着力道继续往身前男人的两腿之间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呼,完工~”秦方澈白中带粉的大屌涂满了他舍友的口水,在微弱灯光的笼罩下泛着玉石般的光泽,这根笔直的肉刃正悬在阮凌川的头顶,他却浑然不觉。

准备好了上面这个了,何正也解开了自己的裤裆,道:“刚刚从澈哥屁股里拔出来没多久,还没洗过,希望川哥不要嫌弃。”巨物被释放,柱端戳着阮凌川的脸颊,何正揪着篮球队男神的头发,把鸡巴塞进了合适的地方。阮凌川显然牢记了他之前的叮嘱,舔得何正通体舒泰。

“可惜川哥来晚了,我们刚结束,澈哥榨了我好几次,我这儿一时半会儿也精力了...要不这样,让澈哥替我帮你缓解缓解?”何正揉了揉阮凌川的头,他咕咕哝哝的说不出话。

“去,帮你室友把裤子脱了。”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何正连语气都带着些命令。

“...啊?”对话让秦方澈回神,他意识到他们现在处于室外——即便是深夜,也指不定会从哪儿冒出个流浪汉,同时也才意识到何正正要求自己去做什么。

秦方澈是那一众体育生里最轻佻散漫的,在众人面前永远是那副高傲、漫不经心的姿态,但只有少数最亲近的人才知道,他是其中最单纯——或者说是最蠢的。何正说的没错,世上并没有绝对完美的人,只是那并不是指帅哥对低等同性的迷恋,而是指秦大帅哥用智慧换取了他的一副好皮囊——他因为判断力低下而常常被善于自我包装的女人骗上床,他因为情商欠缺得罪人而常常需要阮凌川来帮他擦屁股,他也由于缺乏应变能力,而在接受何正的要求与冒犯自己的兄弟间进退两难。

“没事儿,川哥这儿被我扣着呢,妨碍不了你。”阮凌川轻微地晃动臀部以表抗议,头却被何正牢牢扣在自己的鸡巴上,何正仿佛能看到那根棍状物在喉间穿梭的影子。

秦方澈依言撤到了阮凌川的身后,喉结滚动,扒下了他室友的球裤。这具身体他并不陌生,平常训练完一起冲澡的时候就没少见,甚至在那次帮何正捕猎时,还有幸上手摸过,但由他主导的场合,这还是头一回。

他兄弟以往撅起的屁股,是给坐在长椅上的那个男人享用的,现今暴露在自己身前,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见怪不怪的身材在当下的情景里显得格外值得玩味,浑圆的翘臀和结实的窄腰构成完美的弧度,看得秦方澈的欲望直往海绵体涌,尤其是中间一点花心,竟让他觉得比女人的粉逼还要漂亮,“操...”他明明是个直男!

“嗯哼...”阮凌川发出一声勾人的呻吟,一边卖力地舔弄着何正的鸡巴,一边摆动着屁股凑近秦方澈笔直的大屌。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这具躯体的控制权,现在的举动都只是顺着何正的意思照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适才来势汹汹释放着强大气场的威武男人,几番对谈后却变成了这样一副任人宰割的公狗模样,秦方澈来不及细究里面的逻辑,巨大的反差让他热血上涌,长腿下蹲,扶着阮凌川的腰就开始挺进。

“喂!老子没让你就这样进去!”何正喝止了秦方澈的动作。一个塑料包装顺着阮凌川的脊沟滑落,停在了他的尾椎骨上——何正在给人鸡巴上涂口水时还算盘打得好好的,临了头却又有些反悔。

秦方澈取了,是个套子。他对何正说话态度的转变感到诧异,却对这粗暴的言语生不起一丝抵触,他就像只被主人训话的大型犬,耷拉着耳朵,顺从的把那个橡胶制品环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先前的准备措施失了效,秦方澈只好用自己的唾液做润滑。操惯了女人,秦方澈潜意识里没有给人扩张的概念,那根漂亮的巨物,是被他用腰力硬生生挺进去的。

即便失去了身体的主导权,躯体上的感觉却是分毫不差的传达到了阮凌川的中枢神经,男人的鼻息骤然变得粗重且急促,一波波喷在何正的小腹。何正抚摸着他的后颈,安抚道:“忍一忍就好了,马上就舒服了。”

何正对这一幕并非早有准备,而只是他临时起意的恶趣味,漂亮的肉体相互碰撞固然养眼,却不是这个主宰者执着的东西。他隐约意识到他今晚似乎对阮凌川抱有一定的成见,在这隐晦的成见里把他的菊花送给了他最好的兄弟。

“好紧...”秦方澈在把整根东西塞进去之后没有贸然动作,探入他兄弟身体最私密的部位所带来的心理刺激比生理上的触感更让他兴奋。何正的开发让阮凌川的后庭适应了这样夸张的尺寸,却没能改变这地方在每次进入时都如最初那般紧致的事实——秦方澈和阮凌川都需要时间去接纳彼此。

身下的大屌被牢牢夹着,秦方澈瞥向了随意靠在椅背的瘦小男人,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捅入的不仅是他兄弟的秘地,更是那个人多次抽插过的淫穴,不知是由于使用二手物品的屈辱感,还是那窄道里残留的何正的气息,秦方澈呼吸的节奏都有些紊乱。

阮凌川不是特地过来挨操的,但他“炮友”的欲望反复无常,他也就养成了时不时做好准备以防不时之需的习惯——托何正的福,秦方澈操男人的初次体验就是一个非常干净的极品屁穴。

空气中弥漫的情欲气息越来越重,秦方澈本能地挺动有力的腰肢开始抽送,情场老手凭借着得天独厚的身体资本,连发力的姿势都赏心悦目,八块腹肌牵引着胯部,每一次来回都能划出漂亮的弧度,优雅又不失霸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何正觉得再被舔下去自己今晚就得被榨干在这里,他拽起阮凌川的头,把鸡巴从这个男人的喉咙深处抽了出来,前后都被蛮横对待的帅哥双眼涣散,头颅在何正松开手时无力地垂下。

何正站起了身,晃动着大屌跨过阮凌川的头,扎扎实实地倒骑在了他宽厚的背上。阮凌川粗壮的手臂撑着上半身,即便是在催眠状态下也能让何正坐得稳稳当当。

“来,这可是我们秦大帅哥第一次玩男人,得好好记录下这宝贵的一刻。”何正从裤袋里摸出手机,一边对着两人的交合处拍摄,一边好整以暇地缓慢撸动自己的鸡巴。

秦方澈的下体被紧紧吸裹着,眼睛却不由自主地被对面那个男人的自慰动作所吸引...操,又痒起来了...可当他的视线撞到那个黢黑的镜头,又下意识地用手遮住了涨得通红的脸。

何正把近景和特写都拍了个遍,心满意足得把设备塞了回去,说道:“澈哥,你就算是第一次操屁眼儿,这也太拘谨了。”他微微倾身,抓住阮凌川的两片臀瓣,往两侧用力一掰,笔直粗长的肉棍在娇嫩的粉穴里进出的画面一览无余,肠肉被带着外翻又回缩,是健康的深红色。“再快点儿,对,用点力,你这看起来比我操的时候还绵软呢。”何正不断地诱导着这个男人抛下顾虑,放开手脚地去侵犯他好兄弟的身体。

只是无论秦方澈身下的动作再怎么卖力,他目光里对身前人两腿中间那玩意儿的炽热却尽收何正眼底。“真拿你没办法...轻点儿摸...”何正轻笑道,把屁股往前挪了挪,骑在了阮凌川微微下塌的健腰上。

一点小小的让步都使秦方澈欣喜万分,他弯下身子,抽插的速率不变,大手却摸向了何正还沾着阮凌川口水的鸡巴,入手炽热,像是暖到了秦方澈的心里,让他埋在兄弟身体里的大屌也兴奋地不断跳动。只是作为交换,他的口腔再一次被这个基佬所占有。

秦方澈的嘴唇绝对能让人百亲不厌,柔软甜腻,带着可食用牙膏的清香,被恶意地吸允过后会轻易地因充血而变成大红色,堪比时下风头最盛的那几种口红色号;洁白的牙齿齐整有序,甚至能用舌尖准确地估出数量;干净的口腔引得人不断地想往里面输送自己的味道。

或许再次享用秦方澈的嘴巴是一个不太正确的决定,事与愿违,后半程多次想遏制欲望的何正还是在轻柔的撸动中释放了今晚的第三炮,精水已经变得有些稀薄,却拥有了更好的流动性,一股股打在阮凌川的尾椎骨上,顺着臀缝流进中间那个正被占有的小洞,又被秦方澈大力地送进阮凌川身体的最深处——这个避孕套阻隔了秦方澈与他兄弟的直接接触,却没能避免何正十分凑巧的间接内射。

肠道在何正精液的润滑下吸得秦方澈越来越舒服,他暂时挣脱了何正双唇的束缚,掰着阮凌川的屁股开始愈发蛮横地抽插,原本粉白的长屌在雄穴的刺激下已经变得通红,几乎完全拔出又整根没入,“操...咬得老子好他妈爽,老子操死你个贱逼!”秦方澈从未在性爱中如此疯狂过,过度发情的人鱼王子完全忘记了身下人的身份,脑海里充斥着鸡巴被完美刺激的快感。阮凌川结实的臀肉被另一个体育生肆意地撞击,声音大到足以引起附近人的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望着秦方澈逐渐沉沦于肏干一个同性的欲望,何正嘴角微翘,抬起双手捧住他的脸。男人那双勾人的眼睛有些发红,被迫看向何正时还带着迷茫,胯部凶狠的动作瞬间缓了下来,他射了,在一套之隔的距离,喷在了阮凌川深处的花心。

“爽么,宝贝?”四目相对,何正轻佻地问道。

秦方澈微张着嘴,愣愣地点了点头,直到对方松开手,他才泄了力般的一屁股坐到了草地上,胸肌起伏,大喘着气,漂亮的大屌末端坠着一坨显眼的乳白色,都是体育生身体里最精华的那一部分。

何正又往前挪了挪,掰开篮球队男神的屁股端详了一会儿,叹道:“哎呀,都要合不拢了...”贫了一句,他终于起身,蹲下身子,望向这座人形“拱桥”下的阴影处,即便是在光触及不到的地方,一片绿色中的那摊白浊也显得格外醒目。

何正拍了高高撅起的屁股一巴掌,解除了对阮凌川身体的控制,这具性感的肌肉男躯再也支撑不住,一个转身,瘫坐在了地上,“嘶——”后庭因动作过大而传来撕裂般的剧痛,阮凌川迫不得已微微撑起下半身,让屁股悬空,“你们他妈的...”男人咬牙切齿。

秦方澈被瞪得很是心虚,赶忙套着裤子妄图掩盖罪行。

何正呢,醉酒后又中途起床来上这么一遭本已是回光返照,多次精华的释放和乙醇的作用抽干了他的气力,他在阮凌川的脏话吐完前先一步闭目塞听,昏了过去。

14、定局

何正四周是黑黢黢的一片,明明瞧不清边界,却莫名撑起一种浩瀚之感,在这不知何时将自己突然笼罩的虚无中,何正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他甚至连自己是否具备实体都不可知,只是漫无目的的顺着某个方向飘荡。

空间里的内容也并非绝对单调,何正能隐约看到某些角落封着几根竖杠,像是某种牢笼的栅栏,“操!”何正视线所及,栅栏的后面倏得亮起一双幽森的绿瞳。小何能在一众肌肉体育生里能跟只螃蟹似的横行无忌,面对这些牛鬼蛇神却暴露了最真实的自己,让他摸不着的心脏狠狠地颤了两颤,他本能地觉得,那些视线以外的角落,大概也都关着些不太正常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在他的“身体”飘得很快,到后来近乎于穿梭在空间之中,这个令人窒息的鬼地方终于对他扯开了一条缝,他被极速牵引向这个光点,视野瞬间变得明亮。

这里应当是一处室内,地方开阔,穹顶高不可攀,要说何正在哪里见过类似的布置,只能是旧时期人们集会的礼堂等场所。但就像是故意的一样,刚刚在那昏暗的环境下视线明明非常清晰,在这亮堂的地方却雾蒙蒙一片,不远处安静地矗立着几十个人影,只能看清人物的大体轮廓,为首的几人散发着朦胧且柔和的光,盯久了眼睛却莫名的刺痛。

何正不受控制的缓慢向那些人影飘去,越来越近,近到快要看清这些人身上的统一服饰,一身大红长袍,袍边似乎绣着缺月图样的暗纹,正思索间,站在最前方的其中一人却霍然转身,在那一瞬间何正的意识经历了最为猛烈的炙烤,濒临溃散之际,正下方凭空出现一个深渊,吸力陡增,何正如同汪洋漩涡中的一叶小舟,不住地向下坠去。

极具真实性的失重感迫使何正本能地尝试挥舞并不存在的手臂,直到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把他从幻梦中唤醒。

睁开眼,是昨晚那个熟悉的房间。阮凌川跪趴在他身侧,下身赤裸,秦方澈在后面,似乎在往人屁股中间抹什么东西,只是相较这个画面更为紧迫的是,身侧的这位正一脸惊愕地望着自己,自己那一巴掌正呼在他结实的大腿上。

何正干笑了两声,在心里骂道:“奸夫淫妇。”手却揉了揉那被他扇过的地方,又把脸埋在枕头里,转移话题:“两位昨晚是尝到甜头了么,一大早起来就忍不住啦?”

现在是早上六点半。

昨晚的一场大战之后,秦方澈一边背着不足一百斤的废柴,一边扶着他的兄弟,回到了宾馆房间,阮凌川直到睡前都一语未发。

秦方澈那有限的信息处理能力难以帮助他厘清期间发生的一切,抱着浓重的心事早早便醒了,直男的心思说简单也简单,他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以及何正昨晚最后的那句评价,觉得无论他兄弟之后怎么看待他,他也至少得做一些事情去弥补。基于这个念头,他一早就出门,通过贫瘠的语言描述能力,在店员充满疑惑的目光中买到了药膏,并好说歹说的让阮凌川接受了他的善意,只是他们本以为这小子虚成那样,至少不到大中午是不会有起床的迹象的,没成想何正被一场离奇的诡梦惊醒,撞见了这一幕。

倒是他们这副姿势,也无怪乎何正误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阮凌川虽比萧阎王讲道理,却也是个暴脾气,昨晚憋了一肚子的火气,一觉过后对着这张睡觉都不摘眼镜的脸,竟泄了大半。他压着怼人的冲动,由着秦方澈帮他解释了:“上药呢。”

何正本只是随意调侃,这句话让他莫名松了口气,却同时也有些懊悔。酒后的决定总是过于草率和莽撞,下次再做类似的提议时一定得更慎重一些,就算辛苦点多操几个人也不能轻易让这些胸大无脑的体育生自由发挥,下屌可真没个轻重——他忘记了当时给人加油鼓劲的是他自己。

“好了。”秦方澈的声音很轻,那些嚣张的气焰暂时被压得抬不起头。

何正闻言,起身把阮凌川扑倒在床上,隔着T恤贴上男人健硕的胸肌,不怀好意地问道:“是我舒服还是澈哥那玩意儿舒服,嗯?”

阮凌川任由何正压着,却仰着头,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好啦,别生气了嘛,澈哥说大不了让你操回去嘛——澈哥,来,展示一下你的诚意,你愿意的,对吧?”何正回头,对着一脸迷茫的秦方澈说道。

秦方澈张开嘴,却没能说什么,把药膏扔到一边,转过身,利索地脱下了自己的运动酷,上半身伏在床上,雪白的翘臀抬起,手臂后伸,用力将臀瓣掰向两侧,露出只被何正临幸过的紧致粉穴。“川,你要什么时候想操了就说一声,老子还你一次,眉头都不会皱一下。”这是头脑简单的体院直男能编织出的最真挚的承诺。

阮凌川看到了,他不自觉地屏住呼吸,试图掩饰胸膛的起伏,下面那和何正相贴的性器却不争气地胀起,出卖了他的想法。

何正动了动胯,蹭着阮凌川的巨物,像只讨好人的猫咪。“不生气了吧?那我偶尔也找澈哥玩玩,没关系吧?”

算了,就这样吧,阮凌川想着。反正自己和秦方澈也不是这小子唯二侵犯过的对象,要真按照洛一铭所说,这个基佬大概在自己之前已经和他们篮球队的好几个人产生关系了,加上那天亲眼所见的小痞子,真不知道他的炮友名单里还有多少存货,虽然他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摸清这个普通男人受自己那些堪称优质直男的兄弟们追捧的缘由是什么...但没事,反正也没更多人知道,爽到才是王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别压了...”阮凌川扣住身上的人逐渐放肆的手,语气不算强硬。何正知道他那地方大概是被压疼了,不过也算是变相地同意了他的“征询”,到时候尝试并驾齐驱,就算不动用催眠的力量也能出师有名。

何正躺回了床上,早醒的后遗症开始凸显,困意涌现,没一会儿又沉沉地睡去。

然而两个体育生有着雷打不动的晨起习惯,即便睡眠严重不足,这个点也再无法合上眼了。既然把话说通了,秦方澈的心境也开朗了许多,以往他俩大战一个女生的事儿也不是没做过,现在只是把对象换成了一个特殊的、对他有着独特吸引力的男人,没什么大不了的。随性散漫的男神俊脸恢复了平日跋扈的神采,临走时没有太在意阮凌川的目光,在何正嘴唇上亲了一口,甚至还不忘调侃一下不久前被他操得合不拢腿的好兄弟:“等会儿下地悠着点儿哈,等晚上回寝室再帮你上一遍药~”

阮凌川又好气又好笑,只恶狠狠的憋了一句:“替我跟吴教告个假...”他自己大概是没脸亲自去跟人私聊请假了。

聒噪的角色一走,房间瞬间安静了不少,阮凌川靠着床头,似乎发了会儿呆,接着小心地下床收拾自己。打理妥当后,高大的身影走到床侧,替这个贪心的崽子掖好被子,犹豫了几瞬,还是低下头凑近了何正的嘴唇。

在没人围观的条件下,阮凌川似乎没他的兄弟那么克制,他把残留的怨气都宣泄在了这场亲吻中,咬着何正的上唇,舌尖直往里探。

何正被他亲醒了,搂着脖子和这位体院骄子口舌缠绵。阮凌川气撒够了,双唇分离,冷漠地道:“我走了。”

何正转而亲着阮凌川那张桀骜不驯的帅脸,蛊惑道:“川哥好好养着,养好了和我说,毕竟我自己的狗,也只有我知道怎么让他舒服~”

阮凌川难得的没有炸毛,走时的步伐匆忙中带着别扭,带门的声音却很轻。调戏完“良家”少男的淫徒平躺在柔软的床上,这次是个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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