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长的秘密(剧情章,有末)(2 / 2)

秦方澈随意地坐在教导处的小椅子上,宽大的身材让座位显得有些拥挤。小秦觉得有点委屈,今天代教游泳课的时候,何正对他的态度一反往常,让他今天先别缠着自己,多去照顾那些上了大半个月课还浮不起来的妹子,秦方澈想想也觉得有理,平日里只要何正一来上课,他对其他人的指导次数就会显着减少。或许是因为突然的转变还不太适应,秦方澈在纠正异性的动作时没有完全收敛和某人搞在一起的那种放荡劲儿,而偏偏那个女生又是个一门心思读书的贞洁烈女,不由分说的把这位代教的流氓行径告到了教导处,迎来周围一众迷妹恨不是自己的怨愤眼神。

秦方澈脸上堆笑,嘴上应是,指尖却在桌底把玩着一根红绳,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王建辉把他那油腻固旧的脑袋里能编出的所有大义凛然的废话都倒在了秦方澈的身上,见着这位全校风云的人物乖巧的在自己面前挨训,态度还颇为端正,王建辉心里升起了十二分的得意。

但王主任并不仅仅满足于让对方低头,他在这里骂上半天,可却没有一个人会知道他的“丰功伟绩”,他需要一个实质性的惩罚措施,好让这件事之后,所有人都能知道威风凛凛的秦大帅哥被他王建辉给治了。

“这段时间你就先别代课了,多练练准备比赛才是正事。”王建辉用笔尖敲着桌面,语气不容置疑。

可任教与否自有体院的教务处处理,姓王的顶多只能做个行政处罚,这一指令可以说是完全越了权。秦方澈自己也满肚子不乐意,毕竟要是何正不主动来他们寝室找他玩,他们平日见面机会最多的就是游泳课。

刚刚还接连应承的男生突然卡了壳,支支吾吾没法给出一个确切的答复。就在他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搪塞过去的时候,门口被人敲响了。

敲门声很规律,不响亮却也足够让人听清。来人并没有等待王建辉的允许,敲了几声后便自己打开了门进来。

“老师,这种小事要不我来吧,您不是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处理么?”声音非常好听,让秦方澈略有些紧绷的身体都稍稍放松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王建辉清了清嗓,一点推拒的意思都没有,说:“也是,那就交给你了。唉,这一天天的,忙哟...”王主任装腔作势的用虚握的拳头瞧了瞧后腰,慢步出了门。这段时间他暂代教导主任一职以来,大大小小的麻烦事颜染帮他处理了不少,对外却全把功劳揽到了自己身上,而那所谓的“要紧事”,不过是窝在自己的办公室睡大觉罢了。

颜染今日一改那天禁欲的装束,套了件黑色的无帽卫衣,领口有些低,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上面挂着一条嵌着蓝色宝石的吊坠。下身穿了一条裂开几条缝隙的修身牛仔裤,把腿型勾勒得非常漂亮,裤口卷了一层,搭配着最契合的白色板鞋。他走过秦方澈身边,绕到了原本王建辉的位子上。

秦方澈早就看到了来人是谁,屏住的呼吸瞬间泄了出去,等到再吸气时,只觉得一股幽兰般的清雅香气直往鼻子里钻。

“颜大少爷?”秦方澈嘴角又勾了起来,他对同龄人一贯是这样的笑容,只在面对长辈时会稍有所变化,切换成不那么欠揍的模式。

颜染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尽管自己已经尽力低调,在学生会刻意不让自己处在最显眼的位置,在这边也准许王建辉冒领自己的所作所为,全校的老生们也大多知道,颜氏集团的少爷不仅有一副好皮相,在成绩和能力上也有着盖不住的光芒。更何况,秦方澈虽从未与他有过交集,他们之间的联系与纯路人相比还是有所不同的。

颜染早料到秦方澈大概认识自己,但当他真的对自己说话的那一刹,颜染还是不可自制地晃了神。他的梦中人刚从游泳馆被叫过来,身上随意套了件T恤,那领口并不比他的卫衣高多少,显眼的胸沟一下子拽住了他的目光,再往上是雄性特有的喉结和一张迷死人的男神脸,颜染扯过王建辉填了几个潦草大字的情况书,一向沉稳的精英难得出现了一丝慌乱。

“我随便填一下,你再坐一会儿,总得再凑下时间,时间到了放你回去他也不会找茬。”颜染没有回应秦方澈的“问候”,抿了抿嘴唇,语调轻柔,和那天与何正对峙时判若两人。

既然对方不搭腔,秦方澈便没继续调侃,这学生会的副会长倒也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冷漠无情,此刻低头写字的模样甚至有些说不出来的拘束,甚至让秦方澈产生一种能上手薅两下的错觉。只是那黑色卫衣前挂着的蓝色宝石,明明反射着正常的光线,却让秦方澈忍不住的一直盯着瞧,还有那萦绕在鼻尖的幽香......

前几天周末,颜染好不容易抽出了点空闲的时间,跟何正一起去市中心的商圈逛了逛。他本来决计不会和刚认识几天的小人物单独出去相处,但这厮信誓旦旦的说他最了解秦方澈的喜好,要帮他好好置办一番,隐晦但强力的欲望让颜染根本不想去考虑太多,半推半就地跟人去了。

到地方了,惊讶的却是何正。这哥们进的都是些何正只在时装秀上听过的牌子,进去之后便让何正对着琳琅满目的服装选,选了之后便试,要是说合适,买单的时候竟连眼皮子都不眨一下。不染俗事的校园精英在这一天成了何正一饱眼福的衣架子,也不得不说颜染的身段和气质当真一绝,一米八出头的个子不算特别高,身材比例却相当完美,那些普通人穿了见光死的奢侈品在他身上完全就是买家秀,怎么看都是副贵公子的范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除了几件特别合适的以外,何正也按照自己的口味给人挑了几件,即便那和颜染之前的风格大相径庭,把一个清冷的学生会长活脱脱打扮成了地下偶像,但何正笃定颜染会买下并且乖乖穿上的,毕竟那是他口中所谓的秦方澈的喜好。

这是秦方澈的喜好没错,只是这喜好是这会儿才临时产生的。

那颗诡异的宝石突然折射出一道光,刺痛了秦方澈的眼睛,他揉了揉眉眼,终于从那莫名的漩涡中挣脱了出来,只是眼前那个安静的男生似乎变得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那张俊秀的脸...那些裸露在外的白皙的皮肤...一点点被秦方澈看在眼里,竟突然变得有些,诱惑。

他明明不喜欢男人,可颜染在他视线里的每一处地方,好像都在挠他的欲望。秦方澈本就是个自制力极差的人,有了性能力以来,下半身思考的次数比脑子要多得多。在来势汹涌的躁动面前,他很难用对方的性别阻隔来克制自己。可这冲动虽然势大,让他全身壮实的肌肉都在不断发热,秦方澈却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毕竟对面是个初次见面的陌生男人,还是个威名在外的厉害角色,无论如何自己都不可以有任何奇怪的举动,更何况他身体的这种状况来得突然,让他非常茫然。

颜染看似专注,心里却也一样紧张,他的余光捕捉到了很多信息,秦方澈方才一直痴痴得望着自己这边,却突然收回了眼神,低头玩起了手机。这身装扮参考了很多姓何那小子的建议,事实上他心里也完全没个底,只能寄希望于自己敏锐的识物辨人的能力没有辜负他,何正确实是有心要帮他的。

气氛僵了半晌,颜染先坐不住了。他起身到房间的另一侧倒了两杯水,回来时递给了秦方澈一杯,动作时另一只手自然地搭了一下秦方澈的肩膀,尽管只是一瞬,颜染也能感受到秦方澈肌肉的手感简直好到爆。他心如擂鼓,后腰轻靠在桌沿,长腿交叠,佯做镇定地说:“全省锦标赛又拿了块金牌,学生会里最近都在传,恭喜啊。”这属于典型的尬聊了,只不过俩人此刻各自心怀鬼胎,倒也能一茬接一茬的聊上。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气氛又凝固了起来。倒是秦方澈先打破了僵局:“你这香水不错,蛮好闻的。”

香水是再正常不过的香水,吊坠也是再正常不过的吊坠,只是在某人的暗示下,这些都成了驱动原始欲望的催化剂。

“谢了,前几天去XH广场买的,应该是你们学体育的不太常用的种类。”颜染嗓子有些干,喝了口水,接着说道:“这香水有点特别的地方,不同的距离闻到的会有些差别。”这是实话,那价格是何正这种低保户眼里的天文数字,只是此刻说出来,像是在试探什么。

“真的?让我闻闻?”秦方澈已经转了过来,仰着头面朝颜染,唇角勾起的痞笑,简直像把颜染的心脏攥在手里拿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哪里都可以...”颜染一说出后面半句话就后悔了,两人初次见面,他压根就没有确定对方心里的想法,单凭人几句轻佻的话语和并不稀罕的坏笑,便就要把自己交付出去一般,显得他堂堂学生会长是何等的轻浮,不知廉耻!

好在留给颜染懊悔的时间只有那么一瞬,他不知意淫了多少次的对象已经站了起来,颜大少爷在普通人中已经算是个高个儿,那身量还是比他高了半个头。只见人缓缓低头,凑近了,隔着约莫十来公分的距离嗅了嗅,轻声道:“嗯,是有点不一样。”说罢抬眼看了看自己。颜染全身都在极度的紧张和兴奋中僵住了,对秦方澈越界的举动没有任何抗拒。

“唔......”秦方澈高挺的鼻尖已经蹭上了颜染没有衣物覆盖的颈侧。颜染双臂撑着桌沿,全身都在颤抖,这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姓何的诚不欺我!

秦方澈的脸在颜染白皙光洁的脖颈和锁骨间游走,他双手钳住了颜染撑着的手腕,整具强壮的躯体都贴了上去。

“会长是喜欢男人么?怎么,瞧得上老子么?”此情此景,秦方澈也不再客气,一边闻着颜染贴身缭绕的香气,一边舔着光滑的肌肤,像是只伏在人身上的俊美吸血鬼。

强壮灼热的身躯紧紧地贴着自己,颈项处又传来细密的触碰,颜染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恍惚间,他的膝弯被人一把抄起,整个人被抱起坐在了桌子上。沉醉的状态突然被打断,颜染确实非常享受和梦中情人耳鬓厮磨的感觉没错,但这和他期待的展开并不一样...

这是两个俊美男生互相依偎的画面,一个被欲望冲昏头脑,只想着快活眼下,一个被撩得不能自已,莹白的脖颈上布满了红印。“等...等会儿..”颜染推开了把他抱住的健硕男人,跳下桌子,牛仔裤下的裆部已经隆起了一大包,让他的走路姿势都不太自然,他过去把房门反锁了,同时也给自己欲望的囚笼扯下了最后一道栓。

颜染刚转过身,就被一股强悍的力道抵到了墙上,好在有一只手绕到后面护住了他的脑袋,后脑勺砸在了肉掌上。

颜染过了十几年贵公子的生活,许多成年人见了他都恭敬得很,但他从来没有被给予过过度的溺爱,再加上本就高傲的个性,从小到大几乎都处在周围人的仰望之中,连最亲近的朋友,也仅仅保持着正常交流的距离,而这也造成了他那点晦暗的想法无人知晓,在不见天日的地方疯狂生长。

颜染的双手被按在墙上,根本动弹不得,虽然他也没想着反抗,秦方澈这种野兽求欢般霸道的作风,让他惊慌,也让他陶醉。两人鼓起的裆部紧紧地贴在了一起,雄性的象征在彼此摩擦间给予双方强烈的精神欢愉。那张朝思暮想的面孔近在自己眼前,和梦里幻想的画面别无二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秦方澈的额头已经贴了上来,“会长怎么看起来一副没经历过的样子,是第一次么?”果冻质感的唇角勾起,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颜染有些喘不上气,这人笑起来,眼睛里像淌着一汪清水,说话间喷吐的热气打在颜染的脸上,让他的面颊烫得更厉害了。

“放开我...”被制住的男人说道,听起来却不像是不情愿的样子。

手腕一松,颜染闭紧了眼睛,双手拢着秦方澈的后颈,破釜沉舟般的亲了上去。

两个有着洁癖的男人彼此交换着口水,口中各自带有不同的气息,一个是甜橙的清爽味道,另一个则带着类似草药淡淡的苦涩。虽然是自己暗恋对方,可真要论起来还是颜染亏了,毕竟秦方澈在他之前,也不知道亲过舔过多少奇奇怪怪的东西。

俩人吻都吻了,颜染便彻底不再拘束,解放的双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着秦方澈结实性感的肌肉,上天给这个男人的性取向所作的一点手脚当真是一记福音,让那些成天意淫直男的基佬们至少有了鲤跃龙门的机会——但至少也得有颜染这样的资本才行。

秦方澈的吻技在一众炮王里都算得上出类拔萃,光亲就把人亲到高潮的例子也并不少,只是最近总是被何正压在身下索取,倒没有了发挥的空间,现在有个现成的活物,自然发挥出了毕生所学。

颜染把秦方澈上半身摸了个遍,只在视野里出现的肉体有了真实的触感,让他完全确信现在这个不是又一个臆想出来的梦。那只漂亮的手顺着腹肌往下,隔着运动裤包住了男人火热的性器。“好大...”颜染暗自心惊,这个秦方澈全身上下最宝贵的器官,此刻正在他手心弹跳,明明自己也长了根差不多的东西,却总觉得手感天差地别。

一切都进行的那么顺利,那么让人享受,和自己的男神肆无忌惮地亲热填补了颜染多年来被孤寂驻空的心巢,让他这个从不高看人一眼的人都不禁在心里默念:感恩何正!只是秦方澈作为一个远近闻名的风流公子,举止比他想象中的要粗暴许多,不过也怪他贪心不足,哪有刚见面就把对方当成爱人一般柔情似水的,不过是两个淫徒抱团取暖,各取所需罢了。

好不容易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颜染深吸了几口气,终于把方才憋了很久的话吐露出来:“我可能,做不了下面那个...”他这话说得委婉,实际情况是,贵公子虽从未经历过人事,在他的幻想里却从来只有他上男人,被男人上这种事情完全不在他的接受范围内,现在不敢把他的倾向表露得太绝对,是觉得好不容易有和这个男人产生交集的机会,别一个急刹便把人唬跑了。除此以外,颜染也想给自己一点时间,万一以后心态发生变化,愿意了也未可知。

谁知秦方澈的脸上只经历了刹那的惊愕,便迅速恢复了轻笑的表情,他握住颜染那只揉捏着自己鸡巴的手,带到身后贴上了自己的翘臀,性感的声音在颜染耳边轻响:“早说,老子可是会优先照顾对方需要的中国好炮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别看秦方澈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此刻更难自持的却是他。他是遵照内心的欲望才做了这一系列事情,但他完全不知道这份强大的欲望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位学生会实际上的一把手是有几分姿色,可也决计不至于让他初次见面就如此失态。秦方澈全身的血液都在加速奔涌,甚至那些轻飘飘说出口的话语不完全是他自己的意思,比起前面需要一个洞来发泄,他现在更想让自己成为那个洞......

这是颜染最希望看到的展开,也是最出乎他意料的展开,但今天出乎意料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他狠狠地抓了秦方澈结实的臀瓣一把,指尖传来的Q弹触感让他y迷醉。颜染看到秦方澈这么轻车熟路的样子,不自觉地联想到是否也有人就这样上了他曾经遥不可及的男神,他不敢再往下细想,至少现在拥有交配权的是他颜染。

秦方澈又吮了颜染已经被亲得有些红肿的嘴唇两口,突然蹲下了身子,道:“这儿应该也没用过吧?”颜染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做工精致的皮带就被对方轻而易举地解开了,沉寂了二十年的处男屌蓦地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他透过镜片望去,那个在人群里张扬跋扈、风光无限的泳队王牌,竟然埋头口着自己的性器。

“唔,这也...太过分了...”颜染心想,他觉得自己的鸡巴都快化在人嘴里了,双腿不断打颤。秦方澈驾驭何正那样的巨炮都不在话下,对付颜染这根18cm的雏屌自然是杀鸡用牛刀。视觉和生理上的多重刺激让“禁欲”的副会长头昏脑胀,发出这辈子的第一次呻吟。

没有一丝脏东西的肉棒入口之后没有任何咸味,只带着点沐浴露润过的涩味,即便如此,秦方澈还是像品味一根美味的肉肠一般,津津有味地吞吐舔弄。不知不觉间,同性的鸡巴正慢慢成为潜藏在秦方澈身体里的一道阀门,只要插进他的任何一个部位,就足以让他的欲望决堤,把风流桀骜的男神帅哥变成一副供人泄欲的体育生玩具,但这一趋势能否成为既成事实,还取决于秦某人能不能把守住最后的关卡,

颜染的鸡巴是从未用过的崭新器具,茎身白嫩,龟头是淡粉色的,像是童话仙境里的蘑菇,非常搭他这个人的样貌和气质。明明是秦方澈在服侍对方,看起来却像是颜染的宝贝被箍在了秦方澈的嘴里,挣脱不了,任其宰割。

“停...停一下,别...”精英人士在有了决策之后往往伴随着惊人的行动力,颜染硬生生克制住了泄在秦方澈嘴里的冲动,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再来一发的耐力,相比起来,他的精种有更想要去的地方。

颜染硬生生地把鸡巴从秦方澈嘴里拔了出去,秦方澈的目光追随着那根挂着自己口水的肉肠,意识有了模糊的迹象。

“味道怎么样?”颜染对粗口一道是半点没有碰过,问这种问题时都显得很有礼貌,他也确实有些好奇这根从出生伴随自己到现在的东西是什么味道的。

“你也尝尝...唔...我的不就知道了?”秦方澈含着颜染粉色饱满的卵蛋,把上面涂上了一层又一层的口水,这句话说得颜染一阵咳嗽,他对此毫无准备,只期望对方不要太较真。从俯视的角度看,秦方澈的睫毛很长,轻眨间偶尔会蹭到颜染的茎身,让他屌痒心也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不是该进行下一步了?”颜染的双手背在身后,紧紧地交握在一起,只挺着个胯供秦方澈使用。在意淫的人身上破处是天底下最让人艳羡的事情之一,到了性启蒙的年龄之后,不知多少追求颜大少爷的男男女女都近不了他的身,他就像是雪峰峭壁上的冰莲,一边把自己绽放得愈发惊艳,一边睥睨着下面垂涎的所有人,但在秦方澈面前,他甚至不会去追究这个男人到底和多少人搞过。

秦方澈眼神迷离,他没有回答,只站了起来,小步走到办公桌边上,步伐看上去略有些僵硬。他半脱下自己的黑色运动裤,一条腿踩在椅子上,壮实的上半身身下倾,小臂撑在桌子上,就这么默默地摆好了请君入洞的姿势,最后加了一句:“不脏的。”毕竟不知从哪一天起,秦方澈就养成了定期自我准备的习惯,那个小矮子什么时候会来兴致可完全摸不准。

颜染虽然陷在了浓稠的情欲里,作为人上人的大脑却从来不会宕机,他捕捉到了秦方澈从刚才到现在一些不太对劲的变化,但作为一个无神论者,颜染只觉得是他还没太了解秦方澈的缘故,连一个在人前那么张扬的风流炮王,都能是一个如此深藏不露的伪直男,偶尔有点反常也完全能理解,而且不管怎么样,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颜染提着裤子往秦方澈的后面走去,他暂时还没习惯暴露自己身体太多的地方,在男神身后约莫半米的位置,心跳声震得他耳朵发蒙,这是他无数个日夜梦寐以求的夙愿。

但秦方澈这边似乎又出现了些状况,他虽然把姿势摆得妥当,注意力却从刚刚开始便不在身后的那个人身上。秦方澈的正前方有一面做工古朴的双面镜,那是颜染平日拿来整理衣冠用的,镜子的角度出奇的广,把秦方澈的整个上半身都映了进去——正前方是一张俊美中带着茫然的脸。

秦方澈微微皱了皱眉,镜子里的自己却似乎没随着他一起动作。那张脸在不断地产生变化,时而变成他站在最高领奖台上接受万众瞩目时张扬的模样,时而变成他和一众体育生朋友分享风流韵事的浪荡模样,时而又变成他站在女生堆里佯装优雅、自鸣得意的样子,那些面孔在飞速交织间又一点点融合,最终化成了他现在的模样,如此被动与无措。

所以他现在是在干什么?秦方澈轻晃了晃脑袋,思绪愈发混乱,直到镜子里闪出一点亮光,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条吊坠在颜染走近时出现在了镜子的反射里,镜子里的宝石依然折射着已有些昏黄的阳光,但那光经过多重的媒介,和秦方澈刚开始见到的样子已大相径庭。没错,他秦方澈现在正撅着屁股,等着另一个男人来填满他那欲求不满的小穴,他甚至连戴不戴套,做不做扩张都没那么关心,只要姓颜的肯操自己......

但他现在真的变成了那种淫贱的变态么,只要是个男人就能踩在他头上、随意玩弄凌辱他么?秦方澈须臾间闪过很多想法,他甚至不敢明确的否认,唯一能确定的是,此时此刻他并不想自己变成那副样子。要是今天在这里被这小子捅了屁股,那么以后可以预见的未来...秦方澈只稍微想了想,便觉得眼前一片灰暗。

“秦方澈?”颜染的性器一点也没有颓下去的迹象,他见身前高大的男人一动不动,试探着叫了一声,一边又瞄向那雪白结实的翘臀,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没有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颜染在那一瞬间甚至恍惚以为美梦要醒了,他的梦中人给了他最真实的前戏体验,却在最后关头依旧不让他得偿所愿。

只是那不是梦,而是和梦境结局一样的现实。

伏在桌上的男生突然起身,提起裤子系上了裤带,全程低着头,没有看杵在一旁几近石化的学生会长一眼。

收拾完毕,秦方澈抄起沙发上的运动背包,终于用余光瞟了人一眼,嗫嚅着说:“我...当老子没来过吧...”说罢转身就往门口走,嘴里还小声嘀咕:“这他妈什么事儿啊...”

颜染在刚刚秦方澈收拾时就已经把自己打理妥帖,冷静,沉稳,心却从云端坠入了谷底,金边眼镜下的眸光都黯淡了许多。他有着极好的涵养,即便是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卦,也忍住了把人叫住问个明白的冲动,只无声地望着妄想之人的背影。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秦方澈也正好拉开了门。

“欸,我刚想问你这儿怎么还没结束来着,事情都记全了吧,他可以走啦?”王建辉打着哈欠,那个比他高一个头的身影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他默默收回了下意识想伸出去拦人的手。

“嗯,他走了。”

颜染微眯着眼睛,声音像是沉入深井的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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