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十九、派对②
阮凌川望向那两个在何正身前求欢的两人,表情有些僵硬。一个是他的队友,一个是他朝夕相处的室友,他们身上最私密的部位正被这个男人随意玩弄,还乐在其中——尤其是跪着的那个。事实上从阮凌川的角度看,自从那晚过后,秦方澈似乎和以往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依旧在运动场上意气风发,在妹子堆里光芒四射——只要边上这个男人没在他面前。
阮凌川不止一次地从何正口中间接得知秦方澈是如何在他胯下发骚的,而今再次亲眼见到,让他不由得喉间干涩。他没有回答何正的请求——或者说他还没想好用什么话语来答应。
“没事儿,川哥可以慢慢考虑。”何正倒没有强迫,只是再次把右手毫不客气地伸进了阮凌川的篮球裤,把玩着他手感极佳的男根。
阮凌川虚张声势般地握住了何正放肆的手腕,却没使上一点力。好舒服...阮凌川觉得自己身上的任何一寸地方被这只手抚过都能带给他极大的愉悦,其中自然也包括他的鸡巴,他甚至极其不自信地认为,只要这个男人想,自己的整具躯体都得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他不相信自己会生出足够的反抗力——可这崽子偏要他主动放下尊严,说出那些臊得不行的话语。
“额...”洛一铭的处男穴再一次把何正的整根长屌吞没时,他突然止住了动作。
“怎么了?”何正问。
“就是...怪怪的,感觉前面快射出来了...”洛一铭的俊脸涨得通红,撑着软垫的壮臂不敢再有丝毫动作。
“前列腺对刺激太过敏感是会导致射精的,别担心,正常现象,持续坚持训练就会好一些。”何正安抚道。接着他又对身后的男人下了个指令,龙子皓手臂绕过来,把何正衬衣的扣子一粒粒解开,之后把衣服敞开。
“来,屁股再抬起来,再慢慢坐下去...对...”何正自己也在对方不注意的时候,微微地挺动胯部配合着。
“啊啊啊...射了射了!”洛一铭翘起的粉屌喷出一道又一道优美的抛物线,溅满了何正裸露的上半身,其中一道甚至挂到了何正的下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龙子皓在何正的授意下,用手指蹭了点精液喂到何正的嘴里,尝到清纯男精的淫魔舔了舔嘴唇,脸上却挂着和煦的笑:“洛哥第一次就坚持了五六分钟,已经算很厉害啦!”
洛一铭被夸得不好意思,明明自己刚刚高潮的样子那么狼狈...但那根东西在自己身体里出入的感觉实在太爽了,在射完之后,他出于惯性又接着抬动了几次屁股。
“额...”洛一铭突然发现体内的大屌膨胀了好几下,有一种湿热的液体一下下地喷打着他被捕捉到的那个敏感点,他的神经被那一股股力道打得酥酥麻麻的,但也很快恢复了神智——毕竟对面那张戴着眼镜的脸看起来也有些尴尬。
“按理说,‘训练工具’是得克制住不能射的,我刚刚分神了,一时没忍住...”
阮凌川盯着何正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只磨了磨后槽牙。
“没关系没关系,小何肯帮我,我怎么好意思还来怪你。”洛一铭长腿用力,缓缓起身,把何正尺寸骇人的鸡巴吐了出来,红肿的穴口没有兜住,刺眼的白浊一坨坨地溢出,滴落在军绿色软垫上。他必须得去淋浴间处理一下了。
“客气,洛哥以后再找我的话,我都会尽量帮忙的。”何正的表情很无害。
“好嘞!”洛一铭似乎很高兴,那一颗洁白的虎牙在灿烂的笑容里格外晃眼。
何正的鸡巴空了出来,上面沾满了晶莹的粘液,等待着下一个洞口的服侍。
朝思暮想的男人性器就在眼前晃悠,再加上何正手上暧昧的动作,阮凌川有些目眩。就在此时,何正已经把下巴磕在了他的肩膀上,问道:“川哥是打算先答应我哪一个请求呢,还是要拒绝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自己的两颗卵蛋在对方手里肆意揉搓,阮凌川那张让无数迷妹腿间喷水的帅脸从未像现在这样纠结。他轻呼了一口气,抓住何正手腕的手使了力,把咸猪手从自己裆部坚定地挪开,随后是一瞬间的停顿,他又把男人的手往自己屁股后面带,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传出来的:“先第一个...你摸摸。”
阮凌川在众人焦点中总是一副霸气的模样,时不时挂在嘴角的痞笑更是他散发魅力的杀气。何正见他露出罕见的羞赧神情,不由得隔着内裤狠狠地抓了一把他的臀肉,说:“又翘了啊?”
手上的臀部肌肉一阵紧绷,何正都能想象那个雄穴此刻该缩成什么样子了。他表情平和,提议道:“脱了?”
阮凌川从盘坐的姿势跪了起来,背对着何正,大拇指勾进篮球裤边缘,扯了下来,却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留了条黑色内裤在身上。何正会意,手指攀上内裤的松紧带,一点点往下扒。内裤裹着的翘臀和周围有着明显的色差,何正像是调戏良家妇女一般,把阮凌川胯部最后的遮挡物脱了下来。
何正手掌摊开,龙子皓便把那一大瓶润滑油递了过来,何正接过后把东西退到了阮凌川的面前,意思是想让他自己做扩张。
虽然已经被这个瘦弱的男人上过两次,甚至还帮他口过,但在他面前扒开屁眼自力更生这种事,还是超出了阮凌川的认知范围。他的屁股还在何正手中放肆地揉搓着,身体却僵在了那里。
身后的男人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屁股,道:“过来,凑近点。”
阮凌川背对着何正,膝行着后退了一步。
何正对着那条幽深的股缝吹了口气,说:“能自己掰开么?”
阮凌川犹豫了刹那,还是把两只大手伸向背后,掰开了自己的臀瓣,圆心瞬间传来湿凉的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阮凌川的雄穴自从上次被秦方澈肏肿之后恢复得很好,与何正第一次开垦时别无二致,粉色的褶皱随着他舌头的舔弄一点点舒展开,伴随着雄性低沉的闷哼。直到把菊花舔到湿了一圈,何正又逐渐往下,含住阮凌川沉甸甸垂着的囊袋,鸡蛋大小的睾丸几乎塞满了他的嘴巴,被他用舌头毫不客气地吸允。
阮凌川全身饱满的肌肉都在细密地颤抖,现在的他和那些臣服在他面前乞求爱抚的女人没有任何区别。何正觉得差不多了,便一把拉住阮凌川的手腕,把人往自己两腿中间带,道:“来吧。”
阮凌川长腿跨立在何正两侧,他看不到身后人的表情,只发现自己的手被对方带着,摸到了那根湿滑火热的粗大肉棍,他蓬勃的心脏猛烈地颤了一下。
188cm的男神有着强壮修长的上身,粗壮的手臂后伸,使得宽厚的背部凹出漂亮的脊线。即便已经真真切切地占有了阮凌川两次,何正还是不由自主地觉得有些迷幻,那种万人瞩目的天之骄子,运动场上的豺狼虎豹,竟也有委身取悦他何正的一天。他今天要把主动权最大限度的给予这位曾经的直男体育生,让他完完全全的认识到,一直以来他不仅仅是被动地接受诱导,而是他自身也渴望着这一切。
阮凌川满心都是手中那根充满活力的鸡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高大的背影在何正眼里有多么诱人。阮凌川一直想不明白,明明自己也有一根不输于对方的大屌,骑在那些女人身上驰骋的时候又是那么快意,最终却还是做出了这种不可思议的选择,甘愿被一个曾被自己厌恶的同性恋玩弄。但他也不得不承认,他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自律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坚定,他就是一个会屈服于极致欲望的懦夫。
阮凌川握着何正的鸡巴,对准了自己的穴口,光是蹭到一下,就让他浑身的肌肉发出渴望的声音。
“怎么还带插队的啊...”秦方澈还把脑袋埋在何正的左脚处,含着他的两根脚趾,像是才注意到阮凌川先他一步坐上了何正空出来的鸡巴上。
何正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安抚着这位游泳健将,一边扶着阮凌川的腰,体会着自己的鸡巴一点点破开体育生雄穴的快感,那上面还沾着刚刚喷进洛一铭身体里的浊液和洛一铭自己的体液。
“呼——”何正长吁一口气,他已经彻底瞧不见自己的鸡巴,龟头已经顶到了阮凌川的最深处。但他没有忘记他的另一个目的,他把手指从秦方澈滋滋冒水的嫩穴里抽出,那雪白的翘臀还恋恋不舍地追逐着他的手指。
“澈哥,去,也让川哥尝尝味道。”何正的大屌在阮凌川的身体里很安分,只顺着阮凌川起落的动作摩擦着他的肠壁,并没有主动去顶这个已经彻底对他开放的秘地,但他也有了别的坏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秦方澈的含情眼只露出了一瞬的迷茫,便跪着爬到阮凌川的前面,捧住他兄弟那张同样让女人为之疯狂的帅脸,在对方惊愕的目光中,没有丝毫犹豫地亲了上去。
秦方澈柔软的果冻唇带着神奇的魔力,阮凌川几乎没有做过多的抵抗,就被那条灵活的舌头入侵了进来,对方的舌尖带着奇怪的咸味,在交融的口水中弥漫,充斥着两个人的口腔。阮凌川的双臂被何正扣在背后,只能被动地接受秦方澈的进攻,混合着两人口水和何正左脚味道的液体无处安放,在喉结滚动中被阮凌川一波波咽了下去。
周围的人虽都处于交合之中,却也有不少好奇的目光往这边瞥,似乎是奇怪这块区域在教学训练方法的时候,有两个人不知怎么地亲在了一起。
“吴教,来一下。”何正望向一边督导的几位教练,唤道。
吴顺小步走过来,俯下身,问:“怎么了?”
“你看那些训练的时候还往其他瞟的,是不是不太专心啊。”何正扭头,和龙子皓接了个深吻。
吴顺搓了搓手,环视一圈,那些打量的目光都心虚地缩了回去,专心肏人,或是被肏。“该罚的。”吴顺笃定地说,随即话锋微转,道:“但我确实也不知道,还有...还有这种环节嘛...”吴顺的脸上露出些尴尬,他并不希望在学生面前暴露自己在这方面缺乏见识,而这种环节,自然指的是两个同性间的接吻。
“这都是为了帮助双方进入状态嘛,毕竟吴教你也知道,这种训练方式乍一看...其实挺像那啥的...”何正像是不好意思说出成年人的情色词汇,有些无辜。
吴教看着何正的性器在他最寄予厚望的种子选手的身体里进进出出,觉得这个小男生说的话在理,便了然的直起身子,撤回了座位上,心里也一边默默记着那些训练分心的男生,等着结束之后来一波清算。
“尝到了么,什么味道?”何正摸上阮凌川宽厚的背肌,轻浮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阮凌川早已被一波波极致的快感冲击地飘飘欲仙,提臀的动作几乎成了肌肉记忆,再加上嘴被秦方澈堵上,发出的声音基本连不成词句。
“澈哥,差不多了。”何正的声音裹着千丝万缕,牵扯着秦方澈的一举一动,他终于松开他室友的嘴唇,跪着爬到了何正的身前,面上仿佛还挂着被人捷足先登的不愉。
何正伸手,撩开秦方澈凌乱的刘海,露出他光洁的额头,这是一张绝对的帅逼脸,眉眼口鼻都带着拈花惹草的印记,比之那些在荧幕前散发魅力的流量明星也不遑多让。
“好吃吗?”何正的大拇指摩挲着秦方澈的脸颊,问道。
秦方澈微张着嘴,有些茫然,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味道有些咸,凑近鼻梁时还有点熏,说不上好吃也不能说难吃,但却莫名地让他越来越沉迷其中,仿佛那只脚对他有一种的特殊吸引力,这种吸引力的其中一种成分叫做耻辱感。
“那...还想吃么?”何正换了个问题。
“想。”秦方澈的大手盖住了何正抚摸自己脸颊的手,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澈哥,虽然你是个直男,但要是再被我肏几次的话,说不准也会变弯的啊,你看,你现在都喜欢上舔脚了...”何正面露“担忧”。
秦方澈冷白的性感肌肉泛了一层红,他也意识到自己确实有朝着对方所说的那个方向发展的趋势。但这段时间他依旧维持着找妹子寻欢的频率,也能在床上把人肏得淫水直流,他只是在这个男人面前能谋得一种特殊的欢愉,这种新鲜的体验会让他沉迷一段时间,只要自己还保持着对女人的欲望就没有问题。
“再等等,屁股转过来。”何正的鸡巴在阮凌川的身体里进出了一百来下,男神的甬道甚至比洛一铭还来得更紧一些。何正在征伐体育生肉洞的长期实践中不断提升着自己的持久力,而且还特意为今天的派对储了好几天的精种。他想一次性把这些在人前趾高气昂的直男一网打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秦方澈依言转了过去。何正回头喂了龙子皓一嘴的口水,说:“帮他舔舔。”龙子皓一边当着肉垫撑着何正的上半身,一边把头埋进秦方澈浑圆的肉臀里,舔得秦方澈大屌不断跳动。
阮凌川蹲起的动作倒是非常有力,那根在他身体里顶撞的鸡巴像是他渴望了很久的东西,每一下都会有一波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何正没有忘记他的第二个“请求”,右腿回勾,在了阮凌川半蹲的大腿上。
阮凌川感受到一只手托住了他的屁股,暂时遏制了他做下去的动作,另一只手按在自己的后背,用着不怎么构成威胁的力道把他的上身往前推,绝顶的舒爽快感戛然而止,阮凌川还是卸下了最后的假面。他捧起何正的右腿,像一只大猫般伸出舌头,小心地舔了一下何正的脚心。
“痒...”何正的右脚晃了晃,胯部却用力地往上一顶,像是一种奖励。
“啊...太重了...”阮凌川低沉的呻吟更刺激了何正的淫欲。
托住屁股的手撤走了,阮凌川又能重新享受坐奸男人的刺激体验,那舔弄的第一下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阮凌川竟把他那张硬朗的帅脸整个贴上了何正的脚心。那次在寝室就被这个瘦弱的男人踩着脸羞辱,中途却被萧允宸打断了,自从那之后,阮凌川一边觉得没能反抗的自己太过下贱,一边又不断在脑海重演那只脚摩擦自己嘴唇和鼻梁的感觉。今天又一次被对方要求做这种事情,更像是给了他一个再次体验的理由。
阮凌川贪婪地呼吸何正汗脚的气味,臀部的动作一点没停,嘴上也在卖力地伺候。在接受自己喜欢被鸡巴捅干的事实之后,男人的脚看起来也对他产生了莫名的吸引力。
当何正再次有了喷射的欲望时,他的右脚上已经沾满了阮凌川的口水。他把脚从阮凌川面前挪开,虽然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但想来应该是带着沉醉过程被中断的困惑。
“川哥,以后还让不让我肏你?”何正手臂前伸,握住了阮凌川烙铁般的硬屌。
“让!”阮凌川没有过多犹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给不给我舔脚?”何正撸动着阮凌川的屌,自己的鸡巴能感受到雄穴的阵阵收缩。
“舔。”没有之前那么不假思索,但也算是个肯定的回答。
“那按照咱们之前的约定,川哥得怎么样?”何正配合阮凌川蹲起的动作,主动开始顶胯,肉体撞击的声音比边上那些雏鸟交媾要大得多。
快感犹如化成实质,在阮凌川的四肢百骸激荡,他快没法清晰地思考了。但身后的男人似乎一直在提醒他那天在寝室的事。
阮凌川迷离的眼神往边上瞟了一眼,他的室友仅仅是被舔屁眼就已经爽到浪叫,那副淫贱的模样似乎给了他孤注一掷的勇气,反正大家都他妈的一样。“老子...啊...老子做你的狗...快...干死老子!”阮凌川仰头,在发现周围并没有人注意他的宣言时,抬动屁股的动作更起劲了。
何正满意了,但却把住了阮凌川精实的腰肌,没让他继续。阮凌川正愕然间,后背按上了一双手,把他整个上半身往前压。
阮凌川从蹲姿被引导成了俯身跪着的姿势。何正终于从龙子皓这个肉垫上直起身子,抓着阮凌川手感极佳的臀瓣,开启了猛烈的攻势。什么体院男神,练了那么多年的身材,不过是为了让他操得更爽罢了。
何正强行忍住了射精的冲动,对着一旁的泳队王牌招手,道:“骑上来。”阮凌川作为一条“狗”,似乎没有拒绝的权利。
秦方澈的脸上带着终于轮到他的欣喜,接着又被何正的这个要求噎到了,但他没工夫多想,还是长腿抬起,骑跨在了阮凌川的身上。两具肌肉男躯紧密的上下交叠在一起,秦方澈的胸腹贴着阮凌川火热的背,他挪了挪屁股,和阮凌川的翘臀对齐。
何正双手掰开秦方澈的臀瓣,往花心吐了口唾沫,下体依旧在阮凌川的洞里高速抽插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操!”何正重重地甩了秦方澈屁股一巴掌,一股股浓精不偏不倚地注入阮凌川的直肠深处。在射了大约七八股之后,何正急匆匆地拔出鸡巴,站直两腿,提起胯部,把龟头抵在了阮凌川室友的穴口。白色的浊液还在不断地喷在粉嫩的洞口处,何正就着精液的润滑,畅通无阻地肏进了秦方澈饥渴已久的骚穴。
阮凌川上身俯地很低,这使得趴在他背上的秦方澈的长臂也能撑到地面。秦方澈的双手盖在阮凌川支撑身体的手掌上,十指交扣,在阮凌川的耳畔发出一声声销魂的淫叫。
何正为了公平起见,给自己肏干的动作数着数,五十下之后便切换到另一个人的洞里。两具完美身材的男体就像是两个肌肉玩具,那躲在臀缝里的雄穴就像是秘密开关,只要插入发条,就能激起充满爷们儿气息的淫叫。
齐人之福真是体验过一次就会上瘾,何正在性能力上了有了进步之后,也就能一次性满足多个人的需求。要不是这些男生身上没那功能,他非得让他们人人都怀上自己的种不可。
“澈哥,川哥刚刚可说愿意当我的狗,你怎么说?”一听这崽子转头就把自己出卖了,阮凌川撑着的手臂差点没稳住,身形微晃了晃。
何正问这句话的时候,恰逢交换的时机,马眼抵着秦方澈已经被肏开了的粉色肉洞,就是不进去。秦方澈讶异于阮凌川的破釜沉舟,那可是男人中的男人,竟不仅把身体交付了出去,连精神上似乎都有屈从的架势,但相比这个,自己身后弥漫的痒意和那个男生的挑逗更让他在意。
何正扶着屌身,在秦方澈的洞口那一圈嫩肉上慢条斯理地画着圈,秦方澈一时答不出来,只难耐的扭动屁股,妄图去咬住那根狡猾的肉棍。
“你能不能消停点儿,别他妈动了!”秦方澈的举动没迎来何正的心软,倒是让被他压在身下的阮凌川有所不满。要搁以往,以这两人的关系,惯会耍性子的秦少爷必定会插科打诨过去,但他眼下面临着一个颇为严肃的问题,让他泛着潮红的俊脸有些不知所措。
“哎,只是种情趣而已嘛,不然我干起来也没动力呀,对吧,川哥?”何正摸着秦方澈流水形的腰线,说道。
“是的...主人。”阮凌川低沉的声音就在秦方澈下巴处响起。要是此刻有人蹲在阮凌川面前观察,会发现这个桀骜不驯的男人神情突然变得呆滞,像是被人夺了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想到平日经常嘲笑室友玩得不够开的自己,在这当口却逊了人一筹,秦方澈不禁觉得有些丢脸。“妈的,不可能就你阮凌川放得开...”秦方澈心里想着,十指弯曲,完全扣住了阮凌川的指缝,双腿大张,几乎岔成了一个“一”字,他尽量克制着那汹涌的空虚和饥渴,说道:“操进来,主人...骚狗快忍不住了...”
何正咧开了嘴,笑道:“狗狗真乖,真会叫~”胯部一挺,再次捅进这位泳队男神全身上下最柔软湿润的地方,啪啪的撞击声几乎比全场任何一对训练伙伴都要响,硕大的白色翘臀被撞出一波波肉浪。秦方澈的雄穴经过何正的专门开发,现在已经成了能完美容纳他这种尺寸的极品便器,这个每次都会被干得红肿不堪的小穴,在体育生惊人的恢复能力下,没几天又会紧致如初。这也有助于何正高频率地玩弄这些正值大好年华的青春肉体。
秦方澈的后面被不断地填满又抽离,那根肉柱总是能毫不留情地顶到他最敏感的地方,就像是摸透了他的身体构造一般。他的性器此刻夹在自己和阮凌川之间,一边贴着自己的小腹,一边蹭着阮凌川的尾椎骨,炮王引以为傲的耐力从被骑在身下捅屁股开始就成了一个笑话,每每都是身后的人还肏得正欢,自己却怎么也忍不住先泄了。这次似乎也不例外,直肠深处传来的酥麻感,和夹缝间摩擦产生的刺激,让秦方澈高大健壮的身躯一阵颤抖,激喷而出的浓精顺着阮凌川的脊线缓慢回流,最终蓄成了一小滩,一部分还沾在了秦方澈的腹肌上。又一次在没有外力刺激的情况下被无情地干射,秦方澈无力地趴在阮凌川的背上,当真像条垂头丧气的狗。
但身后的人并没有因为他的释放而停下动作,那巨物依然拼命地往他身体深处挤,秦方澈在射精的余韵中花心依旧被不断地顶撞,使他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剧烈刺激。“停...停...别...不要...”秦方澈有些受不了这种过电般的感觉,但又不受控制地希望对方不要停下来,让他说话都显得语无伦次,前后矛盾。
“这姓何的好厉害...”秦方澈脑海里不自觉地冒出这么一句话,他想着,要是这小子一直能在后面顶他,他那一百米自由泳的傲人成绩一定还能快上一两秒。但忽然间,秦方澈心里被某几个字莫名地刺了一下,“这小子”是个多么疏远的称谓,带着不必明说的上位者对下位者的轻蔑和优越感,这个对他人的代称已经跟随一直自恃高人一等的秦方澈很多年了,而反观现实,自己不仅甘愿被对方骑在身下凌辱,连“主人”都他妈喊了。习惯和现实产生的割裂感本可以给他敲响一记警钟,但交合处传来的快感翻起一波比一波高的巨浪,反而把他往天平的另一边推搡——他更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并为什么而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